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第46章


到底还是有些小女生的情绪。
白小言侧脸看着她,纪念瘦削的侧脸很清秀,阳光下笼罩下的侧影却莫名地多了几分少女鼓腮的小倔强,眼睛若有似无地朝厨房方向飘。
“好吧。”白小言耸耸肩,不置可否。
闹钟在园子里依然在高大的桂花树下,刨着坑,不时还绕着树跑几圈,像是追着自己的影子走,偶尔还有白色的桂花瓣落在柔软橘色的猫毛上,可爱的猫脸,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毛绒娃娃。
白小言看着这场景,“咯咯”地笑得乐不可支,满眼都溢着欢喜。
而纪念虽然眼睛也在看,听见了白小言的笑声,也跟着笑,眼角弯着,眼底浅浅笑意,但全身的注意力还放在厨房那个方向,心不在焉的模样。
白小言见她根本心不在这里,刚要开口笑她要她要不就去看看,这样放心一些,那边厨房就发出了声响。
“哎哟!”一声惊呼传出厨房。
声音一起,纪念的身子就自动转向厨房的方向,马上朝厨房的方向走去,脚步带了几分急促,背影有些匆忙。
白小言止不住地摇头,低叹着:“还生气跑得比谁都快呢。”
纪念一进厨房,本以为会看到一地狼藉,却没想到还是一地整洁,跟她出去时没有什么两样,而季梓矜此时正在站在砧板前,一动不动,背对着厨房门方向,正低着头,抱着脚。
纪念一看这情况,地上还有一把刀,旁边掉着一条鱼,刀上还有丝丝血迹。鱼,那是昨天季梓矜想要吃,非缠着纪念买的。
她理所当然地先入为主地认为,季梓矜这是脚被刀给伤了。
“痛吗?”纪念上前,看到季梓矜皱着眉抱着右脚,似乎很痛苦。
季梓矜实话实说:“还好。”
纪念问:“发生了什么?”
季梓矜垂着眼:“刀掉下来了。”
纪念低下头,想要看她的伤势,但是季梓矜的手捂着脚背,一直不撒手,于是她带着点哄的意味说:“放开手,我来看看伤口。”接着再转头向一旁跟进来看热闹的白小言说:“你去拿医药箱,就在客厅,快些,要不然血就多了不好包。”
一开始还有些不在状态的白小言被纪念这么一吩咐,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情,糊里糊涂地就按照纪念所说的去客厅去找医药箱。
而纪念马上低下头,眼神微担忧地看着季梓矜捂着的脚,侧脸显露眉头微皱,伸手覆上季梓矜捂着脚的手,说:“你先让我看看。”
听到刚刚纪念的对白小言所说的话语,季梓矜很快反应过来,纪念这是以为她被刀锋给砸出血案了。
见季梓矜还抱着脚严严实实不肯放开,纪念不由得有些着急,再重复了一遍:“快把手拿开,不痛吗?”
其实纪念这是心急了,要不然她仔细想想就会知道这没可能,如果是被菜刀割到了,理应会有一滴滴的血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血。
季梓矜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带着些许委屈:“痛呢。”
听此,纪念不由得心软了,声音也跟着变轻,只说:“那就快点包扎。”
那只手漂亮白皙的手仍然捂着脚,不肯放开,声音从纪念头上传来:“那你不生气了嘛?”
纪念一愣,不解:“这关我生气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继续生气了,我就不敢让你担心了。”语气有种小白菜的可怜巴巴,还继续说:“我还是自己处理吧。没事的,你去歇着吧。”说着,季梓矜捂着脚蹙眉,活像林黛玉哀伤神情,偏偏还一只脚蹦着。
但是,季梓矜才没蹦出多远,纪念就心软投降了。
“没生气。”纪念有些无奈,“早就不生气了。”
“真的?”
纪念点头:“真的。”
季梓矜不由得眉笑颜开。
“你的脚不是挺好的嘛?包哪?”白小言的声音突然传来。
这时,白小言提着红色的医药箱到了门口,一脸看好戏地看着季梓矜不由得放开了的脚。
这一句可把纪念的理智给唤了回来,纪念看着季梓矜着矫健的身姿,再看看地上的菜刀和被砍了一半的鱼。
不由得恍然大悟。
“季梓矜!!!”纪念嘴里挤出这三个字,眼中难得涌出了一簇小火苗。
“我可没有说过自己受伤了,没有骗你啊。”季梓矜试图辩解。
可是纪念哪里还会再听她讲,气在头上地瞪了她一眼,接着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而这时,白小言提起手里的医药箱来了一句。
“那这个还要不要?”
