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陌路》第28章

记忆里的景色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唯一的区别就是再度来临，曾经的人已经不在。然而物是人非事事休的这种怅惘，也让现在的墨玖激不起任何的涟漪。
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来这里呢？她这样想。
他们先她一步转身，让她痛不欲生，她为此选择了同样的做法。
双方都已经选择了放弃，回来回忆倒显得她矫情了。
背后传来人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他慢慢地靠近，最后站立在离她五步的地方，气息略有不稳。良久，墨玖才听见他用刻意低沉的声音喊道。
“……宇智波……玖？”
墨玖恍惚了一下。
过了那么久，这个声音她还是能立刻辨析出来。微微侧身，用眼角的余光看见稚嫩的宇智波佐助神色不明的凝视着她，欲言而止。
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佐助。”她顿了顿，还是没有办法对和她几乎有相同的经历的宇智波佐助说什么重话，于是她仅仅是转过身颔首，“我现在不姓宇智波。”
“……什么意思？”
“抱歉，我想我永远都没办法宽恕这个让我失去哥哥的宇智波，更加的没有办法宽恕宇智波鼬……顶着宇智波的姓氏，我觉得恶心。”墨玖的眸如同黑夜中最为深沉的色调一般，黑到让人胆战心惊，偏生面对宇智波佐助的时候，出现了点点的光线。即使那光在浓重的黑暗中可以忽略不计，“你恨宇智波鼬杀了全族，我何尝恨的不是宇智波家族害得我失去了哥哥。”
原本已经到达嘴边的那句和宇智波家族没有关系就这样生生咽下，一阵风吹过，此刻正值盛夏，宇智波佐助依旧感觉到了冷。
从对面女子的身上，他已经感觉不到一年前那种生气了。
恍然间还依稀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她笑着戳着他的脸，逗弄着他。宇智波鼬神色冷淡地坐在旁边，眼中却充斥着谁都能看出来的好笑和宠溺。那时的宇智波玖，眼中纯净、天真无暇，看不到任何被污染的痕迹。宇智波佐助想，那么多年来，他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玖的笑容越来越少，眼中的纯净逐渐被另一种黑暗所掩盖，周身的气息再也让他感觉不到任何温暖……只是离得远远地，都能感觉到宇智波玖这个人的危险和……死气。
他的唇微张，想要说出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气氛就这样微妙的凝滞下来。在下一刻，宇智波佐助感觉到身边的宇智波玖猛然爆发出来的杀意。诧异之下转身望去，原地早已没有了宇智波玖的身影。
他怔在原地。
宇智波玖的实力竟然在短短的一年里面就达到这种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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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玖是察觉到有不是木叶的气息才动起来的。那种感觉既不像是晓的人，也不像是木叶的人。与其说是她察觉的，倒不如说，是对方希望她能够察觉，所以才刻意放出了查克拉，引诱她来到木叶门口。
刚到气息最为浓重的地方，迎入眼帘的是卡卡西一行人。应该是刚做完任务回来，他们整个队伍都显得风尘仆仆的。当然，这并不是墨玖注意到他们的原因。
在卡卡西的身边，站着一个黑袍的、不知年龄的女人，刚刚那股查克拉，无疑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强大而又内敛。
至少一瞬间，墨玖就可以判断出来，这个黑衣女人要比如今的她强得多，而且是以绝对压倒性质的强大。
墨玖皱了皱眉，怎么也想不出在木叶竟然有这号人物。
【恶魔，她是谁？】
她如此问道。可是预料中的回答亦或者是拒绝并没有到来，就好像突然和恶魔生生掐断了联络了一般，她的问题石沉大海。
在下一刻，墨玖敏锐地察觉到那边的黑袍人物似乎侧头盯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嘴角微微勾起，展现出了一种名为运筹帷幄的笑意。不知道她和卡卡西低声说了什么，卡卡西抬头惊讶的望了她一眼，又嘱咐了她几句，便由得她来了。
墨玖眯了眯眼，确定这个黑衣女人在木叶的地位应该不低，不然卡卡西是不会随便让陌生人接近她这个宇智波家族的遗孤的。
黑衣女人在墨玖的面前站定，出声的时候，墨玖确定这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人。更让她震惊的，是她说出来的话。
