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方宋老师》第44章


祝随春:“?#”
“就开个玩笑,看你那表情。”萧肖嫌弃地摆了摆手:“不过估计也用不上。你要有空,想来,那今天收拾下明天就能出发。”
今天定下,明天就出发。
准备时间几乎等于零。
祝随春问:“这么赶?”
萧肖白她一眼,说:“合着你以为呢?不然我干嘛叫你来救命?你行就你,你不行,我就在得找个人。反正我和宋欲雪都觉得这事最好是别再拖了,先去探个真假。谁知道水有多深?晚去一步,折得说不定是别人的人生。”
祝随春低头摸了摸后脑勺,又瞟了眼宋欲雪,问:“她有说什么吗?”
萧肖没反应过来:“谁啊?”
直到他注意到祝随春的小眼神,才恨铁不成钢地啐她:“这时候你还给我想情情爱爱?”
“我不是!”祝随春辩解,但又怕声音太大让不远处的两个人听见,只好压低了分贝,像只小乌龟。祝随春心里哎呀一声,补充:“就我替你这事啊?不是跟她一起吗?搭档总要有个意见吧?”
瞧着拐弯抹角的求生欲。
萧肖翻了个白眼,讲:“得,她夸你聪明机灵特别好!”
祝随春惊讶,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真的呀!”
是真的就太好了。能够被喜欢的人肯定,是和被人肯定全然不一样的。这是两种感觉。前者会让你更有力量。
萧肖快把自己的眼白全部都展现给祝随春欣赏了,他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祝随春没躲开。
萧肖说:“梦吧你就。我说真的啊,这不是给你创造什么机会。是真觉得你挺合适的。赶紧把你脑子里那些花花草草什么风花雪月给老娘丢了。之前你写那个报告我也看了,社会实践那个,还成吧就。你可以考虑下,细节什么的敲定后你宋老师会告诉你。”
祝随春思索了下,当即答应:“我去。”
萧肖:“学校那边没问题?”
祝随春点了点头,说:“课都结得差不多了。”
祝随春又问:“大概多长时间?”
萧肖给不出准确消息:“看进度。不过做好长期的打算吧。”
祝随春想着,有些专业课已经考试完毕,剩下差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论文。倒也算好解决,再过一俩周也快放暑假了。没差。
祝随春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好。”
萧肖见她答应,就扯了嗓子叫了声宋欲雪,跟宋欲雪交换位置。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宋欲雪和萧肖停下脚步交流了下。
祝随春和老人互相看了眼,一个正值年少,一个已然垂老。
祝随春是刚刚燃起的火焰,而外婆是即将熄灭的存在。
她老去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年轻只是皮囊而已吗?看着萧肖的外婆给予她的灿烂笑脸,祝随春心下倍觉温暖。她很年轻,也惧怕苍老,但是如果是要成为这样的老人的话,也没有关系吧?即使白发苍苍,也可以笑得很孩子气。
宋欲雪走过来,给她打招呼,说:“阿春。”
光是从背后探过来的,在宋欲雪的周围描摹出了一道光边。祝随春想象着她年迈的样子,晃过身后才发现,只是这一眼,她竟然就想到了很久以后。
“好久不见阿。”祝随春说,她笑得可爱,虎牙亮出。
宋欲雪被这句话逗乐:“说得像过了很多年一样。你确定要去吗”
“嗯。我去的。”
其实阿,不管去哪里,大概只需要宋欲雪的一句活,祝随春就可以排除万难地前往。她从来没有方向,东南西北乃至地球磁极都被抹灭,此刻被情感冲昏了头脑的祝随春,想的只有宋欲雪。
宋欲雪就是她的方向。
更何况,哪里又是说得像过了很多年一样呢?明明在她这里,就是一眼万年阿。看不到宋欲雪的每一天,秒针都懒惰了起来。
祝随春,清醒一点。
祝随春的手藏在衣兜里,她用指尖掐了自己一把。
“我是当你的搭档吗”祝随春问。
宋欲雪温柔地笑着,说:“是啊。小搭档。”
也没错,祝随春的确是她参加工作这些年来,最小的搭档了。倒也算情况特殊。
作者有话要说: 头疼。可能有些逻辑问题吧,但是我拗不过来了。白天很忙没空写,又陷入低潮
大家就自动接受祝随春要成为宋欲雪搭档这件事 8!
