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拟事件体质》第36章


可是后来母亲发话,楼家的下一任家主,必须是长姐的女儿,由是,父亲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但他的立场致使他没有任何话语权,不能在妻主面前造次,便只能通过年幼的女儿出气。
身体上的疼痛早记不得,但她总也忘不掉父亲谩骂的话语——
“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你生出来!”
不能成为必须的那个人,就是尴尬而多余的。
极端偏执和悲观的情绪让父亲本就孱弱的身体日渐衰败,早早的生了白发,没了早年的风华,也再也打不动她,自认得不到妻主的垂怜,女儿又指望不上,便认命的独居一隅,怨天尤人。
家,大约就是这样的,不苟言笑的母亲,寄命于女人的父亲,家族,或许就是每个人的行为出发点都必须是大义的。
为这样的家族而骄傲,也为此感到落寞,大概一辈子都无法触摸到一份那样平淡的温馨——
“沙——月!吃寿桃包~”
茗茜三岁生辰的时候,母亲携她前去庆贺。
那天,茗茜穿着大红色的小衣裳,衬得她玉雪玲珑的,高高的举着手里小巧的寿桃包,明亮的目光令她有些无措的躲闪。
她试探着伸出了手,顶着茗茜慢慢变得好奇的目光,抚摸上她的小脑袋,无奈的纠正她:“要叫姐姐,不能直呼我的名字。”
不晓得是哪里说错了,小家伙不乐意了。忽的收回高举的双手,将寿桃包放在鼻尖处,以为能挡得住自己的表情,兀自做着鬼脸,扭头就跑了个没影儿。
可惜了。
她其实,还挺想尝尝那个寿桃包的味道的。
生怕小家伙会走丢,又或者是跑那么快会摔到,来不及感慨几分,她也赶紧追了过去,恰巧看到小家伙正扑在“父亲”的怀里头腻歪,只来得及听到夫人低柔轻缓的声音,“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又拿回来呢?”
小家伙连头也不抬,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发出一串“嗯~~”不乐意的鼻音。
大约是被讨厌了吧,她有些失落的想。
临行时,大姨一家在门口送行。
大姨性情爽朗不羁,直接拍着她的肩膀笑道:“底子不错,比你母亲那个古板的铁疙瘩有天分多了,你母亲小的时候可没少让我烦,有空多来玩玩,茗茜也很喜欢你的样子。”
闻言,她忍不住将目光移到茗茜身上。
小家伙正躲在“父亲”身后暗中观察着,见她望过去,立马做了个鬼脸,紧接着大姨笑意更浓道:“你看吧,哈哈哈。”
望着茗茜四处游移的眼光,她有些怔愣——原来这也是一种表达欢喜的方式啊。
自那以后,她果然时常不远千里回老家看望大姨一家,也总是跟在茗茜身后默默注视着她。
明明比小家伙大很多,她却像个初生的无知婴孩,懵懵懂懂的向一个小家伙学习生活之道。
作者有话要说:
给机油看了下我的文,她啥也没说,送给了我一张表情图:一个小人儿干巴巴的坐着,周围贴着“0收藏,0点击,0评论,0作收,0地雷”,上述:我可能是个假的签约作者。。。。。。我可能涨的假粉。。。。。。我可能就不是个作者。。。。。。我可能是个假的。。。。。。并劝我及时完结,之前的坑就坑了,向前看!
