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一日三省吾师》第100章


不巧,就在今天,他居然在钓鱼回家的路上踩到了一百元钱。
他望着天许久,冬季里不常见的阳光暖和着他的眼睛,老天爷没有要下雨的意思。再拿起那张有毛*主*席头像的钞票看了又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幸运到捡到一张真钱,还是有人开玩笑。仔细辨认中却发现那张钱上用铅笔潦草的写这一行字:救命,拾到此钱者请联系189XXXXXXXX,请告诉机主冯玥在某某地某区求救。必有重酬。
周英杰翘起鱼竿看了一眼关得严严实实的那看似学校又不像学校的建筑。他是听镇上的老朋友讲这里面的人怪怪的,至于怎么个怪法他也说不出来。难道这高墙里面真的就是男*盗女*娼?
要不?真打电话问问?既然得了一百元,损失几毛电话费算个毛啊。周英杰抓了抓头,扛着鱼竿往家的方向走去。
当这个电话终于打到孟佳荷手机上的时候,孟佳荷肝胆俱裂要拿着炸药包扫平一切的样子,连经过大风大浪数次的任鸽都看呆了。
甚至默默的为某些此刻还不认识但以后会常常折磨的仁兄点起了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点事儿。更完了,索瑞啊。。。读者君们
第95章
一件事情一般存在三个方面;你的观点、我的看法和真实状况。
可孟佳荷和冯玥经历的同一件事情却衍生出了好几种说法。第一种最引人入胜且激起听众掌声的是任鸽的说法。她站在自家的院子里,桂花花瓣掉了一肩一地,从来没有拯救过世界也没抢救过爱人的一群菜鸟编辑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任鸽周围;睁大了眼睛想听任大导演的最新事迹。
面对着好几个面目模糊的菜鸟中间插花的坐着一两个花枝招展的新人;任鸽血液里的舞台性格在此刻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她捧着一碗盖碗茶,靠着老树树干边;瘪了瘪嘴信马由缰的张合着嘴;“要听我这次的冒险经历也行,那你们得和以前一样明白这些事全权由我杜撰而成,且不可以外传。”任鸽见菜鸟们都纷纷点头这才满意的开始说起,“我这次是和主人翁小孟去的某县。你们知道吧;如果不知道某县可以上网百度某县县志。这地方算是H城的蛮荒之地;解放前此处便是一等一的匪窝之地。这么多年来民风依旧彪悍。甚至连欧阳家(H城的黑道世家)都不太愿意涉足。但我们的小孟却敢于身揣家里所有现金,手提两把“十八子作”菜刀,要把某网瘾中心砍得连渣都不剩。”
“她能么?”一个不停用触屏笔在PAD上写着字的小女生问。
任鸽把那杯喝道一半的香片放在茶几上,翘起二郎腿坐在竹躺椅上:“如果把时间向后倒退到冷兵器时代倒是可以,而当今社会,她就算去坐公共汽车的安检也不会让她过。不过她还有好朋友。性格刚毅的我和性格懦弱的另一位高壮大汉。小朋友们。”她拍了拍手:“你看这就是人物设定,我虽然看起来并不魁梧,但是性格刚毅,但是另一朋友高大壮却胆小如鼠,这在电影公式里就是三个合格的可以制造不少趣味的小组组合。请把这点认真的记在纸上。”
小女孩继续把手举得高高:“任导别啰嗦了,赶紧把这故事讲给我们听。”
“你。。。”任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碍于此小孩儿是麦苗的徒弟只好摸摸鼻子又道:“于是我们在一个星期之前花了一个多小时时间不顾雪深路滑到了某县。根据爆料人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那家没有挂牌的网瘾治疗中心。至于带着警察砸门然后长驱直入还弄坏了不少私人物品这种破事儿就不用赘述。反正,主人翁小孟踢开那所谓的诊疗室的大门,见着自家女朋友被人绑在手术台上几乎脱着只剩下一条内裤,而一个身材健硕、阴*茎已然耸立的男人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根本就疯了。”讲到这儿,任鸽终于接近严肃的直起身,环顾了一周问最近的那个菜鸟:“ANDY,你来告诉我,如果电影里需要在这么混乱的时候给主角一个最濒临崩溃的表情特写,你会把这个镜头演绎出什么风味?”
