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宫心之权倾天下》第89章


“皇上,来,张嘴。”说话间,人已将手里的果脯递送到文宝杨的嘴边。
文宝杨听见,十分享受地乖乖把嘴巴张开,让人把食物送入口中。却含住果脯的一霎,把人的指腹也给添了个遍。“这手儿可真甜哪。”文宝杨笑眯眯地说道。
文宝杨挑逗的举动让对方脸红心跳地别开了脸,贤嫔娇嗲了一句:“皇上又在打趣嫔妾,嫔妾的手哪儿甜了,还不都是这糖水的味道。”
话惹来文宝杨一阵轻笑,她回道:“说不甜是因为怜儿自己没尝过,朕哪,可是把这滋味都给尝了个遍呢。”
贤嫔不讲话,然而因为文宝杨这句看似隐晦实则露骨的言语羞得不行。文宝杨知道人害羞了,便不再撩拨对方,心情正好地在腿上打着拍子,摇头晃脑地听着乐声。
这时侯,文宝杨却突然对面前的人喊停,把正在进行的歌舞生脆打断。怎么回事儿?大家面面相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文宝杨皱了皱眉头,慢慢从椅子上坐起来,声音不大,但在场人都能听得清楚:“刚才是谁弹快了半拍?”
本来好好的气氛霎时间变得有些诡异,大家都静默地不做声,本来应该是一种等着看谁才是触到了文宝杨逆鳞的倒霉人的心情,现在却变成了就算把那个人揪出来他们也并不会好过的惶惶不安。
时间慢慢地流过,然而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这让其他人不免等得有些着急,心里都恨不得让这个人马上滚出来。
“嗯?”鼻音不算重,声音往上提,文宝杨眉梢一扬,眼睛把四周扫了一圈,将屋子里的人全都看个遍。见没人敢出来认错,她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屋里的人明显都有种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其实心里慌张焦急恨不得夺门而出,然而人只能站在原地半低着头,动也不敢动一下。
“不说是不是?”文宝杨歪着脑袋,动了动嘴巴,显然她最后一丝耐性已经被人磨去,“既然没人肯站出来,那么全部都出去受罚好了。”文宝杨现在是动不动就惩罚人,一天下来把人罚个三四遍也算家常便饭了。
“皇上,小人知错了,小人愿受责罚,还请皇上开恩。”那个人终于肯站出来,但文宝杨已经不想再听他废话了。
“太晚了,”文宝杨将人踹倒在地,径直出门吩咐道,“来人,把他们给朕拖去各打三十板。那个琴师,翻倍六十。”
身后哀嚎一片。
突然觉着身边少了谁,文宝杨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的贤嫔。愠怒的声音忽然一变,有几分怜香惜玉的感觉,她软声说道:“怜儿,还不快过来?”
贤嫔如闻大赦,慌忙就过来了。文宝杨见她被自己刚才的躁怒吓得脸上都泛起了白色,安慰说:“怜儿不用怕,朕罚得只是他们。”
“好了,怜儿陪朕走走吧,屋里头闷得紧,真让人不舒服。”文宝杨说着就迈开腿往前走,让身后的贤嫔不得不疾步跟上去。
文宝杨在御花园里悠悠散着步,贤嫔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心有顾虑,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她身后静静地跟着。不过眼睛有些飘忽,不知道往哪里看去了。突然看到天上飘飞的小影,贤嫔小声说了一句:“咦,谁在放风筝?”
文宝杨闻言也仰起头看:“对啊,还挺有闲情逸致的。”
“嫔妾也是头一次在宫里头见到有人放风筝呢。”贤嫔对这种事情非常有兴趣,不过见到文宝杨兴致不高,她也不敢将情绪表现得太明显。
“怜儿想要过去瞧瞧么?”文宝杨回头瞧了她一眼,见贤嫔眼里有掩不住的向往,笑着刮了一下人的鼻尖。
文宝杨都这么说了,贤嫔当然不会多做游移,她点了点头:“想去看看呢。”
“那过去罢。”自从那场大病过后,文宝杨也有四五个月没出过寝宫的大门了。今天能走到御花园已经是破天荒的事,何况还要走得更远,所以走到半路上,有些喘不上气的文宝杨只得倚着贤嫔让她缓歇一下。
“皇上的身体又不舒服了?”贤嫔看着文宝杨潮红的脸色,发现她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许多,打消了去看风筝的念头,贤嫔只说,“不如咱还是回去罢?”
