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陛下,我们造反吧》第125章


然而拓跋措却不管不顾,不仅自己带头闹,还让自己的侍卫来闹,全然不顾自己是回鹘世子的身份。
叶萤得到消息,知道他们闹得挺大,怕影响秩序,向白慕言禀明之后便赶到外殿之前,果然看见拓跋措一行人神色十分不愉的模样。
其实拓跋措这一切都是装的,虽然他算是个口无遮拦的人,可是并不喜欢做这种泼妇骂街的行为,若然不是白慕言让他配合他演这场大戏,他懒得趟这趟浑水。
现在看见叶萤出来了,自然是巴巴地看着她过来,嘘寒问暖一番。
叶萤简直是被他们弄得没有脾气,这七拐八绕的,比在战场上打仗还要讲求战略,就算董舒心思再细腻,一时半刻可能都想不到他会这样做。
不止一次觉得白慕言心思深,现在更是觉得。
拓跋措一看见叶萤来了,也不骂街不闹事了,围着她前问一番后问一番,又问她除夕能不能去她家过节,因为他的府上冷清,又没有一个女的,每年都是自己一人在京城里过,过得特别凄凉,今年能不能作为特邀嘉宾到她家去吃顿饭什么的。
这番话说得有多凄凉就有多凄凉,叶萤觉得嘛,守夜就不用了,让他们过来吃几个饺子也是好的,因为神风军之中也是有许多人是不能回家的,每逢除夕都是所有军士聚在一起搞场晚宴,热闹热闹一番。
拓跋措一听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下来顿时心花怒放,觉得白慕言给他的这份苦差事也不那么苦了,脸上笑容变得更殷勤了。
不过想起叶玥在外征战还未回来,恐怕今年的年也是可能回不来的,也有点替他担心,毕竟最近他可是得了可靠消息,说是魔教的异动挺大的,许是被大冶重创了一番,元气大伤,现在是急着要找场子了。
所以叶玥在外面定然不会太好过,更何况他身旁还有董舒的人,董舒不趁此机会给他下绊子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拓跋措压低了声音将消息告诉她,还趁机塞了一张纸条到她手心里。
他对她本来就有别样的心思,给了她纸条之后,又笑吟吟十分厚脸皮地问道:“萤儿,作为报答,你是不是应该将当初那三个问题的其中之一的答案告诉我?”
第123章 122。对峙
叶萤瞥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没有想到那件事过去了这么久了,他还记得。
“萤儿,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你过了这么久都猜不出了,也没有人回答得出,理所当然是作废了。”
“你告诉我,我不就能答得出吗?”
“……”
叶萤看着他良久,再次觉得此人很厚脸皮,厚脸皮到想让人揍他一拳。
可偏偏这人毫无知觉,仍旧笑嘻嘻地问长问短,叶萤看着他就烦,但是一时半刻又没有办法堵住他的嘴,只能站在他身旁,装作听不见。
好不容易等到太庙的祭祀结束了,白慕言安排在勤政殿里召见他,叶萤终于觉得自己得以解脱,吩咐了自己的下属几句,便离开了。
拓跋措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眼神有点儿怔忪,有些事情虽然没有向她求证过,可是啊,他的直觉却是准得很,她的心里怕是有人了。
浅叹一声,也说不出心里是怎样的感觉,跟着带路的御林军前往勤政殿对质去了。
等所有人都在勤政殿等着的时候,白慕言才姗姗来迟,因着祭祀要穿繁复的冕服,他先换了一套衣服过来,这件事又因为牵扯过大,连太后也过来旁听了。
董舒几乎是跟在白慕言后面来的,她也换了一套衣服,但是不减雍容华贵,依然和从前一般,魅惑妖娆,看得人一如既往很不舒服。
叶拓早已跟在叶文身侧来了,拓跋措和他分站两排,脸上表情十分不屑。
意外地,容殊不知什么原因并不在场的,除他之外,该在场的都在场了,白慕言觉得来的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宣布可以开始。
叶拓当先站了出来,行礼将折子上写的情况简单再说明了一遍,而后看向拓跋措做了最后的总结:“草民原本以为西域男儿都是光明磊落之辈,却是没有想到拓跋世子这么小心眼,借着混乱而对沈公子进行了报复。”
拓跋措听见他这样诬蔑自己,自然是大声反驳,他的脸容本就深邃,虽然平日里大部分还是以阳光的笑容示人,可是敛起笑容的时候总是让人忌惮三分,“你说我先动手那我就是先动手了吗?你说我打了沈途,特地报复他那就是我了吗?这么漏洞百出的证词你都敢呈上去的,你真当别人像你这般武断吗?”
