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大我二十岁》第44章


应竹晚严肃问束烟:“白细胞和血小板怎么会低?你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束烟摇摇头,“没有,应该就是感冒引起的,你别担心”。
应竹晚:“你没骗我吧?”
束烟苍白着脸,好笑的说:“骗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又脑补了什么剧情?”
应竹晚刚要说话,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走了进来,拿着打点滴的用具,用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偷瞄束烟,束烟也不在意,伸出一只手给小护士,就继续和应竹晚说话。
束烟:“你饿了吧?一晚上都跟着我折腾,你先去吃个早饭吧。”
应竹晚:“你想吃什么?”
束烟很想说自己什么也不想吃,没胃口,肯定吃不下,但是怕应竹晚担心,就随口说:“粥吧,什么粥都行”。
应竹晚心疼的看着小护士把细小的针管插。进束烟纤细的血管里,然后粘上固定的胶带,才放心的出去买饭。
束烟的一只手不方便,应竹晚就端着粥打算一口一口的喂她喝,刚喂了第一口,束烟就想伸出手接过勺子,别扭的说:“你放桌上,我自己来吧”。
应竹晚躲过束烟的手,说:“还是我喂你吧”。
束烟拗不过,只能由应竹晚喂她。应竹晚喂的很仔细,粥是放在保温盒里带回来的,温度还很高,应竹晚每挖一勺,都要吹一吹,然后准确的送进束烟口中,束烟的嘴角不小心蹭到粥时,她就拿纸巾细心的帮她擦干净。
因为发烧,束烟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其实她一点都咽不下饭,但是她很喜欢看应竹晚此时温柔细腻的样子,那种把她当做小孩子来宠的态度,让她忽略了食物带给她的异样,只记得吞咽的动作。
保温盒的粥已见底,应竹晚问束烟:“吃饱了吗?”
束烟混混沌沌的点点头:“嗯,饱了”。
看着应竹晚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一脸倦意,束烟有些心疼,她刚想让应竹晚也上床来和她一起躺着,但是小腹处的异样感觉让她止住了口。
点滴点的太多,她现在好想上厕所啊,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情人节快乐~(没有女朋友的小可爱不要难过,因为阿挠也没有……)
第40章 反复
束烟本来想忍一忍; 等这瓶点滴结束后,再去上厕所; 但是那种感觉随着点滴往血液里的推进越来越重。她忍不住在床上小幅度左右翻动。
时刻注意着她的应竹晚自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紧张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束烟稳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 “我想上厕所……”
应竹晚放下心来; 唇边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拿下点滴瓶举在手里; 说:“走吧”。
束烟的脸微不可见的红了红,小心翼翼的举着插着针管的手,起身穿上拖鞋。
病房里的卫生间很宽敞,但是点滴不算长的线; 使两个人的距离没办法离得太远。
应竹晚对上束烟的眼睛,伸出手说:“我帮你脱裤子吧”。
束烟急忙回绝:“不用; 我一只手也可以”。
脱裤子这种事,如果是发生在床上; 束烟还是很乐意应竹晚帮她的,但是在马桶边上就算了吧; 虽然她们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 但她还是很想在应竹晚面前保持住良好的形象的。
应竹晚收回手,举着点滴瓶; 背过身; 也忽然有些不自在。
安静空旷的卫生间里只有束烟衣服的摩擦声,她似乎能想象到束烟用一只手脱裤子的动作。她凭着声音感知束烟已经脱下了裤子,坐在马桶上; 接着细细的水流声渐渐响起……
应竹晚居然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并咽了咽口水。
感觉束烟已经穿上裤子时,应竹晚回过身来。束烟的内裤此时已经提上,外面的睡裤还有一半卡在大腿上,应竹晚伸出手帮她提上,束烟没拒绝。
束烟冲了厕所,洗了手,躺回床上,又恢复正常的神色,对应竹晚说:“上来躺一会儿吧,昨天晚上因为我,你也没睡好”。
应竹晚温存的看着束烟有些苍白的脸,说:“没事,你睡吧,我看着点滴”。
一上午小护士来来回回跑了好几次,一共给束烟点了四瓶点滴,而且一瓶比一瓶大,应竹晚就坐在病床前,看着点滴一滴一滴的流进束烟的血管,暗自心疼。
刚住进院时,医生给束烟吃的退烧药好像起作用了,她的烧渐渐退了,头也没那么疼了,躺着躺着就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直到点滴要输完时,应竹晚按铃叫来护士她才醒来。
小护士将针管□□,应竹晚牢牢的帮束烟按住针眼,看着束烟:“醒了,感觉怎么样?”