(求求大家了!
晚安。
好困。
今天晚上还有两更~
第038章 
直到第二天坐上车; 祝随春都还有点没有缓过劲来。
这很像醉酒后的清醒时刻; 又像是地震以后的余震。
她的大脑里飘忽着粉色的云朵; 尽管现实把它们都压得粉碎。
昨晚上她做好了一切准备; 熬夜写完了论文,又安排好了别的。这样说不太好; 但她有些无关紧要只是学分的科目找了代考。
她打大一就知道这些门路,却一直从没干过。倒是于皎; 对于这一套简直熟路轻车。
她是旷课惯了的。这一次找的人也是她推荐给祝随春的。
于皎知道祝随春要和宋欲雪一起出发去海北后; 问了好些问题; 八卦得不行。听得岑漫都受不了,骂她。
于是电话这头; 祝随春听见一声清响; 又听到于皎的尖叫。
“你打我屁股干嘛?”
是岑漫的轻笑。
“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婆。活的跟五六岁广场舞大妈一样。”
“靠,你见过哪个广场舞大妈这么前凸后翘?”
???
为什么每次打电话到最后总是能够变成屠狗现场呢?
“我挂了。”祝随春体贴地说。
于皎讲:“别啊,我还没问完呢。诶; 你别抢我手机。”
于是拿电话的人换成了岑漫。
“祝随春?别听她瞎扯,你忙吧。”
“?。?”
“好的。”
电话挂断; 那边还有些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
真好啊。她想。
昨夜之事都留在了昨夜; 现下有着更能让她提起注意的存在。
一辆车; 三个人。
这是头一次她坐在宋欲雪的身边而非,这句话的前提是,在车上并且不是位于驾驶和副驾驶的位置。
方向盘交给了老陈去操控,她听到宋欲雪这样叫他。
老陈是个第一眼看上去就很忠厚的人,很敦实。
见面第一眼笑呵呵的模样; 就让祝随春印象深刻。
她们是早上六点出发的,在一月的冬日里早起对于祝随春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件煎熬的事,因而十个闹钟被关掉后,唤醒她的就不只是闹铃了。她有在认真地想着宋欲雪从而起床啊。
冷到可以呵气成冰的时刻,还有谁能够像她一样五点多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呢?
她们昨天谈了很晚。
然而所有的话题都正式且自然,围绕着这一次的采访,事实上,说是采访还有些过头,应该叫暗访。负责在海北接头的人就是吴浓的朋友,以及宋欲雪自己联系到的一个大学生村官。
老陈是附带的存在。
一早祝随春以为他也会全程跟随,但宋欲雪说,老陈只是顺路回个家。他是海北人。
老陈是他们工作室雇佣的司机,偶尔也帮忙打打杂活。然而他的身份并没有如此简单,宋欲雪没有告诉祝随春的是,老陈也能够称得上是她的前辈了。新闻界的前辈。
早在老陈下水打江山的时候,她们这群小屁孩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那些不起眼的人啊,身上也隐藏着足够震撼的故事。
宋欲雪没有开口再说更多。
但是祝随春却大概明白了。
无论如何。
这个已经说出不会再搞新闻的男人,还是借着这样的借口以如此的方式在靠近着啊。
就算被伤害,大概也抹不掉内心深处的执念吧。关注对于老陈来说,或许已经成为了本能。
一早听说她们今天要出发,老陈便赶着上来帮忙了。
东西不多,器材也没有什么大炮,都是微型存在。宋欲雪本来要开车的,但老陈怕她累,一手抢了这活。祝随春高考毕业那年就拿了驾驶证,但她觉得现在已然把这东西的存在遗忘了。
上车前祝随春和宋欲雪碰面,后者递上来一个新鲜热腾的烧饼。酥脆的外壳,上升的烟气,以及扑鼻而来的都属于面粉的香味。就这一个饼,勾得祝随春肚子里的馋虫全部都在冬日里死而复生。
“谢谢。”祝随春伸手接过,触碰到烧饼的边缘,指尖被微微烫到,于是龇牙咧嘴起来。宋欲雪看了哭笑不得,让她小心些,可以握着纸与塑料袋互相叠起的位置,隔热。
祝随春咬了一口,酥脆的外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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