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黄泉花开》第20章


话惴置鳌?br /> “清妹,你也一身黑,是要跟我穿情侣装?”顾攸宁挑着眉毛,似乎不满意子清说她老。
就见子清站在原地,看向我说:“子言等等,我去换一身衣服。”
“……”
出了院子大门以后,子清就跟我们朝着反方向走了。我望着子清的背影,想着自己居然忘了问她是去干什么了。
“人都走出一里地了,还看。”顾攸宁把我的脖子扳过来,拉起我的手走在大街上。
我脸一红,赶忙要将手抽出来,却被她捏的更紧了。
“你干嘛,不会好好走路啊。”
“都是女生,拉个手有什么关系。”顾攸宁无所谓的说着,然后侧目看看我的脸:“脸好红,你在害羞什么呢?”
“我……我没害羞啊。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的眼神四下飘,最终又落回顾攸宁的脸上。就见她嘴角弯着,长长的睫毛上落着冬日的光影,仿佛能够驱散一切黑暗。
“以前过年的时候,我就穿上爸妈给我准备的新衣服,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来回晃。”顾攸宁拉着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所有的地方都关门了,平时一起玩的小伙伴也一个都找不到。我就这样走啊走,走到天黑,然后就回家睡觉。”
我静静听着,似乎能在街上看见那个小小的顾攸宁。
“我最讨厌过年了。”顾攸宁继续说着,然后看向我:“可是现在不讨厌了,因为有你。”
我笑:“还是第一次有同学来我家里跟我一起过年。”
“我记得你上回也跟我说了很多第一次。”顾攸宁侧过头看我,忽然意味深长的说:“子言,从今以后,你所有的第一次,都会是跟我。”
“胡……胡说八道!”我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赶紧甩甩头跑到前面去了,顾攸宁紧紧跟着我的步伐说道:“粉色内内。”
“……”我感觉脑袋轰的一声,飞快的盘算着怎么换掉身上穿的这一套……
我带着顾攸宁去了我的小学,中学,高中。顾攸宁跟着我一路走,一点也不觉得累。我连说带走的,累的上气不接下气。顾攸宁从街边零星开门的小店给我买了一瓶水外加两个肉包子。我跟顾攸宁找了一处干净的台阶坐下,一边喝水一边吃包子。
“包子好吃吧?”顾攸宁问。
我吃的满足,点点头。
“因为是我买的。”
“……”我一口噎住了,侧目看顾攸宁,这人还能再自恋一点么?明明刚见面的时候那么傲娇……现在混熟了,总有种她脸皮越来越厚的感觉。
“你又看手机,等什么呢?”顾攸宁见我又掏出手机,就问我。
“我在等朋友回信息。”
“斩—梦—者?”顾攸宁凑过来,念起了我短信界面的名字。
“嗯。”我点头。
“网友?”顾攸宁问。
“嗯。”
“你还好这口?”顾攸宁笑,眼睛弯起来。
“要你管。”我哼了一声,将手机收起来。
心想这个斩梦者,失踪就算了,连大过年的也不发个短信,自己发过去了也不回。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也许有事耽搁了呢?”顾攸宁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就像我,大过年的手机不是丢了吗,也有很多人联系不上我。”
我心想,也对,想着再过几天,再联系她。
实在不行……
就……给她打个电话吧?
天黑的时候,我跟顾攸宁回到家里,发现子清没回来。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好的感觉,赶忙抓起电话打,电话的忙音一直响着没人接听,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刚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通了。
“子言?”子清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
“子清,你在哪,干嘛去了,怎么还不回来?”我急切的问。
“已经到楼底下了,别担心。”子清回答。
我赶忙走到门边,将门打开。没等多久,子清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看上去似乎很疲惫,进门的时候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在这干什么,这么冷,感冒怎么办。”
“我不冷……”我回答。
“不冷也不准。”子清进门,换鞋子。
我从她的发间问道了一丝熏香的味道,那味道很浅,只在我鼻尖停留了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机十分钟才能顺利进入word文档……我也是醉了……
☆、第二十一章:谢凛
我跟着子清一直走,走到洗手间里。子清站住回头看我:“你闻什么呢?”