我——哎我觉得很有道理耶!d=====( ̄▽ ̄*)b
但是直接搬大纲又太没诚意,显得态度不够端正,我一向是个搞事情也要搞得态度诚恳的人,所以,撇去套路直接上重要剧情,我这么有责任心你们感不感动o(*////▽////*)q
嘛,主要也是真的蛮扑街的,也有读者反映看不懂_(:D)∠)_这就扎心了,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坚持完结,并且把之前的两个坑填掉,然后——心满意足的上锁o( ̄▽ ̄)d ,重新做人,做个再也不断更的良心作者,强迫症都快要被逼疯了,不填完真的没勇气再开新坑。
还有,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希望你们都有个好心情略略略~
第33章 婚前的焦虑
出了小映苑,楼沙月便直奔母亲的桐林院去。
和想象中的一样,楼家家主的住居奢华大气,一如其人,方方面面都规矩板正,挑不出一处毛病,宛如最完美的模板。
然而想要面见自己的母亲,也必须得通过侍卫的通报。
“大小姐。”母亲的贴身护卫向她拱手。
“我有要事与母亲相商,你去通报一声吧。”
挑不出毛病的家主,和挑不出不是的少将军,一向是大将军府里备受瞩目的两代风云人物,侍卫自然不会怠慢,当即拱手应下:“是,大小姐。”
即便规矩很死板,但想要面见自己的母亲,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出所料的,母亲传召了她。
“下人说你有要事要与我相商,何事?”楼玉静背着右手,面朝堂中悬挂的族徽,通润磁感的音色透着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令人感觉不到冷落,亦体会不到温和。
楼玉节与楼玉静两姊妹,虽说是同胞姊妹,年龄以及相貌性情上都颇有出入。
楼玉节天生一副少年相,圆圆的娃娃脸,穿着又很骚包,性子跳脱,思维又甚是奇诡,寻常人难以揣度,幼时总爱欺负脑筋死板的妹妹,仿佛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需要大人成天跟在身后给她擦屁股的调皮蛋,当然,也是没少挨打。
而楼玉静相对就活得很悲催了,私下里总被姐姐花式欺负,姐姐闯祸了也总是她背锅,到后来不让她背锅她都放不下心,越是小小年纪便表现得十分懂事能干,就越是被予以厚望,也越是不能出错,以至于从来没有过放肆的年纪。
大约,她们母女是相似的,所以幼时母亲才总喜欢将她带在身边教养吧。
“母亲,我。。。。。。”楼沙月有些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临场思索了起来。
楼玉静蹙眉转身,声音中带上了几分严厉,“吞吞吐吐是何道理?”
仿佛在军队中,突然被教官点名,楼沙月猛地一震,规规矩矩地报告:“母亲,女儿前日护送中武侯府世女时,于她府上见到一个奴儿,与。。。。。。云菖夫人有几分相似。。。。。。”
话说到这个份上,聪明人都是一点即通的,楼玉静立即蹙紧了眉头,黢黑的眸子却亮的惊人,除此以外,并没有任何起伏变化。
“哦?你怎么看?”
“。。。。。。”楼沙月也在踯躅不敢言,恐是空欢喜一场,但,顶着母亲炽热深沉的视线,仿佛就是给了她勇气,一往无前的继续下去。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那奴儿的相貌,虽说显小了些,但光是有那般模样的人便是世间少有的,更何况是相等的容貌,相似的长相,年纪也相近。。。。。。”
屋内一阵压抑和死寂,只有楼玉静指骨敲击桌案时沉闷的节奏声。
十年前。
祖屋那里有一株几可参天的大梨花树,每次回去的时候,楼玉静都会待在树底下听长嫂弹曲,不为别的,只是觉得,那样很清净,很轻松。
那时的楼玉静还没有如今这般声势威严的样子,甚至还有些黯然颓废,时常形单影只的坐在大梨花树下静思,偶尔逗弄逗弄惹人怜爱的小侄女,倾听一曲清心意。
“玉静,心不静吗?”云菖怀中抱着琵琶,貌似沉浸在乐音之中未能自拔。
楼玉静敬佩长姐,同时也很尊敬长姐的。。。。。。妻子,也会尊她一声云菖姐,虽然与长姐直来直去的敲打不同,但云菖姐引人深思的指引亦令她获益匪浅,故而她也很是愿意将不得其出的郁气说与她听。
静默良久,唯有平和的挑抹弦音,与不可察的微醺暖风拂落花叶的轻声,楼玉静视线盯住正趴在自己怀里兀自玩乐的小侄女,诉说与另一人听。
都说长嫂如母,大约就是因为有这样值得尊敬和依赖的姐姐与嫂嫂,才成就了今日足以顶天立地的新一任楼家主母。
院中前些年培植的李花已落败,稀疏的坠落在石板路上,亦或是被风拂落于水塘中攸然飘零,清新可人的洁绿被拱出果实的殷红替代,处处泛着洒脱唯美的飘扬与久违的真实感。
这日,茗茜收到一株李树苗,说是平日里眼缘不错的一位姑姑给她留的,念在她照顾世女有功,小惠小利自当想着她。
她也没多想,高高兴兴的新鲜了好几天。
记得很小的时候,她们家后山就培植了大片大片的桃树李树樱桃树等可观赏又可结果子吃的实在东西,她还坐在母亲的肩膀上够过桃子呢。
仿佛打开了一个奇妙的开关,自那以后,茗茜就对栽培果树有了兴趣,还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种了一圈,每到秋收,她都会保持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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