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皇子难为》第29章


看吧,这毛病又犯了,宫锦抚额。
拓跋寻打量叶向荣时,对方也在不动神色地打量她。
叶向荣有趣的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一个人喝喝茶,看看戏,难得一回的放松。
宫锦沉下脸道,“别闹了,你没看到我正在招待贵客吗?”
拓跋寻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偏还长了一副娇小的容颜,这表情与这容颜契合的恰到好处,让宫锦自己都产生了一种欺负了她的错觉。
实际上,他才是受害者。
也不知道宫锦是用了什么法子把人给骗了出去,回头就见叶向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宫锦缩了缩头道,“叶叔,你为什么这么看小锦。”看得怪渗人的。
叶向荣道,“没想到几个月不见,我们家小锦长大了。”
宫锦快要哭了,叶叔,不带你这样埋汰我的。
“叶叔,其实我这两个月研制了一种花蛊。”宫锦打算坦白从宽了。
花蛊其实算是植物蛊中的一种,比较好炼制,所以当时宫锦想的是小惩大诫。
叶向荣点头,他也察觉出一丝不一样了,不过他打算等着小锦自己坦白,自己做错了事就得自己负责。
于是,宫锦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个遍,最后道,“叶叔,你也看到了她一直缠着我,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叶向荣笑而不语的看着宫锦,这笑容让宫锦背脊发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生出。
☆、第029章 同性相爱
在宫锦为闽和县所有事收尾之时,邱白先已带了一大批人先一步赶往冯川县。拓跋将军的第一大职责在于,先保护好四殿下,其次才是剿匪、赈灾,所以顺利的留下,并贴身保护。
钟凡则是为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好久未与师傅叙旧,更何况殿下身边需要他。
邱白是在半夜离开的,当时拓跋寻刚好躺在床上毫无睡意。马蹄在地面上踢踢踏踏的声响非常大,尤其是对于一个长期习武的人而言,那声音就好像在耳边响似的。拓跋寻一跃而起,躲在角落处目送邱白等大批的人离开。突然间,关于苏锦的一些资料跃进了她的脑海中,曾经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也一一的跳了出来。
苏家是商贾世家,一心从商,何时和这么多高手有了瓜葛。而且一个个对苏锦尊崇有加。她来苏家这么久,却从未见过苏家老爷和夫人。
一个小小的管家身上却散发着凌冽的煞气,那是凝聚了多年的杀气才导致的,见他那一脸的肃穆之色,却隐隐让拓跋寻有一种熟悉却又不敢确定的感觉。还有那位大夫和刚到的叶叔,都隐隐透着古怪。
拓跋寻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就把之前与苏锦相遇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想……
天气开始回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看到淅淅沥沥的小雨了,对宫锦他们而言,此乃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气候回温,意味着百姓们可以继续农田耕种,然后到了月份有收成。只要有收成,百姓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此次的赈灾可以说是已成功了一半,宫锦不得不感慨,连天都在帮他们。
至于赈灾的另外一半,他却是无论如何都得继续走下去的。
马贼一日不剿灭,百姓们一日不得安宁,无论是民间亦或者皇室,都是一大损失。其实他带着皇帝老爹御赐的宝剑,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募捐赈灾,而是为了剿匪,顺带着为陛下考察民情,以奏折形式直接上呈皇帝老爹那。
所以宫锦的日子也不好过,让他一个柔弱少年却对上那群彪悍杀人都不扎眼的马贼,宫锦觉得自己肯定不是皇帝老爹亲生的。
不过在此之前,宫锦还得解决一个麻烦。
“花蛊都是针对男性下的,一般以会蛊术女子的心血浇灌成的蛊,喂食到相爱男子身上,若是对方背弃了这份感情,定当生不如死,最后遭到情蛊反噬。你的情况我只能说大概是天意使然吧。”
宫锦:“……”
“叶叔,你说清楚一些。”
叶向荣叹息道,“如若按照正常推断来说,早在这位寨主大人吞噬了花蛊时,她的筋脉逆转,血液背道而驰,她必死无疑。”
宫锦很想问,为何寨主大人不仅没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叶向荣道,“她为何没死我并不太清楚,不过我猜测大概和你有关。”
宫锦错愕的指了指自己,“我?”
