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白莲花手札》第98章


不禁又想起萧慕桐,待他灭了南国之后,他还是会留下她,毕竟是靠了她才将关外的萧晨寅拖到今时今日的,宇文怡闭上眼睛这样想。他并不是非她不可的,看,没有她,他还可以宠幸绿萝,甚至别人,并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她有用,所以才留下她的,但是那个孩子绝对不能留,有半点不清不楚的孽种,他宇文怡都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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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梧宫
萧慕桐望着胸口的环形玉佩出了一会神,半晌将玉佩塞进脖子的衣襟里,手指按了按,闭了闭眼道,“风染墨,我不管你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是生是死,我都要再见你一面,即便是死了,我也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你不能自己偷偷死了。”
闭了闭眼,像是叹息,“请一定活着。”
贴着玉佩的手指似乎感受到一星半点的灵力,萧慕桐待要仔细分辨,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方才是错觉一般,可能就是错觉吧。
此时,孙嬷嬷进来伏在萧慕桐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萧慕桐脸色未变道,“传兔毫进来伺候本宫。”
兔毫便是萧慕桐从南国带来的陪嫁丫鬟,贴身侍女,萧慕桐自从重生后,便暗地叫人教了她一些功夫,兔毫平日里看起来粗傻蠢笨,但竟是块练武的料子,于是萧慕桐也就瞒着所有人请了最好的师父教她,然后嫁到北蛮的时候,就把她当做陪嫁丫鬟带了来。
兔毫还是一副粗傻蠢笨的样子,直接到了萧慕桐近身伺候,一边捏着肩膀,一边道:“宇文怡暗地训练了一只铁骑,大约三千人,个个都能以一敌十,而且他从各国搜罗了许多武器,还有火药。”
萧慕桐心中并无多少吃惊,她知道宇文怡会有这些准备,前世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不然南国不会败得那么惨,只是知道的没有那么具体而已,这才叫了兔毫去打探。
兔毫接着说,“调动那些军马,必须要将军令。”
“将军令在宇文怡身上?”萧慕桐不咸不淡地问道。
“公主怎么知道?”兔毫惊问。
萧慕桐像看白痴一样白她一眼,但还是解释道:“他不信别人。”
萧慕桐生完孩子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了,身子将养的差不多了,算算日子,宇文怡也该会要来坤梧宫了,毕竟她还是王后,现在又有了王室长子嫡孙。
那么重要的东西,他必定是要随身携带的。
萧慕桐望了一眼孙嬷嬷道:“嬷嬷,我该修指甲了,你帮我修整下指甲吧。”
果然,不几日,宇文怡便来看望萧慕桐和小王子。
他不怎么抱宝宝,萧慕桐也不勉强,只是叫奶娘将孩子带了下去,桌上早就备好了酒菜,萧慕桐拉着宇文怡走到桌边,指了指酒杯道:“陛下,我们共饮一杯可好?”
宇文怡抿唇望着她,对于她突然的示好,他不得不戒备,现在萧晨寅就在关外,他不能掉以轻心,他还是那个多疑自负的宇文怡。
萧慕桐笑着看着他,当着他的面将她手中的酒喝掉,然后拿过宇文怡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宇文怡眯眼望着她,萧慕桐则吃吃地笑着,脸色绯红,显然是不胜酒力的样子。
萧慕桐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却还要硬撑着非要将两个酒杯拿起来翻过来,让宇文怡看,你看,都喝完了,没有事。
萧慕桐摇晃着又要倒下去,宇文怡慌忙搂住她,萧慕桐失去重心,一下子跌进他的怀中,胳膊圈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有了绿萝,就再也不要我了。”声音就像把钩子,带着委屈,带着哀怨,也……带着醋味。
宇文怡身子一僵,她这样孩子气的话就像是在……吃醋?
宇文怡放开她,想看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却只见萧慕桐脸色更加绯红,眼神迷离摇摇欲坠地更加站不稳,完全是喝醉的样子。
萧慕桐呜呜地小声嘟哝,就像个可怜的小兽,宇文怡心中一动,大掌几乎是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唇贴过去,死死封住她带着酒香和唇蜜的樱唇,萧慕桐挣扎,他却按得更紧!
