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地主家的傻儿子》第184章


嵌郧Ь从屑拥模俊?br /> 他一句话说到了齐孝衍的心坎上,那些迂腐的老匹夫,明着是对她言听计从,其实暗地里不知说了他多少坏话,他派人探听着,似乎他们倒有属意钱世勋当皇帝的意思。
想到这,齐孝衍不禁怒从心起,怨不得他派着监视钱府的人说,钱世勋新近娶了一妻二妾呢,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
方想要下诏御林军抄了他家将他碎尸万段,猛然想起如今还在和齐国打仗,没了钱世勋怕是不成。便硬生生地忍下这口气,唤一个亲卫进来,怒道,“去,把那些绑朕回来的人,拉出来都杀了!妻女卖去充当官妓,儿孙都领进宫当太监!”
***
吩咐完所有的事,钱玉便迫不及待地去找木雪。
齐孝衍派人把她关到了风月阁外院放衣裳的库房,外头还站着几个护卫,不知道齐孝衍被绑了,还尽忠职守地严守在外头。
钱玉辗转找到那地方的时候,想都没想就要杀了他们。
怀里的毒/药还没掏出来,望见他们的面容后,顿了顿,而后光明正大地走到他们面前。
望见她,那两个身材高大的护卫迅速拔刀,冷道,“闲杂人等快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钱玉低低一笑,用原声说,“申全,申安,没想到你们两兄弟倒是薄情寡义,主子死了,还替人家卖命。忘了当初是谁将你们一家从后梁手里救下来的了?”
“你是…殿下?”听见她的声音,两人怔怔问道。
得了钱玉点头后,望着她身上的裙装,更怔了,“您…您没死?您怎么…怎么穿成这样?”
“齐孝衍还没死,孤怎么能先死。孤这样,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咳一声,淡淡说着,钱玉揭下了脸上的蚕皮,挑眉,望一眼他们身后的房间,“那里头关着的,可是木姑娘?”
“是。殿下…殿下您没死真是太好了。”
申家这两兄弟,祖祖辈辈都是猎户,心眼儿实在,钱玉当初从后梁人手里救下他们时,也是看中他们这一点才让他们当亲卫的。
“好好儿的一个大丈夫,哭什么!”钱玉无语地看着两个身长八尺面色黝黑的大汉在她面前泪流满面,“你们竟没被齐孝衍杀了?”
“燕王没见过小人们,所以小人们才能保全性命。自从殿下您被囚/禁后,原来的龙甲军就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兄弟们死的死走得走,都散了,小人们因为魁梧,就被燕王选着,当了护卫。”
两个护卫哭道,“小人们以为您去了呢,本来也想随您走的,可一想家里还有双亲孩子……”
“好了,这些事别再提了。”钱玉叹了口气,想了想,道,“孤这次回来,便是要报仇雪恨的,你们若是真心为孤,明日子时,便想法子领着齐孝衍到城中临桥的那间小客栈里去,孤有话要和他说。”
“可殿下,万一他见了您……”
“没事,我自有分寸。”淡淡说着,钱玉挥手让他们下去,“你们快走吧,齐孝衍被绑回宫了,这儿不需要人守着了,快回去吧。只一件,你们记着莫要透露给旁人孤还活着便罢。”
“殿下放心,我们绝不会说。”话落,两人对望一眼,互相拔刀将对方的小指砍了下来,笑对钱玉道,“怕殿下不放心,我们特以此为誓!”
