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别走》第62章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好吗?我知道最近冷落了你,等忙完了给你补偿好不好?”
林夏撇撇嘴,就知道你会拿工作当借口,算了,既然有补偿,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她站起身,握住她手的溪姐,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林夏急忙弯腰,抱住她的腰想把她扶起身,没想到怎么扶,溪姐脚都踩不下去,使不上力。
低头一看,溪姐的黑色高跟鞋竟有红色的血痕,她蹲下身,拉开溪姐试图掩盖的手,右臂使力让溪姐坐她腿上,小心地褪下高跟鞋,触目惊心的一幕让她差点眼眶发热差点滚下累来,溪姐的脚底板被艳红的血迹布满,脚趾处,脚跟处,脚板中间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怎么会这样?”林夏心疼地无以复加,想起今晚溪姐穿着高跟鞋追着她了那么久,自责的不得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说着,就要抓起溪姐的手打自己的脸。
白溪扳回她的手,“傻瓜,你打自己我会心疼的!”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我没事的,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把鞋子摔掉了,脚就滑到地上了。不疼,不碍事!”白溪不敢说是因为刚才救她时磨的,不然这个心实的孩子不自责个三天罚自己闭门思过,是不会罢休的。
林夏不信,想脱掉溪姐另一只鞋子,被溪姐适时阻止了,“夏夏,你来背我好吗?”林夏对上溪姐温柔的目光,感觉整颗心都要融化了。她弓下身子,扎稳马步,拍了拍自己后背,硬气十足地说:”上来!”
白溪笑着说,“我很重哦,”双手提着高跟鞋,臂膀缠上了林夏的脖子,林夏手肘使力把溪姐推上了腰背。呼~还真是重,看着平常没吃多少,怎么这么重!林夏强撑着,走了十几米,额头上开始冒汗。
“背不动就别强撑着,快放我下来。”溪姐一直在她背后呱噪。
“不!我怎么让你走到这,就怎么把你背回去!”林夏犟劲儿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把溪姐背到了饭店门口,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了车后座上。亲吻下溪姐的额头,道:“知道你晚上肯定吃不饱,下班后定了外卖,9点送来,回去就能吃了!”背着溪姐的时候,听见她肚子“咕噜咕噜”一路上抗着议。
白溪羞涩地笑笑,有被宠溺的满足。她不只是晚上没吃饱,一天都没吃饱。
林夏瞅着溪姐难得露出的小女人的模样,心想,等你吃饱了就吃你。
第67章
回家后,白溪跟二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惬意地吃着夜宵,双脚伸进林夏怀里。林夏身侧摆满了白纱布,碘酒,绷带,跟供佛似地伺候着溪姐受伤的脚。
消毒、包扎好后,白溪饭也吃完了,倦意十足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好累哟,躺得腰疼!”
林夏心想,累的是我好么?我弓腰伺候你大半个小时嘞!你躺着打哈欠还好意思说累,故意的吧!心里这么想,行动上可不敢表现出来,狗腿似地凑上去,“那就让小林子伺候您洗澡更衣!”
溪姐脚底刚包扎后,是无法沾水的。林夏就把她抱上床,脱掉衣服,从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用热毛巾擦拭着溪姐的身体。
等林夏全部收拾完,把自己洗白白后喜滋滋地进入卧室,发现溪姐已经睡着了。林夏捶胸顿足了好一会,只得小心翼翼地躺好,关灯,动作很轻很轻,怕吵醒溪姐。
林夏闭起眼,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溪姐好闻的体香幽幽地钻入她鼻孔,诱的她硬是睡不着。
“怎么了?”溪姐半梦半醒,嘟囔着,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林夏翻转身一瞧,溪姐紫葡萄般的瞳孔,只是微睁着,在黑夜里还是亮晶如洗。由于侧着身,睡裙肩带滑下,半侧酥/胸暴露在湿凉的空气中,溪姐睡眼惺忪,半掩半露,含苞待放的姿态,让林夏小腹一阵紧缩,再不多想,魔手伸到了溪姐身上,一阵乱滑。
白溪捉住了她乱动的手,带着夜里初醒时沙哑嗓音问:“你想干嘛?”从林夏趟床上跟虫一样扭来扭去时,她就被弄醒了,接着被林夏借着拥抱,上下游移的手更是弄得睡意全无。这两周,好像就喂饱过林夏一次,看她那副馋鬼模样,定是想吃饱了吧!
