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又逃婚了》第61章


怕。再者回去了也见不到父皇母后,与其瞎担心,不如跟楚昭在一块,或许还能够自在些。
听闻公主之言,楚家兄弟面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突飞猛进的关系,似是有些不同寻常。难道是几个月的患难与共,使得她们培养出比金还坚的金兰情意?楚晖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道:“我去同国舅府上的人说一声。”
楚昭点了点头:“嗯。”她悄悄地握住了宁玉瑶的手。而楚旭离开前眼神光正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面上顿时浮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长孙府中,国舅爷已经回来了。只不过因为太子也到了府中,他分不出心思过来瞧楚昭的状况。太子铁了心要揪出刺客,他命人将不久前路过那一处的人都请了出来,甚至还到秦国公府上请人。手段强硬不容他人置喙。
楚昭听自家的兄长说太子的做法,心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娶了秦仪原本是最好的解决途径。”
“未必。”宁玉瑶摇摇头,不赞同楚昭的这句话,她继续道,“这件事情皇兄确实是感情用事,可要是换成你呢?难道这些都是可以进行利益交换的?皇兄不喜欢秦仪,这是他不愿意娶她的最大、也是最正当的理由。”
楚昭轻哈了一声。很多事情不由自主,可是在这种能够自己来决定的事情上,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丝丝的自在,非要去找不痛快呢?
*
太子如此大动作,想要彻查真相,秦国公府上的人定然被惊动。次日,便有人前来楚大将军府上拜访。
绮窗半合,迎面而来的秋风送来一阵桂花的香气。楚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在通信的侍女离开后,楚昭才转头望着宁玉瑶,低声道:“你说,秦国公府上的人在这个时候来到,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宁玉瑶的心思正落在楚昭的琴台上,那日在湖上吹笛一曲,想来楚昭也是个精通音律之人,这人还真会隐瞒自己的本事。心中暗笑了一声,半晌后才抬眸应答道:“无非就是昨日那事情呗,只是不知道来的是谁。”
楚昭挑了挑眉,问道:“好奇么?”
“不好奇。”宁玉瑶摇了摇头,视线又转移到了书架上。上头摆着的书籍五花八门的,有史书、兵书,有武林秘籍,也有民间一些秘本。宁玉瑶随手抽出一册,顺手一翻便瞧见了题在首页的一首艳情诗。面色微红,眼波流动,宁玉瑶瞋了楚昭一眼,低声道,“四月赏花会之时,你还说你不通文墨,不在众位小姐前献丑,我看以你楚昭的文采风流,哪里会逊色于人?”
楚昭瞥见了宁玉瑶的神情,便知她瞧见了什么。当初看那册子的时候一时兴起,便随手题了一首诗。她懒懒地倚靠在榻上,手中摇动着蒲扇,狡辩道:“你看那些个小姐们,哪个敢展现出自己真实的本领?还不是让公主们拔得头筹?既然如此,会或是不会,又有什么紧要的?”
宁玉瑶轻笑了一声,走到了楚昭跟前,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轻嗤道:“呵,你还真会狡辩。”
楚昭佯装起身拱手道:“哪里哪里,比不上公主。”
“你——”宁玉瑶闻言心中来气,握紧拳头在楚昭肩头轻擂了一拳,她爬上了小榻,半坐在楚昭的双腿上,蹙眉佯怒道,“你是指文采不及还是狡辩的本领不及呢?”
宁玉瑶的手微微扬起,袖子往滑到了胳膊上,顿时便露出了一截如同雪藕一般的肌肤。前侧的画屏旖旎,宝鸭炉中沉香烟气缭绕,楚昭心神一颤,直觉醺然欲醉。她的眸光顺着宁玉瑶的面庞往下扫,渐渐地没入了罗衣的领中。
“你这呆子,怎么不说话?”见楚昭神思游离,宁玉瑶又哼了一声,索性往前坐在了楚昭的大腿上,双手则是搭上了她的肩,又缓慢地挪到了脖颈处,用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你——”楚昭打了个激灵,抬眸一看,宁玉瑶面色晕红、眸中如秋水微波,更是神思摇荡。手在不经意间已经搭上了纤腰,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时轻时重的摩挲。身上的人软成了一团,更是半趴伏在自己肩上。
第60章 凤于飞
屋子中充斥着一股暧昧而旖旎的气息,情之所钟; 心亦为之而动。楚昭的双眼中眸光朦胧; 她凑近了宁玉瑶的脸; 轻轻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不同于当时的戏谑; 也不同于被偷吻时的忐忑和茫然。眼前是澄明的; 她知道自己将要做些什么。
在寂静的深夜中,偷偷亲吻一口便如同偷腥了的猫一般窃喜; 现在更是头晕目眩,迷离间心神恍若登入飘飘然的仙界。宁玉瑶双手环着楚昭的脖子; 在胡乱毫无章法的吻中; 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快意。
嘴角的银丝牵出了一条淫靡的线,在片刻分离后; 楚昭又凑上了宁玉瑶的唇。食髓知味,此时的她只想沉浸在这等美妙中。
忽然间,一道笃笃的敲门中惊醒了如堕梦境中的两人。好梦被嘈杂的敲门声惊破; 楚昭拉下了脸,满是不悦和愁闷。宁玉瑶弯着眸子轻笑了一声; 她伸手擦了擦楚昭唇角沾染的脂粉; 低声嗔道:“咱们还没有成亲呢,急什么?”
