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正直[穿书]》第116章


要后位也可,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入宫为后,不用顶着旁人的名号。”
“苏大人好意我心领了,你将陛下逼到如此境地,可曾想过我会不会厌恶你?我与陛下同为一体,她也能让我真大光明地以自己的名姓入宫。”
温沭语气不大和善,饶开苏文孝就要出茶肆。
“阿沭,你且冷静些。陛下此时也是焦头烂额,他若当真喜欢你,势必会等你。你留在苏府,他日入宫也可方便些。”苏文孝的语气相对于温沭而言,低沉了很多。
阿沭方才一番猜测确实令他心惊。这件事他自认□□无缝,苏文孝与温轶互相敌视,是不会知晓真相的,而那封信上温隽的笔迹不过是想让皇帝明白一切都是温轶所为。
将他自己摘了干净。
温沭心思果决,不是苏文孝三两句就能劝动心的。离开茶肆后,在门外恰好见到下车的王氏,这是她的铺子。
两人碰面后,王氏先是一惊,而后便是难以掩饰的欢喜,她主动走过来:“阿沭,你怎样了?”
王氏是深闺妇人,与苏文孝不同,温沭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匆匆道了一句:“我很好,夫人且安心。”
说完就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快些离开。
王氏有许多话来不及说,当年的事说开了无论都怨不到她这个晚辈。听到外面传言后就一直在担心她,今日见了还未来得及问,人就迅速离开了。
苏文孝也是无奈,阿沭喝了小皇帝的**汤,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走到现在这一步,也没有回头路。唯有等着赵攸废后了。
*****
温沭回宫后,制衣局恰好去问皇帝新后的冕服该如何做?
皇帝在福宁殿,听到这些话后局促地看着皇后,悄悄地问她:“阿沭,你说怎么办?”她现在学聪明了,阿沭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还是先问问她的意思,不然就会莫名生气。
制衣局本在温沭的掌管下,如今名不正言不顺,制衣局的宫人也不敢去问她,唯有去请问皇帝。
新后的冕服是当务之急,她们害怕也还是过来了。
“让她们去做就是了,这些本就是小事。”温沭道。
“那就听皇、就听你的。”赵攸忙改了口说话,皇后一词用了两年都已成习惯,再改口都有些不适。
她们退下后,礼部的人过来询问迎新后的礼仪。
温沭退到偏殿去了,赵攸心情不顺,直接道:“温瑾是被恪亲王退亲的女子,你们还想怎么迎入宫,依朕看她的德行与后位不符合。”
听到皇帝要改口,礼部尚书吓得就跪下了,忙喊道:“陛下,这怕是不妥。这新后与恪亲王从来未曾谋面,当初定亲也是以庶女温沭的名义去定,着实与她无关。”
礼部尚书一说完,后面的人就拽了拽他的袖摆,示意他少说些。明眼人都知晓陛下不喜新后,就算是顶着温沭的名字被退亲,可人还是那个人。
百姓不知这些细节,只当是弄错了皇后,他们朝臣就装作不知道。皇帝哪里是嫌弃温瑾被退婚,压根就是不喜欢她这个人罢了。
依他大胆猜测,迟早是要废后的,何必为了这些得罪陛下。
奈何礼部尚书得了温轶的吩咐,势必要争出些名堂来。后面人拽他,他也当作未曾听见。
赵攸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了,她瞅着礼部尚书不知趣的样子,幽幽道:“既然如此这般复杂,不如卿代朕去接温瑾入宫,一辆灰布马车即可,也算是给温瑾的教训,自己的后位都保不住,想来也没能力掌管后宫,朕命旁人接管后宫。”
礼部尚书彻底懵了,方才说的是迎接新后的仪仗,怎地又牵扯到后宫的事务上了。这不是他要劝的地方,他赶紧又开口:“陛下、陛下,一辆马车……”
“够了。你们还要怎样,朕接她入宫已是最大的让步,再闹下去朕就废后。”赵攸不耐地喊了一句。礼部尚书是谁的人,她很清楚,不如就让温家的人清楚,她的后宫可不是想进就进的,就算进来了,她也有理由废后。
一听到废后两个字,礼部尚书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来时想到的话都被压回肚子里。皇帝对温沭的感情深到他们难以想象的地步,想起温沭,他忙回去与温轶商议下。
此女不可留!
