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有肤渴症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第53章


“对了,怎么你就当了导演助理啊?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普通的迷妹来着。”
“我是传媒大学的,那时候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就开始边旅游边投简历——然后我找到了刘平导演。我跟你说我整整烦了他三个月,邮件每天最少发一百三十封,哭着喊着要加入他的团队。结果刘导就让我跟着他干了——刚开始还只是挂着导演助理的助理名号的宵夜承包员,然后导演助理请假,我就帮着副导演巡了一天。这次刘导就把导演助理这个位置给我啦!嘿嘿嘿,我觉得我超幸运的,职业生涯蒸蒸日上,还能和朵宝合作。太快乐了!太快乐了!”向南偷偷地把糖果揣到兜里,为了吸引姚朵的注意力讲的那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姚朵瞧她那副呆样,发自内心的感到好笑。
“我想问你个事儿。”向南揣完了糖果,突然严肃道。
“什么事儿?”姚朵捂着嘴巴,暗地里疯狂地嘿嘿嘿。
“你要不要摸摸我的纹身,我看你上次明明想摸的,但是时间不够。”向南毫不讳忌地把手臂伸给姚朵,眼睛直勾勾的。
“你怎么知道我明明很想摸的?”姚朵饶有兴趣地回视。
“难道不是吗?!那我…那你…”向南一时语塞。
姚朵拉住了她想放下的手臂,“我很久以前一直想给自己弄个纹身。”
向南精神一振,瞬间满血满蓝,“现在纹也不迟!纹身就是个纪念,它是一辈子都不会褪色的日记本,就算自己忘记了那段故事,它也会帮我们记着。”
“看样子你的纹身有故事?”姚朵四根手指的指肚贴在她的纹身上,描绘着带有颜色的印记。
“不算故事吧——”向南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我高中的时候就是个小混混,老是跟着那些大哥们混。有个大哥说道上的人都要有纹身,我就去纹了这么多,你没看到,我背上肚子上全是的!”
“你怎么没在手上纹?”
“我爸看到要打我,所以那时候我老穿着一件夹克衫,这样我爸就只能看到我手上没纹的地方了。”向南有些得意,却没敢表露的太明显。
第五十八章
化思菱挽着她喋喋不休,看着她的目光中盛满了笑意。姚朵瞄了眼向南,心想对方肯定尴尬的不得了,打着一起玩的理由跟着出来就是个错误的觉得——不止是她,姚朵本人都有些遭不住了。
化思菱像是变成了只会说话的母鸭子,嘎嘎嘎地护着自己的小鸭子,那胳膊的力道大的能单手拧开两瓶老干妈,姚朵想着。
“姚朵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就住在这个城市。她家里养了好多猫,纯白、纯黑、狸花、三色、奶牛、橘色等等——一进到那个房间,那些猫全凑上来蹭你,娇娇媚媚的,你喝口水都要它们先闻一闻。”
“我家也有只黑猫,它好懒,天天就晓得睡觉。”姚朵朝前面望过去,行人们来去匆匆,刚打算细看又换了一批。
“我家没有猫,有条眼睛很大的老狼狗,养了快十几年了,老的鸡骨架都没力气咬了。”向南渴望地看着姚朵的另一面的胳膊,跃跃欲试。
“养了十几年,那一定很通人情吧?”姚朵说道,盼着向南继续接下话,防止她们三人的“空间罩”再次套上。
化思菱看了向南一眼。
“对的,我爸要出门偷喝酒,它就跑去街上找我妈带她抓我爸——隔壁家进小偷的也是它狂叫唤才免了他们被偷。时刻在自己的岗位上尽忠职守,一有事不是叫唤就是找我妈!乖成精了!”向南凑近了点,右臂叫嚣着让她挽上姚朵的胳膊。就在那,触手可及。
“要是我以后买了房子,也想养个宠物。”姚朵说。
“你公司的公寓不给养吗?”化思菱停下脚步,人行线旁的红灯跳了几下,经过黄灯止在了绿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姚朵的声带都来得及发出声音,甚至没注意自己停下过脚步。
“我太懒了,自己有时候都忘了吃饭,说不定能把它们活活饿死。”姚朵瞥了眼向南的胳膊,那力道和化思菱比起来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轻若鸿毛。她并未去提醒对方,而是承受起了这独一份的左拥右抱。
向南感受到了姚朵的纵容,心下一喜,便心满意足地露出自己傻兮兮的迷妹笑容,搭话什么的有不如多接触接触爱豆!
