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恋的她终于分手了[GL]》第83章


备。”
“好吧,你赢了。”戚蓝拿她当然没什么办法,只好举起戴着戒指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那枚样式简洁的戒指,然后轻声回应道,“Yes,I do。”
“也不要太伤心,欧洲七日游和婚礼可以如常进行,而且有了准备,我们可以提前邀请宾客了,不是吗?你想要的足够隆重盛大的婚礼,也一定会有。”阮渔安慰她。
戚蓝哼了一声,小声嘀咕,“得了便宜还卖乖。”
阮渔又笑了起来,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其实我是想跟你说,这次失败了也不用气馁,你还有下次,下下次,和以后的很多次,无数次。”
她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一时的得失不必在意。
……
考虑到上回之所以留下遗憾,就是因为阮渔舍不得走,在水上乐园里赖了太长时间,再加上这里众目睽睽,确实想亲密一点都不方便,两人在达成结婚意向之后,便双双牵着手离开了水上乐园。
一脚踏出门,一个之前已经被彻底遗忘的问题立刻回到了阮渔的脑海里,让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啊,我们的车!”
戚蓝也吓了一跳,但旋即又安定下来,“不要紧,最多是贴罚单。”两百块的罚单而已,戚总完全可以用自己的零花钱支付!
阮渔可疑地沉默了一瞬,才说,“你在主街道上停车,肯定会被交警拖走的。”
戚蓝:“……”
好吧,在准备婚礼之前,还有一些小麻烦必须解决。
第70章 番外·吊桥效应(一)
闫霜和傅英第二次见面; 是在一处地震抢险救灾的现场。
这种工作本来轮不到她的队伍; 但这里人手紧张; 既然正好碰上; 便留下来帮忙。
而闫霜则是带着新闻团队过来的。这种时候到处兵荒马乱,两人也顾不上说话,人群里遥遥地看了一眼,就各自忙碌手头的事去了。中间傅英还接受了一次采访; 但闫霜是总负责人; 并不负责一线的采访工作; 也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傅英的工作十分简单; 无非是哪里探测到生命痕迹,就到哪里去作业。
相较而言,闫霜的工作就要复杂得多了。不但要盯着一线的救灾情况; 要采访救灾士兵们的感人事迹,还要负责安抚失去家园和亲友的灾民们; 让她们打起精神来继续之后的生活。
这最后一点最重要; 因为灾区的稳定和谐,完全取决于灾民们的状态。
随着团队过来的; 还有一些文艺工作者; 他们会每天进行一些表演; 既是鼓舞士气,又是振奋人心。
除此之外,灾区发生的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务,也在报道的范围内。
有可歌可泣、牺牲自己保护别人的人; 也有大爱无疆、把生还机会留给孩子的父母,这些内容传递到外界,能够激起大家的同理心,让更多的人伸出援助之手。
在认识闫霜之前,傅英对于媒体工作没什么了解,至于娱乐圈,那更是几乎永远不会接触到的东西。对于从事这些行业的人,不说歧视,偏见确实是有的。毕竟他们光鲜亮丽,轻轻松松拿着普通人不敢想象的高收入,而真正负重前行的人,所得的却少得可怜。
在部队上,这种想法还不明显。毕竟一切都是国家供给,而且这份职业纯洁高尚,所能够得到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是其他任何行业都很难比拟的。
但是傅英有几位因伤退役的战友,回乡之后的生活非常不顺利,被生活的担子压着,总难免有些愤世嫉俗的想法。
认识闫霜之后,或许是因为心又不自觉地往另一个方向偏了,也可能是因为她更加关注那个圈子,了解得更多,反而觉得她们也很不容易了。
现在亲自参与其中,她又觉得,社会分工确实是很有道理的。
虽然她们这些穿迷彩服的人,很容易得到百姓们的信任,但是面对哭成泪人、甚至寻死觅活的百姓,他们就束手无策了。而这些,却是闫霜她们最拿手的。
采访队来了之后,整个灾区的气氛都好了很多,住在帐篷里的灾民们不再失魂落魄,开始走出帐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直到第三天晚上,黄金72小时过去,抢救工作也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她们才稍微得到一点喘息的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累过头了,傅英一时反而睡不着。不想打扰身边的战友,索性悄悄摸出了帐篷,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着,结果走了一会儿,脚步不由顿住,闫霜正抱膝坐在前面的废墟堆上,不知在想什么。
“你怎么没睡?”傅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走过去。
闫霜回过头来,见是她,就笑了一下,从膝弯里拎出一个热水袋,“腿有点疼,热敷一下。在帐篷里会吵到别人。”
傅英三两下爬上废墟,“腿怎么了?”
