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120章


你爹有他的路要走,娘不能拦着,只要他回来的时候能看到娘还在,就够了。
“你好好的去,我在家看家,等你回来。”秦韵说的信誓旦旦,盯着连砚的眼睛看着看着就掉下了眼泪。
她慌乱的去擦,却是越擦越多,最后索性也不擦了,鼻涕眼泪一把的全都摸在了连砚的衣裳上,抱着人哭的是稀里哗啦,哭的抽抽噎噎,间隙喘气的功夫断断续续的叮嘱着要说的话:“你去了,不能招惹别的小姑娘,只准想我,只准在夜里睡觉之前想一小会儿,不能多。知道不知道?”
抽抽搭搭的掉着眼泪,逼着连砚回答她的问题。
连砚闭着眼,握紧了拳头:“知道。”
她如何舍得,如何舍得!
“更加不可以跟别的臭男人有乱七八糟的接触,要是有人对你示好,你就打趴下他,一定好狠狠的打趴下,不能手下留情。知道不知道?”
“知道。”
“可、可以受伤,但是不能不顾后果的就往上冲,你是老大,不是前锋,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不知道?”秦韵伸手就摸到了连砚肩上的伤疤,那时之前在掩翠山的时候受的伤,虽然早就好了,但是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触手还是有些微的感觉。
“尤其不能伤到脸!”秦韵抬眼看着面前眉目如画十分俊俏的心上人,指尖顺着连砚的半边脸一直滑到下颌:“浑身上下就这张脸还能看,别忘了你还是个女孩子呢,要是伤了脸,我就不要你了,再找个更好看的,知道不知道?”
手指放在连砚的唇上,明明说着赌气的话,心里却是苦涩的一片,那时战场呀,伤到哪儿哪是连砚能注意,她只能多说两句狠话,让连砚记在心里,万事行动前多考虑考虑,千万不能冲动,遇事儿多护着点自己。
“不知道!”翻身将人压了回去,连砚捏住秦韵的手指放在口中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带着惩罚的意味说道:“怎么就再找个更好看的?你再说一遍我听听?还不要我,我这还没出门呢,你就想造反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秦韵眼角滑下了一滴泪,心里又是一慌,还危及反应,秦韵便一把勾着连砚的脖子把人拉下来,仰头就咬住了连砚的唇,那吻十分的凶狠,像是迷途的小兽在奋力的撕扯一般,她撕扯着连砚,像是要把毕生的精力全都放在这一吻之上,不多时口中就弥漫出了甜腻的血腥味,连砚有心想引导秦韵缓下来,想安抚她的情绪,却始终不得其法,她的小韵儿横冲直撞,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连砚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她能感觉秦韵体力的不支,却还是不观不顾的在燃烧着自己,连砚心中一声叹息,将人放在软衾之上,强硬的夺回了主动权,按住秦韵将那个带着生离死别一般滋味的吻轻巧的化成饿了柔风细雨,倾尽了柔情来伺候她的小韵儿,却是尝到了满嘴的咸涩。
连砚噙住秦韵的唇,抬眼就看见小姑娘睁着眼睛,满脸的泪水,她伸手去擦,却被秦韵拦住了,秦韵喘息着气,仰头再次主动抱住了连砚的脖颈,努力的依偎在她的怀里,颤抖的身子在一点点的平复,直到她慢慢的缓过劲儿来之后,才趴在连砚的耳边,艰难的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可以受伤,但是不能死,连砚,你必须活着回来见我,知道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你必须活着回来见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活着回来见我,一定要活着回来见我!
