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为师回来宠你了[重生]》第219章


岛中灯火通明,生辰祭典仍在举办中,好不热闹。
溪云施下隐身术,从赤龙族人之间穿过去,铺开灵识,很快便在族长大殿内找到含绯,由赤龙族长泷诏看护着。
泷诏不喜热闹,见孙女喝醉酒,索性和孙女一起回到族长大殿,搬了个座椅坐在屏风前,自顾自研读术法典籍。
溪云来得悄无声息,然而泷诏还是注意到了她,当即收起典籍,起身朝着空气恭敬行礼:“见过老祖宗。”
“吾来接人。”溪云撤去隐身术,淡淡道,说话时,目光有意无意看向屏风。
“绯绯已睡熟了,您带她回去罢。”泷诏再行一礼,让开路。
“今日生辰宴上,她可高兴?”溪云没有动,只是问道。
泷诏沉思片刻,如实道:“瞧着倒像是在借酒消愁。”
溪云点头,没有再问,走到卧榻边,俯身去抱含绯。
身为一族之长的泷诏,此刻像个老管家一样立在外头。他没有问老祖宗为何不传讯,而是亲自过来接人,十余年下来,即便谁也不说,他早已猜到了含绯与老祖宗之间的真实关系。
老祖宗素来喜欢随性而为,只管由着她老人家便是。
“她醉得不轻,明日若有人想见她,便直接来海底寻吾。”嗅着含绯身上的酒气,溪云头也不回地吩咐完,不做久留,抱着含绯瞬移回盘云之海底下。
把睡熟的小家伙像这样抱回来,也不是头一回。
溪云不喜她一身酒气,打算抱她去暖泉洗洗,又想到书上说醉酒时不宜浸在暖泉里,便在暖泉旁放了张暖石床,将含绯平放上去。
在族长大殿休息时,含绯是和衣而卧,现下溪云要为她擦身,需将这些繁复的礼服全除尽。
夜漫长,溪云得以慢慢松衣带。含绯靠在她肩头,带着些许甜味的酒气萦绕于鼻尖,如同引蜂的蜜糖。
只剩一件素色小衣时,溪云止住动作,贴近怀中的睡美人,按着刚从书里瞧来的法子,从眉心开始,一寸寸吮下去。
睡梦中的含绯似有所感,奈何酒劲迷了她的神志,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蔫蔫地伏在溪云怀里,柔软的眼睫时不时扑闪一下。
“师父……”
忽听她低唤,溪云还以为她要醒来,移开脸应道:“为师接你回海底了。”
含绯口齿不清地呢喃几声,又恢复安静,呼吸声渐沉。
溪云便继续方才的练习。
为含绯冲洗过身子,溪云嗅着酒气淡下去许多,才唤出浴巾将含绯一裹,捧着回到寝殿,在卧榻上安置好,凝视她安适的睡眼,不知为何,生出些遗憾来。
傻孩子若是没有借酒消愁,此时或许已在考她了,考完还去暖泉,与她行未尽之事。
亏她将灵笺上的内容都仔仔细细记住,竟等来个醉醺醺的傻孩子。
心中虽起了怨恼,溪云并未叫醒含绯,只是给她服下一枚解酒灵丹,以免她宿醉醒来头疼。
灵丹奇苦,苦得含绯贝齿紧闭,柳眉亦紧蹙,竟没将灵丹咽下。溪云想给她喂些水灌药,捏了捏她的腮,见无济于事,只得控制水从齿缝中一点点流进去,听到吞咽声,才松开手。
含绯迷迷糊糊到后半夜,体内解酒灵丹药力发作,让她越睡越清醒,寅时不到就醒了,睁开眼茫然地环顾四周。
她在哪?
含绯伸手碰了碰周围,搭在一片冰凉的柔软上,愕然看去,只见是溪云背对自己而卧,动作顿时僵住。
她什么时候回海底了?
惊异之余,含绯下意识查看自己的情况。
身上只剩一件轻纱小衣,闻不到酒气,应是溪云为她擦身换衣了。
含绯拍了拍脸,突然想起自己临走前和老祖宗相约,回来后要考她书上内容,此时瞧着睡熟的溪云,懊恼不已。
她只顾借酒消愁,倒是把大好时光错过!
第170章 共长生三
正当含绯懊恼时,仍搭在溪云脸上的手忽然被捉住。
“做什么对吾动手动脚?”溪云头也不回地问。
含绯一愕,“您醒着?”