“没干嘛啊!”林夏佯装着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本正经地否认自己作坏的心思,双手还继续在溪姐身上摸来摸去,到达内/裤处,特意停留了几秒。
“没干嘛睡觉!”白溪一个转身,背对林夏,甩开林夏的魔爪。
“那那……那要是想干嘛呢!?”林夏委屈兮兮,一副吃/肉吃不饱的腔调。
等了好几秒,也不见溪姐答复,林夏正要死心睡去,溪姐清丽地嗓音传来,“要干嘛就来呀!”
林夏一个鲤鱼打挺,饿狼似地扑到溪姐身上。美人在怀,一时喜不自胜,反倒不知从哪里下口合适,从嘴呢,还是胸,还是再下面……想了想,还是把溪姐朝床尾抱了抱,让她的双脚悬空,免得一会太激烈,牵动了伤口她要心疼的。
林夏打开了床头暧昧的暖橘色台灯,温暖的光晕照映在溪姐脸上、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林夏的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殷红的嘴唇上,先是舔/吻,摩挲着,随着粗气渐渐上来,林夏将溪姐的唇吞进口里,用舌尖卷着、允着,吞食着。
呼吸渐渐不稳,手伸进溪姐的睡裙里,隔着里面的布料温柔地抚/弄,像是摩挲娇/嫩的花蕊,花蕊在微凉的指/尖下融化开来,化作点点露珠,湿/润花身。
林夏撑不住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动作变得急切,她下移至溪姐有如天鹅般滑/嫩白溪的脖颈,轻/咬她的锁骨,另一只手褪/下溪姐的睡裙,脱掉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贴紧溪姐。
“溪姐”林夏动人的嗓音在暗夜里轻叹了一声,带着空气里的水分,滑进白溪耳中。白溪仰起头,张口,胸腔压迫着喉咙,挤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长吟,双手来至腹部下端,抱住了林夏肆意蠕/动的头部。
整齐的床单渐渐变得凌/乱,白溪双手背在后面,五指张开,扣住床单,随着那人律动得越来越快的的手指,抓得越来越紧,直到床单被揉得皱巴巴,抓在手里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白溪才松开被束缚着无法开放的“花骨朵”,林夏的双手适时填满溪姐空荡荡的手心,十指相扣,汗液交汇。
林夏将溪姐紧拥进怀里,跟往常的每一次一样,亲吻着她的脸和脖子,让她感觉到被包裹,被保护,被温柔以待,让她蜷缩成婴儿状的身体渐渐舒展,瘫/软在林夏的怀里。
累得娇/软的白溪,窝在林夏怀里,想这么沉沉睡去。梦里襁褓中的婴儿被层层保护着,睡在摇篮里,甜甜地笑着。
梦里,林夏用潮/湿的毛巾擦拭她的身体,拭去汗液,擦干水渍,替她换下干净的睡裙,盖上被子,她窝在被子里,感觉周身舒服,脑袋摩挲着软软的枕头,以为是林夏的身体,甜甜地笑着。忽地,被一声脆响惊醒,白溪睁开迷迷瞪瞪的双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林夏靠在床头,四仰八叉地在床上,啃一根黄瓜,啃得嘎嘣脆。
白溪没好气地瞅着林夏,哪有人这样的,激/情褪/去不抱着她,去啃一根黄瓜的。瞅得林夏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吃黄瓜没给溪姐吃,惹溪姐生气了,把黄瓜努到溪姐嘴边,“喏,给你吃!”
白溪“哼”一声,把嘴边的黄瓜拍走,她不要见到这根讨人厌的黄瓜。
林夏捡起被溪姐拍掉的黄瓜,睁着无辜的双眼,依旧摸不着头脑。
你还捡,你还捡,明知道我看黄瓜不顺眼,你还当宝贝似地捧在怀里,白溪看着林夏死不开窍的模样,不由嗔道,嘴子包着气,脸都要气成包子了:“黄瓜比我还重要啊!”
林夏哑巴了,嘴里的黄瓜都不敢嚼动了,张着嘴,停在那里。
“你以后干脆让黄瓜伺候你好了!”白溪赌气别过脸。
“不是,”林夏喏嚅着,嘴子还含/着没有嚼完的黄瓜,话说得含含糊糊的,“我刚才给你擦完身,倒水时,顺便去厨房拿的,这跟黄瓜再不吃就坏了,前天我和阿姨去超市……”
林夏比划着手势,黄瓜就在白溪眼前晃来晃去,白溪真的真的很想把黄瓜拍掉,看着碍眼。
白溪没等林夏把干巴巴的解释说完,就打断林夏的话,“反正在你心里黄瓜比我重要一百倍!”说完背转过身,不理这个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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