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人在撩哀家》第135章


生下了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顾家人都有点失望。
三年后,顾妈妈生下儿子顾回的时候,顾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好歹留后了。顾奶奶本来就很嫌弃顾妈妈私自成婚,不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第一胎生的却是个女儿,因此对顾妈妈也是各种看不上,看哪哪都是毛病。
顾家父母早期你侬我侬感情深厚,只是,不幸的是顾爷爷早在顾回出生前一年因为癌症去世了,家里条件一度很困难,再加上生二胎交了一大笔罚款,顾爸爸顾妈妈不得不去邻县找工作。生活困难了,摩擦也多了,两人也是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只怕早就离婚了。
这些都是顾回从来看望他的舅妈那打听出来的,其实他对这种狗血的爱情故事完全不感冒,这么狗血怎么比得上他和阿暮之间的满分真爱呢!
顾回也不用担心会露出破绽,实在是这个舅妈对原身的关心也停留在表面,而且通过顾露露也听说了舅妈是怎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反正原身的“赫赫威名”有一般归功于这个爱说闲话的舅妈。
打发走了一刻也不停下说话的舅妈,顾回如释重负。还不等他叹口气呢,作业就来到他面前了。果然,“恶魔之音”随后就在耳边响起,一字一句,语气轻柔,宛若情人絮语:“可别忘了呀,半个小时,这一面做完。这次再错那么多,可不止每道题十遍那么简单了。”顾回直接拿起笔开始写作业,他已经不敢再看眼前少女明媚的笑脸。。
这个事情要从顾露露那天的美妙误会开始,即使之后顾回解释了无数次,但是顾露露总是用那种“你放心我不会鄙视你”的眼神看着他,甚至还安慰他反正原来那个脑子也不聪明,坏了也不是多大损失,让他倍感无力。
所以从第二天顾回开始自学小学一年级课本开始,顾露露带着“弟弟兴亡,姐姐有责”的使命感来给他“指导”。被辣手摧花这么几天,顾回受不了这种浓浓的姐弟情的表示方式,申请自己循序渐进的自学,然而被驳回了。原因很坑爹,因为顾露露表示看到弟弟不开心,突然就很开心了怎么破。所以,为了姐姐每天的好心情,弟弟你忍忍就好。
当掀开傲娇姐姐的面具,看到下面恶魔的本质,顾回痛苦地说:“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讨好姐姐很重要,我不知道也得先确定姐姐的本性。阿暮快来救我出学海!”
第101章 
山路走到后面,愈发崎岖,树木高大茂密,只有零星点阳光漏下来。偶有一阵凉风袭来,斑驳的树影间传出“簌簌”的声音。
一直没看到人影,江南忆的心情愈发沉重,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却不得不安慰自己,往好一点的方向想,或许袁耀找到了苏苏。
突然,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江南忆心下微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目光沉沉地盯着几只鸟飞过来的方向,不再耽误时间,加快速度往那边跑着。
临近了那块区域,她稍稍慢了下来,轻手轻脚地往前挪着步子。仔细看了下,对面离着这边距离挺大,江南忆想起手机里的最新短信,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别在腰后的匕首。
离得近了,她放缓了呼吸,全神贯注地听着底下的动静。
“……我知道,一次弄死总是不得劲,还是得慢慢折磨得好……还有你,再吵吵闹闹,我割下你的舌*头!”
“先生,这边有藤,挺结实的,我先扶着您上去吧……把她们绑住手脚再拉上去应该没问题。”
“好。你们敢轻举妄动,我就立马送你们去见阎王!”
陈修瑾!这个变*态!江南忆听得气血上涌,恨得牙痒痒,但苏苏还在下面,她只能退后先找地方藏起来,等这些人上来。
陈修瑾抓着藤上来时,颇为警惕,露出半个头四处看了下,确认没人后才猛地使劲儿翻上来。接着,下面响起了女人的低泣声,被陈修瑾喝住:“贱人!你是不是找死!你他妈……”
“先生!”下面传来一声沉稳的男声,“时间不多了,先把人拉上去!”
