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娱乐圈]》第37章


“什么居心?你要我哭出来吗?”夏荻道。
薄姝道:“我觉得没道理。”
夏荻道:“你要不要像研究小龙虾一样,拿个实验本,今天天气晴朗,有风,夏荻怎么怎么样。”
“观察日记。”今天天气晴朗,有风,我差点就抱到她了=v=牵到她也很开心。
薄姝觉得有必要记上一笔。
她把蟹黄挑到夏荻碗里,夏荻低头慢慢吃着:“你……”
“什么?”
你有没有在梦到过我?夏荻道:“你还会梦见董音吗?”
警报腾地拉响,薄姝顿了一下道:“其实我也不常做梦,已经很久没梦到过她了。”
我梦见你了。可以直接说吗?薄姝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手机。”夏荻道。薄姝擦擦手,拿起振动的手机,接听道:“你确定?好,我知道了。”
薄姝看一眼信箱,把手机放桌上,低头喝汤:“记得昨天我跟你讲,我托事务所找我妈的事情吗?”
夏荻抬头看薄姝的神色,薄姝脸上没什么异样:“找到了?”
“济州岛。”薄姝笑了出来,“你说谁搬家,直接搬到屋后面?”
夏荻慢慢咽下嘴里的蟹黄:“要我陪你吗?”
“嗯好,”薄姝道,“叫你过来玩,把你丢在这里我也不好意思。”
夏荻发消息到“铁娘子”室友群:“姐姐们在家吗?”
“何事?”
“寄护照给我'拜托拜托'。”
“你不是拍戏吗?小蹄子,又去哪里浪?”
“我护照在北京,要室友发了快件,明天启程可以吧?”夏荻道。
“行,”薄姝道,“我再带你逛逛。”
薄姝带夏荻去了五四广场,夏荻指着广场上巨大的红色雕塑:“那是什么?”
“你觉得像什么?”薄姝道。
“火炬?”夏荻道。
“很有想象力嘛。”薄姝道。
“还真是火炬?”
薄姝道:“五月的风,这个雕塑名就叫‘五月的风’。”
广场上有一个老人在放风筝,其他人都在旁边看:“风筝在哪?”
老人手里拿着大线盘,风筝被他高高放起,一点影子都捉不到。
在王者面前,几个小青铜拿着盘鹰风筝“啊啊啊”地乱跑。爸爸妈妈都坐在一旁歇气。薄姝道:“他们这不叫放风筝,叫跟风筝赛跑。”
“被风筝追着跑。”夏荻道,“你应该陪薄星放过吧?”
薄姝道:“放过一两次,她光举风筝还觉得烦。”
想起之前薄姝带薄星打球,薄星面无表情地接球,夏荻道:“她最喜欢的运动是冥想吧?”
薄姝抬头看老人的风筝:“我爸也会放风筝,一个人他也能放得很高,不管风筝怎么落,他站着不动,就把风筝救活。”
“你能看到老人的风筝吗?”夏荻道。她怎么一点都看不见。
“那儿。”薄姝指着说道。
薄姝指着老人手里的线盘,顺着线慢慢地朝上指,夏荻看到一点点。夏荻感叹道:“这风筝真扎实,都没被风吹坏。”
薄姝笑了起来。
薄姝指着一疯跑的小孩:“像不像薄星?”
“我看过你朋友圈,知道你指的是什么。”薄姝在朋友圈里说薄星动如疯狗。
薄姝道:“等你杀青,我们带她出去玩。”
“走吧,我们上车。”薄姝看夏荻系上的扣子。到了晚上,广场这儿还是有点冷。
夏荻看薄姝的侧脸,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我护照填了你们学校。”
“好,”薄姝道,“到了济州岛我们再办落地签。”
下午拿到护照,薄姝定了晚上的飞机。可能一夜没睡,薄姝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两人坐在候机室,夏荻拿出包里的粉饼,轻声道:“过来。”
“脸,脸过来。”薄姝屁股挪过来,夏荻补充道。
薄姝脸朝着她,她轻轻拍薄姝的眼圈。薄姝望着她,轻声道:“可不可以抱抱我?”
作者有话要说: 薄总计划通啊!
