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第104章


尹若月喝了几口茶水,点头应着:“下回就应该出行时,让士兵先行将街道上的行人通通清理干净才是。”
“我同你说正经的呢。”徐暖瞧着尹若月这谈笑的语气,严肃的说着。
“夫人说便是,月儿听着呢。”
尹若月指尖摩挲着徐暖温凉的掌心问:“芙儿一事,今日我已让人将芙儿压入大牢,没有她暗中推波助澜,那些散步在都城中的流言和那些受鼓动的百姓自然也会慢慢安分的。”
“你可是查到芙儿什么确凿的证据了?”
“没有。”
徐暖一时反倒想不出,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尹若月问:“既然没查出来,为何月儿还要将芙儿压入大牢?”
“虽然夫人有时说的话,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可月儿至少也应该相信夫人的话才是。”
没想过尹若月就这般直接的将芙儿送入天牢,只是因为自己提过,徐暖怔怔地看着尹若月问:“所以这伤是芙儿下的手对吗?”
“夫人,怎么有时候这么聪明啊。”
尹若月眼眉间满是温柔的说着。
徐暖迟疑看着尹若月僵硬着身子,眼眶微微红润地应着:“不是我聪明,而是我了解你。”
因为尹若月从来不是会将弱点轻易示人的,能被正面刺中,除非尹若月认识的人,否则徐暖都找不到别的理由。
尹若月稍稍往里躺了些,伸手轻拉着徐暖的衣裳,俏皮可爱地眨着眼说:
“月儿都受伤了,要夫人亲亲一下才不会痛的。”
徐暖收回思绪,躺在一旁,伸手小心地将尹若月搂在怀中,低头亲吻着尹若月的侧脸细声说:“月儿不要自己一个人难过,芙儿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芙儿了。”
尹若月侧头靠着徐暖应道:“月儿知道的。”
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无法阻止难受情绪的蔓延,徐暖也无法安慰只得陪在尹若月身旁。
因着这伤的缘故,尹若月休假了近两个月方才上朝。
徐暖也曾听小杏说都城内关于失踪的刘夫人种种说法,直至六月中旬流言蜚语方才消退。
难得出都城郊游踏青时,那日天气正好,有风也适合放风筝。
不想一向没什么能难到的尹若月,却被放风筝给难倒了。徐暖望着正烦闷的尹若月,伸手拿过风筝打趣道:“月儿原来也有不会的呀。”
尹若月躲闪着目光低声说:“这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放过风筝了。”
“怎么只有两位姑娘独自游玩?”一旁几位公子哥凑热闹的过来。
徐暖还未曾反应过来,倒是尹若月握住徐暖的手,话都未曾留一句,就拉着徐暖向另一侧去了。
只留的那几位书生目光呆滞,浑然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姑娘。
“夫人早已过双十年华,怎的还是那般容易招惹年轻公子哥?”尹若月不解的打量着徐暖说着。
“月儿,你这是在说我老吗?”
徐暖内心是崩溃的,顾自向一侧走去。
好一会也没等来句尹若月的安慰解释,侧头一看便见尹若月手里提着风筝,呆呆的跟在一旁。
看着又生气,可要是不看着吧,徐暖又担心尹若月会出什么事。
两人绕着这平原漫步走着,待日落西山时,放风筝的人已然都回城了。
身后的尹若月忽地伸手拉住徐暖的衣袖低头说:“夫人莫生气了,月儿只是嫌那些人烦,从未觉得夫人有什么不是。”
徐暖侧身看着尹若月脸颊那细密的汗渍,六月盛夏,尹若月平日里是极怕热的,可仍旧是虽着自己一块出城来。
“你过来些。”
尹若月茫然的望着徐暖,移步走近着,神情略微有些忐忑。
徐暖拿着帕巾替尹若月擦拭着脸颊的汗渍说着:“我又没有主动同那些公子哥说话,月儿实在不该生气的。”
“嗯,月儿知错了。”
“真的?”
尹若月犹豫地应道:“下回便让小厮轰走他们便是了。”
“可人家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你为何也要将他们轰走?”
“男子总爱花言巧语,夫人又耳根子软,要是受了他人的蛊惑,岂不是白白受了蒙骗?”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若不是说话的是尹若月,否则徐暖还真的就信了。
徐暖微微侧着头见尹若月睁着眼睛说瞎话,并且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也就不戳穿她,只得顺着她的话说:
“要说花言巧语,谁能比得上月儿你呢?”