“老毛病了,”闫霜的语气浑不在意,“这两天太累了,没顾得上管它,就造反了。”说着又把热水袋塞了回去。
傅英在她身边坐下,忍不住侧头打量她。闫霜来的那天穿着一套十分干练的通勤装,现在也换成了看不出身材的迷彩服。这两天到处跑,衣服上免不了沾上一些泥灰。这么毫不在意地往石头堆上一坐,跟从前光彩照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怎么这么看我?”察觉到她的视线,闫霜转过头问。
傅英说,“感觉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子?”闫霜闻言,饶有兴致地问。
傅英想了想,才说,“我以前觉得,你像是几千丈悬崖峭壁上开出的花,干净、漂亮,但谁都够不着。”
“高岭之花吗?”闫霜被她的形容逗笑了,“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
傅英低下头没说话,闫霜立刻懂了,“还真是骂我呢。”
“不至于。”傅英立刻道。但确实也不是夸赞。也正是因为闫霜给人的这种距离感,所以两人曾经那点微不足道的交集,以及闫霜若有似无的撩拨,她全都当看不见,因为并不觉得会有什么结果。
她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远远看一眼已是奢侈,自然不必太在意。
闫霜也没有追究这个问题,“那现在呢?”
“我没想到你能在这种环境里,适应得那么好。”傅英说。
“我觉得你把我们这个圈子妖魔化了。”闫霜想了想,说,“不过我得承认,你说的那种人也有,但我不是。”
傅英“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闫霜又说,“难怪你几乎不回我的消息,总是爱答不理的。”她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又自己笑了,“但我以为你会不一样。悬崖上的花,别人够不着,可你不应该呀,傅少校。”
她看着傅英,意有所指。
攀爬悬崖峭壁,对普通人来说自然很难。可对傅英而言,那不过是她日常训练里最普通的一个环节。即使不借助工具,她也能轻易爬上几十米高的绝壁。
傅英被她盯着,心里莫名生出了几分压力,她下意识地一掏兜,摸出了一包烟,又连忙塞了回去。
但闫霜已经看见了,“要抽烟吗?”她说,“不用避讳我,我不在意这个。”
虽然她自己不抽,但工作场合已经习惯了。
不过,闫霜打量着傅英,若有所思道,“还真看不出来,很难想象你这种一身正气的人也会抽烟。”她应该永远是端正的,严肃的,随时都能推出去做军方形象代言人那种。
“你好像也把我们的队伍神化了。”傅英没有抽,捏着那包烟说,“我们也只是普通人,这个职业带来的压力很大,总要自己想办法排解,抽烟是成本最低的方法。”
“你也会有压力吗?我以为这个职业,你如鱼得水。”闫霜挑眉。
“那你呢?”傅英反问,“你也很适应自己的职业吧,难道就不会有压力了?”
“也对。”闫霜说着,凑近了傅英,“我知道一个释放压力的好办法,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一起尝试。傅少校想试试吗?”
她凑得很近,虽然是在夜里,只有远处临时应急灯微弱的光芒,但傅英还是能看清她的表情,尤其是那双眼睛。她被这双眼中的情绪蛊惑了一瞬,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一点,终于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盯着面前的碎石块说,“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你也是我压力的一部分。”
闫霜满意地笑了,“不胜荣幸。”她说。
傅英没说话,闫霜又说,“可我并不觉得谈恋爱是一件需要有压力的事。我们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除此之外,你还要顾虑什么?”
“阮渔说,谈恋爱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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