☆、第92章 大结局(上)
萧慕桐越是挣扎,他却按得更紧!萧慕桐觉得一阵恶心难受,她想推开他,可是却明白今夜把他留在这里是为了任务,舌头已经有些麻痹,身子忍不住要往下滑,宇文怡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身,顺势放开她的唇,低头看着她因为喝酒还有他的亲吻而绯红的脸,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慕桐,这样可爱又依赖他的萧慕桐,从南国到北蛮后,他再也没见过这样的萧慕桐,他真的很怀念,忍不住低头又要亲过去。
萧慕桐慌忙拿手指挡住他的唇。
宇文怡只是笑,眼睛晶亮地盯着她,当着她的面前,将她挡住他的唇的手指慢慢含浸口中,舌刺划过指腹,萧慕桐忍不住战栗,本能想把手指抽回来,但是腰身却被他猛地一扣,她整个人便完全贴着他的身子了。
萧慕桐忍着浑身的恶心和不适,脸色绯红地望着他,幸好刚开始喝了酒,让她的脸色一直都保持着绯红色,不然此刻她的脸色必定难看至极,倘若风染墨看见了的话,必定会空间错位将她带走,并且凶巴巴地质问她,为何让他碰她!
可是!
风染墨一直也没有出现,萧慕桐闭了闭眼,风染墨,你这辈子都不准备再见我了么?
必定没有一种深痛,是不知道他已经不在,而她才开始知道想念。
他走的太早,而她想念的太晚。
宇文怡放开她的手指,坚毅的唇瓣直接咬上她的脖颈,火热的手掌直接撕掉她肩膀上碍事的霓裳,萧慕桐忍着,努力地忍着!
终于肩膀上的力道慢慢减弱,宇文怡的手臂垂下来,慢慢一点一点从萧慕桐身上滑下来,最后倒在地上。
萧慕桐将肩膀上的衣服扯上来,厌恶地望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宇文怡,“宇文怡,所有的帐,我们该清算了。”
萧慕桐蹲下来,从他的身上搜出能号令铁骑的将军令,然后慌忙叫进来孙嬷嬷打水来,细心地剪掉指甲,然后仔细地用水清洗掉。
萧慕桐望着涂在指甲中的迷药,嘴角微微勾了勾,宇文怡,今日便是终结。
当所有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当所有你不能面对,不能接受的事情统统向你涌来的时候,你当怎样?
萧慕桐握了握脖子间的环形玉佩,仰起头,也不知道看着哪里,只静静地,倔强地,“风染墨,我不管你在哪里,你听不听得见我,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倘若你再不出现,从今以后你也不需要再出现了。”
玉佩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萧慕桐命人将宇文怡抬到了床上去,并将手脚捆在了床棱上,自己便去看了孩子,至今她也没有给他取名字,而她也不想承认宇文桑这个名字,因为她根本不愿意宇文怡来为她和风染墨的孩子取名字,他根本不配的。
萧慕桐取下玉佩,挂到宝宝的脖子上,谁知本来睡着的孩子却突然醒了过来,竟然朝着萧慕桐的方向笑出了声。
那个笑容竟然和风染墨那么像,萧慕桐有些楞,却只见宝宝朝着萧慕桐伸出了手,要抱抱,萧慕桐又是一愣,便将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你想娘亲了吧。这个是你的爹爹给娘亲的信物,可是他不见了,娘亲怎么也找不到了。”
宝宝依然只是咯咯地笑。
萧慕桐亲了亲他的脸颊,便把他抱给了奶娘,并招来的兔毫,兔毫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武功却不错,将她留下来保护孩子,只管交代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好奇,也不要轻举妄动,只保护孩子的安全,一刻也不能让孩子离开她的视线。
就在萧慕桐转身的瞬间,挂在宝宝脖颈上的玉佩似乎轻微地闪了闪光,微弱的不可察觉,只是一瞬间便就消灭,无人察觉。
萧慕桐来北蛮的时候是带了军队来的,如今与瑞士用到他们的时候了。
萧慕桐接过孙嬷嬷递过来的斗篷,孙嬷嬷有些担忧,“公主,您千万要小心,宇文怡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对付的。”
“北平王早就逼近三十里,我已经发了讯号,想必他已经接受到是何意了,等他联络太子哥哥一起打进北蛮,北蛮毫无半点招架之力,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摧毁宇文怡现在城中的力量。”
孙嬷嬷皱眉,“倘若要等到太子大军,恐怕也要到明日了,公主,我们带来的军队不足以抗衡宇文怡的兵力的。”
萧慕桐皱了皱眉,“孙嬷嬷你是胆怯了么?将军令如今在我的手中,我会小心行事,不会让他们发现我不是宇文怡,真的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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