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40℃接触》第84章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她老人家翻查过同性恋的资料,认定你是t,然后就跟我说,‘反正师千言都是男人婆,你又喜欢男人,你们两个正好凑成一对儿’。”
师千言哭笑不得:“我怎么就成为男人婆了,阿姨的逻辑真是太神奇了。”徐灼也笑了:“然后母亲就让我追求你,我们达成协议,三个月内,如果我还是无法改变性取向,她就认命了。”
师千言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你们母子真是奇葩!”徐灼见她气急要走,赶忙阻拦:“请你原谅,母亲不知道米罗的存在,才会想出这种歪主意,我不想骗你,所以我才带你来这里嘛。”
师千言饮了一口红酒,深呼吸保持冷静:“算了,我图耳根子清净,也帮一帮你。”徐灼立刻千恩万谢,然后就和米罗开始毫无顾忌秀恩爱。
师千言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同时也自然的想起鱼愚,想起以前在小县城的日子。
下午五点,奉命来接师千言的人居然是窦瑶和汪洋,她们乘坐直升飞机回到了小县城,两人将师千言送到当年租赁的一室一厅门口:“师小姐,大笨鱼在里面等你,她准备了很久。”
故地重游,回忆如泉涌将师千言湮没,她的手放在把手上,轻轻一拧,门就开了,优美的钢琴声音传入耳朵,是那首老掉牙的曲子分分钟需要你,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顿烛光晚餐。
鱼愚站在门后,轻轻关好门,反身抱住师千言:“,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其实已经原谅我了,只是你还不能释怀。”师千言怔了一下,冷冷的说:“放开我,非礼是要坐牢的。”
鱼愚记得,自己当年撒酒疯的时候强吻她,她这样说过,最后她还不是舍不得,所以她抱得更紧:“我不怕坐牢,我一会儿就去自首。”师千言挣扎,这个无赖,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挣扎了一会儿,突然就愣住了:“这么冷的天,这货居然没穿衣服!”她转过身来,看着鱼愚,突然笑喷了,我的祖宗,你这是要闹哪样?
原来鱼愚学人家玩勾#引,穿了一套情#趣服装,而且还是s#m装。
☆、第116章 旧情复炽
116旧情复炽:宝贝,我必须告诉你,你不会有第三次机会。
鱼愚穿着火红的、半透明的、蕾丝滚边的文胸,细小的肩带从右肩膀滑落下来,下面是绳带式内裤,带子上系着细长的铁鞭,拿掉铁鞭,底裤将随之滑落,真是既刺激又富有挑逗#性。
只可惜她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原本圆润的乳#房大大缩水,勾不起师千言的欲望,反而教人心疼:“想害我吃不下饭吗,快把衣服穿上。”鱼愚受挫,转身拿衣服:“真的有这样丑?”
师千言打开灯:“西施病心而颦,甚美;丑女见而效仿,富人见之,闭门不出;贫人见之,挈妻子而去,你说呢?”鱼愚尴尬,矢口否认:“我没有你形容那样过份。”随手披上蓝色长衬衫。
师千言坐到沙发上,头枕看手臂,卷发自然落在肩膀上,姿势十分曼妙,鱼愚咽了咽口水:“屋里开了空调,你还穿着外衣,不热吗?”她说话时眼神有些闪烁,似乎不怀好意。
师千言忽然意识到自己掉进陷阱里去了,小县城、旧友人、旧居室,记忆复苏对抗生气的情绪,再加上她故意的s#m装,反衬出她的羸弱,谁忍心继续惩罚,这人真是滑头。
她下决心要惩罚鱼愚。
师千言眨了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鱼愚:“热呀,怎么办呢?”鱼愚听得骨头都酥了,在她旁边坐下:“不如把外套脱了吧,我帮你。”
师千言摇头拒绝:“我自己来。”虽然在意料之中,但鱼愚仍然忍不住失望:“耽搁了这么久,肚子也该饿了,我们用餐吧。”
师千言脸上露出凄迷的神情:“我没有胃口。”鱼愚温柔的瞧着她:“怎么,生病了吗?”
师千言摇了摇头:“不知道,昨晚我回家以后,总觉得身体发热,很躁动,还梦到一个女人亲吻我,我很想醒来,可是我睁不开眼睛,喊不出声音,也挪动不了身体。”
鱼愚皱了皱眉头,原想师千言只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可是听到后头又觉得像是外婆口中的鬼压床,心中打了一个突尤:“可能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噩梦罢了,不用害怕。”
师千言摇了摇头:“不是的,若只是噩梦,为何我白天仍能看见那个女子,而别人却看不见?”
