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爱上墓中人》第108章


“姐姐,言之有理,今后我们还有他们那一大帮人齐齐整整的生活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事。姐姐是我的谋士军师,小溪就派给悦长老为徒,好好学轻功,帐房有悦乐嫂嫂打理,药房有鬼婆婆打理,那些木工房,石匠房,布房……”
还没等钱思语如数家珍般的说完,潘小溪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道:“你还想当你古代版的帮派CEO土财主啊,我告诉你,我可是现代版的CEO,就你那些点儿产业值得你口沫横飞,我告诉你,我学完轻功可是要接手的,你就当你的甩手掌门,看我如何钱生钱,利滚利,大展下手脚,包你们集体吃香的喝辣的,个个富得流油。”
“好了好了,小溪你才激动得口沫横飞,当初悦乐嫂嫂也允诺过我,让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哈哈。”钱思语伸手拍开潘小溪袖管上的泥土,笑道。
麦包包再次转身望着山下道:“可你们的嫂嫂说是要寻涯风帮忙,如今不知身在何处,又几时归来呢。”
悦从埋伏处,先前派走的帮众又潜了回来报告:“悦长老,是帐房的悦管事,她与另一人被围攻其中,恐怕难以救出,据附近的兄弟们说,是她率先动手,似乎与两位官爷有仇,仇人相见自然眼红,于是便出手了。”
“怪不得,你说帮中谁与官爷无仇,马上集结所有人,务必要救出悦管事,她可是掌门的家眷啊,动手吧。”悦从说完,取出长老银哨一吹,顿时埋伏的人们全冲向了悦乐方向。
涯风惊道:“不得了啦,让你别逞能,你看又来了无数人马,我可不想陪你死在这里,我不能让方陌替我守寡呀。”
“你以为我就想死在这里,我也不能让包包替我守寡的,只是这两个老家伙凑到了一起,我才认出他们,就是当年用一顶轿子接走我师姐的人,害我独自流落江湖,吃尽了苦头,最后连我师姐的面再也没见着过,我要他们拿命来还。”悦乐边打边扭头一看,乐了:“哈哈,风爷你莫慌,那是我们的援军到了,往死里打吧,活命的机会来了。”
涯风不再说话,她默默地扫了一眼悦乐流血的手臂,再一看围攻而来的人,的确不伤她和悦乐半分,直接扑冲向官兵一阵砍杀,她躲过几道攻击,立即拉起悦乐往援军堆里躲避,边跑边说道:“先把口子包一包,有帮手就不用那么拼命了,你说你傻不傻,都多少年了,你现在有包包还你师姐长师姐短的,包包会怎么想?”
“包包那呆子会怎么想?我就是碰到他俩了,我要是没碰到我还没想起这茬来,那我想起来能不怒火冲天,杀了他们解我心头之恨,这事儿就从此过去了,不杀他们就过不去。”悦乐退至安全区域,摸了一下伤口处的血液,顺手抹到身边的树干上。
“可你不是怕包包她们有性命之忧,连夜赶到江州,又让我连夜赶进宫里找太后请旨,我是亲眼看着那道懿旨送进了皇帝的寝殿,我才出来和你会合的啊,差点儿又要牺牲了色相你知不知道,你不杀他们,他们若是抗旨之罪也会被皇帝斩杀的,不一样是解你恨,太冲动了。”涯风嘴上碎碎念着,手里还是抢过悦乐的香香小黄巾来,替悦乐包扎起伤口,她继续说道:“也该挑个趁手的武器了,你这东西只能包包伤口,看你用这个杀人,看得我都嫌费力,唉。”
“还杀什么人?我可是正经商人,往后只负责管管银子,数数银子,多么快活的日子。”想起可爱小银子的悦乐,两眼一放光,眼尖的看到悦从一剑刺进钱凛义的胸膛,像是想起什么,突然跳起来大喊道:“别!杀不得,那可是爹啊!”之前怒火攻心,第一印象就是这两个老头的胡子全拔光,就是当年伙同带走她师姐入宫的人,可现在仔细看来,其中那个老头好像是来不归楼里把钱思语领走的人,那就是钱思语的爹,也是麦包包的爹,岂不是也是她未来的爹?
