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机告诉我[重生]》第103章


……
退圈了之后,容非瑾像是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每天在家浇浇花养养草,偶尔去刘谌那边坐一坐,或者直接到江海大学,在江慕之的办公室等她下班一起回家。
自从她们的事情公布了之后,江慕之的课程场场爆满,时常还能看见别的院的来蹭课,走廊挤得都全是人,这让金融学院的学生欲哭无泪,她们是要考试的啊!现在却连课都听不了……
因为太过出名,江慕之本身的能力又够硬,没过几年就评上了教授的职称,成为了江海大学最为年轻的教授,也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
容非瑾一向信任江慕之,把自己的财产权权交给江慕之打理,几年内翻了几番。
其他人的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刘谌和纪宁忱奋斗多年,终于鸟枪换炮,买下了江慕之和容非瑾隔壁的别墅;唐绵和叶卓也结了婚,这些年跟着江慕之纪宁忱一起投资,用自己的钱买了房买了车;林谨言这一世没有回西北,和老公待在京都,也是一个成功的白领。
离得不远,所以她们每隔一年都会聚上一回,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这一年倒是有些异样。
容非瑾看见江慕之接到了一个电话,脸上先是怔愣,再是狂喜。
“阿慕?是发生什么好事了么?”
容非瑾自然地走到江慕之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腰,略微抬头,温柔含笑地注视着她。
江慕之眨了眨眼,唇角难以抑制地勾起,把吻落在她的眼眸上,温声道:“你又知道了。”
“那当然。”容非瑾咯咯笑起来,直接把自己嵌在江慕之的怀中,脖子贴在她的颈窝笑个不停。
那恩爱的模样酸得刘谌牙都要倒了。
“呦,你们看看。”刘谌戳了戳唐绵和林谨言,高声调侃道:“这就是当年,和我们说什么她和学姐不可能的江慕之,真是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可不么。”林谨言应和:“我严重怀疑她们提议说要每年聚一回,就是为了跟我们秀恩爱的!”
江慕之挑眉,还没等她说什么,就听见对面组织有背叛革命的。
“你俩还好意思说呢!”唐绵说:“你们和自家媳妇老公秀的恩爱还少么?尤其是你,刘慎行,我刚刚还看见你和宁忱姐在厨房接吻!”
“嘿?”刘谌瞪着眼睛,指着唐绵,笑着说:“非礼勿视知不知道?”
唐绵不屑地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所以我看见了,掉头就走,我可怕长针眼!”
“好啊你,还长针眼?”刘谌咬牙切齿:“唐绵!你给我站住!”
几个人又像十来岁的时候,追逐打闹,叶卓和纪宁忱无奈地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江慕之也叹了口气:“这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跟上大学的时候一样。”
容非瑾挽住她的胳膊,柔着眼眸:“这还不好么?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
江慕之垂眸看她,也笑:“也是。”
相视一笑。
“对了。”容非瑾忽然想到了什么:“刚刚什么事那么高兴?”
