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我一点点》第18章


没有被迫绑在一起前,盛偌和怀付墨的接触地点机会都发生在公司,怀总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严于律己洁身自好的,至少在公司里盛偌从未见怀总和谁有过过界行为,所以盛偌潜意识把怀总归类于大众性向。
如今怀付墨亲□□|出自己是个同,盛偌已经找不到除了“震惊”外的第二个词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冯远像是受到无与伦比的打击,艰难地消化掉这个真相,没精打采地静立于座舱一头盯着怀付墨,眼中充满了挣扎、不甘和遗憾。
怀付墨一动不动任由他打量,视线随意地落在某一点,不敢去看盛偌的眼睛,怕从中看到令她失望的东西。
十几分钟的路程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刚下地怀付墨就叫冯远先走。
相亲自然是无法继续,再待下去只剩尴尬,冯远欲言又止了一会,最终还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经过后来的缓冲盛偌已经接受了怀付墨和自己一样是个同的事实,或许是因为难得遇到同类的喜悦,又或许是西餐厅里被怀付墨真诚以待的温柔感动,盛偌觉得和怀总的关系更亲近了,以往的芥蒂和畏惧犹如过眼云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怀付墨。”
左手小拇指和无名指猛地缩进掌心,怀付墨淡淡地嗯了一句,却没有和盛偌对视。
盛偌也经历过在朋友面前暴|露性向的无助,对此时的怀付墨感同身受,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向对方,无奈地指了下自己的脚:“我的鞋坏了,两个鞋跟都断了。”
她本来皮相就好,扬起头时细嫩的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微微睁大的眼睛仿佛含有一汪秋水,更显得楚楚动人。
怀付墨看得心神一荡,语气不自觉软下来:“我背你吧。”
“你这么若风拂柳的,肯定背不动我的,别浪费力气了。”
盛偌本意是拒绝的同时夸一夸怀总长得美,结果也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怀总的神经,反而令怀总更加坚定了要背她的信念。
她不愿意可又推脱不过,因为怀总一直蹲着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没办法,盛偌只好爬上怀付墨的背,两臂圈住怀付墨的脖子以防自己滑下去。
两人之间紧密相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怀付墨将背上的人往上颠了颠,肉没怎么摸到只感受到硌人的骨头,不禁皱起眉:“你太瘦了,以后多吃点。”
盛偌得寸进尺道:“我一个人的时候忙起来就忘了吃饭,要不然你以后督促我啊。”
怀付墨顿了顿:“好,我监督你。”
脖子被头发蹭得有点痒,怀付墨不满道:“你笑什么?”
盛偌笑道:“真是不可思议啊,没想到有一天能和你成为朋友,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身下的人听她说完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盛偌才听到一声闷闷的“我不讨厌你”。
“我知道,以前是我误会你了。”盛偌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你其实是个善良的好人。”
被夸赞为好人的怀付墨并不高兴,抿了下嘴唇,托住盛偌大腿的手微微收紧,脚下每一步都踩得十分扎实。
她们之间离得是那么近,近到怀付墨都能感受到盛偌的呼吸,属于盛偌的热度和气息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激流的血液鼓撞着,咚咚咚的心跳声敲打在耳膜上,掩盖住那些暗藏于心底深处的呢喃。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我那么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把你占有,让你只属于我。
就算被误会被忽视,这颗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朝你奔去。
——
盛偌被怀付墨背到游乐园门口,怀付墨招来一辆出租车,到她家楼下,怀付墨又把她背上去。
敲门前盛偌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抓过怀付墨的一只手展开,将东西放入对方手心。
怀付墨拿到眼前看:“这是……曲奇?”
