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妖孽》第9章


张无忌认出了鹤笔翁的声音,想要报年少被他击伤之仇。鹿杖客知道单凭鹤笔翁一人之力,不是他的敌手,便联合起来对付张无忌。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是比玄冥二老更胜一筹,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玄冥二老骇然失色,与张无忌对阵非得不到优势,反之被其所伤。玄冥二老竟同时取出了兵刃,只见鹿杖客手中拿着一根短杖,鹤笔翁手持双笔,有要与张无忌拼命之势。二人追随赵敏已久,却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使用兵刃。张无忌赤手空拳,面对二人凌厉狠辣的招数仍攻守自如。
赵敏发下指示,部属分别向杨逍和韦一笑攻去,另有两人出兵刃制住了周芷若。然而,似乎没有谁能占到优势。赵敏观察了一会儿,道:「住手!」
手下众人立即跃开,不与明教等人纠缠,只是周芷若仍被胁持。
周芷若心知赵敏故意为难,黯然道:「张公子,三位请即自便,三位一番心意,小女子感激不尽。」赵敏瞧见,心中不爽,怒极反笑,道:「张公子,这般花容月貌的人儿,我见犹怜,定是你的意中人。」
张无忌脸上一红,回答:「周姑娘和我从小相识,在我中毒时候,多亏周姑娘服侍我吃饭喝水,此番恩德,不敢有忘。」
赵敏瞥了一眼周芷若,恍然大悟,青梅竹马就是了。这张无忌说的话真不中听,赵敏心里有气,却不露声色,又问:「莫非,你想娶她为魔教的教主夫人?」
张无忌脸上又是一红,却是正气地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就是说我族一灭便要娶她回家?坏我好事还要灭我族人?既为本群主之玩物,竟妄想要拿我的人?周芷若?我赵敏可没有玩够呢。
赵敏脸色一沉,这口气真难咽下。怒道:「张无忌,你定要跟我作对到底,非坏我好事不可?」
张无忌摇摇头,诚恳说:「我至今未知姑娘来历,也无心对姑娘存有敌意。当初得姑娘给予解药,在下所承诺的三件事,自当尽心竭力,绝不敷衍推搪。」
赵敏听他说得诚恳,心里的气便消了一半。不过送他解药,也不全是为了他。若非当天那小辣椒出言干涉,解药即便要给,也不会当场给予。赵敏权当卖个人情罢了!
不过,他坏了赵敏的好事,可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决。
向周芷若瞧了一眼,对张无忌道:「既然,这位周姑娘跟你丝毫没有关系,我要动她有何不可?」
赵敏一个眼色,鹿杖客和鹤笔翁便拦在周芷若之前,另一名汉子手执利刃,对准周芷若的脸颊。 
韦一笑忽然伸出手掌,在掌心吐了数口唾沫,伸手在鞋底擦了几下。
赵敏只觉自己脸颊上被摸了两下,心知被韦一笑捉弄,看韦一笑时,却已站在原地,只是手中多了两柄短刀,不知是从何人腰间掏来的。
岂有此理!赵敏忙取手帕在脸上一擦,果见帕上黑黑的沾了不少泥污。那口水跟鞋底……赵敏想起便想吐了。可恶!
韦一笑说道:「赵姑娘,你要毁了周姑娘的容貌,那也由得你。你如此心狠手辣,我姓韦的却放不过你。你今日在周姑娘脸上划一道伤痕,姓韦的加倍奉还,划伤两道。青翼蝠王言出必践,生平没说过一句空话。」韦一笑突然不见影踪,却听见两声呼叫,殿上两名番僧缓缓坐倒,手中手持长剑却不知如何已给韦一笑夺了去,同时身上也被点中了穴道。 
赵敏的脸上,竟又被韦一笑的污手抹上了几道黑印,倘若他手中拿的是利器,赵敏的脸颊早就损毁了。
赵敏拳心紧握,却不好发作。竟敢在众人面前要她丢脸,还让张无忌与周芷若一同见证,这口气她能咽下,她就不是汝阳王之女!