留与不留都不是朝臣可以做主的事,赵攸被逼到这般地步了,再逼下去,遭殃的就是带头之人。
礼部尚书出宫就去找温轶商议,皇帝扬言要废后的消息传到温沭耳中,她心神终是一动。
赵攸年纪尚小,再被这么逼下去,废后只怕是早晚的事。
指不定温瑾第一日入宫,第二日就会被废。要想废后,就看皇帝有没有实权,且温瑾自己本身就有错,皇帝不想动摇根本,这次才会被迫迎她进宫。
总之,都是权宜之计。
再者要废后,那三人中有两人会赞同,留下的温轶虽说撑着大局,苏文孝也会促成这件事的。
然而这场笑话就会被楚太子看去,得不偿失。这个时候唯有安抚好温轶,迎温瑾入宫。她欲等着皇帝过来劝一劝,温瑾想要的荣耀都给了就是。
赵攸今夜过来的时候,十分乖巧,主动给温沭更衣,乖得让人心疼。
温沭却不想纵着她,“今日解气了?”
赵攸就知晓会说起这件事,将从她发髻上拆下来的步摇直接丢在一旁,不乐意道:“我就嚷着废后怎么了,温轶逼迫我,我就不能反抗?早知道当日我就该弄死温瑾,要不然哪有今日这么多的麻烦事。”
她能弄哑温二,就有本事弄死温瑾。
温沭顿时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赵攸这个暴脾气在她离开后指不定还会做些荒唐的事。年少英气,这也怨不得她了。
比起前世里的赵攸,如今已经好多了,至少在她面前又乖又懂事。
“罢了,随你。”她也不想再劝了,温轶之前种种对帝王不敬,人人也都看得明白。
一听她不计较了,赵攸就来了精神,方才乖巧装怂的样子不见了,自己将袖袋里的小图拿给温沭看,“阿沭,我在庄子里留了一片空地给你种药草,我让人提前将你宫里的药草给拔了,现在应该已经种在庄子里了。”
“你将那些草拔了?”温沭震惊,冬日里药草本就枯败,拔了哪里还会长得活,且她宫里种的不如道观里的,生命力不好的。
赵攸被她这么一问就呆了,喃喃道:“拔了呀,我们不也是在冬日里将柳钦的药草拔了回宫来种的吗?”
“药草各有不同,怎能随意拔,你将药草交给谁了?”温沭抚额,遇到搅事的孩子也是无奈。外面就要下雪了,这个时候拔了草约莫也没有活的机会。
想想就生气,她掐了掐赵攸水嫩的脸蛋,无奈道:“赵攸,莫要说交给了任宁。”
赵攸漆黑的眼睛眨了眨,极为无辜地点了点头:“任宁听话,也唯有他知晓山庄的事。”
她摸着自己被捏疼的脸,委屈道:“你又因为药草的事掐我,我就不如你那些药草吗?”
温沭觉得头疼,药草约莫也就没了,也不好再与她计较,掐完就给她继续去摸摸:“没了就没了,我去向柳钦要一些就好。”
说完又想起柳钦的道观被毁了,药草也跟着没了,就是不知药铺里还有没有了。她给赵攸揉了会脸,道:“那你明日陪我去药铺里看看。”
犯错的孩子一听有改正的机会,哪里会不应。阿沭再过两三日就要离开了,也不能再惹她生气的。她点点头应下了:“那里有我的人看着,我明日就带你去,指不定会遇到柳钦,他应该回道观了。”
小皇帝并不知晓道观被温沭的人给砸了,天真地以为柳钦回道观了。殊不知他现在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道观被砸得窗户都不剩,遮挡风雨的地方都没有。
温沭也没有同她多说,约莫不会遇到柳钦,听说近日里他在城西破庙里存身,也没脸去找苏文孝拉一把。
赵攸躺下后就没有多说话,里侧都是冰冷的,她往温沭那侧挤了过去,伸手就抱住她,叹息道:“你若走了以后这里都是冷的,捂不热。”
温沭心里还是有气的,便道:“多放几个手炉就是了。”
赵攸不服气:“手炉哪里有你好,手炉到下半夜就会冷。”
温沭:“宫人会给你替换热的,过了年就好。”
赵攸:“阿沭你不知道冬日一个人睡觉是很冷的,人是可以相互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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