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丞相是朕的》第299章


熬陀腥烁瞎圆拍芗岢窒吕础!?br /> 虽说如此,可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往兵营里去,把援军带回来。她的毅力和痛苦,根本不是能想象出来的。
苗缈起身见着众人忙完了,就说道:“让柳相好好休息,不要打扰她。”
而此时,小可子走了进来,“陛下,大臣们等了很久了。”
是啊,该上朝了。初玉尘无法,恋恋不舍地看了柳斐然一眼,这才离开了。
柳斐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重建和安抚都进入了尾声,初玉尘几天暴瘦,脸颊上的肉都不见了,可见人憔悴不已。消息传来的时候,她正在思忖要给白奕什么谥号的问题,听得通报,她瞬间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柳相醒了……”
这人话还没说完,初玉尘就已经不见人了。
她冲出了宣宁殿,又一拍脑袋,高兴地吩咐道:“快,给朕更衣,朕要出宫。”
初玉尘到柳府的时候,可见府中的人都带了笑意。她知晓这便是无事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众人喜气洋洋地行礼,她便朝柳斐然的房间走去。
苗缈刚从房间里出来,见到初玉尘想要进去,便拦住了她,“她睡着了,不要打扰她。”
初玉尘笑着点头,深深地看了房间一眼,与苗缈到了厅堂。两人分主次坐下,初玉尘便问道:“姐姐情况怎么样了?”
苗缈眼眸里也带了淡淡的笑意,“醒过来了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接下来要好好休养。”
“那就好。”初玉尘听到肯定的回答,只觉得一颗心彻底落了下来。她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紧绷的面容,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表情。
这是放松过后的劳累,天知道这些天她绷得有多紧。
苗缈不由得劝慰她,“陛下也要好好保重,不然斐然醒来,肯定会担心的。”
初玉尘便笑,“只要她醒来,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苗缈也笑了起来,“她既然醒来了,我去江府看一下江自流。”
初玉尘自然没有忘记还在昏迷的江自流,“他情况怎么样了?”
苗缈神色再度凝重,“比斐然更严重,失血过多,不知道哪一天脉搏就会停掉。”
初玉尘蹙眉,“需要什么,你跟朕要,一定要把他救活。”
苗缈点了点头,告退了。初玉尘起身,又忍不住去了柳斐然的房间。她记得苗缈的话,不能打扰她睡觉,便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房门。
柳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面,她心情万分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尊贵的女子,这些天她一空闲就跑过来,对自己女儿的情感显而易见。
柳母这些天痛苦而挣扎,可现在柳斐然醒过来了,她突然对过去的一切都不在乎了。她不管柳斐然是否成亲,是否有出息,是否与陛下在一起,这些,都无所谓了。
只要自己女儿好好的,便什么都不是问题。
“陛下。”
初玉尘才发现身后的人,她心情颇为不错,微笑说道:“夫人怎么过来了?”
柳母也同样微笑,“看到陛下在这,就走过来了。天凉,陛下先回宫吧。”
初玉尘摇头,“朕要等到姐姐醒来。”
柳母便不再提让她回宫,“她刚睡下,恐怕没这么快醒,臣妇为陛下准备了厢房,陛下先休息一番吧。如果斐然醒来了,臣妇再禀告陛下。”
初玉尘想了想,点头,“好。”
她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睡着之后都是梦,各种噩梦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清醒。直到此时知道柳斐然醒过来了,睡意才侵蚀而来。
初玉尘这一觉,睡到了柳斐然醒来的时候,她被叫醒,第一时间就朝着柳斐然的房间奔去。
房间里,柳母已经在了,柳斐然睁开了眼睛,微微笑着。
她终于不是那个冷冰冰的样子了。
初玉尘见着这样生动的柳斐然,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快步走到柳斐然跟前,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傻乎乎地笑着。
柳斐然无法动弹,目光看着她,桃花眼里泪花闪闪,笑容温柔,轻声叫唤,“陛下。”
初玉尘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柳母也红了眼睛,她擦了擦眼角,退了下去,把房间留给她们两个人。
初玉尘上前握住柳斐然的手,急切地问道:“姐姐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柳斐然温言安慰,“陛下怎么瘦了这么多?”
