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470章


秦邦业不过是个五品官儿,还是工部那样的衙门。想他在原著里是真穷也好、是装穷也罢,可是个给儿子交学费,都得东拼西凑的人。
这样的人,所住自不会在西城这样贵人云集的地方,而是在东城已经快近南城边的地方。小小的胡同,房子也显得矮了三分似的。贾珍按着印象里的那家走近了,才发现院子里竟隐隐有人走动。
不管内情如何,在世人看来秦邦业刚失了嫁入高门的女儿,说不得就与那样的姻亲断了往来,不该有什么人来他家才是。
按下心里的疑问,贾珍示意了一下,小厮就上前拍门:“亲家老爷在家吗?”
院子里的人听到叫声,应了一声:“就来。”苍头打开了院门。他不认识贾珍的小厮,可是还是会听话儿的,问道:“敢是亲家府上的人?”
小厮就赔了笑:“请通报亲家老爷一声,我们大爷来拜。”
那苍头听说大爷,又见并不是自己家姑爷的形状,少不得上前见礼,口内也称亲家老爷,请二人先进了院子,才急急地向后院走去。
一进院子,不过两进大小,说是那宽窄也不过四间房见方。贾珍无心打量可有什么景致。因为他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
是了,自己怎么把这事儿给疏忽了。贾珍想起此时秦可卿停灵已毕,那秦钟与小尼姑智能也该得趣馒头庵了。说不定这个时候,那智能已经找上门来,而秦邦业也该教训自己儿子,然后把自己给气病了。再然后,就是秦邦业一病不起,接着秦钟魂归地府。
说起来挺顺理成章的——那秦邦业也是读书人出身,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教训儿子应该,生气也应该,气性大一点把自己气死了也不是什么绝无仅有的事儿。
可是贾珍却怎样想,都觉得这是秦邦业没有了利用价值,说不定还因此被迁怒,让人给灭了口呢?秦可卿那一世的时候,贾珍(应该写晋江的,只是换来换去太麻烦了,大家能理解就行了。只解释这一次,下次同样情况不再解释)已经试过一次,结局很明显——秦邦业想保住儿子的心,比贾珍想保住贾蓉还强烈得多。
概因人家秦邦业想保儿子,是出于本心,而贾珍想保住贾蓉,则是为了任务。
等那苍头来接贾珍去后院秦邦业的卧房,贾珍已经把自己想说的话,又调整了一下。原来他本想动之以利,现在完全可以晓之以情了。
边走,贾珍边问道:“一进院子就闻到了药香,可是府上谁病了不成?不知道请的是哪位大夫,若是没有好大夫,不妨到我们府上说一声,我们府上倒与太医院的王太医有些交情。”
那苍头就道:“唉,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下人能说的。亲家老爷一会儿见了我们老爷,想也能知道。不过是我们家里大爷闹得不象样,让老爷教训了几板子。现在还起不得床呢。”
看吧,贾珍为什么要怀疑?秦可卿才停灵了几日,那智能就找上门来了不说,还一找一个准。就是贾珍来过几次的人,再加上身边的小厮,在这样的小胡同里,还得寻思一下才能确认是哪儿一家呢。她一个常年在庵堂的人,怎么就找得这样准?
找得准也就罢了,万一人家秦钟与智能情热,画了自己家里详细的地图给她也未可知。可是一般的两人偷情,也该背着些人才是,能让秦邦业一碰一个准,这运气也太差了点吧。
最主要的是,等着秦家父子出事儿了,那个智能呢?没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儿,日后又何以为生了。
一路走,一路想。二进的院子能有多大?可不就一下子来到了秦邦业的房前。苍头又给贾珍挑起了帘子,让贾珍都替这秦邦业不值起来:
好歹也是做人心腹的,来来回回身边只有一个苍头服侍,可让人怎么踏实地为其卖命呢?难怪秦可卿那一世,一说也就通了。
对自己此行又有了几分把握,贾珍面上还是的些吃惊地对迎上来的秦邦业寒喧道:“亲家怎么清减了这么多?小孩子家家的都是淘气的,教训过了,改了也就是了。总是自己的身子要紧。”
秦邦业本就对贾珍不请自来有些疑心,又听他说得亲切,不唯不感激,心下越加警惕了起来——那馒头庵可是贾家的家庙,难道贾珍已经得了消息,今日是来问罪的?
