《[gl]十里红妆》第142章


帝极有可能因为同情他而给予好处。。。。。。
3,太子失利,大皇子也相继出事,得益方变成二皇子。但是二皇子势力并不能跟大皇子和太子相提并论,他得到这份“利益”用处不大,反而可能因为太子和大皇子的忌惮而引来祸害——当戴绿帽带来的伤害和获得的好处不能成正比,二皇子没有出手的理由。
由此可推断,还有一方他们不知道的势力在暗中活动,而且,活动得极高明,他有可能是知道大皇子的计划,甚至提供了某些“帮助”,譬如所谓“贼寇”的动乱,然后在他的计划之上,顺水推舟,轻松的当了大皇子这只“螳螂”后的“黄雀——哪怕大皇子失败了(演变了现下的局面:太子安然无恙,大皇子自己“泥足深陷”),他依然可以通过“她和祈云见不得光的感情”来将祈云扯下台——
结果后来证明她的推断是对的。贤妃为了挽救儿子、证明他是因为知道了“某些见不得人的龌蹉”而被陷害的而急吼吼地吼出了她和祈云的“奸_情”,由此换来了她两天的九死一生的禁闭。
于是她就想:就算祈云被扯下来,太子依然是清白无辜的太子,谁可从中得利?
皇帝子嗣并不算丰隆,儿子除了太子,大、二皇子,就剩下婉妃所出的四皇子——婉妃(家族)势单力薄,四皇子年幼,别说是清白无辜名声端方的太子,只怕出事后的大皇子、二皇子也争夺不过——这看似可以忽略不计了。可是,真实的情况是,无论是哪一种局面余下的都是四皇子,或者说,余下的都有他。从这一点上,足以说明第四方力量跟婉妃和四皇子有牵连,甚至可以说,他们支持婉妃和四皇子的。。。。。。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股力量,强大到可以跟太子一较高下?芸娘很容易就想到拥有二十万辽东铁骑的刘大军——
理由很简单,因为丽贵人。一个才堪堪在宫中站稳脚的贵人,跟她第一次见面,说不上仇说不上怨,不讨好她也就罢了,居然敢对现在“气焰嚣张”身后站在亲王太子的她出言不逊,只怕刘大军到了她跟前也没那个胆子。这存在感刷得太强烈,教人想想不起都难——
可是,刘大军为什么要支持婉妃和四皇子?支持他们,还不如指望丽贵人早生贵子,起码血缘更亲近。。。。。。说不通。划掉。
然后芸娘想到了周承安,周承安想方设法周全女儿和太子的婚事就是为了避免皇帝清算,若是他把皇帝的成年儿子都干掉,再干掉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呢?这样想似乎说得通,但实际很荒唐:周承安没有兵权。没有兵权等于没有进攻和自保的能力。他凭什么跟皇帝对着干?
芸娘觉得可能性不大,直到她想起一个名字:刘承嗣。一个快要遗忘她记忆角落的小人。
刘承嗣是前朝的西北军统领,跟当时还是勇毅侯的周承安深有渊源,清安县剿匪时就是动用了周承安的关系才请来的西北军助阵。。。。。。后来,林震威举着“清君侧”的旗帜造反,到了清安县被清安县挂在城墙的“太_祖神位”挡住了前进的道路,为了名声着想,不得已绕原路,清安县后的刘承嗣所占据的平安县自然也保住了,他是后来才投诚林震威的,没有受到什么磋磨的保留了下来,尽管好像也不怎么得用。。。。。。
刘承嗣跟刘大军不但是同族,还是姻亲。
。。。。。。
。。。。。。
于是,丽贵人在她身份显赫,两人第一次见面,无仇无怨,她还刻意奉承讨好了她的情况下仍然口出不逊的奇怪态度也得到了解释:她想误导她。让她觉得她跟贤妃/二公主是同一阵线(刘大军是大皇子的人)——她可不正和二公主势成水火,既然是敌对立场,自然不能对她客气——而不往“周承安跟刘大军有关系上”想。
于是,那个看似荒唐的设想在实际“证据”的支持下,开始变得有模有样起来。
她把所有的设想和怀疑跟祈云汇报了——祈云并没有去徐州,出了京城外,就悄悄的转回了——祈云笑盈盈、漫不经心的来了惊人一句:“婉妃可是到了京城后才有的身孕啊!”
“!!!”
芸娘简直不知道怎么答话好,完全答不了啊!