“医燃说她要回来了。”江慕之回答:“和肖雨浓一起。”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容非瑾还是忍不住酸了一下,幽怨地看了眼江慕之:“你对我都没对白医燃的关心。”
江慕之捏了捏她的鼻子,忍不住轻笑起来:“瞎吃什么干醋呢,她和肖雨浓一起回来的。”
“你是说,她们在一起了?”容非瑾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诧异。
江慕之点了点头,拉着长音,无奈道:“是——啊。”
这些年白医燃一直在外头旅行,成了流浪歌手,肖雨浓就是这么认识的。
有人把她唱歌的视频发到了网上,日积月累,也小火了一波,近两年已经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开始发唱片了。
她们很多年没有见,但始终没有失去联系,所以江慕之一直都知道白医燃身边有个女孩叫肖雨浓,为白医燃放弃了稳定的生活,跟着一起漂泊。
江慕之比谁都希望白医燃能走出阴霾,和肖雨浓在一起。
然而肖雨浓哪都好,就是有点怂,三四年了也没敢跟白医燃表白。
据说,窗户纸还是白医燃捅破了,如今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江慕之低笑一声,眼波微漾,白医燃一向重承诺,这么多年也只是和她在网上联系,从未再见,因为白医燃未曾忘记过她。
白医燃躲了她十几年,念了她十几年,如今,她终于可以放下了,爱上了另一个人。
江慕之由衷地为她高兴。
也为自己高兴。
因为她知道,等白医燃回到江海市,便是她们重聚的那一刻。
她将有机会看着自己两世的老友,寻到那一个贴心之人,幸福又安稳地生活着,就像刘谌一样。
她们可以偶尔聚在一起,喝着一杯咖啡,笑着谈论着最近发生的趣事,等到老了死了,她们也依旧不会分别。
时至今日,江慕之对上苍,只剩感激,她不恨他让她经历上辈子的苦与痛,只是庆幸。
她静默地望着天空,笑意渐渐荡开,感激这一次的重生,让她的阿谌不再家破人亡,让她的阿绵不再红颜薄命……
让她和容非瑾,穿越时空,再次聚到一起,各自拥有了幸福,又共同拥有了幸福。
虽然期间她们分开了很久,但江慕之相信,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她们都变成了更好的自己,去拥抱对方。
余生还长,但江慕之相信,她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所有人。
第97章 白医燃番外
走在路上。
白医燃也不知自己要走到何时; 走到何处; 她只是走着,和她的吉他,她的梦想。
有人说她离开的正是时候; 因为江海市发生了大地震,可是,她却不这么觉得; 那个城市,有许多她爱的; 也爱着她的人。
比如江慕之。
她在热搜上看到了对方; 看到对方过得很好,她就放心了; 不过她终究是失去了站在她身边的机会。
她等不到江慕之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了……不过; 如果容非瑾可以好好照顾她; 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至于父母亲人; 她已经从堂兄和表弟那得知,有惊无险,他们也都很好。
那就好。
白医燃笑了笑; 笑容带着些许苦涩。
其实她是想亲自去询问爸妈的,但她担心他们还在怪她,怪她不肯像其他人,认命听从家里的安排,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逢场作戏相敬如宾; 然后碌碌无为走过一生。
她三十岁,却还是没有一个自己爱的人,或许有,只是那人选择了别人。
可是她还是不愿意将就,还是想等下一个人的出现,所以,她出柜了。
她不知道下一个人是男还是女,但她还是出柜了。
白医燃永远都忘不了父母那时的勃然大怒,父亲没了他往日的儒雅风度,大吼大叫乱摔东西,母亲看她的眼神也很失望,最后晕倒进了医院。
她和父亲一起把母亲送去了医院,等母亲醒了,便收拾行李,然后去公司辞了职。
她不想再留在江海市,那个仿若,为她独家订制的牢笼。
无数人躲在暗处看着她的背影,说不清是嘲笑还是羡慕,但白医燃从不畏惧流言蜚语,只是挺胸抬头,目光淡漠地抱着箱子,冷笑一声。
生活是自己的,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又与她何干。
只是出了江海市,她却又不知去向何处,无意间瞥见从小宝贝到大的吉他,忽然有了想法。
不如进行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和她的吉他一起,和她的梦想一起。
白医燃就这样成了别人眼中的流浪歌手。
白天,在城市里摇摇晃晃,等入了夜,月亮高悬,霓虹灯光布满城市,她便在商业街找个显眼的路段,放好麦克风,在地上摆上箱子和微信以及支付宝的二维码,抱着破木吉他开始唱歌。
唱她自己的歌。
似乎相比他人更加优越的相貌,让她的生意格外得好,一个晚上能赚上五六百,有时甚至能上千。
——当然,这得看给她扫五百二的冤大头有几个了。
白医燃从这座城市,到那座城市,从春季到秋季,又到春季,她泛过江南的清舟,骑过西北的骏马,也见识过曾出现在江慕之口中的额济纳的枫叶。
壮阔且悲怆。
她独自一人站在黄沙之中,看飞沙走石,对着那片胡杨弹唱一曲。
隐约中,她敏感地觉察到身后有人在注视着她,只是回头,却看不见人影。
然后,便又是另一个城市。
走走停停,已有三年。
她的父母隐隐有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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