“你好，宇……不，墨玖。”她弯着唇温柔地笑，“不要联系恶魔了，在我的面前，他是没有能力、也不会出来的。”
墨玖手指动了一下，杀意是下意识的爆发出来，又硬生生的止住。自从一年前和恶魔交易后，她再度感觉到了全身冰冷，好半天也缓不过神来。倒是对方气定神闲。
她低声笑了笑，“孩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她苦恼地摇了摇头，“倒是我应该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我的儿子的任性，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什么？
……儿子？
“是啊。”女人抬起头来，嘴角的弧度也变大了，她的声音很是欢快，“哦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是暗夫人，你脑海中控制你的家伙是我的儿子。他比较二，总是想要毁灭世界，所以我被老大扔过来负责收拾他的烂摊子。”
“……”墨玖谨慎地点了点头，心中盘算这个女子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即便看不清眼前女子的表情，墨玖还是放下了戒备。这个女子似乎就有这样的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去信任。
“你想要做什么，我不会干涉的。”她这样说，“我的儿子想要干什么我也知道，我会阻止他的最后一步，但是我不会阻止你。你应该也知道的吧，你活不到最后。为了补偿你，你想要做什么，你尽管做就是了。完成你自己觉得无憾的人生便是。”她停顿了一下，神色微妙，“但是我希望你要记住，是你的选择决定了你的人生，别人不过是对你的选择做出了相应的回答而已。如果遇到了不顺利的事情，都是你的选择导致的结果，有因才有果，不要盲目的向前冲，总要回头看看的。”
墨玖不太确定她这样说的意思，暗夫人全身上下都是那样的平和，宛如所有的事情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可是她刚刚对她的死亡谈笑自然的神态，也提醒了墨玖她的冷淡。
“好了，我也要走了，希望你能活长一点，小女孩。”她摆了摆手，转身十分潇洒的离去。
墨玖的视线刚触及不到她，恶魔的声音就再度响起。
【啊……暗夫人的力量倒是一如既往的强大】明明是夸赞的话，从恶魔的嘴中说起来就没有任何的表扬语调，甚至带上了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讽刺意味。
【她是谁？】
【不是说了吗，我的母亲。】恶魔毫不犹豫地回答，【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她还是这样愚蠢。】
【你……】
【怎么？觉得我不该这样说自己的母亲？哈……你知不知道我的母亲在帮谁做事？】
第一次，墨玖听到恶魔如此不加掩饰的恨意。
第一次，墨玖知道恶魔也并不是没有喜怒哀乐。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自然是为了神。】恶魔低声道，【为了阻止我和保护她的丈夫，母亲走到了现在。】
【但是你违抗不了神吧。】
【可是神不会对我动手。】恶魔的声音越发低哑，常年的恨意就这样喷涌而出，【我是母亲第一个孩子，也是母亲最爱的孩子，为了母亲，神也不会对我动手。】
【……那么我呢？】墨玖轻声问【我的存在是怎么回事？】
【每个世界都会出现原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而他们是最有可能改变命运的存在。】恶魔第一次向她解释起了原因，【本来这个世界里面，宇智波家族能从宇智波鼬手中逃脱的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个人而已，但是你的存在导致了命运的改变。你甚至加入了晓组织，蘀代了原本的鬼鲛。你是一切变化的因，也是导致一切的果。所以，在这个世界，我只能利用你改变命运。】
因果，这是墨玖今天第二次听到了。
【总之你要记住。】
【你的人生无法选择，在你决定和我合作的时候。】
正文　28第三章中忍考试一
这个世界上不是少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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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晴朗的天空；初晨；墨玖从屋内走出来；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靠在屋檐上打了一个哈欠。　
木叶依旧是如此平和安宁，湣鸫永疵挥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