芸娘不知道,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皇帝也在想。她考虑问题起码还考虑过情啊爱啊什么的,皇帝直奔“利”去的,都不带多思考的。他的想法跟芸娘很接近,只是出于“慈父心肠”,他并没有将年幼的四皇子考虑进去,从而认为“二皇子是大皇子和太子斗争的‘意外’——
当然,这个“意外”到底是“天然”的还是人为推动则不好说。林震威私以为后者——他就不相信以芸娘的心计手段没有从中做什么,绝不相信。
芸娘被迫背了一回黑锅。
而皇帝对她最终选择了妥协退让,他放生了芸娘。
依旧是王安裕来送的口谕,他对芸娘更加恭谨了。
芸娘离宫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看她的表情十分复杂,显然是知道了一切。她没有多问、多说,只是将芸娘求皇后还人情时送回来的簪子还给了她,说:“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还是你留着吧。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好好休息。”皇后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感叹:这根簪子,本来她是留着给儿媳的,结果因为情况所逼,用作了试探芸娘的道具,辗转,芸娘和祈云凑成了一对。。。。。。
就这么一个举动,就这么三句话,表达了很多意思。芸娘了然,叩谢了她,皇后娘娘说:“还皇后娘娘,以后就改口吧。”
芸娘红了脸,只得称是。她回到了忠顺王府,径直回了房。房里有人,她一进去,就被紧紧抱住,芸娘也反手抱住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兴奋:“祈云,我们成功了。”
“嗯。”祈云低低声的应着,把下巴搁在了芸娘顶上,人在怀里,她终于放心了。在宫里提心吊胆,随时准备冲出去跟他父皇拼命的感觉太煎熬。。。。。。好一会,她看着芸娘头上皇后娘娘”归还”的发簪笑了起来。芸娘问她笑什么,她□□手上把玩,“我素来说母后是个有‘先见之明’的,果然没说差。
芸娘“:“。。。。。。。
芸娘说:“将军还是得赶快回徐州,免得陛下发觉。”
“嗯。”她亲着她嘴巴,“等我回来,十里红妆迎娶你。”
她没有矫情,笑盈盈的看着她大方地应了声:“好!”
祈云当晚悄然的离开了京城。
半个月后,传出了周承安病重的消息。对外宣称是因为旧疾复发,故而早早到别院养病,却不想感染风寒,加深了病症,实际是,据知情人透露是因为风流太过,倒在了两个女人肚皮上。。。。。。
皇帝下令太医医治,赏赐了无数珍贵药材补品到国公府,所有人都称赞皇帝人才——心里怎么想的就难说了。
又,他的宠妾玉娘因为悲伤过度,在照料口不能言四肢瘫痪的周承安时因为伤心过度晕倒,被太医诊断出有了两个月身孕,为了表示对国公府血脉的看重,由皇后出面征询了周薇意思,让玉娘当了周承安续弦——也有冲喜的意思。玉娘摇身一变,变成了国公府堂堂正正的公爵夫人,再也不是见不得光的妾室了。
又半月后,祈云荡寇归来——自然没有什么前朝皇帝的下落和消息。她尽礼数的去看望了周承安,玉娘在喂他药,一股熟悉的淡淡的燕子草的味道。。。。。。她对玉娘微微的笑了个,玉娘含蓄的回了一个眼神——
“只要你替我做事,我自然不会待差你。我许诺你,只要你有身孕,我不管你怎么来的身孕,你就可以成为国公府的夫人。”
见不得光的妾室和堂堂正正的国公夫人,这个选择并不难。
后来芸娘跟祈云讨论,说周承安也是个心狠的,自己唯一的嫡女也能步步盘算为棋子。。。。。。祈云再次笑盈盈的、漫不经心的来了句惊人之语:成文亦是风流!(*有暗示周承安被皇帝戴绿帽之意。)
芸娘:“。。。。。。”
完全不知说什么好。
在看过周承安后,祈云做了一件惊人之举:她为了庆贺秋云山封爵,送了一百多抬贺仪,同时,内务府也送去了一百二十四台——这可是皇子娶正妻的规格,这奇异的巧合,实在让人遐想——二百多抬贺仪披红挂彩,绵延十数里,浩浩荡荡的送往秋家,那气势之惊盛,简直难以言语。当天光是唱礼单的司仪就有四个,每个都说得口干舌燥,贺仪的丰盛,更教人膛目结舌;秋家因为封爵,早更换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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