底下那人很可能是开车的神秘司机,江南忆缩在大树后面,偷偷瞄了几眼,蹭了下手心的汗。她想不明白的是,陈修瑾父母双亡,已经是陈氏总裁。从他的行事来看,相当谨慎而防备心很重的人,给人感觉深不可测。那这个司机什么来头,竟然能劝住陈修瑾?
没等一会儿,一个人被拉上来,江南忆睁大双眼望去,只见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女人一头大波浪,不是苏苏!陈修瑾把她拉上来,立刻对着她的肚子踢了几脚,再转身去拉另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南忆紧紧攥着手心的刀柄,额头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流。
梁木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被树藤勒得生疼,她唇角勾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闪过一个凉薄的笑,这点疼算什么!心底的疼比这个疼上千倍万倍!有什么比得过一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她父亲杀死更心痛呢!
如今,凶手就在她眼前,背对着她,毫无防备,只需要她伸手,轻轻一推,那人就会掉下去,掉下她心里的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法律不能定你的罪,就让我亲手来行刑!梁木双挣脱掉藤蔓,正要伸手,却被人抓住手腕。手上带着血迹的红痕被一只素手覆盖,身子被往后一带,离着陈修瑾又远了两步。
梁木双侧脸,是江南忆。她心情起伏不定,一强恨意无处可发,连带着平日里一双魅惑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江南忆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点的水果刀递给她。
这大抵就是默认她伤人了,梁木双乱七八糟地想着,原本她打算冒着进监狱的风险也要杀了陈修瑾,可此时看江南忆凤眸里一缕冷意,大概不会放过陈修瑾了。是了,面对上层社会的禽*兽,自然要用上层社会的法则!
陈修瑾和拉梁木双的习惯一样,抓着苏幕遮的双手,大半个身子上来后直接往旁边一摔。不过这次,他清楚地看到梁木双拿刀朝他刺过来,侧身躲过,背后突然被人袭击。
趁着他还没爬起来,江南忆立即扣住他的手,拿出另一把匕首压*在陈修瑾的脖子上,冷声吩咐:“梁木双,去救苏苏!还有把那条藤蔓割掉!”
陈修瑾本来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意外,听完她这句话,面具瞬间破碎。他挣扎着,对前去割断树藤的梁木双大吼道:“贱人你敢!梁木双!!!”
被他吼得手一颤,梁木双险些抓不住刀柄。虽然她想不通陈修瑾对一个下人为什么这么上心,但这并不妨碍她欣赏他的焦急和痛苦。梁木双默不作声地割着藤蔓,好心情地往下看了眼,掀唇笑道:“胡子哥,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了。”
话音刚落,手中的树藤断掉,剩下一截从手中迅速溜走。她这般望过去,正对上胡子哥看不清表情的脸。“砰!”溅起了水花,下面的人跟晕了似的,半天没动静,而他身下的水渐渐被染红。梁木双站起来,歪头看向被强行折断手腕的陈修瑾,目光饱含挑衅。
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陈修瑾仰头看着前方走来的苏幕遮,脸上浮现带着邪气的笑容:“喂!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绑你吗?”
苏幕遮离着他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转了转手腕,装作不经意般扣上衣服的领口,对着江南忆关切的目光,安抚地笑了笑:“不想!你要问为什么吗?因为已经没意义了,就像现在,我逃掉了,你没逃掉。有了这个结果,我就安心了。”
“你!”注意到苏幕遮的笑,陈修瑾自动脑补压着自己的女人对着面前这个人是怎么关心的,怒气更甚,些许浮上他的眼角:“你不知道吧?是因为江南忆你啊!你为了这身皮囊,失去了你自己!疯狂肆意才是真正的你!你忘了那些飙车嗑药的日子吗!我们都是和死神搏斗的人啊!你,你怎么能抛下同伴当一个懦夫!”
听到这里,江南忆不由得心慌意乱,连声吼道:“住嘴!停!不许说!”她近乎慌忙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却收到了不知何时走到她身侧的人轻如鸿毛的一个吻,拂在她的心头上,过往的尘埃和黑暗消退,她还是她,只属于一个人。
陈修瑾高高地扬起脖颈,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住他的骄傲和尊严,语气轻缓,透着莫名其妙的愉悦:“围着一个女人转怎么行呢?她会毁了你,只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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