“可是这——”任谁被打断了这种事情都不会痛快吧?敲门声虽然停了; 可是外头徘徊的脚步声犹为清晰。楚昭在宁玉瑶的催促下,整理了散乱的衣襟,拉着脸出去开门。一见到楚旭那张充满了好奇的神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将探头探脑的人一推; 没好气地问道:“你做什么呢?府中有客人,不去迎接,来我这儿捣什么乱?”
“阿昭你气什么?”楚旭从自家的妹妹面上瞧出了浓郁的不满,心中更是好奇。白日里两人窝在房中做甚么?就算是有什么体己话要说,被打断也不至于如此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楚旭只能暂时将它抛到了脑后去。用手捂着唇,清了清嗓子道,“秦国公府上来的客人嘛,重要的已经走了,但是有一人指明说要见你和公主。”
楚昭蹙了蹙眉,问道:“是谁?”
楚旭道:“你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特意过来通知一趟。
“好了我知道了,大哥你可以走了。”楚昭留下了这句话,砰地一声甩上门了。楚旭往后急闪,摸了摸鼻子,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片刻后摇了摇头离去。
若是别人还可任性地说一声不见,但是秦异人便不一样了,当初在悬崖下多亏他援手,才能够捡回一条命。楚昭和宁玉瑶收拾好衣襟,便朝着会客堂中快步走去。
“秦公子。”瞧见了堂中发丝如雪的年轻男人,楚昭挑了挑眉,说不诧异绝对是假话。以她对秦异人的了解,他根本就不愿意离开那片桃花林,更别说是入京来了。
秦异人一转头就瞧见了楚昭与宁玉瑶,敛住了神情中的惊诧,他拱了拱手,微微一笑。
楚昭开口道:“你这次怎么肯出桃花林了?来将军府寻我是有什么要事么?”
秦异人眉头一拧,叹了一口气道:“不算什么大事情,是兰陵请我出来的。”
楚昭挑眉道:“为了秦仪?”现在看来,秦异人与秦国公府多多少少有点儿关系。
秦异人一颔首,直言不讳道:“是。”
楚昭又问道:“你和国公府——”
秦异人神情如愁云惨淡,他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应道:“秦府的旁支,不被承认的怪物。”他的生身父亲楚西河,乃是如今秦国公的胞弟。他的母亲是个身份低贱的奴婢,再加之他一出生就有娘胎里带出来的怪病,小小年纪便满头白发。他幼年曾在秦国公府上生活了一阵子,那时候只有萧兰陵愿意同他说话,与他做朋友。
见秦异人神情黯然,楚昭便不在这件事情上细问,心中暗叹了一声,她又道:“你们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秦异人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应道:“你的伤如何了?”
楚昭眨了眨眼,应道:“无碍。”
秦异人点了点头:“这便好。”自从隐居在桃花林中,他便很少与人往来。不善言辞,脾气阴晴不定,被人称为“怪医”,眼下见到了楚昭,国公府上的人要求他说得话,仍旧是梗在了喉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宁玉瑶看出了秦异人的异状,她扯了扯楚昭的袖子,向前走了一步,问道:“是与秦国公府上的人一道来的?因为昨日的刺客之事?他们让你来瞧瞧楚昭的伤?同时也辨明此事与国公府无关?”
秦异人瞥了宁玉瑶一眼,点头道:“是。”
宁玉瑶应道:“但是我以为此事你们应该直接去太子府上阐明,这件事情中,楚昭虽然也是受害者,但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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