只听秦邦业叹口气道:“唉,我现在只剩下他一个,自是想着他争气些才好。谁知他竟行下这样的事儿来,不由人不恼。”
一行说着,两人已经对行了礼,分宾主落了座。等那苍头送上茶来,又退了出去,秦邦业才问道:“不知道亲家过来,有何见教?”
贾珍看了他一眼,才道:“我今日过来,本是想着来与亲家商量一事。可是听说令公子刚得了教训,倒是不好开口了。”
秦邦业本就是心里有事儿的,现在听到贾珍说什么秦钟得了教训,他就不好再说的话,如何能就此放过?定是要让贾珍说出自己的目的才好。
贾珍也没用他再劝,开口道:“蓉儿与媳妇夫妻情深,不忍让媳妇的棺柩久留京中,想着送她回金陵入土为安。本想着请亲家少爷同行,谁知竟是不能了。”
第245章 
秦邦业听到贾珍此时提出; 要让自己的儿子与贾蓉一起送秦可卿的棺柩回金陵; 心下也与贾蓉刚听到的时候一样,觉得有些不合世情。
可是人家秦邦业能做得成过气郡王的心腹; 还能在当今上位后继续做官; 城府就不是贾蓉那毛头小子可比。面上一点不显,只微微点了点头,等着贾珍再往下接着说。
贾珍看向秦邦业,心里点了点头; 面上沉静:“亲家也知道; 现在各处并不安静。好些暗处的东西都蠢蠢欲动。我让蓉儿回金陵,也有些保全之意。”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贾珍可是知道得很清楚。
听到保全二字; 秦邦业面上终是有了变化:“亲家还在京中; 自能保全了姑爷; 何必让他长路奔波吃这个辛苦。”
贾珍脸色就更加沉重起来:“我欲上折子,请去边疆为国效力。只剩下蓉儿一人在京; 他又是个不着调的性子; 不如让他去金陵; 为令千金守孝。”
秦邦业听到贾珍要去边疆效力,脸上更加动容:“只是亲家,你怎么突然想起去边疆了呢?别说是你身上还有爵位; 不能擅离京中。就是以如今的年岁; 怕是也不能与年轻人相比。更何况; 当今怕是不愿意看到你出现在军中吧?”
看了没,这人也是觉得宁国府在军中有些人脉的,要不不会说出当今不愿意自己出现在军中。贾珍就是要借着他这话:“其实说来,这也是我今日里定要来与亲家说一声的缘故。”
就见贾珍面上在了些羞愧之色:“对外能说是蓉儿令千金一往而情深。其实也不过是我不忍心,见她一个人如此在庵中孤寂,不能入土为安罢了。”
“人都知道我这个媳妇,比起儿子来更得我心意。她这一去,在我眼里那府中就如空了一般。与其在京里伤怀,还不如去为国效力,若真能有个出头之日,说不定也能慰籍亡灵一二。”
你还要不要脸,一个儿媳妇的亡灵,就算是慰籍不是也该是你儿子有了出息知道上进吗,碍得着你这当公公的何事!不过秦邦业想想京中那若有若无的传闻,心下有些了然,觉得空穴来风,未为无因。
见他神色了然,贾珍压低了声音:“这里还有些我自己的私心。你也知道郡王怕是还有一争之心。若是我真的在军中能有所作为,也就能为郡王将来行事,多一分助力。到时有了这份从龙之功,也能把身上的爵位升上一升。”
跟着义忠郡王的这些人,哪个不是贪着从龙之功?只是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儿,没有一个如贾珍这样当着面说出来的。
秦邦业也想不到贾珍如些大胆,面上还是批了他一句:“亲家慎言。郡王一心只想做个富贵闲王,能保了先义忠亲王血脉不断也就知足了。”
贾珍脸上就带出了一丝不信,还有一丝受伤来:“到今日里亲家还是不信我吗?枉我还想着不管真假,咱们总是亲家相称一场,要替亲家好歹留下一丝血脉。也罢,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即是话不投机,告辞。”
说着话,他已经站起了身子。
秦邦业听他留下血脉之说,哪儿有不心动的,又怎么会放任他如此离去?一把拉了贾珍:“亲家且慢,还请把话说得清楚些。”
贾珍做势甩了一下秦邦业的手,见人拉得紧紧的,不是那么好甩开的,嘴里叹了一声:“亲家。我即是今日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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