第36章 告白
夏荻怔一秒; 搂住了薄姝; 薄姝抱紧她。温热的身子相贴; 就像那次在横店; 比那次在横店更要紧密。夏荻耳朵发红,甚至能感觉到薄姝的柔软。在候机室等的人; 望了她们几眼,毕竟比起低头玩手机的人; 抱在一起的她们显得有点特别。
夏荻穿过薄姝的头发; 抚着她的后颈; 另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勺。
抵达济州国际机场,薄姝拿她的护照先去办落地签; 等差不多半小时的工夫; 薄姝把落地签和护照给了她。她低头拨号码,很快慢了夏荻两步,夏荻回头看她。她打电话道:“已经到了……”
机场人不少; 入境后,薄姝仍然低头发信息。夏荻道:“要不要休息一天?”
薄姝摇了一下头:“直接去吧。”
走出机场; 薄姝叫了台车; 夏荻意外发现薄姝的口语不错; 她把地址给司机看。司机想了想,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他说什么?”夏荻道。
薄姝道:“他说这个地方不常去,让我指一下路。我让他把我们放到公园。”
“你韩语不错。”夏荻道。
薄姝摇摇头:“就会这么几句。”
建筑低矮,她们穿行过去,门口好几个腌泡菜的妇女看她们; 游客通常很少来这儿。绕着路上去,薄姝看一眼手机,停在拐角的一扇铁门,铁门上锈了好几块。
夏荻指前面的街:“我在那儿等你。”
薄姝点头,按响了门铃。夏荻转身走,回头看立在门前的薄姝,个子高挑身形修长,就像那天在沙壕拍1937,向她走来的女人。她怎么第一眼没有瞧出来?
铁门哐当响,一个烫着头的女人探头,问了句韩语。这里住了好几户,薄姝步入地下室,地下室门口坐着一翘着腿的女人。刚才烫头女人来开门,薄姝想这不会是她妈吧?没想到翘着腿的这位,还不如烫头的。七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薄姝一眼就认出了她妈。
“你谁啊?”
“我是薄姝。”薄姝道。
她妈想了想,上下瞧了她一眼:“混得不错啊。”
薄姝脚背勾旁边的塑料凳,坐下道:“你逃跑那天,对薄星做了什么?”
“谁?”
“你女儿。”薄姝道。
她妈“哦”一声,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离开舟山的。”
“那天你打了120就跑了,我赶到医院,她在手术室里急救。”薄姝道,“你笑什么?”
她妈脸上浮起莫名其妙的笑。
“有点印象,”她妈道,“到韩国以后,她爸失踪了,拿着钱跑了。混账东西。”
“你来接我回去吗?”她妈道。
“不。”
“那你讲个屁!”
薄姝不再和她妈讲薄星,薄星她爸抛弃了她妈,她妈对薄星有点幸灾乐祸。
“家里有点泡菜,你吃泡菜吗?”她妈道。
薄姝道:“我等下就回去。”
她妈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听了薄姝这话,更是接着晒太阳,和薄姝说起刚才的烫头女人。说她们家不注意,水都漏下来了。扯着些眼皮底下的事。薄星的事似乎还没有她打湿的衣服重要,打伤薄星的人似乎还没有烫头女人可恨。
地下室里头传出几声尖叫,韩国小男生的尖叫,她妈朝屋里头骂几句,起了身。薄姝跟着起来道:“我不会过来了。”
她妈停了一下,喊道:“女儿一点屁用都没有!”
薄姝面不改色拿出钱包,从钱包里取出银|行卡:“密码123456。”
她妈顿了一下,似乎怕有诈,但还是抵制不住诱惑,快速地收了银|行卡:“留个手机号码。”
地下室里还在尖叫,尖叫声让她妈也有点烦躁,对薄姝道:“你先进来!”
薄姝看她妈背影,没有跟着进去,往反方向离开了。
她跟她爸说,她就是想问问薄星的事。好像这就是足够充分的理由。薄姝走出锈掉的铁门,往街上看,夏荻站在街口朝她招手。她松口气,突然一瞬间轻松了,七年了,时而在密不透风的感觉里,无数的狂草在心里滋长。它牢牢地抓着她的心脏,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缺氧。她快步朝夏荻走去,当下拥抱了夏荻。
“看到海了,你还好吧?”薄姝看到盈盈泛光的海,虽然隔得有点远。
夏荻被薄姝的拥抱弄得有点懵:“我没看它,不看它就好很多。”
“换个地方好吗?”对于她们两个不速之客,周围的居民本来就很好奇,现在抱在一起,居民们更是看了过来,呱啦呱啦不知道在讲什么。
“好,”隔了四五秒,薄姝才松开夏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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