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满堂:驸马公主》第34章


许珩将永延的胳膊从自己的腰上拿下,然后把她的身体放平,生怕她睡姿不对第二天醒来全身酸痛。
夜正长,她却怎么都睡不下去了。
她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了戏文里唱的一句酸掉牙的词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47章 总会脸红的驸马爷
半章慎入
第四十七章:总会脸红的驸马爷【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昨夜星月灿烂,第二日果真就是个大晴天,许珩睁开眼的时候,永延已经起身了。
许珩抻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坐起身来,她本以为自己会失眠一整夜的,没成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过去了。
想到昨夜彼此的迷乱,许珩脸就开始发烫,昨晚她好像很粗鲁,身子下的姑娘喊了好多声“不要”,她都置若罔闻,直到最后彼此都没了力气这才作罢。
想到这些许珩就很苦恼,稍不留神,看到床罩上那一抹朱红的血迹,她险些一个机灵跳起来。
这是……?
许珩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电光火石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慌乱的扯过棉被来把血迹盖住,就像把这丝血迹盖住之后,她那扑通扑通就要跳炸了的心跳也能借此被掩盖住一样。
许珩抬了抬头,向永延看过去,只见永延正坐在铜镜前梳妆,许珩看了眼镜中人,不知怎的脑子里想的,本能的就往昨晚二人的欢好上靠,她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一心虚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许珩一心虚手就不知道往哪儿放,最后索性大大咧咧的往床头一靠,把手枕到脑后去了。
永延听到床上的动静转过身来,看到许珩醒了,便放下檀香木的小木梳,走到床前,柔声问道:“驸马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许珩见她神色如常,除了嗓子发出的声音有些低哑,倒是跟平日的永延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她轻咳一声,拖着调子回道:“一日之计在于晨,自然要早起,况且公主不也起了?”
“嗯?驸马是打算晨起读书?”永延挑眉。
“……呃”许珩很是诧异:“那句话是用来形容读书吗?”
永延扯了扯嘴角,眸子里总算染了笑意:“不然呢?”
许珩挫败下来,把后脑勺的手拿下来,垂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道:“我当是先贤们惊醒世人,要早起用早膳呢。”
永延揉了揉许珩那乱糟糟的小脑袋,温声问道:“饿肚子了?”
许珩终于咧着一口小白牙笑起来,大力的点了下头:“嗯!”
永延转身喊流萤进来,吩咐道:“给驸马爷准备早膳吧。”
流萤行了礼问道:“那公主您呢?”
“准备车驾,进宫。”
“是,公主!”
流萤见永延虽然面带轻松,但眉宇间隐隐带着丝忧虑,怕是宫里要出事,她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下去准备了。
等流萤出了门,许珩心下没由来的空落落的,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公主又要进宫吗?”
永延弯了嘴角,挑眉看她:“驸马是舍不得本宫?”
许珩顿了顿,在永延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的注视下,她终于败下阵来,垂下头,嘟囔道:“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这句话就像连绵的春雨般浇灌进了永延的心里,虽然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却无声浇灌着她心中的一切。
永延贴近许珩的耳多,用唇瓣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耳垂,许珩缩了缩脖子,酥麻的触感立马传遍全身。
永延轻笑:“昨夜,驸马可把本宫累坏了。”
许珩身形一僵,又羞又恼,红了整张脸。
永延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她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许珩眨巴眨巴眼,对这个吻很是猝不及防,她看着永延的朱唇懵了一会儿,原本只在脸上的大火已经烧到了耳朵根儿。
永延觉得有趣极了,明明在床事上许珩很放得开,并且热衷于开创和研发各种姿势,为什么会因为吻她一下或者言语撩拨她几句而脸红呢?
没成想,许珩竟然抬起头来,跟她对视,道:“公主也把许珩累坏了呢。”
第48章 会安慰人的蠢驸马
第四十八章:会安慰人的蠢驸马【哪有人这么傻的。】
在永延诧异的瞬间,许珩忽然咧着嘴笑起来,她眯着眼睛笑看着永延,就像是一只刚偷吃了鸡的小狐狸。
永延捏了捏她的脸蛋,诱哄道:“那驸马乖乖在府里等着,等本宫回来,可好?”
