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第96章


对于尹若月喜爱酒这一事,想来是受上一世的影响,因为徐暖记得书中后半段尹若月当上皇后,便时常饮酒解闷。
可眼下又没什么不痛快,徐暖实在不想让尹若月养成酗酒的恶习。
尹若月避开徐暖的话语,饮着姜茶说:“夫人说的是,下回月儿不会多饮的。”
徐暖端起一旁的补汤递于尹若月说:“以后我喝什么补汤,你便同我喝一份好了。”
“这……是为何?”
“好让你知道身体要是不好,得受多大的罪,省的你总是不爱惜身体。”
尹若月听着也没反驳,只是皱着眉头,默默喝着这补汤。
待用完饭菜,两人洗漱过后,便早早的躺下。因着葵水的缘由,尹若月这几日都算安分,徐暖想着白日里芙儿说的话。
“今日芙儿来过了。”
“嗯。”
尹若月并未有多大反应,显然也是知道这消息的。
徐暖侧头看着挨得极尽的尹若月,伸手捏着尹若月的耳垂问:“你和她相处那么多年,一下的对她如此冷漠,当真不在意?”
尹若月伸手握着徐暖温凉的手,按在心口处轻声说:“芙儿她很聪明,不像夫人,每每害的月儿总是不放心。”
额……
这是什么意思?
徐暖不满的按着尹若月的指尖说:“你也太小瞧我了。”
尹若月睁开眼,眼里满是笑意的望着徐暖,探近着身子亲了下徐暖,低声道:
“夫人莫生气,月儿说的可是实话。芙儿心思缜密,不像夫人虽想的周到,可到底是不识人心险恶。”
“上回芙儿放公主私自离开,公主难道从没怀疑过芙儿或许别有用心?”
徐暖望着尹若月应着:“她或许是有些许私心,可并未下杀心。”
尹若月叹息了声,伸手搂着徐暖叹道:“我的傻夫人,芙儿她明知都城外已是兵荒马乱,还让你一人出城门,试想一下,你倘若是有个万一呢?”
“芙儿虽不下手,可她却也从未将夫人的生死放在心上,要不是怕夫人说月儿心狠手辣,芙儿就算是我的贴身侍女,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了。”
虽然尹若月说的太过现实,可徐暖细想之下,又觉得或许芙儿当真存了这心思也不一定。
毕竟芙儿对于尹若月的命令从不违背,为何在那日竟然敢放自己离开,徐暖也不会天真的意外芙儿没有私心,只是没有尹若月想的这般透彻罢了
整个人不由得心寒,尹若月或是察觉徐暖气息不对劲,忙伸手安抚着。
徐暖与尹若月对视,指尖摩挲着尹若月的脸颊,换着轻声道:“你尽污蔑我,我哪里有说过你心狠手辣了?”
“夫人虽没说,可眼里心里定是这般想的。”
“从前或许是有,不过若是现在的话,我会与你协商,你说的有理我自会同意,若是无理我便整天烦着你,直到你改邪归正为止。”
尹若月笑道:“不会嫌夫人烦的,就怕夫人会离家出走。”
“那我也应当把你手里金银珠宝一并带走,让你落得个人财两空。”徐暖指尖抚摸着尹若月的脸颊玩笑的说着。
“这才成亲不过三年,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呐。”
见着尹若月这般故意的话语,徐暖忍不住就想笑,低头轻咬了下尹若月的脸颊。
尹若月却伸手拉扯着被褥遮住半张脸,嬉笑着说:“夫人可是明目张胆的勾引月儿哦。”
第八十四章 
最是受不得尹若月这般不正经的模样; 徐暖笑着伸手扯着被褥说:“你才心思不正,总是想到别处去。”
“那芙儿今日前来难不成是来让夫人来劝说的?”尹若月握着徐暖的手问。
“不是。”
“那是来做什么的?”
徐暖没有应话; 只是拉着被褥突的罩住尹若月; 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 方才开口说:
“芙儿她应当是很喜欢月儿的呢; 所以才会不放心过来的询问一个确定。”
尹若月也不从徐暖怀中挣扎出来,反倒恶趣味在徐暖怀中轻咬着; 含糊不清的询问:“月儿也……很喜欢夫人的。”
“夫人可不许多想。”
徐暖稍稍拉开被褥; 与尹若月对视着; 犹豫的说:“若是没有我; 说不定月儿会和芙儿一同生活。”
尹若月忽地的探出头来,亲吻徐暖的唇瓣; 温热的掌心捧着徐暖的脸颊; 不容置疑地说道:
“这种晦气的话,不允许夫人再提下一次。”
“好; 那我不说便是。”
窗外那细碎声响越发清脆; 尹若月小心的搂着徐暖细声说:“也不会选择芙儿的。”
“为何?”