尹若月无辜的握住徐暖的手说:“夫人可是冤枉月儿了。”
“月儿对夫人的心意,夫人难道还不清楚的吗?”
好在对于尹若月信手拈来的情话,徐暖现在基本上能抵抗的住。
“那月儿怎么就不清楚我同月儿是一样的呢?”
“可夫人一看就是容易被蒙骗的那种,月儿自然得小心守着才是。”
听着尹若月这瞎掰的话,徐暖已经表示言语已经无法处理,只得伸手捧着尹若月的脸颊说:
“那我说月儿一看就是花言巧语的那种人,那日后月儿每日出门我便一直都让人守着月儿不成?”
尹若月眨着眼望着徐暖应道:“若是夫人真这般不放心,月儿也乐意日日被夫人这样守着。”
这是什么逻辑啊!
第九十一章 
徐暖无奈的看着尹若月迟疑地说:“等日子久了; 你总会觉得我无理取闹的。”
尹若月摇头回:“不会,月儿会觉得这样的夫人也很可爱。”
明明是与尹若月讲理; 可到最后却是徐暖红着脸说道:“可平平淡淡不才是最好的吗?”
“可夫人跟着月儿就注定不能平平淡淡过这一生; 夫人会后悔吗?”
“月儿你会让我后悔吗?”
尹若月凑近着亲了下徐暖的脸颊; 细声说:“不会; 也不准夫人有后悔的余地。”
徐暖也没躲开,由着尹若月伸手搂着; 指尖描绘着尹若月的眉头说道:“所以月儿也该相信我才是。”
“再说了; 我哪里像这么容易被哄骗的?”
尹若月禁不住地笑了; 眼眉间满是温柔低声说:“可在月儿心里夫人就是极容易被骗的。”
“那在我心里月儿就是只大灰狼。”徐暖细声嘀咕着。
一只狡猾又可爱的大灰狼。
风筝多是放不成的了; 那遍布天际的晚霞也已多数被黑夜吞没,两人乘坐马车回都城时已是戌时。
七月初临乞巧节; 徐暖好几日便窝在阁楼中; 临近午时徐暖望着这已然绣了大半的香囊,眼都快花了。
一旁的小杏分着各色针线; 念叨着:“夫人可不能急; 这得分好几步来处理呢。”
“小杏明日就是乞巧节了; 这香囊还来得及吗?”
徐暖有些发愁的看着这一堆针线,外头看守的侍女忽地喊到:“小姐回来了。”
小杏忙把这一推针线收了起来,徐暖倒着茶水,便听到帘子被掀开的声响。
尹若月坐在一旁说:“夫人今日也在这阁楼里待着?”
“嗯。”
徐暖饮着茶水躲避着尹若月探寻的目光; 不想尹若月忽地握住徐暖的手; 微皱着眉头问:“这手今日又是被什么给烫到了?”
那因着被针扎出血,而暂时包扎的手指上包扎纱布; 徐暖忘了拆下来。
目光正巧瞥见那先前小杏敲的核桃,只得解释:“今日敲核桃时,不小心弄伤的。”
尹若月好似并未多疑,只是伸手拿了几个,放在矮桌上手中握着小锤头敲着,一边说着:“这些事便让小杏或者侍女们来做,夫人何必自己来弄。”
谈话之间,尹若月已然处理几个,细心地核桃肉挑给徐暖絮絮叨叨地念道:“这些核桃多是存货,夫人若是喜欢,等九、十月份再让府里进批上等核桃来。”
徐暖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罪恶感,越发蔓延开,怕透露出什么,便将目光看向窗外说:“明日你要在府中休息吗?”
“明日是乞巧节,自然是要陪夫人一块过。”
尹若月饮着茶水,凑近着说:“夫人今日特意问,难不成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月儿?”
“谁……会特意准备礼物给你?”
尹若月探近着身子,眼带笑意询问:“真的没有?”
徐暖悄悄向后靠着,与尹若月对视,犹豫地说:“你方才是不是偷看了?”
“嗯,虽然夫人藏的挺快。”
尹若月说的像是真的看见一样。
一时徐暖也不确定,打量着尹若月说:“确实是准备给你的,可眼下估计是完不成了。”
“为何?”
“明日就是乞巧节,可是还差一些才做完,明日你又要留在府中,这样就没时间准备了。”
“那不如在月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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