她嗓音沙哑,带着难以自持的情绪,战场什么样,秦韵从未去过,她不知道也不会妄自揣测,可刀剑无眼她却是知道的,她不求别的,也没有任何可以多求的,只求连砚能平平安的归来,哪怕身上带了伤,也要好好的平安归来,这才是她想说的话。
“知道。”
连砚搂紧了怀中之人,再次吻上了那苦涩中带着咸味的唇,两人的情绪都有些不太稳定,尤其是秦韵,这一晚便是格外的主动,主动的伏在连砚的身上任由她取舍,只是那通红的双眼里似乎总是噙着泪一样,只是那泪却是始终都没有再掉下来,哪怕最后被连砚折腾的难以自制,喘息连连,也未曾让那滴泪再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今晚有加更
不要等
作者君的作息已经乱七八糟了
写出来我就发
☆、之后
第85章之后
连砚走之前; 秦韵求了一张护身符; 送她到城门外; 然后妥帖的放在了连砚的衣襟里; 贴着胸口处,保平安也寄托思念; 她有许多话想叮嘱,可话到嘴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留了一句“我等你。”
早春时依旧料峭的寒风; 吹起秦韵的发丝; 连砚伸手帮她撩到耳后,然后重重的点头; 说了句“知道。”
该说的该叮嘱早就在出发之前已经交代过了; 老话交代亲人远行之前不能说太多话,免得招了不知名的过路神路上容易出乱子,秦韵最后只是轻轻的抱了抱连砚; 触手即松开的哪一种,如今在人前; 她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连砚是按耐着心中的不舍; 擦着秦韵的耳朵尖,算是最后的吻别。
看着那人一袭银白色的软甲翻身上马,秦韵挥了挥手,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笑,笑容灿烂像是落日下的余晖; 光彩夺目到令人不忍直视,看着那人消失在眼眸之中,秦韵才慢慢的放下了手,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僵硬的嘴角也放了下来。
夏青山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见状还以为这丫头哭了,正想安慰两句,却见秦韵朝他苦涩的一笑:“以后她在外面我都不会再掉眼泪,没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夏青山一愣,很快就意识到了秦韵话里的意思,连砚如今在外征战,遇到的危险怕是不知几多,如果连砚知道受伤,那她是一定会哭的,那反过来,如果她不再落泪哭泣,是不是就可以期许连砚不再受伤?
“那位,像是在等你。”连砚走后,夏青山就跟在秦韵的身边,气主要目的便是护着秦韵的安危,今日送连砚出征,嘉晋帝自然要带着朝中大小官员来送一送的,只是这送完了却迟迟未移驾回宫,身边的那位老总管又总是往这边看,不是在等着秦韵又是在做什么?
秦韵也看了过去,见那位何公公发现了她,正一路小跑着往这边来,眉头不经意的一皱:“他想让我进宫去住着,子衿不同意,临走之前还一直没有商量妥当。”
连砚要出征,诺娜这名面上的身份也被拆穿,如今是碍于嘉晋帝的私心诺娜暂时居住在内宫说是养伤,其实是监禁。这种情况之下,嘉晋帝的意思是让秦韵回宫居住,可连砚却是不同意的,连砚的意思是等彻底收拾了澜旭的事儿,堂堂正正的给秦韵恢复公主的身份,然后再以公主的身份入宫,而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来,诺娜还在宫里,不清不楚不名不白的,嘉晋帝又不肯给一个果断的解决,有一个诺娜在,此刻迎秦韵进宫,难免会成为百姓口中的谈资,这不是连砚想的。
二来,两军交战在即,谁能保证不出乱子?澜旭那边对秦韵的身份已经是一种执着了,还不如直接斩草除根之后再做打算,总归也不差这最后的日子,再等等才更稳妥。
可这都是连砚的想法,连砚有私心不愿意秦韵入那深宫,那嘉晋帝又怎么会愿意自己找了十几年的小公主就那么流落在民间?虽说连砚安排的很妥当,也不会怠慢了秦韵,但对嘉晋帝来说,在哪儿都不如在自己身边来的妥善,可架不住秦韵她自己也不愿意,这可苦了嘉晋帝,他有再多的想法也是白搭,只好耐心的想着各种法子来劝秦韵。
何公公一溜小跑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秦韵见了心中不忍,老人家也是一把的年纪了,还在御座前察言观色也真是不容易,掏出随身带着的手帕就递给了何公公,让他擦擦汗再说话。
她递的无心,何公公却如何敢拿?
忙笑着推辞,然后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见不时有人在看他们这边,才低声说道:“陛下有话让老奴传给姑娘。陛下说,连将军这出门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姑娘要是觉得烦闷无趣,可到宫中玩耍,一解烦闷。”眼神又瞟向一边,环顾了一圈之后才又加了一句:“那着陛下赐的那块玉佩,便可。”
那玉佩可是先皇所赐,此后一直挂在嘉晋帝的腰间,其效用差不多相当与是第二块玉玺了,这传话传的就是秦韵可以拿着那块玉佩随时出入宫门,隐藏的意思便是希望她能回宫一叙天伦之乐。
秦韵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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