悦从还没收回剑来,怔愣着回头问道:“悦管事,你说的可是他?他是你爹?可你为何向你爹先行寻仇啊?”身经百战的他还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也不淡定了。
“不是不是,他……唉。”悦乐奔过去一看,钱凛义看样子也是活不下来了,她抢过悦从手里的剑又往更深处刺一刺,绞一绞道:“错在于我,我扛了,我不能让你替我背下这种罪名,唉。”悦从看着悦乐唉声叹气又言行矛盾的行为,于心不忍道:“你我同姓,祖上应该也属同宗吧,悦管事要是怕日后没爹,不如我当你的义父吧,论年纪论资质,我应该够格吧?”
“啊?”悦乐傻眼了,刚刺死一个爹,又冒出来一个爹?她看着窘态百出的悦从,不禁笑开了:“好啊,当我爹就要疼我,反正我以前一直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老了反倒还捡了个爹,哈哈。”她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包包那姐妹俩不原谅她的话,她就带着这个新认的爹远走高飞。
☆、第104章 大结局
赵丞相和钱凛义死了;朝堂上很快就有了继任的官员,没有人追查他们的死因,就好像死人是寻常人家发生的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情。银鹰教里的帮众,该下山从商的从商,留守山中的留守,似乎几天前发生在山林中的恶斗;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快。那些堆放如山的尸体,在钱思语的指点下,众人合力,尽数搬移走并投入了兽族腹地外围的那片火海之中,悦乐本以为麦包包姐妹俩会责怪她的;可她姐妹俩连续多天以来;脸上从未显露出哀伤的神色,而悦从一再追问悦乐,是否要将她爹的遗体留下土葬,将来好有个祭拜之处,悦乐真是有口难言,那两个亲生女儿都无动于衷,凭什么让她这个人家大女儿的妻妻去热衷于此,随便摆摆手含糊着敷衍了事,但还是真心实意的认下了悦从这个义父。
苦等之后想象中的风波未起,似乎这次的事情就像那些被投入火海的尸体,连灰烬都飘不出来,众人渐渐安下心来,山中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婚事,和那几个年轻的女子无关,是悦从和鬼婆终于成亲了,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从儿时在山里相遇,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只记得被素未谋面的山中长辈救了上来,各自拜师,各自学艺,直到暗生了情愫也因为人人心里都埋有一粒复仇的种子,不敢在一起不是怕别人说道,而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活到哪一天。现在仔细想来,那些仇恨只与官家有关,那些仇人恐怕早已深埋黄土,那些往事与故人早已在记忆中逐渐模糊,只知道要躲着,要活着,有朝一日必定要加入复仇大军之中,可如今在新掌门的执意去反抗的决策之下,一切担惊受怕的结果并没有出现,原来你越害怕越逃避的事情,一旦勇敢面对之后,似乎所有可怕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可怕,所以他们在老态龙钟的年纪里喜结连理了。
潘小溪心里是平静的,她决定留在这个穿越而来的古代,这里有她的钱思语,还有那一堆承诺过钱思语的事情,等着她去大展鸿图,看着轮桌敬酒的悦从,她也忍不住频频举杯喝了起来,这位新师父说过等他完婚之后会教她轻功,飞檐走壁今后不再是传说。
钱思语自知自己酒量浅,又怕潘小溪喝多了,安静地守在潘小溪身边,偶尔伸手挡下她几杯欲送进嘴里的酒,又替她多夹了些菜肴,一副严妻或是贤妻的模样。
涯风混迹在另几桌男帮众的人堆里,行酒令,猜拳,呼呼喝喝着玩得脸红脖子粗。
麦包包的目光自然是跟随着悦乐的身影到处转,她的香香娘子正跟在她新认的义父义母身后,寸步不离,替酒,搀扶,体贴入微,俨然一副孝女的姿态。想想这帮里办喜事之初,这女人把山中恶斗的过程和盘托出,那个从小不曾管教过她,又只有一面之缘的爹爹,还是个心术不正的人,死了对她而言,自然没有造成什么刺激或打击,最让她受刺激或者受打击的是,这女人竟为了多少年前的师姐率先对人家大打出手,还弄得自己手臂负伤回来,如果要想求得她的原谅,让她如何原谅她对她的旧爱念念不忘?看着妹妹和破书两人无需言语却仍掩不住浓情蜜意的样子,心中一下子失衡了,这悦乐的心中到底装着她的师姐还是她麦包包?
小酌慢饮直到婚宴散场,难掩醉意的潘小溪在钱思语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到麦包包面前说道:“包包姐,这几个时辰你一直都愁眉苦脸,盯着悦乐嫂看个没完,嗝,你们要是想成亲,我到时一定更放开来喝这喜酒,我们那儿的人都说,相爱的两个人,如果其中一人对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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