这名叫ANDY的小帅哥抬了抬眼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虽然最近流行伪纪录片似的冷静的带一点摇晃的手法,但是我还是会像传统电影那样,让演员绷着脸,直到看到她女朋友那刻大哭失声。”
“NO;NO;NO。所以说你还是个菜鸟,经历不够还需要学习。”任鸽用食指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人在真正愤怒的时候是根本管不了被害者的,她只想把整个世界都毁灭掉。于是主人翁小孟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害怕的举动,她一声不吭的提着刀走到那男人面前,出手没有半点犹豫,要不是被那身材魁梧的另一朋友拦着,那一刀不管砍在那裸*男的小腹、鼠蹊处还是大腿,都有致残致命的可能性。刚刚开始跟着我们的警察本是一一把,到最后,花了两三个人才把小孟制服,不过这些制服男也因此被小孟砍成了轻伤。也因此愤怒的制服男们不仅抓了这伙企图强*奸或猥*亵冯姓教师的变态,连火大的小孟也顺便一起扔进去了拘留所。”说完这句之后,任鸽熟练的抬手看了看表:“今儿就到这儿,回去写篇感想放我信箱。”
“那后来呢?”依旧是那个眉目清秀却对什么事儿的兴致高昂的小女孩儿:“后来有情人有没终成眷属?”
任鸽有些不满更有些恼火:“成不成眷属有什么意义?电影为完美的结尾应该是在一个戛然而止的j□j处,这样才有让观众回味的可能性,要是把整个电影拍得满仓满谷,那观众不买单电影票卖不出去,投资商找谁哭?”她说完便往厨房的里间走,偶遇午睡起床的编辑助理兼爱人的麦苗。
麦苗胳膊里夹着两本书,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她奇怪的看了看任鸽:“你为什么要把孟佳荷讲成钢铁女战士一样的疯子?明明在某县,事情和你说的根本就不太一样。你这是火上添油吧?”
“有区别么?难道你能否认孟佳荷背了两把菜刀?背包里还有西瓜刀锤子等重兵器数根?难道你能否认孟佳荷没去踢人命根?难道你能否认孟佳荷对着那群禽兽吼着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们,恐怖的把那刘校长用板砖砸到昏迷导致我们带去的警察只能径直把她送到拘留所的事儿不是真的?
“你这是强词夺理。”麦苗看着任鸽懒惰的用嘴小口小口的吸着自己端着的咖啡,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任鸽摊了摊手:“又怎样,反正这事儿最好不要有真相。不然”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于孟佳荷来说,心理上的创伤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
“心理创伤?不是她们家冯老师的心理创伤比较严重么?”
“我看未必一个的比另一个的轻。”
而在H城的另一边,在另一次聚会里,冯玥以前的老友则不停的问着老德冯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科大会传出她被一直销组织骗在某县,还是出动了H城好几辆警察把她救回来的事儿。一个人问老德还能打哈哈说“其实我不太清楚,毕竟不是我自己的事儿,”可接二连三屡禁不绝的问终究还是把老德问烦了。
在确定聚会的这几人是真的关心爱护冯玥之后,才用词严谨的说起了发生在冯玥身上的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冯玥父亲退休以后,受不了大权旁落的落差,再加上他提拔起来的前后两任都在经济上出了问题被双规,理所当然他也被人怀疑经济上有问题。这种众口铄金的事情越多老爷子就越烦躁越孤僻。后来得了幻听型的抑郁症也没被人发现,而冯玥一直就是他的一个心病,近几年剩女压力更大了,他便更嫌弃冯玥不够听话,不按他给她设计的人生道路前进。于是就被人狠狠的摆了一道”老德说完这句话静静的把郁金香酒杯里的红酒喝完,皱了皱眉才继续:“也算我们赶到的及时,在那群真正的精神病把电极贴在冯玥脑袋上,还没摁下按钮之前将冯玥救了下来。要不然这事儿根本就无法收场。是损坏了一些东西,打伤了四五个人,但是你们知道以讹传讹这种事情总是会把一件并不起眼的小事儿传得比天还要大。我们是打伤了几个人,也不至于把我们这群清清白白的人和H城最大的帮派老大联系在一起吧?再说了,我们这儿的一个小朋友还因为冲动被关在某县三天,说起来这事儿还得谢谢你,老黄。”老德又斟了些红酒在自己的杯子里:“要不是你老婆肯帮忙,那小朋友到现在还得在某县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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