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主我罩了》第52章


第48章 标题没了(捉虫)
“母后说的是谁?儿臣不只要了一个人。”
姜平月轻声问询; 皇后冰冷的视线停留在姜平月毫无波动的眼睛上; 用缓缓道来的语气说着话; “但你最想要的人; 就是她。”
姜平月听到了皇后轻微的叹息声,在寂静的宫殿里; 那一声叹息,特别清晰。
皇后的眼神愈发冰冷; 她像是个雕刻玉石的人; 在看随手雕出的失败品; “我一直以为,你和她不过是普通的朋友; 就像你与莲香。你该懂得取舍; 也该懂得什么是你最重要的东西,更应该懂得,成大事者; 绝不会将心思放在一个人身上。”
姜平月想起了上一世,那一世; 她与皇后……不; 是新皇; 她与新皇见面。
她也是用这样高高在上的语气说着,说她不该喜欢上同为女人的孟寒星,说她该看看脚下广阔的山河,而不是将目光局限于一个女人身上。
在皇后眼中,这世上可有一个人; 能让她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
“母后在说什么?儿臣听不明白。”姜平月坦然与皇后对视,她的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迷茫,“儿臣今日舟车劳顿,若母后只想说些儿臣听不懂的话,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皇后突然轻笑出声,刚刚的冰冷无情,瞬间消失在笑声中。
她不光没了刚刚的冰冷,一个眨眼,她的眼神中,就出现了属于母亲的慈爱,“平月,你长大了,你很出色,比你的兄长更为出色,母后很高兴,非常高兴。”
“母后说笑了,儿臣哪儿及得上皇兄半分,皇兄贵为太子,国之储君,儿臣望尘莫及。”姜平月陪皇后说笑两句,随后离开了。
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内,皇后脸上的笑,倏然消失无踪,面无表情的她,多了几分肃杀。
“柳馨。”
“娘娘?”
“六公主此次回京,是太子之意?”
柳馨垂手而立,她轻轻抿唇,停顿片刻,方回道:“太子说,他想念六公主,特叫六公主回京参加此次大婚。”
“你说,他为什么叫平月回来?”皇后似是有些头疼,她轻摸了下额头,有些疑惑,“他一向不与平月亲近,又因为平月帮莲香催促婚期,使得婚期提前,对平月心生怨气。他那样恨吴家,恨我,为何突然叫平月回京?”
柳馨上前一步,为皇后轻揉额头,“奴不知。娘娘,您明明关心六公主,心疼六公主,为何要与六公主这样生分?六公主与孟大人向来走得极近,京城正值多事之秋,她将孟大人叫至广河,情有可原啊。”
皇后摇摇头,头顶的珠翠相碰,发出琳琅之声,“你不懂得,平月付出那样大的代价,只为了将孟寒星放在身边护着,这份心思,说是出于朋友之谊,未免太过了些。我怕她同我一样,走上弯路。”
“娘娘没走过弯路,六公主亦然。”柳馨急急说道,像是十分不想听到从皇后口中,提起那件事。
皇后惨然一笑,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决绝与悲凉,“这是命,我与她,平月与寒星,这就是命。馨儿,如今只有你陪在我身边了,我的恨,你是明白的,你不必逃避,也不要阻止我,你一定要帮我。”
柳馨手指一颤,她轻咬下唇,半晌过后,还是点了下头,应了声是。
另一边,孟寒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越想越不对,易霖那个地方,虽然远,但也很近,不然易霖的灾民不会跑到京城来。
易霖,和涞水相邻。
孟寒星想了一夜,还是觉得有些事想不明白,她当初知道的那个秘密,是孟静岩亲口告诉她的,但那话出自孟静岩的口,谁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
再说了,孟静岩原来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家子,她的生母与孟静岩青梅竹马,也不是出自显赫之家,为何会和那个人扯上关系?孟静岩又为何那般肯定的说,她的母亲不贞!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睡的孟寒星,叫来了云琦。
之前说过,云琦的母亲是孟寒星生母身边的人,后来在她那位嫡母身边做事,算得上是她生母为她留下的眼睛。
不过自从云琦到孟寒星身边办事后,孟寒星就将云琦生母从孟家要过来了。云琦生母身体不好,一直被云琦安放在孟宅将养着。
孟寒星有时会过去看看,但她从没跟云琦生母谈及过自己生母的事,因为在此之前,孟寒星一直没觉得自己知道的那个秘密有什么问题。
孟寒星也不知道为什么,突如其来的义舍倒塌,为何会勾起她心中疑团密布。还是说,因为她回到了京城,回到了这个对她来说痛苦大于欢乐的地方,她才变得多疑。
不管是因为什么,孟寒星最后选择,去问问。
她迟早有一天要面对那个秘密,她的好奇心,促使她想要进一步了解当年的真相。
即便这个真相,孟寒星并不在乎。
“小姐来啦。”
云琦的母亲姓柳,与孟寒星生母同姓,据说孟寒星生母身边伺候的人,都姓柳。
孟寒星习惯叫云琦母亲为柳姑姑,柳姑姑也认这个称呼。
“柳姑姑,我来看看您,最近身体如何?听云琦说,这两天您老寒腿又犯了,可去抓了药?”
