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你莫撩人》第54章


她难得主动,这样的姿势极是暧昧,陆清宴勾了勾唇角,抱着她走到榻上,将人放在上面,“那你睡会,我还有些事去处理,处理结束后我便去做。”
这张榻还是阿九走前的模样,被衾揉成一团堆在角落里,陆清宴伸手抓到一角就将整张被子拽过来。
‘咕咚’一声,里面掉出来一个木匣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侯爷开了,欢迎移步哦。
第41章
半躺下的阿九眼疾手快的将木匣子抱在怀里; 虎视眈眈的盯着陆清宴。
处于一团云雾的陆清宴不明白方才还是好好的; 一个木匣子就可以让她这样怒目瞪着自己; 她怔了怔,第一感觉木匣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若是常物,殿下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再者为了一下木匣子就对她瞪眼; 叫她也多少有些受不了; 让人很想按在地上揍一顿。
她本打算离去的,觉得眼前多了个秘密,她眼中多了几分疏离; 道:“你要匣子还是要我?”
“自然要你的。”阿九脱口而出,只是抱着木匣子的手未曾松下半分,眼睛直溜溜地堤防着陆清宴。
陆清宴觉得呆殿下手上有伤不能来硬的; 便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这么快就放弃了?阿九探首去望了一眼; 那个女人果真将门合上; 她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把匣子放下来,眼里闪着好奇; 脑海里略过陆清宴在行宫处压着她的模样; 想着还是打开木匣子,拿出上面的一本书。
都是红色的书册,阿九觉得这本好像在发烫,就像一把火一样从指尖蹿到了心口处; 她沉默许久,还是翻来第一页。
屋内的人并没有睡,陆清宴功夫了得,身轻如燕,推门而入的时候没有发出一声响动。一旁的连菊看着做贼一样的陆将军,心中颇是奇怪,脚黏着脚的一般跟着进去。
陆清宴回头就看到婢女连菊,指着屋外让她出去,两人停下脚步时都能让听到榻上翻书的声音,连菊奇怪,陆将军偷偷摸摸的样子就像去捉奸一般。她下意识顿住脚步,眼睁睁地望着陆将军轻轻挪动脚步改为大步前进。
接着长公主一声叫喊,她在想要不要冲进去解救长公主,毕竟在力气上,殿下是很吃亏的。
等到她进去的长公主抱着书,眼中有夏间萤火虫般的莹润光色,还有一闪而过的恐惧。
慢了半晌才发应过来的阿九才发现陆清宴偷窥她,她骂道:“小人行径,无耻……下流……”
陆清宴示意连菊先出去,不听话的公主又在做不好的事。
阿九见到连菊,眼眸弯了弯,吩咐她:“请陆将军出去,孤要睡觉。”
连菊飘忽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穿梭,她是公主府的婢女自然该要听殿下的,她上前道:“陆将军要不要先出去,等殿下消气再进来。”
陆清宴自然不会走,将连菊推出门外,顺势将门关上,回到原来的地方,目光落在木匣子上,森然笑道:“殿下看懂了没,不如臣来教教您?”
她眼中亮着冷意,阿九顿觉危险,吸吸鼻子,喊道:“你又想以下犯上?”
对于这样有气无力的威胁,杀伤力根本不存在,陆清宴睨她一眼:“给殿下两个选择,一是将书给我,二是现在我教教你?”
阿九眼里隐着恐惧,想起那个店家说看完了可以去找他,这些书没了也不打紧,便慢腾腾笑眯眯地将书连着木匣子都给陆清宴。
陆清宴幽幽地接过书和匣子,将书放进匣子里也不去看,抬眸像审犯人那样审视着她,“书从何处来的?”
阿九不甘心,屈于陆清宴武力之下,道:“书肆来的。”
陆清宴这才放下心来,没有人带坏殿下就好。她又冷声道:“哪家书肆?”