长方形的抹茶曲奇,点点红色的蔓越莓夹心点缀其间,用透明的印花纸包在里面,最上方还有一个下摆弄卷的粉红蝴蝶结,简约大方又不失精致。
盛偌脸有点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上班前就做好了,看你随身携带巧克力,我就猜你喜欢甜食。本来想用来和解的,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你,现在送你应该也不算晚。”
怀付墨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捏起一个放入嘴里,片刻前的苦涩被香醇的滋味冲淡,整颗心都是甜的。
第19章 嘴巴肿了
和怀总和好,事业一帆风顺,调皮的妹妹也渐渐适应了怀付墨这个外来住客,未来简直一片光明。
——三天前的盛偌曾经天真地这样想。
然而第四天盛偌就笑不出来了,她和怀总之间的距离限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减。
一开始盛偌并未注意到,直到周二下午她端着茶杯去办公室角落的饮水机接水,却在半道突然被送回怀付墨怀里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自从她搬到七楼和怀总面对面工作后,她们不走寻常路的怀总脑袋里那根搭歪的筋奇迹般地搭正了,终于不再向往常那样浪费时间去六楼的茶水间接水,而是找人修好了总裁办公室里的饮水机。
总裁办公室占据整个七楼的二分之一,够长但不宽,以往盛偌接水都平安无事的,怎么突然……?
怀付墨和盛偌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惊讶和疑惑。盛偌第一反应不是从怀付墨怀里下来,而是猛地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两个助理,莫名的有点儿心虚。
距离限制发生时都是悄无声息的,两个小助理丁点异常都没发现,神情专注地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差点就要被人看到她坐在怀总大腿上的样子了,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幸好幸好……盛偌暗自庆幸,同时蹑手蹑脚地下地,即将脱离的那一刻腰侧仿佛被谁的手指滑过,弹钢琴一般时顿时停,撩起一串□□的音符。
盛偌瞪着怀付墨,难以置信这种幼稚的举动会是怀付墨做出的。
偷袭不成蚀把米的怀付墨很是遗憾,面无表情地对上盛偌暗含谴责的视线,抿了下唇。
盛偌一瞬间有种自己在欺负怀付墨的错觉,准备说的话悉数被吞了回去。
怎么回事,为何她总感觉怀总在委屈呢?明明脸上的表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还是那张仿佛写满生人勿进的脸,盛偌却感觉不到以往熟悉的距离感,这种变化自她们和好那晚后便一直存在,所以其实是她把怀付墨当朋友的功劳?
怀付墨动了动唇,压低声音道:“短了。”
盛偌回神,从这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中领悟到怀付墨的意思——她能离开怀付墨的最远距离缩短了。
等她们下班回家,避开妹妹重新用马克笔画线的方法测量,原本五米的黑线果然缩短了,变得只有三米长。
一万头草泥马神兽从盛偌心头的大草原上呼啸而过,还带这么玩的?!
五米已经是噩梦了,现在竟然又缩短?!老天爷你这么有能耐你咋不让我上天呢!
气归气,问题还是要解决的。在经过一番理性的分析和探讨过后,怀付墨初步得出一个结论:她们之间的最远距离之所以会缩短,是因为她们没有亲密接触。
那天是周二,上一次亲密接触还是上周日她陪怀付墨回家参加家庭聚会,严格算来她们已经四十九个小时没有亲过了。
两天未吻刚好缩短了两米,由此怀付墨认为每超过二十四小时不亲吻,她们之间的距离便递减一米,直到最后密不可分为止。
盛偌没接话。其实她的猜测和怀付墨的相差无几,但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承认啊!
怀付墨跃跃欲试:“纸上谈兵毫无用处,理论还需要实践来证明是否成立,要不然我们现在亲一个?”
盛偌想也不想地拒绝:“不亲!”
或许是她反应太大,怀总竟然没有继续劝说。
可是后来盛偌就后悔了。
因为又过了两天,也就是现在,她已经不能离开以怀付墨为圆心以一米为半径的圆形范围了,睡觉和工作倒还好,最尴尬的是洗澡和上厕所。
每当看到同事们一脸复杂地目送她和怀付墨一起进入厕所小隔间时,盛偌都特别想对她们摆出尔康手高呼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
还有洗澡,简直了。
怀付墨脱衣服的速度可以和蜗牛媲美,尤其是脱内衣的时候,半遮不遮要掉不掉的,急得盛偌恨不得冲过去帮怀付墨拽掉。
坦诚相见的时候盛偌觉得不好意思,转过身背对着怀付墨洗,总感到有束宛如X光的视线笼罩住她,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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