“因为芙儿不是公主; 亦不会是月儿的夫人。”
尹若月侧身看着徐暖,额头轻蹭着徐暖的脸颊说:“夫人呢?如若不是月儿,那会喜欢什么样的?”
“可能是温文尔雅的书生,也有可能是意气风发年轻将士吧。”
话音未落; 耳垂便被轻咬了下; 尹若月满是醋意地说:“那夫人就没考虑过月儿吗?”
徐暖侧头看着尹若月满是醋意的神情,不禁笑着说:“可我现在都成了你夫人了; 难不成还有回头路可走?”
“自然没有回头路。”尹若月很是霸道的回绝。
“既然都是没有余地的事,干嘛还要计较这些都不一定会出现的事?”
徐暖伸手捏着尹若月的脸颊说:“反正明日是风雪要过,是晴日也要过,总归是同你一个人过的。”
不想尹若月却突的冒出句:“这是夫人的情话么?”
原本那般好的氛围,被尹若月突然的这么一句,徐暖整个人尴尬的恨不得将尹若月塞回被褥里。
尹若月笑着凑近说:“夫人今日这般深情款款,实在是让月儿受宠若惊。”
徐暖伸手拾着被褥盖住尹若月,掩饰着红透了的脸低声说:“夜深了,睡吧。”
“嗯,想来那宫中的红梅不久也要开了。”
尹若月闷在被褥中轻声应着。
“红梅?”
徐暖不禁想起从前尹若月每回都要送红梅,虽然听之前侍女们的解释过,不过还心存困惑问:
“你为何每回都惦记宫里的红梅?”
尹若月耸动着头,从被褥中挣扎出来应着:“夫人还记得那年宫宴离席偶遇一事吗?”
徐暖伸手整理着尹若月脸颊的碎发说:“偶遇?我怎么听说你是跟着我出来的?”
“嗯,我就是跟着夫人出来的。”
本只是随意的问一句,没想尹若月当真就这般应了,徐暖反倒有些别扭。
尹若月抬手按住被褥缝隙,手脚并用的缠绕住徐暖而后才说:“那日子月儿瞧见夫人好似很喜欢红梅的样子。”
“所以你从我离席之后,就一直跟在我身后了?”
难怪当时险些滑倒时,尹若月那般及时的就出现了。
“是啊,当时还在想那夜如此寒冷,夫人怎么会有兴致赏梅。”
尹若月说着说着,便将唇瓣又凑近着,亲了下徐暖的脸颊,好似格外的喜欢亲昵相处。
徐暖索性由着她,指尖穿过尹若月散落的发,轻声道:“那时候你干嘛要跟着我?”
那时候与尹若月几乎已经数年未曾相处,应当不会是因为喜欢。
“不知道。”尹若月唇瓣贴近着徐暖的耳垂细声说:“只是想着旁人都爱热闹,怎么夫人就爱往人少的地方走,尤其是身子不好还不好好注意,以至于当夜就发起高烧。”
“你这也知道?”徐暖没想到尹若月竟察觉那般仔细。
尹若月闭上眼眸低声说:“也只有公主才会那般迟钝,竟还一直与月儿说姻缘。”
难怪那时谈话到李元时尹若月心情冷落不少,徐暖当时还未曾想明白,眼下倒是清楚了。
“这……实在怪不得我,毕竟那时我真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徐暖指尖轻点着尹若月的鼻头说:“你心思藏的那么深。”
或是雪越下越大,屋顶传来嘀嗒嘀嗒地声响。屋内的炭火烧的正暖,徐暖搂着闭着眼的尹若月,整理着被褥轻声道:“那芙儿婚宴我们不去?”
“夫人一向不爱热闹,难不成要去?”
“自是要去的。”徐暖指尖轻揉捏着尹若月的耳垂低声说:“芙儿是你贴身侍女,你若风光她出嫁满都城都会给你面子参加,可如若我们都不去,恐芙儿一人在那容易受人唇舌。”
尹若月鼻间轻哼了声,不满的说:“夫人尽爱忧她人的事。”
“那你去不去?”
怀中人不再言语,像是装睡般的一动不动。屋外已是夜深人静时候,徐暖也不忍心在扰尹若月休息,索性也不再追问。
三日后芙儿婚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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