“你身上有股香味……可是就闻到一下,就没了。”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说。
子清顿了顿,伸手将我抱在怀里问:“现在闻到香味了吗?”
“……这么近,就全都是你的味道了。”
我舒服的将脸埋在子清肩头,享受着她给我的拥抱,就听她问:“我什么味道?”
“就是……”我在脑海里搜索形容词,却发现我想到的所有词汇也无法描述子清的气息,只得耍赖道:“就是很好闻很好闻的味道。”
“我的大作家,你的形容词真是匮乏的可怕。”子清说着,伸手将我的头发放在指尖把玩,我听她漫不经心道:“子言,给我一缕头发吧。”
我一听,脑海中立马幻想出自己头发上缺一缕的模样。
“不要,那样多丑啊。”
“剪一缕里面的头发,没有人会看出来的。”子清将我从怀抱里拉出来,变戏法似的将一个香囊放在手中:“我想放在这里面。”
这个香囊一出现,我就又闻到了那股熏香味,原来那味道是从这来的。我细细的看子清手中的香囊,浅紫色,金线环绕,绣出了一个很复杂的图案,乍一看之下也看不出所以然。香囊的做工非常精细,一看就是上成的物件。
“干……干嘛要把我的头发放在里面。”我红着脸,忽然想到一些古人的佳话。
“为什么不能放?”子清反问我。
“古时候的人这样做是用来定情的。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古时候的女子喜将自己的头发放进香囊就是为了赠与心爱之人……让他将之佩戴于身边……放置于枕下……”我一边解释着,脸也红了。
“原来如此。”子清听着我的解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定了定神然后气定神闲的问我:“那……姑娘你……可愿与我定情吗?”
“别!别学古人的强调!还学会撩妹了?该挨打了吧你。”我只觉得脸颊烧的烫烫的,赶忙要从洗手间出去。
“原来子言是个妹子。”子清站在我身后补充一句。
我无语问苍天,赶忙将洗漱间的门关住了。
吃饭的时候子清神色如常,我左想右想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这个反应简直太怂有损姐姐的威严,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决定重新振作起来。我夹了一块鸡肉,淡定的放进子清的碗里,对她说:“你不是要增肥么,多吃点。”
“多谢娘子。”
“噗……!”我一头冷汗,庆幸自己嘴里没吃东西,不然肯定喷一桌。
“这孩子,什么叫法?”妈听了觉得奇怪,就问子清。
子清抬头对妈说:“子言最近在深究古代汉语,我配合她一下。”
“也是啊,小言,你这学期都学什么了?给爸妈露两手?”
我搓着手指,悻悻的说:“一会背古文给你们听……”
由于走了一天的路,躺倒床上的时候,我困极了。顾攸宁侧身将我搂在怀里,我也就由她去了。只感觉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了声晚安,我就沉沉的陷入梦境里。
梦里,我独自一人站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走廊黑漆漆的一点光亮也没有,所有病房的门全都开着。我一间一间的看过去,发现里面都空空的,没有人,更没有床。
【妈妈……爸爸……子清……】
我在梦里小心翼翼的叫着他们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答我。
【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将外衣裹得紧紧的,觉得寒冷。也不知道顺着楼梯下到了几层楼,我终于看见楼道里有人影了,他们穿着白色的大褂,推着一个急救床,向走廊的深处走去。
【等等……你们等等……】我跟着他们走,看不清床上躺着的人,却觉得心里莫名抽痛着。【床上躺着谁……病床上躺谁!让我看一看……让我看一眼!】
眼见那些人越走越快,就要消失在黑暗里。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加快步伐追上去,却发现床上那人的头上盖着白布。
我一把将白布扯去……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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