“嗯!”许珩依旧笑着,却认真的点了头。
永延走后,许珩用过早膳,开始细细回味着昨晚的一切,面红耳赤的同时身体躁动不安着,似乎一想到昨夜那人在自己身下辗转、低吟,她便全身莫名的燥热起来。
年轻人之间的情爱永远是带着甜味儿的,许珩昨夜睡得晚,因此她喝了杯浓茶提神,不想却一点儿都不觉得苦,竟然还带了丝丝甜味儿。
她又喝了口,还以为自己魔怔了,自语自语道:“哎?这茶怎么是甜的?”
旁边的小婢女行了礼,回道:“回驸马爷,此茶名为‘云开雾合’,是今年的新茶,是沈公子差人来送给公主的,说是为了向公主道谢。”
“沈公子?”许珩想了半晌,皱着眉头问:“是沈三淼吗?”
小丫头想了想,点头道:“正是他。”
许珩有些不开心:“三哥他是怎么认识公主的?又是道的哪门子的谢?”
小丫头这下犯了难,皱着眉头道:“这奴婢就不清楚了。”
许珩摆了摆手,又“啧”了几口茶,确实清香扑鼻,是上等的好茶:“罢了罢了,等下次我见了他问问便是,茶倒是好茶。”
沈三淼跟永延有交集的事许珩压根没放在心上,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永延,她只盼着永延能赶快回来陪着她,她早已想清楚了,等永延回来,阿糯正好也能散了学,她们一家三口就可以一起出去放风筝。
到时候如果风大,她就解下自己的披风给永延,如果忽然下起了雨,她就给永延打伞,雨中漫步也是不错的……
只是她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亥时却依旧不见永延的踪影,她便再也沉不住气了。
毕竟这次永延也没派人回来传个话,再加上她听说最近京城的治安不太好,似乎混进来一些突厥人,这样一来,她就更着急了,再也顾不得其他,吆喝了几个小厮准备好车驾便往大魏皇宫赶。
入夜之后街上基本没有行人,一眼可以望到街道的尽头,却始终没有看到永延的身影。
到了宫门前许珩下了马车,意料之中的,她被守门的侍卫拦了下来。
大魏朝的死规矩,外臣无召不得进宫,许珩纵然贵为驸马,没有临时的通行令牌她也进不去,因此只能在外面等。
她在宫门前时不时的往里望两眼,只是宫门紧闭着,她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中惶恐不安着,但得知了永延一直没有出来过之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还没出宫,最起码代表着永延是安全的。
许珩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永延出来,只是这次的永延看起来有些疲惫,她一边揉着眉头一边往外走,压根就没看着许珩在等她。
许珩向着来人轻轻喊了声:“公主,这边。”
永延顿了会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立马看向许珩,就见着那人立在马车旁边,正抻着一只胳膊向她招手。
永延弯了嘴角,就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她似乎已经卸下了所有的疲惫,但就算强打精神,看在许珩的眼中她依旧显得有些倦意,眼角眉梢间那股淡淡的失魂落魄让人心疼。
许珩迎着她向前走了几步,在永延身前站定,笑着去牵她的手,永延方才出了慈宁宫,在那棵熟悉的梧桐树下站立许久,夜里的风本就冷,再加上她体性寒凉,因此从手心到指尖都是凉的。
可许珩不一样,许珩天生便体燥,手心怎么着都能出汗,于是她揉搓着永延冰凉的手,试探道:“今晚遇到烦心事了?”
永延咬着唇,摇头道:“无事。”
许珩见她这副样子,又哪里像无事,于是干脆把永延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宽慰道:“别怕,我在呢。”
就这么一句话,永延险些绷不住。
今晚的她实在太脆弱了,脆弱到方才看到许珩出现的那一刻,已经险些要流出泪来。
一直以来,无论天大的事都是她自己撑着,从来没有人问她苦不苦,问她累不累。今天却有这么个人忽然站出来,挺着小身板不自量力的对她说,别怕。
“阿珩”,永延轻声唤着许珩的乳名,身体向前倾,把自己身子的重心全部放在许珩身上。
许珩顺手揽过她的腰,盯着她的眼睛,温和的笑出来:“什么?”
“皇祖母她……,”永延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道:“太医说,皇祖母已经药石无灵,怕是……怕是……。”
永延说道这里,再也说不下去,许珩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里,无声的拍着她的背,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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