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重生之代玉》第430章


宜公主夫妻俩pk。
也就是说。吏部不用真的会下蛋,只要证明他们挑蛋的眼光不差就行。
一个军队里的新秀,如今也挂上将衔了,跟万典有比武。先是单挑,然后是比攻防。
不但京城百姓乐疯了,附近方圆几百个城镇的居民都轰动了。能赶来的都赶来了。如此盛会,一票难求。朝廷的金库哗啦啦的饱赚了。各种小贩们也云集至此。这一会,直接促成了一个集市,即使比武结束,后来仍然每年一大集、每月一小集。新朝京城作为南北贸易的中枢地位,就此奠定。
那单挑,万典有几乎要败的,后来使出吃奶的力气,行出险招,还是赢了。据他说,是想想输了的话要看老婆嘴脸,于是就背水一战了。至于第二关攻防战,万典有跟云剑打了这么多年积累的经验不是假的,云剑给他加这么多功绩升这么多级不是光靠人情的,小将暂时还胜不过他。他又胜了。
雪宜公主则给吏部推选出的另一个人,在内政外交上过招。他们各选了一个藩侯作交涉。
中原汉人控制的地界,虽然已经名义上都归顺朝廷了,但很多地方实际上是在各自为政,类似节度使。云剑把他们都封为藩侯,希望能逐渐把他们都彻底归到朝廷的管辖之下,但又不希望把他们逼反了。温水煮青蛙,这水温怎么调,很有讲究。雪宜公主这段时间的重点都在做这个,成绩斐然。她跟吏部选手就比这项工作。
吏部选手完成得中规中矩,不但没有爆发矛盾、且从那藩侯手里争取到了更多利益。吏部上下都很高兴,觉得这次总归不会输了。
雪宜公主拿出的战果却更强大:她负责的那个藩侯,直接到朝廷觐见、愿意接受一切调任差遣了!把整个藩区奉给朝廷了!
吏部很不服气:那个藩侯其实是大陵的忠臣啊!看在雪宜公主的面子上才归顺的!雪宜公主是利用了她的出身,这才赢的!别人怎么能赢过她?
云剑回答:“不错雪宜公主的身份,帮助她得分,并不是帮助她失分。”
有懂事的大臣,就去骂吏部的那些傻蛋了:“你们以为皇上为什么对雪宜公主如此理喻?”
不管黑猫白猫,逮住耗子就是好猫啊!雪宜公主夫妻能为朝廷立功,你管他们关起门来谁压倒了谁?你凭什么把他们考评为下等?
吏部来了一次大换血。以此为契机,新朝政治以实务为主,那些大道理的虚文,少有人谈了。
尽管没有人谈虚文,却还有人拍马。一个薛从事,自从云剑上台后,举家为云剑避讳。所谓避讳,就是云剑的姓名这几个字,他奉为神圣,平常不能谈及。其实云剑自知自己姓名用字普通,也不想改名,也不在意这些,没要求别人避讳。你说如果把“谢谢”非要避成“多承厚意”,把“云”非要避成“天絮”,把“剑”非要避成“青锋”,别不别扭呢?
这拍马的,要谄媚,就顾不上别扭了。
他命令家里人,全都把新皇上的尊号避讳,听到谁不小心犯忌了,就加以鞭打斥责。可惜这几个字确实是太常见了,有时候他不小心,自己也不小心说了,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谄媚如此,他希望能上达天听。上司收了他的好处,也真的帮他奏上去了。云剑看完之后的评价是:朝廷的奏章写这些?他们部门没有更值得申报的了吗?
那上司当期考评,在奏章上就失了分。而那薛从事自己那期的考评,该怎样还是怎样,也没有一点得到好处。
有个朱御史,可能觉得这薛从事拍马屁无效,是因为拍得不到位。他听说谢大太太,就是如今的太后了,不幸染了点小病,就带着身边所有的人吃斋祷祝。他妻子不小心奉了个肉菜上来,他直接把菜碗摔地上了,大骂妻子:“不知道我们给太后斋戒祈福吗?你竟敢碰肉!不忠不孝、没有人心,一至于此!”以此为由,休了妻子。
这夫妻之间的事,就属于有关部门上奏的职责范围了。参见雪宜公主和万典有那档子事,哪怕夫妻打架可以不管,休妻,而且是为了太后,这必须上达天听。
云剑听完之后,也很幽默:“朱御史真是一片孝心。那就量材而用吧。”
怎样量材而用?他既然对大太太如此孝顺,那就去侍候大太太吧!
