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夺良君》第49章


封慕云心中暗叹,今日不知怎的就觉得心神不宁,也睡不着,就来看看赵容给自己的兵书,没想到一看竟然看到现在,已经这么晚了。
“我知道了,你去睡吧。”看着秋月打了个哈欠,挥手让她去睡了。
秋月确实还困着,也知道自家主子向来随和,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莫不是因为今日下午留下秦良钧单独与苏妙礼谈话的事才让自己辗转难眠?
那人对自己的心意又不是不清楚,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若是其他女子跟她说几句话自己便寝食难安,那以后岂不是得不让秦良钧出门了。
两人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她能为自己舍去命不要,自己还担心什么呢?封慕云似是在自我安慰,想出了无数大道理来宽慰自己。
可大道理人人都懂,小情绪却是难以自控。封慕云自认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她也只是个需要人宠需要人哄,会吃醋会嫉妒的小女人,虽说知道秦良钧肯定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可心里就是不顺。
这种情绪从跟秦良钧分开之后就一直缠绕着她,让她明明已经很疲惫了,可怎么样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总会东想西想,有时候脑洞太大也不是件好事,徒添烦恼。
在书房里看兵书也是看三行忘一行,翻完的一本书还得抽个时间再重新研读。
经秋月来一喊,封慕云也没心情装模作样的看书了,起身不住的踱步,眼里全是焦虑与不安。
直到困得实在难忍,这才出了书房,书房外只听得到虫儿的叫声。黑漆漆的夜晚中只有月亮和封慕云手中的烛台亮着,给了她一点暖意。四下望去,全部房间都是暗着的,安静下来竟还能听到偏院里那些仆人打呼噜的声音,显然都睡得香甜。
一阵风拂过,封慕云只觉寂寞席卷了全身,让她忍不住微微发抖。
☆、第46章 对不起
清早,苏妙礼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只觉胸口闷得慌,低头见一只手横在自己胸口上,心中一惊,却随即反应过来那人是自己下药弄来的,不禁失笑。
侧头,见秦良钧还在睡梦之中,眼睛闭着,长而翘的睫毛清晰可见,让苏妙礼都有些嫉妒。这人若是着女装,也不比任何人逊色。
此时,秦良钧眉头微微皱起,似是有醒过来的迹象。苏妙礼立马闭上眼睛装睡,只有一颗心砰砰的在胸腔内剧烈跳着。
她脑海中突然回想起苏大娘告诉她的话:“小姐,这是苏家禁药。服下此药之后会立刻昏迷,清醒之时人的意志会十分薄弱。那个时候不论你说什么,她都会信以为真,但此药服用太多便有性命之忧,小姐你确定要给殿下服用?”
“我只用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秦良钧悠悠醒转,一睁眼便看见床顶,与自己的卧房毫不相同,心中一惊,彻底清醒过来。这才瞧见睡在自己身旁的苏妙礼,立马心神大乱。
慌张的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却发现只着了中衣。悄悄掀开被子一角,却被苏妙礼裸露在外的肌肤晃到了眼,急忙又将被子盖上。
秦良钧偷眼看向苏妙礼的脸,见她眼睛紧闭便以为她还在睡,稍松了口气,暗中却是用手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
“嘶”好痛!
这不是梦,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练鹤”苏妙礼似是被她吵醒了,见秦良钧醒了,便一脸娇羞的贴了过来,双手紧紧的环抱着秦良钧的腰,耳根子处都是红的。
秦良钧只觉脑袋有些短路,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我们,昨晚?”
苏妙礼美目一翻,嗔道:“你好坏!”
秦良钧只觉心中一沉,将苏妙礼推开了些,才迟疑道:“我记得昨晚我似乎是晕过去了,昨晚,你给我喝的茶有问题!”