叶拓看着这般情绪激动的他,并不动气,而是继续说道:“当然不止我一人看到,当时和我一起去的还有闻嘉,闻嘉出了名的老实,他当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叶拓说着又转向白慕言的方向,话却是对董舒说的,“草民恳请陛下能让闻嘉进殿做一个证。”
白慕言自然是没有异议,点了点头,说道:“传。”
闻嘉不一会儿就上来了。
谁不知道闻嘉是闻业的亲弟弟,而闻业又是容殊的发小,为人的确是老实,也不会惹事生非,那天晚上也是叶拓拉着他一同去青鸾楼看热闹的,多一个人陪同,自己的嫌疑也少一点。
现在闻嘉上来了,看见这么多朝廷大臣集中在殿上,有点儿怯场,但还是恭敬行礼,等候问话。
白慕言对他说:“闻嘉,你将昨晚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一遍,莫说半句假话。”
“是,草民知道。”闻嘉自然是不敢怠慢,“昨天晚上草民是和叶拓还有沈途、孙培一起去青鸾楼的……先动手打人的的确是拓跋世子,当时草民看得很清楚,而且拓跋世子打人的时候好像还往那位苏敬的仆人里放了个纸包,草民当时看见了还觉得奇怪,为什么拓跋世子会这样做,但是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草民算是知道他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后半段话虽然说得模糊,但是该听明白的人都听明白了。
沈河和孙修也在场,反应也是最大,一听见这样的重大线索,也不管是真是假,立即出列,呼天抢地,“请陛下明察!臣等的儿子(孙儿)还危在旦夕,绝对要彻查啊!”
白慕言皱了眉没有说话,思索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闻嘉,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所见所闻是真的?”
闻嘉这回倒是有为难了,“当时情况十分混乱,草民并无证据。”
白慕言对他的回答似乎早有预料,转向拓跋措,“拓跋世子,你有什么要说的。”
拓跋措几乎是要冷笑一声,语气谈不上有多好了,“我没有做过,你们首先冤枉我说我先动手打的人,又说我下毒毒害当时在场的人,那请问我的动机在哪里?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啊,有谁有事没事将□□带在身上,嫌自己命长么?”
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这回事搞不好连自己都会把自己给毒死,哪会无缘无故带身上?而且还是带去多人的地方,他有毛病啊。”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静了一静,不得不承认的是拓跋措说得的确挺有道理的。
“而且昨晚我和我的护卫也是中了毒的,我会为了这些不太熟悉的人而毒自己和我的下属?还真是恕我直言,回鹘男儿不屑于这样做,也从来不会这样做!”
说罢,向白慕言深深鞠了一躬:“恳请陛下明察!”
拓跋措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而且有理有据,即使闻嘉人品有保证,现在一时半刻也是无法得出结果。
董舒自然是想将罪名都推到拓跋措身上的,苏敬只要他一天不认罪,而大理寺又搜不出证据来,一天都无法定他罪,她根本无需太担心。
但是昨晚青楼下毒的事情倒没有这么简单了,此事牵扯到多方的势力,若果沈途和孙培无法醒过来的话,沈河和孙修很可能会将这件事捅到她父亲那里,到时候还真是有点儿麻烦了。
是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将这件事处理得妥妥帖帖。
场面正处于胶着状态,她适时出声,“哀家听闻昨晚容大人说出他们所中的毒是出自西域,且非常罕见,寻常人一般都无法寻得到的,苏敬是中原人,而且像拓跋世子所说那般,谁有事没事会将□□带在身上?更何况他是不会武功的,怎么给这么多人下毒?”
“母后所言甚是,现在这个案件其实谁也不好定夺,都说不清楚,只有人证却没有物证,实在是……”白慕言说到这里,往殿下看了看,发现容殊还没有来,唯有问常德:“常德,容卿家呢?”
“陛下,微臣在!”容殊的声音自殿外响起,他走得很急,几乎是携雪而来,带了满身的寒气,看见白慕言之后立即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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