朱御史听到这个,差点吓**:从前的谢大太太身边就没有个男仆,现在她,可是太后!身边用的侍候人,能是男人吗?男人那不是得阉了才送进去吗?
人还要给他打趣:反正你已经把自己夫人送走了,看来做好准备了,现在阉了,也无牵无挂了。
开什么玩笑!这胯下之物,岂能无牵挂。不是所有人都能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他敢送走自己的夫人,就是觉得以后还能有更好的女人!就不提女人吧,去势本身也很危险啊!喏喏喏,谢二老爷就是个前车之鉴。虽然皇上把谢二老爷送去山里禁闭反省了,对死者也算有交代了……朱御史不想做死者啊!死都死了,交代还有个毛的用啊!
有人说什么死后哀荣……可是玉庭之死,最后定案是他向谢二老爷献媚求进,谢二老爷不合接受了,真的叫来阉匠,不幸失手。这种定案,有什么鬼的哀荣啊?
朱御史想自己要是死了,那也是这么个定论。他是自己向皇上献媚,要阉了自己去伺候太后,不幸死了……人家听了不都得笑话!
他想哭。L
☆、第七十五章 北胡劫中原
值得朱御史五体投地感谢皇恩的是:云剑没有真的要他净身入宫侍候大太太,而是让他在宫外做了一名工作人员。
伺候大太太的班子分为两组,一组在宫里头近身照顾,另外一组在宫外头负责跑腿儿。朱御史作为外头跑腿儿的,就不用净身了。这命根儿算是保住了。
其实真的要攀大太太的粗腿往上爬,总要在大太太跟前有机会露脸儿才行。外头跑腿的,这一辈子也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公务员啦,少有平步青云的机会了。
朱御史这个马屁精,是被云剑软套子收拾了,以后再没有什么折腾表现的机会。
这两件事一处理,整个朝中的马屁精们都老实了很多。大家该做事就做事、有啥说啥,少玩那些虚套子了。
佞臣受了打击,直臣就出头了。易澧他们到京中求救,立刻就有大臣站出来劝谏云剑:“圣上不可啊不可!”
他们的大道理一条一条的,总之为了国家大局,现在去找西戎,就为了个商人?不合适!太不合适了!何况这商人是否在西戎,还是没影子的事。
易澧听了这话,正要像刚长齐鬃毛的小狮子一样怒吼,云剑先怒道:“一派胡言!这几个东滨来的人,不是做足了调查了!若非有影子,他们会千里迢迢赶到京城来求救吗?!”
易澧说得心里一酸,差点扁扁嘴就哭出来。
而那些大臣们则冷血无情的啕道:“千里迢迢,当中过了多久?可以发生任何事了!林姓商人说不定都已经遭遇意外了!难道要用鲜活的百姓为之殉葬吗?!”他们说着,就真的哭天喊地捶胸顿足,进入“哭谏”的阶段,还有的爬墙头要跳啦、还有的拿根白索子要上吊啦!大意就是现在中原不能跟西戎打啊!拿什么跟西戎打啊!打起来百姓遭殃了啦!血流成河啊!夭寿啊!他们不忍看见。不如现在就去死啊!
一时之间东边鸡飞、西边狗跳,云剑忙着救大臣们不要死,也就没空跟易澧、三管事他们细聊了。
三管事想想这事儿是有点不对的:云剑前阵子还往西戎,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呢!虽然最后也不过是收了离澈就回来了,但真要打的话也不见得这些大臣拦着。怎么当时打得,现在反而就打不得了呢?
立刻有很多兵部的什么的人来跟他促膝长谈,向他证明此一时也彼一时。他这个商界的人是不懂啊不懂。总之现在出兵是把中原百姓拖进悲剧里……等等等等。
三管事觉得头很晕。
如果这是商事。真不用那么麻烦,做个小商场调查、做个试销,该赚则赚、该赔则赔。可这中原的政治……他们人嘴两张皮。上下一碰,三管事都有些儿找不着北了。
那么林代是不是真在西戎那里呢?真的在。
自从益侈立志上进、斩了媚猪之后,西戎的政治蒸蒸日上,人都夸益侈是个中兴之主。益侈自己也觉得自己很不赖的。但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他牙根痒,想咬被子,胸头一股邪火难消。
劫来林代,既可替益侈解火、又能打击东滨的势力。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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