苏妙礼似是被她的动作伤害到了,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又似是害羞,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好不动人。
“你还说,昨晚我以为你身体不适,好心将你留下休息,谁知道你你好坏!”苏妙礼边说边慢慢掀开被子,床单上红色的痕迹落入秦良钧眼中让她一脸惊恐。
因为喜欢上封慕云,所以她也有故意去看过两个女子那个方面的书籍,自然知道女子之间也是可以欢好的。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跟苏妙礼做这种事啊。
此时听到苏妙礼说着昨晚的事,不知怎的,她也觉得好像昨晚是自己身体不适苏妙礼才让自己留下来的,然后,然后她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
使劲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头,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以后,该怎样面对封慕云,她会原谅自己吗,还会愿意跟自己成亲吗?可是,若是跟封慕云成亲,苏妙礼怎么办!
自己怎么会这么混账!
一时间,气恼、悔恨、茫然各种情绪涌上来,让秦良钧只能呆坐当场,失去了思考能力,满脸痛苦之色。
苏妙礼看着秦良钧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又加了一把火,扑到秦良钧怀中,轻声道:“练鹤,你是只喜欢我的不是吗?”
秦良钧只觉如被重击,自己是喜欢苏妙礼的吗?那对慕云呢,自己难道不喜欢慕云吗?
茫然的摇了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苏妙礼,胡乱套上衣服便往外跑去。
苏妙礼望着秦良钧仓皇逃跑的背影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就算这样,你也还想着她吗?”
“小姐,我刚才看见殿下跑出去了。”苏大娘从门外闪了进来。
苏妙礼还穿着中衣,衣服有些凌乱,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大片的肌肤,见苏大娘闯进来没有丝毫惊讶,只是缓缓的穿好衣服,这才道:“让她去吧。”
再说秦良钧像是发疯般跑出了门,一路狂奔到梁平府门口才顿觉脚上一阵疼痛,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没穿鞋就跑出来了。提起刺痛的右脚,地上红色的脚印清晰可见。
她踌躇了一阵,终于还是慢慢朝府内走去,走得很慢很慢,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封慕云。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听苏妙礼说了之后越想越觉得似乎这是事实,虽细细想来就像笼罩了一层薄雾,想不通透。
可她根本就不愿细想,只想着该如何跟封慕云交代,日后又该如何对苏妙礼,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账。
她怕,怕封慕云不会原谅自己,怕她生气,怕她失望。想到这些心中恐惧之极,竟停下脚步,呆立在当场。
“良钧,你怎么了?”封慕云的声音从一侧传来,让秦良钧一下紧张起来,浑身颤抖。
封慕云只睡了一个多时辰便醒了,索性在院中开始晨练,练的是以前赵容传给她的枪法。虽说她这年纪练武已经太晚,可练了总比不练好,封慕云对于自己的小命倒是挺看重的,所以每日都会晨练,如今倒也有几分气势。
练完收功,封慕云出来唤人准备热水洗漱就见那个自己牵挂了一晚的人站在院子中央,动也不动。心中一喜凑过去才发现那人鞋也没穿,脚下红红的似是血迹,让她一下紧张起来。
秦良钧抬头看着一脸关心的封慕云,心中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痴痴的唤了一声:“慕云。”
封慕云皱眉,这人是怎么了,平日里看见自己早就摇着尾巴跑过来牵自己了,今日却是站着不动,隐隐有种疏离感。
封慕云见她脚下的血液越流越多,也不及多想,上前拉着她就走,口中还念叨着:“为何不穿鞋子,疼吗?”
将她摁在椅子上坐着,蹲下来捧起她的脚一看,鲜血和尘土混在一起,整个脚板黑红黑红的。封慕云立即起身,却被秦良钧一下抓住胳膊。
“不要走。”
封慕云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乖,我去取些东西给你包扎伤口。”
秦良钧闻言还是不放手,即使脚疼得他皱紧眉头。
“听话,不然不喜欢你了。”封慕云假装板起脸,却真的把秦良钧唬住了,一下放了手。
封慕云立马跑出去,只剩秦良钧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慢慢将脸埋进掌中,肩膀不住的耸动。
封慕云提着一壶烈酒,拿着绷带、剪刀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回来时就看到秦良钧埋头痛苦的样子,一下慌了神。
将东西往地上一放,就去抱着秦良钧。
“你到底怎么了?”她可从来没有见过秦良钧这个样子,从来都是她矫情的抱着秦良钧哭,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苏妙礼?可转念想想,苏妙礼若有这么大的本事,早就俘获秦良钧的心了。
秦良钧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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