纪念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说:“不用了,下次让她自己继续用手捂吧。”
这确实真是个天大的误会,季梓矜捂着脚确实是挨得不轻,不过并没有见血,刚刚那条鱼太过滑手,她一时没抓稳,砍着鱼身时,鱼就从飞下了下来,情急之下,刀也从手里滑了下来。
不过,幸运的是,她只是被刀背给砸了。
而季梓矜打算将计就计,却玩出了火。
这下子,真的把纪念给惹毛了。
第36章 都在成长
最后,季梓矜只得独自捂着自己的脚; 孤独地被纪念晾在角落里; 自己给自己擦着铁打油。
她呲着牙疼得很; 一边用药油在脚背上摩擦着,眼神偏偏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在厨房忙碌的纪念。
纪念的背后一直聚焦着季梓矜的视线,她自然是知道的,她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此时的季梓矜是个什么表情,那双漂亮如星空中绚烂烟花绽放的眸子弥漫着大雾; 嫣唇微扁; 一扎一扎的样子,她再熟悉不过。
几乎每次季梓矜都会露出这幅小动物被惨遭遗弃的表情; 而她一开始确实受不了。
也不知道季梓矜是不是跟闹钟学的,还是她本来就喜欢学习各种表情; 撒娇也是在电视上学来的; 而且都吃得纪念死死的。
但是在这次,纪念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会理会她,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快速地整理厨房,将那条被季梓矜甩到地上的鱼放回了冰箱里,做了两道家常便菜,快速地完成了午饭。
纪念刚炒好菜; 季梓矜带着一股药酒味儿就凑了过去,试图马上献殷勤,端盘子; 想不到白小言比她还积极,比她早了一步,于是她就落了个空。
好在季梓矜脑子转得快,马上拖着残腿去洗碗,怎知碗也被白小言给洗好了,早就被白小言端到了桌子上了。
这是,季梓矜之前一时冲动跟白小言要平摊洗碗,想不到这下子给自己整得无事可干。
季梓矜站在一旁,看着饭桌上无比和谐的两个人,突然想到一句话,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在往常,无论季梓矜是否在客厅里,即使在饭桌旁或者是在洗碗,纪念都会对她轻轻喊一声“吃饭了。”
而这句话,总让季梓矜有种家的感觉,就好比在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后拖着厚重的步伐,在玄关处换鞋子时,稀疏平常的一句“欢迎回来”,疲倦的身躯被注入了温暖的力量,即使已经开始对生活失去了期盼,但是此刻却显得一切都是值得,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是一种等待,有人盼着你回家的牵挂。
纪念习惯性地张开嘴,正要喊出那句话,突然望到了在一旁站着的季梓矜,那一向明亮的脸蛋居然带上一丝不可察觉的落寞,纪念的那句话就这样哽在了喉咙了。
“饭怎么了?”白小言见到纪念握着筷子愣在那里片刻,不由得问出口。
纪念反应过来:“没事。”她强自让自己坐在椅子上,让自己坚持久一点,不要生了两秒的气看到季梓矜就开始消气。
对待季梓矜,她的生气,总是有心无力,一遇见那绚烂的眉眼,总会破溃消失。
似乎那一瞬间落寞的神情只是纪念的错觉,转眼间,季梓矜的脸上依然明亮,很快地跟着她们一起到了饭桌。脸上若无其事,仿佛跟平常一样。
三人默默无言地吃着饭,往常也有如这般沉默的气氛,今日也似平常,但却隐约有点不一样。
“小言,如果你不想去,我去帮你回绝了莎莎,你不必担心莎莎那边,没什么事情。”季梓矜率先开口了,笑着,有点抱歉的语气:“是我没考虑到你的心情,跟莎莎说了这些,到底是我不对,我应该尊重你。”
季梓矜思考过了,到底是她之前的想法有些操之过急了,这其中也有些她的不对之处。
这居然没让纪念多惊讶,或许在纪念的潜意识里,季梓矜就是这种落落大方的女子,活在阳光之下,即使有错,她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承认。
白小言没有客套,一点头,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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