她盯着姚朵的脸,心脏咚咚,不知不觉双颊浮起了两片红晕,随着定住的眼神,那艳色越发明显。
“有了房子后就不会忘了吃饭吗?”化思菱笑道。
“有了房子那说明我有了能和我过一辈子的人,她/他会喊我吃饭的。”姚朵语气肯定,人们对另一半的幻想总是会带上善解人意的色彩。
“你的想法很好,但人都是会变得,要是她性格你一样,你说不定就会反过来当个兼职奶妈,毕竟为了爱。”
姚朵想都没想就否定了,“要是性格一样,那我和她谈感情的意义何在,还不如自己和自己过!”
化思菱挑了挑眉毛,“等品尝了孤单的滋味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一直很孤单!那滋味就像是午睡,越睡越困,越睡越困!”姚朵说到这里,语气不禁有些激动。
“别困了,我们到了!绵绵冰~”化思菱推开店门,清脆悦耳的风铃声随着这个动作响起。
“绵绵冰,我有吃过!”向南突然说道,桃红在脸上一点消退的表示都没有。
两人同时转头看她。
“好吃吗?”
化思菱心下怪异,说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向南捂着脸,摆手道:“没事,没事——”她窘迫地松开姚朵的胳膊,“我记得奥利奥味的很好吃,先去点吧!别看着我了。”
“真的没事吗?”姚朵拉开向南的手,不需要多大力气,她引导着某个方向对方就自己伸过来了。
向南的眼球湿润,她看着观察她的姚朵,羞得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姚朵心念一动,顺其自然地摸了摸向南的头发。
“姚朵……”化思菱略有些不爽——或者说超不爽。
向南险些被姚朵这个安抚性质的动作弄得□□出声,她匆忙动起双腿蹿到收银台,强自镇定下来。
姚朵嘿嘿笑了笑,用胳膊肘捅了捅化思菱,“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像小狼狗啊。”
“没感觉到。”化思菱笑道,实则暗自跳脚。
姚朵瞪大眼睛,“这么像!你在看看!超像的好吗!”
向南瞥了过来,姚朵瞬间变了张充满了偶像包袱的表情。有粉丝滤镜的加成,那逼格和魅力上了一百三十个百分点。向南若无其事地顺了顺的头发,却被整张脸上的血气破坏个干净。
不说三人在那店里如何闲聊着品尝甜品,我们再说说苏雀这边,关于她为何会打那通电话。
说到底,那通电话是她余情未了,对于伤了姚英雄的心,她自责,并且耿耿于怀。
虽然她成功逃离了那种叫人哑口无言的局面,可她以为早已麻木自觉的心被留在了原地,被一根带针的线扎着,线的另一头是姚英雄。
她没办法,没办法不被这根线牵引,没办法不去想另一头的人是不是被自己伤透了。
所以苏雀打了那通电话,她很犹豫,却还是打了——不管她有没有说话,她打了电话给姚英雄,这是事实,无可否认的事实。
乞丐的生活是单调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个小时是等在大马路上,奢望着好心人给些散零来过活。两个小时翻找废品,两个小时用来走路,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是算在*上的时间,在她的心灵上,每过二十四个小时,那是一种折磨,因为你不得不去思考一些事,来填补空洞的精神世界。
她过着毫无快乐可言的生活,纯粹是抱着混日子的态度过活,靠着思考来填补精神世界,那太假了,也太伤人了。
她闪过的每个念头,都会让她痛苦;她经历了每个触动,都是那么叫人绝望。
她越想越是如此,越是如此越要去想。
比如说现在,苏雀正在想着姚英雄把她按在马路上质问的细节。
对方的手指有力,热度在她的下颌蔓延,痛与肢体接触的幸福感让她的眼皮颤抖,姚朵的声音很大,没有当初亲吻自己时的温柔,她怒不可遏,对她紧闭的眼皮和嗓子。
她当时竟然没有动手揍自己,那说明她的愤怒是出于爱的,苏雀想着。
有人丢了两毛钱在她面上的地上,苏雀撩起眼皮看了眼来人离去的背影,是个男的。
她捡起那圆形的硬币揣到大衣口袋里,然后继续思考起来——
“我问个事儿,有个人让你牵肠挂肚,但是不领你的好意该怎么办?”姚朵心不在焉地戳着碗底没了果肉的绵绵冰。
“是上次那个吗?你同学?”化思菱坐在姚朵的对面,撑着自己蜜色的下巴。
“我就问问……”姚朵蔫了。
不明真相地向南咽下口中的冰凉,“我觉得不领情和牵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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