“你们……”望着地上的断指,钱玉叹了口气,“罢了,你们回去吧,快些去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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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第169章
问那两兄弟要了房门的钥匙,给了他们一些银子治伤后,钱玉方拿着钥匙开了门。
一推开,一股子浓烈的香味冲得她鼻尖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香味怎么那么熟啊?”她自言自语说着话,低头四顾了下这库房。
最终在摆满衣裳旁边的一张小竹床上看到了木雪。
“不会是睡过去了吧?”看她躺在床上也不动,钱玉不禁迷惑地想。
慢慢走到她跟前时,才发现她哪里是不动,只是她整个人都泛着粉,神情迷离的,想跑也跑不掉。
看她这个样子,钱玉才想起来她刚才闻的香味为什么那么熟了。
这分明就是能催情的麝香。
她转身,果然在屋内的一角望见了燃炉,上头还源源不断飘着缥缈的烟。
“齐孝衍,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光是看见这些,钱玉就知道齐孝衍要干什么了,还好她提前让人通知了钱世勋,否则……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她就恨不得将齐孝衍千刀万剐。
“热…”她恨意正浓,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嘤咛。
她犹豫着走近,木雪神色迷离地躺在竹床上,半觞着眼,不住地扯领口的衣裳,晕了粉的唇不断开合嘤嘤道,“好热…”
这正是苦夏,她只穿了件薄薄的襦裙,这样动来动去的,身上的衣裳被自己蹭掉大半,白皙的肩头露出大半,鼻尖也有了许多汗。
仰头时,那汗珠就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从精致漂亮的锁骨滑到她高高耸立的双峰之间,再隐匿不见。
钱玉看着看着,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瞬间明白那两兄弟临走时留下的暧昧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她和木雪话还没说清楚,现在…不适合做某事吧?
犹豫间,躺在床上的人又喊了几声热,惊得她回过神来,连忙将库房所有的窗都打开,在房里扭了一圈儿,扒拉出个破烂的蒲扇,坐到床边,慢慢替她扇起来。
没两下,果然她不喊热了,皱着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
钱玉觉得自己的努力取得了成效,眉开眼笑地更加卖力地扇起来。
摇得手有些酸的时候,她忽然醒了,眼眸里含了水汽,巴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慢慢伸出手去扯她的脸,嘴里还喃喃道,“钱玉?”
“是…我。你先放手哇。”许是晕乎住了,她用力没轻没重的,钱玉觉得脸颊被扯得生疼,连忙委屈叫道,“疼…你放手…先放手哇!”
“真的是你?”躺在床上的人还不大确信,但听见她喊疼还是放了手。
钱玉赶紧揉揉自己被扯得红了的脸,右手还不忘继续给她扇风。
木雪略抬起身,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而后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又做梦了。”
“那你就当做梦好了。”钱玉也不跟她多说,反正她如今迷糊着的,等醒过来肯定就把这些都忘光了。
“你不是说覆水难收么,怎么会过来的?”她还是在说话,不过,自言自语的成分居多。“走也是你说的,留也是你说的,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听过我说什么了么。你总是擅自做决定,你想过我是怎么想的了么?”
钱玉听见她这样抱怨,好一会儿才说,“那好,我听着,你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什么…”说话的人自己倒糊涂起来,水灵灵的眼眸曳了她一眼,然后忽然坐起来,半倒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脖颈半仰着头,对她吐气如兰道,“这就是我想说的。”
能感受到她丰软的胸压在自己身上,钱玉一怔,下意识低头看去。
她上身的襦裙已被自己完全蹭掉了,白皙的柔软靠在她身上时被挤压得变了形,浑身的皮肤也因为屋里熏香的缘故泛着粉色。
钱玉的脑袋“嗡”一声就一片空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偏抱着她的人还很是不安生,在她耳边轻蹭,而后用猫儿一样的叫声,低低对她道,“我喜欢你…钱玉…我…”
钱玉觉得自己才该是做梦了的那个。
耳边述说情意的话还在继续,她却完全听不清她想说什么了。
脑中完完整整地回荡的,只有“我喜欢你”四个字。
她还有些不相信,傻乎乎的低头,皱眉问搂着她腰的人,“我很坏的…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还有些知觉的木雪听了她这话,哭笑不得,“哪里有自己说自己坏的?”
钱玉委屈道,“可是你以前不就是这样说我的。”
木雪立即义正言辞地摆手,“我没有说过。”
钱玉很不讲理,“那就是你话里的意思是这个!反正我觉得我受到了伤害,我不管,你要赔我。”
木雪眉头一跳,“……怎么赔?”
“把你整个人一辈子都赔给我。”低低笑着说话,钱玉将她用力地紧紧搂在怀里,怅惘道,“我先前…先前太不知事了…在皇宫里被关押了那么多天,差一点就死了。在你受伤的时候,其实我就慢慢想明白了,以前的事,我不想管了,只要你往后,一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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