这是要刨根问底,指不定依着陆清宴的性子,那就书肆就会被查抄了,她还上哪儿去买书,不可说、不可说。她摇头:“忘了,许久前的事谁会记得。”
陆清宴成功地将匣子弄到手,也不去再逼问她,只道:“下次再看这些,我就将城里书肆都查抄。”
这么大的口气也是符合陆清宴现在的身份,阿九木讷地点点头。陆清宴见她听话,也就心情大好地扶着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好好休息,晚点过来给你揉揉手臂。”
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一棒子再给颗枣吃,阿九明白了,也实在是太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
皇城接连下了两场大雪,据说外间百姓屋子也塌了不少,引起暴民作乱。
陆清宴在年后去平叛去了,本来是轮不到她去的,底下的人把事情办砸了,不得不让她出面,因此她领着人去了。
阿九都懒得去送她,自己依旧缩在公主府里,陆平流放去了,也不算苦寒之地,小皇帝亲自下旨的,陆清宴亲自求情也没能改变圣意,高峤夫妻被罚面壁思过,宫廷的除夕晚宴都没看到他的人。
兼之陆清宴一走,将军府与公主府顿时冷清下来,阿九想去宫里住几日,顺带蹭吃蹭喝,可前脚入宫去见太后,后脚就被撵了出来,太后正在相看儿媳,替小皇帝选后,嫌弃她在一旁聒噪。
入宫不顺,阿九就继续缩在府里过日子,偶尔接到陆清宴的书信,不再是恐吓信,像是缠缠绵绵的情书。
一日夜里,阿九被外间的吵闹声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门外有人了进来,连菊声色极是慌张:“殿下,广陵……带人困住皇宫要行谋逆之事。”
阿九打了哈欠,趁着陆清宴不在兵围皇宫,杀皇帝夺皇位,她想了想,不得不为自己做考虑,问道:“陆清宴可留兵在两府内?”
“留了留了……”
“那你命人守着门,高峤定会让人去将军府找文兰,你亲自去将军府将文兰接过来,陆清宴回来后若是知晓我没有保护她的母亲,也会怪我,还有……”阿九顿了顿,想起太后不让她留在宫里,约莫着也想到高峤会趁机行事,多半不会有事。
她挥挥手,道:“没有了,你赶紧去接人,陆府其他人不用管,还是出来后立即将角门锁了。”
她不过是念着陆清宴才会救文兰,其他陆家的人就与她无关了。
连菊慌得不行,见长公主殿下就像没事一样,镇定如常,自己心下也放松下来,带着几个小厮去将军府接人,那里早就乱作一团,陆大夫人见到连菊就要扑上去。
这个时候命都是最重要的,连菊躲开后就带着文兰离开,在将军府的人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将角门锁上。
不多时将军府那里就传来刀剑的声音,火把的光都照亮一方天地,哭声喊声夹杂一起,听的文兰心中发憷,初春的日子里额际渗出冷汗。
大街上人嘶马叫,黑夜里犹如乱葬岗般恐怖。
阿九坐在廊檐下捧着手炉,一面吃着茶果,看文兰吓得不轻,好似下一瞬间公主府的大门就被叛军打开,那些人冲进来杀死所有人。
怯弱的母亲养出刚强的女儿,阿九对陆清宴怜悯更甚,亲自捧着茶果让文兰吃,一面安慰道:“夫人应该相信陆清宴,她会回来的,不用害怕,孤这个公主府便是铜墙铁壁,你看隔壁将军府都被叛军打开了,这间公主府却是照旧。”
将军府被陆清宴放弃了,这间公主府内外都是她的人,自然就可称铜墙铁壁。
文兰被廊下烛火照得脸色异常发白,如同白纸,公主请她吃果子自然不可推,她战战兢兢地伸手抓了颗梅子放入口中。
阿九不爱吃酸,府内的果子都是甜的,文兰吃了一口,又瞧着长公主殿下恬静的笑颜,白嫩可爱,心中也微微接纳她些许。毕竟女子成婚都是不被父母接受的,她嘴上不说,心里多少会计较的。
黎明的时候,公主府的大门被撞到震天响,吓得文兰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阿九忙扶起她,察觉周遭婢女也吓得不轻,喝道:“慌什么,陛下与太后犹在,孤便还是南朝的长公主,定会护你们周全。”
骂完又不觉怀疑凡人的胆量怎么都这么小,握着自己手的文兰吓得坐都坐不了,她唏嘘不已。
外间声音越来越大,文兰低垂的眼角越来越红,阿九若不是因陪着文兰,早就想去榻上睡会儿,来了人间发现凡人搞事都喜欢选在黑夜里,大白天多好,视线又明亮,晚上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何时撞门的声音消失,外间传来阵阵脚步声,庭院里的婢女吓得抱头乱蹿,文兰差点没有倒在地上。放眼整个庭院只有她一人还在那里站着,真不知谁是主子谁是奴婢。
阿九紧紧盯着庭院入口那里,度日如年,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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