张无忌躬身一揖,说道:「赵姑娘,今日得罪了,就此告辞。」
赵敏瞧着他们的背影,又羞又怒,却不敢下令拦截。
赵敏心生一计,竟在周芷若回头之时,向韦一笑微微点头,带着笑意竟没有羞怒的样子。韦一笑无视这狡猾丫头,周芷若却是若有所思,想起绿柳山庄赵敏那一句「张教主前来商议一些事情」。难道一切都是一场戏?周芷若皱起眉头,不敢相信。
见周芷若迟疑的眼神,赵敏心头之气就解了一半,终有一天,她要韦一笑十倍奉还。这等奇耻大辱,都怪张无忌这始作俑者,她定要张无忌后悔莫及。
「把周芷若押下。」赵敏挥一挥手,不把她划成丑八怪就不划,反正本来也只想玩玩而已。
赵敏用手帕抹干净脸,牵起嘴角,心想:「名声我不在乎,但好歹要有点价值,譬如加深隙缝。」
作者有话要说: 有几天复活节假期; 赶紧抽空写文>。<
这篇文要长假期才能更新真抱歉……
学业有点繁重; 琐事也多……
虽然更新比较慢; 但这绝不是坑(除非我死了…噗)~
☆、异样
昨晚张无忌那小子坏了赵敏的大事,赵敏不与他斤斤计较,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周姑娘虽有趣,但正事更要紧。
张无忌等人已来,若明教众人大举而来,这万安寺怕是困不住六大门派。赵敏前思后想,想要玄冥二老协助把守万安寺,却不好意思开口。难以放心,这夜便到万安寺亲自巡视。赵敏从宝塔东首月洞门中走出,没想到鹿杖客和苦头陀竟来到塔前。
赵敏微微一笑,对苦头陀说:「苦大师,我正要找你。」
苦头陀点了点头,赵敏又道:「待会请你陪我到一个地方去一下。」
苦头陀似是有话要说,当下指着手中包袱,向鹿杖客晃了一晃。鹿
赵敏偏偏头,问:「鹿先生,苦大师这包裹里装着甚么?」
「嗯,嗯,是苦大师的铺盖。」鹿杖客回道。
赵敏觉得奇怪,疑惑问道:「铺盖?苦大师背着铺盖干甚么?」转念一想,噗哧一笑,又说:「苦大师嫌我太蠢,不肯收这个弟子,自己卷铺盖不干了么?」
苦头陀摇了摇头,右手伸起来打了几个手势。赵敏看不懂他的手势,只有眼望鹿杖客,等他解说。
鹿杖客恭敬回答:「是这样的,昨晚魔教的几个魔头来混闹,属下生怕他们其志不小……这个……这个……说不定要到高塔中来救人。因此属下师兄弟和苦大师决定住到高塔中来,亲自把守,以免误了郡主的大事。这铺盖是苦大师的棉被。」
赵敏闻言大悦,笑道:「我原想请鹿先生和鹤先生来亲自镇守,只是觉得过于劳动大驾,不好意思出口。难得三位肯分我之忧,便是再好不过了。有鹿鹤两位在这里把守,我就能放下心来,苦大师你这就跟我去吧。」说着伸手握住了苦头陀的手。
苦头陀将那个大包袱交了给鹿杖客,鹿杖客伸手接过,苦头陀咧嘴一笑,伸手在包袱外一拍,鹿杖客显得有点慌张,但赵敏心思不在他那,便没有察觉不妥。鹿杖客向赵敏一躬身,便即负了包袱入塔。
赵敏牵着苦头陀,嘴角带着浅浅笑意。赵敏拉上斗篷上的风帽,罩住了一头秀发,悄悄道:「苦大师,咱们瞧瞧张无忌那小子去。」
赵敏神通广大,要查出张无忌驻足所在又有何难?不一会儿,二人便要到客店门前。苦头陀随着赵敏走进客店,只见赵敏向掌柜的道:「咱们找姓曾的客官。」
曾阿牛啊曾阿牛,化名何不起个好听点儿的?这阿牛跟阿猪阿狗都是蓄牲,赵敏不甚喜欢。
店小二去通报,张无忌忽听有人来访,甚是奇怪,到客堂见访客竟是赵敏和苦头陀,心中暗自叫糟。却也只得上前一揖,说道:「不知赵姑娘光临,有失远迎。」
赵敏道:「此处非说话之所,咱们到那边的小酒家去小酌三杯如何?」
张无忌只得同认,回道:「甚好。」
赵敏带领二人,来到离客店不远的一家小酒家。天时已晚,店中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疏疏落落的几张桌椅。赵敏和张无忌相对而坐,苦头陀打手势说自己到外堂喝酒。赵敏点头允许,便招来店小二要拿一个火锅,切三斤生羊肉,打两斤白酒。
张无忌满腹疑团,他已知赵敏是汝阳王的郡主,身为郡主竟纡尊降贵与自己到这家污秽的小酒家来吃涮羊肉,不知道赵敏要耍什么诡计。
赵敏斟了两杯酒,拿过张无忌的酒杯,喝了一口,笑道:「这酒里没下毒药,你尽管放心饮用便是。」
「赵姑娘召我来此,不知有何见教?」张无忌问。
赵敏道:「喝酒三杯,再说正事。我先干为敬。」说着举杯一饮而尽,豪气不输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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