文宝杨摇头不肯:“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此时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那嫔妾让人把步撵挽来?”贤嫔问,文宝杨现在这走三步歇一歇的模样儿真叫人担心得不行。
“嗯,去吧。”文宝杨没有拒绝,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要走到放风筝的地方去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也就不再逞能。
人刚离开,文宝杨就贴在墙上喘,身体大不如前,多走几步路都让她感觉很吃力。眼看文宝杨差点要从墙上滑坐到地上,贤嫔匆忙跑过来,喂文宝杨服下一颗棕褐色的药丸,自责地讲道:“皇上身体这样虚弱,又是大热的天,嫔妾实在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让皇上过去的。”
“怜儿是心疼朕了?”文宝杨只觉得脑袋悬昏,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然而人弯起了一抹痞坏的笑来,伏在贤嫔耳边悄声说道,“那晚上的时候你人可得悠着点儿,太狠的话,朕身子吃不消啊。”
贤嫔听到文宝杨讲出这么不正紧的话,脸上浮起一片红云,嗔道:“皇上!”
两人一路上都在打情骂俏,直到贤嫔有些可惜地同文宝杨说道:“皇上,那个风筝不见了。”
“嗯?”文宝杨随之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果然刚才还在飞的风筝这会子不见踪影了。见贤嫔无不失落的样子,文宝杨安抚道:“等会儿回去,朕就给你弄个风筝来,可好?”
“可是真的?”贤嫔听了眼睛一亮,显得格外灵动生气。
文宝杨笑着说:“朕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贤嫔看着文宝杨的笑有些犯迷糊,说起来皇上待人好的时候,真的温柔得不行,但是脾气一上来,却也让人怕得要命。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还是很在理的。
过来就只是为了寻找风筝的踪迹,不想到头来却是无功而返。人正准备着回去,文宝杨竟然眼尖地看到朱红墙里面的葱郁树梢上挂了一个小白点儿,她跟贤嫔指了指,说:“怜儿看,那个是不是你说的风筝?”
贤嫔望过去,不错,那个就是刚才见到的风筝。她笑着说:“原来它掉到了那里。”
“朕让人把它捡回来好了。”文宝杨说着,便让身旁的小太监去前面把风筝拾回来。
然而这派遣的小太监一去就见不着回来了,让在太阳底下坐等了很久的文宝杨心里又隐隐生出了些燥意来。随后派了另一个人前去瞧探,果然这小太监过去后,事情一下子给办妥当了。只可惜人回来的时候,递上来的风筝有了些许的破损。
文宝杨刚皱眉头,懂得察言观色的小太监就立马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怎么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文宝杨随身都会准备一个重量不轻的印戳,她拿出铜戳往对方身上砸过去。
被打到的小太监也不敢喊疼,只能把罪责全推卸给刚才与他发生争执的人的身上:“回皇上的话,奴才刚才已经同人明确说了是皇上身边的人,可是那个风筝的主人人就死活不愿意把风筝让给奴才,奴才跟她纠缠不清,才回来晚了。”
“真是放肆。”命人把印戳捡回来,心情浮躁的文宝杨突然想去去会会那个如此狂妄大胆的人了,“带朕去瞅瞅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是。”小太监见文宝杨要寻人出气,抑郁的心情立即好了不少。想起刚才那个刁蛮的宫女竟然妄想来咬他,小太监心里啐了一口,等会儿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絮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同梁洛兮讲风筝被人抢走的这事。自从梁洛兮得知絮染去找过文宝杨后,便不准絮染再在她面前提起文宝杨这个人,也不许人私下里去见文宝杨。
絮染正要转身回去,就看到坐着步撵前来的文宝杨。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是因为梁洛兮的吩咐还是因为宫里的传言,不过她依旧恭恭敬敬地给文宝杨行了礼。
“风筝是你的?”太阳正打在文宝杨的脸上,轮廓之间染了层金边,显得人有些疏离遥远。
“是奴婢的。”絮染点点头,然后看到一旁拿鼻子对她的那个小太监,心里生出了些许的不安。
“听说你不肯把风筝给朕?”声音还算平和,文宝杨把手里的风筝翻了个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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