“睡得正沉,被你弄醒了。”瞧着面前纤细而白嫩的五指,溪云说罢,启唇含去。
指尖一凉,继而感到锐物轻啮,含绯心中的恼意顿时散去许多。她环上溪云的颈子,歪着头看她啃自己的手,留下整整齐齐的印痕,忍不住笑道:“师父,您怎么也喜欢咬人?”
溪云停下来,抬眸朝她看,却是答非所问:“这难道是幼崽才能做的事?”
“自然不是。”含绯笑了笑,拨开溪云遮住妖耳的发丝,俯下脸凑去,衔住妖耳的尖尖,抿了片刻,慢慢呵出一口气,“您看,我已不是幼崽了,可我还是喜欢咬您。”
她的吐息中还带着淡淡酒气,呵出的那口气又是温热,拂在冰凉的耳道内,令溪云舒适地眯了眯眼睛。
“听泷诏说,你在生辰宴上借酒消愁,并未尽兴。”溪云道,“倒是说给吾听听,究竟有什么心事。兴许,吾能为你开解一二。”
小家伙自幼便较旁人开朗,加之又有她日夜相伴左右,方才在族长大殿听泷诏一说,溪云心生诧异,为含绯擦身时,也在猜测她的心事。
若她没有猜错,小家伙会发愁,应是和“寻神”一事相关。然而司命神不让她说,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事,她绝对不能将天机相告。
恰巧含绯并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面对她的问话,只是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心事?不过烦恼却不是没有,您要是真想听,就转过来看着我。”
啧,这是什么奇怪的条件?
溪云不动,摩挲着握在手中的皓腕,慵懒道:“吾不是很感兴趣,你若要讲,自己翻过来见吾。”
晓得让她主动比登天还难,含绯便攀上她的肩,背部贴着薄被,慢慢地翻过去。
谁知她还未翻回褥子上,溪云忽然伸出手,以惊涛拍岸之势,将她一把揽入怀中,让她未被捉住的那只手按在就近的柔软上。
含绯不解其意,与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对视片刻,不确定地问:“师父,您这是……?”
“吾听你讲。”溪云截住话。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含绯瞥了眼自己的手,趁机轻揉两下。
软如棉花团,隔着纱衣,比起直接碰触,似乎又多了一层别样趣味。
溪云瞪她,“有何不妥?”
“妥的,您说妥就是妥。”含绯忙摇头,想到自己方才还在懊恼错过大好时光,赶紧问,“师父,我留下的那些书,您看了多少?”
“哦,这便要考为师了?”溪云扑闪着眼睫,声音似笑非笑,“傻孩子借酒消愁迟迟不归,为师为了解乏,自然是全看完了,你只管考罢。”
含绯嗔道:“我可不是傻孩子了!昨日生辰已过,如今我是成年妖族。”
溪云向她身后翘处一拍,拍得含绯浑身一激灵,顿时嚷起来:“您突然干什么呀!”一张小脸跟着发烫。
“策马。”溪云面不改色地答。
含绯:“……”
回忆起这大概是哪本书中的内容,她的心情很是复杂。
“您不要乱学奇怪的词语……”
“奇怪的词语?”溪云故意反问,“这不是你要吾看的书么?”
说罢,她又拍下一巴掌,“逆徒,吾等你考,做什么不吭声了?”
含绯晓得她是故意的,气得拱她,溪云也不躲,笑吟吟地任龙角戳在脸上,凹进去一个小坑。
“师父说笑了,我哪儿敢考您呀!”闹够了,含绯依偎在她怀中,“只是希望您……能悉知一些常识,不然会让我很难受的。”
溪云嫌麻烦,拨了拨她的发丝,“那好办,吾不动手便是了,你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含绯马上拒绝:“不行,倘若一直是我,我肯定会累的。”
“你若调息稳气,有何劳累?”
面对这番话,含绯咂了咂嘴,叹了口气,失望道:“您还是没仔细看书。”
失望归失望,口头失望罢了,待进到暖泉里,含绯仍然乐意为心上人效劳。
溪云心满意足,觉得不好亏待她,便让她腾出些空,得以与她相贴相磨。
听她在耳畔呢喃软语,或是低低吟诵听不懂的古时歌谣,含绯渐觉魂魄有飞入云霄之感,狂热之后迎来清爽,身心俱舒畅,下意识问:“您又在唱什么咒?”
“要学?”
“要。”
于是溪云便从头开始,放慢速度,一句一句唱,含绯也一句句跟,与她肌肤相离后,又将手伸去,拨鳞深探。
不一会儿,溪云停止吟唱,不悦地斥:“放肆。”
却并未阻止含绯的动作,斥完,继续方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