鱼愚警惕,你知道我怕鬼力乱神,故意吓我:“你晚上做了噩梦,睡眠自然不好,白天精神恍惚也是可能的。”师千言见她不上当:“昨晚,我看到你和姜子瑶在一起,心绪很不好,”
鱼愚听得心中一喜:“你别误会,我和子瑶姐姐没有在一起,我只爱你。”师千言语气冷漠:“你听我说完,后来我就下车散步,我经过一个三叉路口,不小心踩到一个碗和元宝蜡烛。”
鱼愚吃了一惊:“什么样子的碗?”师千言把声音压低:“那个碗很奇怪,是盖在地上的。”
鱼愚自然的联想到鬼片里面的情节,心里咯噔一下:“该不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师千言见她开始胆怯,以退为进:“别胡说,科学认为这世界上没有鬼,我相信科学,只不过有些事情科学无法解释而已。”鱼愚点了点头:“对,我们要相信科学。”
可是她想起家里面的古床,想起外婆告诉她的关于鬼怪的禁忌,她又不那么中气十足了。
突然间,师千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发什么呆呢。”鱼愚回过神来,脸色有点儿泛白:“你刚才说你胃口不好,我去给你煮粥吧。”
“去吧,不过先把空调给关了吧,真的好热。”师千言边说边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半躺在沙发上:“最近整个人都很不好,总出现幻觉,难道李治死了还要缠着我!”
鱼愚啊了一声,脸色变得惨白,解下脖子上的玉坠子,给师千言带上:“这坠子是山区的村民送给我的,在神台上供奉了三天三夜,能够辟邪,即便你是无神论者,你也给我戴上。”
师千言呆了一呆,心里十分感动:“傻瓜,你那样胆小,给了我,你不怕吗?”鱼愚豪气干云:“不怕,厨房里有糯米,我去吃三十六粒,也能辟邪。”
师千言见她傻里傻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场了:“快去煮粥吧,若再耽搁煮好都得半夜了。”鱼愚发现自己被作弄了,自然不服气,伸手剥师千言的衣服:“还热吗?我帮你解开纽扣。”
师千言知道事情败露,双手掩住胸口:“不准乱来!”
鱼愚才不听她话呢,将她压在沙发上:“我没有乱来,我忽然想起外婆说过,人阳气不足的时候,就会看到那些脏东西,我过一点阳气给你,你就会没事啦。”说着就朝她双唇吻下去。
师千言缩在沙发上:“我有玉坠子,不怕……”话还没说完,鱼愚的双唇已经堵住她的嘴巴。
师千言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抵抗还是放任?
鱼愚的手暴力的抓住师千言,让她无法反抗,她的吻也十分霸道,像逼急了的兔子在咬人,极具示威性,师千言最终还是选择放任,毕竟人有时候也该顺从一下感性的渴望。
师千言开始反吻她,轻柔的像羽毛、像轻纱,多情的如柳絮、如春风:“宝贝,我必须告诉你,你不会有第三次机会。”鱼愚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紧紧的抱住她,紧得快令人窒息。
师千言双手环住鱼愚的腰,安静的忍受,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鱼愚用力的、激烈的需要。
两人就这样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师千言放开了鱼愚,恶趣味的拿起那根纤细的铁鞭,轻轻的拍打鱼愚的后背:“我虽然原谅了你,但还得受罚。”鱼愚自觉的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这就去面壁思过。”
师千言的铁鞭点在鱼愚的嘴唇上:“先去煮粥。”鱼愚点了点头,铁鞭顺势滑到乳#房上,冰冰凉凉,让人心如鹿撞:“,煮粥需要淘米上火,如果你真饿的话,可以先吃我。”
真不要脸!师千言一铁鞭抽在鱼愚的大腿上:“快去煮粥,不好吃,不准睡觉。”
鱼愚立正敬礼:“yes;madam!”然后就去厨房了,她的心情很愉快,竟然唱起了小曲:“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欲望……”
师千言倚在厨房门口,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地,铁鞭拍在她的翘臀上:“认真点儿,别鬼喊鬼叫。”鱼愚最怕听到‘鬼’字,立刻闭嘴,师千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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