初玉尘又哭又笑,“姐姐不是明知故问么?你都这个样子了,我怎么能不瘦?”
柳斐然心里怜惜,手指轻轻勾住初玉尘的手指,“是微臣不好,让陛下担心了。”
初玉尘抹着眼泪,低头去吻柳斐然的唇,“要不是你及时搬来了援军,我已经死了。现在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满足了。”
柳斐然心中何尝不是充满了庆幸?所有事情都是差一点点。
“没事了,都过去了。”
初玉尘终于等到了柳斐然说这句话,她握住她的手,弯下腰,头抵着她的手,无声地哭了起来。
柳斐然同样眼角也流出了眼泪。
两人依偎在一起,好一会儿,才把情绪平定下来。初玉尘笑着为柳斐然擦眼泪,说道:“姐姐醒过来,是开心的事情,不哭了。”
柳斐然也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初玉尘见她精神尚好,便开口询问道:“姐姐,初九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提到那时候的事情,柳斐然神色明显变得沉重了下来,她心绪复杂万分,有一种被背叛了的痛楚,“我被潘若烟暗算了。”
哪怕原先言锦庭说过,初玉尘也还是心惊了一下。
柳斐然慢慢地说了起来,当时的情景逐渐展现……
第261章 
“是潘大人动手还是小的动手?”
晕,整个人好像是在转圈一般,柳斐然眉头轻不可见地皱了皱,潘若烟和另外一个人的对话声便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他们在说什么动手?
柳斐然的精神才开始复苏,有些事情还没想明白,就感觉有人来到了自己跟前。她觉得眼前的情况不太对劲,她脑袋快速转动,突然想起来了事情经过!
她被潘若烟暗算了!
这件事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底一片震惊。潘若烟马车里还有着第二个人,自己才冲上车就被迷晕了。而刚才他们说的动手,难道是要做自己动手吗?
柳斐然猛然睁开眼睛,瞬间就撞入了潘若烟那双眼睛里面。可见她的思绪在此时是万般的复杂,眼眸里的复杂瞬间演变成了震惊。然而,与此同时,潘若烟手中的匕首已经刺进了柳斐然的身体里!
柳斐然闷哼出声,痛意连卷全身,她不明所以,桃花眼里分明写满了质问。她很想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张了唇,却被潘若烟一把捂住了嘴巴。
潘若烟声音微微颤抖,“柳相,不要怪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潘良你可还记得?他是我哥哥。”
柳斐然只觉得一阵晕眩,潘良是谁?她努力回想,才回想起那个刺杀自己反被杀的人。到了今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有个仇人!
柳斐然又惊又怒,而此时又颇为不解,她已经见到了自己苏醒,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了结了,而是要捂住自己的嘴巴呢?
柳斐然有些晕,身体受了重伤,她难免有些失力。突然她感觉到了一小瓶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手里,旋即就晕了过去。
潘若烟见她闭上了眼睛,终于从床上退了下来,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斐然身上插着的匕首,恭敬地跪倒在地扣了三个响头。站在潘若烟身后的男子朝床上看了一眼,看到那把匕首,倒是没有在此时上前查看。
潘若烟起身,上前探了柳斐然的鼻息,用着身后之人恰好能听到的声音地说道:“到了地狱下面,不要怪我。”
她放下床帘,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经过那男子的时候,说道:“随本官过来,有事问你。”
那男子正想上前再度确认一下柳斐然死了没有,但被潘若烟叫住,他又透过床帘,再度看到柳斐然的伤口,没有坚持上前查看。
匕首是他递给潘若烟的,不会有问题。如此看来,柳斐然是死了。
他随着潘若烟出去,把房门关上,两人到了一旁的厢房,潘若烟手指轻轻敲在桌子上,吩咐说道:“把消息传达给祯王,然后,问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
那男子点头应允,这本来也是他要做的事情。他写了信,招来飞鸽,把消息传达了出去。而潘若烟在他消息送出去的时候,在他身后,送进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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