叶向荣点头,“你好好想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黏着你?为什么会性情大变,对你温柔有加?”
宫锦心中的预感越发强烈了,他总觉得拓跋寻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解决。
叶向荣见宫锦情绪低落,忍不住抛出一条信息道,“这件事你可以问问你家的传家宝,兴许它知道。”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宫锦立马觉得事情大条了,从当初让金蝉宝宝催花蛊成熟后,金蝉宝宝竟一次都没再出现过。他最近被这么多事搞的头昏眼花的,倒是也忘记了这个小家伙了。
“叶叔,你快看看我额头那颗红点还在不在?”
“在。”
宫锦松了好大一口气,随后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的。金蝉若是这么容易挂,它还能算得上是乌拉赫族几代的家传之宝吗?
叶向荣看着宫锦烦恼的样子,再想着拓跋寻对宫锦的黏糊劲儿以及那双眼眸中无法掩盖的爱恋痴迷,有一个大胆到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他脑子中慢慢的成型。
莫不是,因为花蛊转移到女子身上,反而让其生出了一点意识。花蛊又是金蝉蛊催生而出的,对金蝉蛊有亲昵之情,倒是情有可原。
但,寨主大人和小锦却同为女子,如果两人之间的感情如夫妻般无法分割,这可如何是好?
这下,头痛的可不止一人了。
☆、第030章 遭遇杀手
皇宫,书房中
一身黄袍的宫鼎坐在高位上,翻看奏折,一盏昏黄的灯照射打在他的侧脸,将他整个脸型的曲线勾勒的非常完美。
宫鼎将整个奏折翻看完毕后,才道,“最近四殿下似乎没有来奏折?”
一旁的公公立即应承道,“回陛下,四殿下以及拓拔将军已有十日未传奏折了。”
“嗯,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皇宫另外一处。
一个身穿华丽裙裳的女子坐在一旁静静的饮茶,“可有结果了?”
站在旁侧,有个书生样的人啧啧了两声,“回娘娘,据消息传来,三殿下已经深受重伤,不知去向。再给我们一些时日,我们必不让他活着回到皇宫。”
“嗯,他是本宫心中的一根刺儿,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着回来,他回来必定要与皇儿争夺太子之位。多派些人手,本宫要你确保无误。”
“是。”
经过几日的休整,隔日一大早,宫锦一行人朝着冯川县出发。
“小锦,我们为何非要去冯川县?待在苏家不好吗?”拓拔寻试探性的问道,冯川县离这里有几千里路途,骑马最少要好几天的路程,如果坐上马车不要一个月也要半个月的时间。好在,这么多人当中,没有女眷,唯独她一个是女人。不过拓拔寻自己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是待字闺中的娇滴滴女性,也要了一匹马来,与他们一道同行。
宫锦已经多次暗示过,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希望这位寨主大人可以回到她的翻云寨,继续过她原先该过的生活。奈何,有些人就算听懂了也装懂。无奈之下,他只能把人给捎上。
“回姑娘,因为我们苏家之前与田家曾经有过生意往来,在上个月,田家曾经答应了苏家老爷要发一批货资,只是这批货物在途中被人劫了,田家说已发货,而我们苏家并未收到来自冯川县的任何物质,我们老爷怀疑田家监守自盗,把物资给吞了。于是,老爷就派公子去冯川县调查这件事情的原委,若是真当被人劫持,赔偿方面两家再做协商。”拓拔将军变成苏家管家,不用四殿下开口,已将去冯川的目的娓娓道来。
宫锦暗中给了他一个赞扬的眼色,为拓拔将军的机智默默的点赞。
拓拔寻不懂商中事,不过心中想着苏家是经商,大概能够理解苏家管家口中的事情。不过经苏家管家这么一解释,心中的疑团却更大了。为何,在苏家那么久,她并没见到苏锦的爹娘。这么大的事,怎么滴也没时间外出了吧?
宫锦也是无法,他也想整个苏家老爹,苏家娘亲出来满足一下拓拔寻的好奇。偏偏没人敢冒充四殿下的母妃和父皇,无论是真假,感觉都像是有一种“欺君”的光环在头上。掉脑袋的事,谁敢?
“哦。”拓拔寻看似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叶向荣和钟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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