“抓了,那大夫医术不错,已经不疼了,劳烦小姐跑一趟。”
柳姑姑眼睛不太好了,说话的时候眯眯眼,想仔细看清孟寒星的样子,最后也只看个大概。
孟寒星和她随便聊了两句,热络了气氛,聊着聊着,孟寒星突然问了一句话。
“我听父亲谈起过生母柳氏,柳姑姑是我母亲身边伺候的人,我的生母,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突然说到了自己曾经的主人,柳姑姑支支吾吾了半天。
她像是极其不愿回想起那个女子,但她脸上追忆的神情,却告诉孟寒星,她已经想起来了。
最后,挨不住孟寒星连连要求,柳姑姑终于谈到了那个已经十来年没有说起的名字。
孟寒星的生母柳妍玉,是个很美的女子。
她的美,不光是外表,更因为柳妍玉的气质。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柳妍玉自小饱读诗书,气质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柳妍玉极有才情,长相柔美娇艳,因为她父亲不喜女子抛头露面,虽一直教她读书,却不肯让她出门,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子,到底是被困于后宅,叫人可惜。
但柳妍玉不觉得哪里值得惋惜,用她的话说,这世上总有所谓的天才,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她写诗作词,又不是为了取悦外头的人,只管自己开心便是。
她不喜动弹,像如今这样的冬日,她能在一个地方呆上一天,没事儿晒晒太阳,她就能很满足了。
对吃穿从不像其余女子那般挑剔,柳妍玉身在闺中,活的像个醉情天地间,看透世间事的神仙。
她确实与孟静岩一同长大,那时柳家没落,孟静岩家有些钱财,两家买的是相邻的房子,小时总会相见。
长大后,因为男女大防,两人倒是不常见了,只是那时候,孟静岩在花园里读书,柳妍玉在花园的秋千上玩耍,没事两人总会因为书上的一两句话起争执,隔着墙吵起来。
本来青梅竹马的感情,以后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两家看对方也不错,孟静岩与柳妍玉也无所谓。
可是有一天,柳家后花园,进了个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翻墙进去的吗?”孟寒星吃了一惊,这年头少有古人这样无礼,即使是在自由开放的现代,翻墙进别人家院子,那都叫小偷。
柳姑姑不想说,但她一想到如今孟寒星和孟静岩的关系,又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了。
“一个长得像个小姑娘一样好看的登徒子,说是在外头听了大小姐与孟少爷争执,觉得小姐说的极对,特意拜访大小姐。”柳姑姑说的多了,就用了曾经的称呼,她称呼柳妍玉为大小姐,称呼孟静岩为孟少爷。
因为柳姑姑已经五十多,以前做工落下了一身病痛,有时会有些糊涂,孟寒星也没打断她的话。
“大小姐见到那登徒子后,就像见到了毕生最喜欢的人。我从没见过小姐那样笑,笑的那么甜,那么开心。”柳姑姑说着开心的事,脸上带着笑,眼底全是泪,“然后,小姐变了,她说,她想出去看看,想看看那个登徒子说的,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她想跟那个登徒子一起,去涞水书院念书。”
“涞水书院?”孟寒星一听这个名字,心乱如麻。
如果她没记错,皇后当初女扮男装,便是在涞水书院念书。虽然所有人都说,她是在京城的学府。
“是,涞水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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