束烟的嗓音带些虚弱的慵懒,身体往旁边侧了侧,说:“好多了,就是有点没力气。点滴输完了,你也上来躺会儿吧”。
应竹晚确实有些累,反正vip病房的床够大,而且接下来也没什么检查了,她也就放心的躺上了床。
束烟也还没睡醒,她搂上应竹晚的腰,打算和她一起再好好睡一觉。
住院虽然不用自己操心什么事,一切都交给医生和护士,但是很磨人的心理,两个人都没怎么睡实称。
晚上,又在凌晨,束烟又发烧了。
束烟浑身滚烫,热醒了紧贴着她的应竹晚,应竹晚叫来护士,护士又给束烟吃了一片退烧药。
束烟身上都是滚热的汗,沏的她浑身难受,应竹晚又一遍一遍的洗着毛巾给束烟擦拭身体。
被应竹晚撩开上衣,束烟难受的也顾不得作何反应,只紧闭着眼睛,听着应竹晚温柔的让她抬一下背。
温热的毛巾轻柔的落在她汗涔涔的前胸,立马带来一阵暖意,毛巾移开后,舒张的毛孔又凉嗖嗖的,让她闷热的肌肤得到释放。
折腾过后,束烟看起来好了一些,但还是烧着。应竹晚再无睡意,在床上隔着被子用一只胳膊搂着束烟,手轻拍着她,希望这样能给她带去些安抚。
早上八点左右,洪笙就带着早饭和水果来了。应竹晚和束烟也早已经醒过来。束烟的烧再次退了,洪笙来时应竹晚正在卫生间照看着束烟洗漱。
应竹晚从卫生间里探出头,对洪笙说:“不是让你在家好好过年吗?怎么来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本来过年期间,昨天叫洪笙出来带束烟来医院,应竹晚就很不好意思,但是因为她对现代的医院确实不太熟,束烟又烧的厉害,没办法,只能麻烦她了。
现在束烟已经住进院,应竹晚也大概了解了医院的构造和流程,不好再麻烦她照顾束烟了。就算她是拿工资的,但也不是卖身于束烟的。
洪笙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显然是匆忙就赶来了,“没事,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束老师住院了我也不放心”。
洪笙家就在本市,回家很方便,平时束烟也会经常给她放假,所以就算有应竹晚,束烟住了院,她也应该来尽责照顾束烟。况且,她是真的担心束烟,束烟是一个很好的老板。
因为总是反复发烧,所以束烟没办法洗头发,应竹晚就将束烟的长发全部梳在脑后,皮圈系在发尾的位置,不妨碍束烟躺着。
洪笙将早饭放在桌子上,站在卫生间门口,说:“束老师感觉好点了吗?医生怎么说?”
应竹晚:“还是反复发烧,今天早上又抽了几管血,结果还没出来。”
见束烟洗完脸,应竹晚将毛巾递给她,然后走出卫生间,将洪笙带来的早饭摆好,等束烟出来一起吃。
束烟现在看起来很憔悴,脸上煞白没有血色,眼睛也没有往日的清明。
束烟又问了一遍洪笙:“吃早饭了吗?”
洪笙点点头:“吃过了”。
洪笙家住的离医院有些远,为了早点来医院接替应竹晚,洪笙很早就起来了,去早餐店匆忙吃了饭,然后开车赶来医院。车是束烟之前给她的年终奖。
见应竹晚吃完饭后,洪笙说:“竹晚姐回家休息一下吧,今天我在这陪着束老师,你放心吧”。
应竹晚摇摇头:“不用了,还是你回去吧,过年了回家多陪陪家人”。
束烟开口对应竹晚说:“让小笙留下来陪我吧,你回家休息一下,顺便拿点换洗衣物,晚上再过来”。
应竹晚不再推脱,她确实要回家拿一些换洗衣物和日用品。来的时候没想到束烟严重到要住院的程度,所以什么都没带,洗漱的东西都是昨天在附近现买的。
见应竹晚走后,洪笙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束烟,“你吩咐我办的我都办好了”。
束烟坐在病床上翻看起来。这些是束烟全部的遗产,还有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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