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铃》第111章


大夫两声话,大口地吐出血来,额间破了,流出了浓浓的血,脸色惨白的很。
聊缺缺将手中之物递过去,笑着问:“你医术这样高,你可知这是何物?”
没等大夫回话,聊缺缺又道:“你的妖骨,哈哈哈哈哈哈。”
大夫再说不出话,张嘴半晌,晕了过去。
聊缺缺淡淡地瞥了大夫一眼,正欲将手中妖骨捏碎,但似是想了什么又停住,张开手,好好地观看起来。
不知她看明白了什么,只见片刻后,她张嘴,直接将那血淋淋的妖骨放进嘴里,吞下了肚。
地上人的,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一身空衣裳。
聊缺缺拍拍胸口,拿袖子随意一擦嘴角的血,站起身提上她的药,轻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94章 
聊缺缺吃妖骨吃得从容; 千茶在一旁看得直接干呕出来。
那妖骨虽集聚了所有修为; 但样貌着实耍弧〈蠛齑笱菩囊话愦笮。娜比闭庋氏拢弧∏Р杩醋牛弧》路鹱约汉砑湟脖换艘坏溃还裳任肚荷媳乔唬咽艿暮堋?br /> 再之后聊缺缺怎么咽下妖骨的,千茶没见着; 旋离将她的双眼遮住了; 还顺道将她带进怀里。
千茶活了这么久; 瞧过恶心的; 杀过恶心的,还未见过有人这样恶心地吃东西。
靠着旋离的肩,想着方才聊缺缺那样; 千茶又干呕了一声。
旋离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轻轻拍着,另一只握着她的手腕。
这会儿她也不避了; 半个身子都靠在旋离怀里,嘴里还嘤唔两声。
旋离安慰道:“没事了。”
千茶环住旋离的腰,旋离便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片刻后,旋离听千茶没有了动静,问:“这妖骨; 食了可有用处?能增修为么?”
千茶摇头,似是好了些,抬起头来:“修为是不能增的,但这攒了修为之物,食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妖骨食后学术法会快些稳些,功力也更强。”
旋离习惯拍了两下千茶的脑袋:“怪不得她如今术法练得这么高,这些年不知食了多少妖骨。”
千茶疑惑:“没想到她竟知妖骨之用。”
旋离摇头:“我猜她大抵是不知的,误打误撞罢了。”
聊缺缺确实是误打误撞,只想着妖骨取都取了,大夫修为上千,她不想浪费便吞了。
拿了药回去后她自己弄着吃了,她身子确实需要静养,或许是这几月伤得重累得重,一回到江年的屋子里,她便嗜睡的很。
不睡时,她便出去走走,找着没人的地方练练术法,见着看不顺眼的妖兽便练练夺骨术,最后把妖骨吃了。
渐渐的她才感知,食了妖骨,术法练得比从前顺了许多,妖骨修为越高,成效越好。
长老的夺骨术着实难练,她用了几次,总找不到正确的法子,还时常反噬。
再同江年见面是十日后,聊缺缺的腿已然好了,她身子恢复快,人也精神许多,那日听江年道灵胎对身子有益,她便留着肚子那个,没再理会。
这几日因着一直在练术法杀妖兽,聊缺缺满身戾气,屋子内常日昏暗,她不喜光,索性也不点烛火,江年来时,似是觉着不适,顺手便点了盏灯。
聊缺缺彼时正靠着床歇息,听闻脚步声顺手将自己的短刀唤了出来,杀气顿生。
“怎么不开灯呢?”江年轻声问了句。
声音轻很像是怕吓到聊缺缺,聊缺缺稍蹙眉,片刻将刀收起。
江年带了光进来,还带了一身的花香,瞬间飘满了屋子,聊缺缺有些不适应,拧着鼻子轻哼了几声气。
她冷眼瞧着江年将屋里的烛全都点上,再冷眼看着江年转头看她,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朝她走去。
一步一步过来,聊缺缺竟不觉着烛光刺眼,也不觉着花香呛鼻了。
江年来时还带了这几日新结的果子,满满一篮,果子又红又大,江年同她说是即翼山独有的莳果。
江年:“前几日来寻你时见你不在我又回去了,今日刚好新摘了果子,便过来看看能不能碰着你。”
江年将篮子放下,给聊缺缺递了一颗。
“又酸又甜,很好吃。”她说完这话,带着笑看着聊缺缺咬了一口莳果,扬眉问:“如何?吃的惯么?”
聊缺缺对食物向来不多在意,本想搪塞两句,抬头却见江年诚恳的眼眸,便又细细品了品口中之物。
聊缺缺露出了这十多日来的第一个笑脸,歪头道:“好吃的,江年姐姐。”
江年笑意更甚,从身后将一篮子的果子都拿了出来:“刚摘的,都是你的。”
聊缺缺甜甜道:“谢谢江年姐姐。”
江年道了声客气,又关切了几句,收拾了一下有些乱的屋子,便站起身。
本就只萍水相逢又救了一命,江年与聊缺缺再如何,也生不出多余的感情来,给了果子她觉着无事,便想着回家,道了别后,还未出门,聊缺缺一声叫唤又将她喊住。
“江年姐姐。”
江年回头,见聊缺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里还含着一块没有咽下的果子,果子汁沾了些许到嘴角,嘴角下撇,甚是委屈。
聊缺缺道:“姐姐这又是,要走了么?”
聊缺缺看着十分可怜,眼中还有十分的留恋。
“我……”江年顿了顿,失笑:“我留下来陪你吧。”
聊缺缺立马活泼起来,江年无奈过去,叹了声:“你方才那个样子,同我妹妹似的,她有求于我时,也老那样说话,那样看我。”
“你妹妹。”聊缺缺重复,好奇起来:“你妹妹去别地儿玩了,你一人在家岂不是很无趣?”
江年摇头:“倒不无趣,妹妹走前留了个极难的曲谱要我写完,我这几日都在忙这事。”
聊缺缺好奇:“编谱?”
江年点头。
聊缺缺笑着问:“江年姐姐能给我跳个舞么?我还未见过琴阴跳舞呢。”
江年笑:“我什么都没准备呢。”
她说完又道:“你若想看,三日后山下有个花会,到时一定很热闹,也有许多琴阴献舞。”
聊缺缺问:“你呢?”
江年点头:“我自然也是跳的。”
聊缺缺点头:“我去。”
倒不是聊缺缺有多黏着这个江年,江年救了她,亲近是一回事,但经历了那些事,聊缺缺哪有什么亲近旁人的心思,再者,她骨子里从来没有知恩图报的想法,江年于她,实则可有可无。
但今日打巧,她早上用了夺骨术伤着身了,走不动几里路,一个人待着着实无趣,留个人下来也挺好。
装喜她在行,装无辜她也在行,装弱装委屈更是不在话下。
江年是个热心的人,心也软,聊缺缺这么一装,委实打在了她的软骨上。
二人随即这儿那儿地聊起了天,聊缺缺身份不明不白,江年自然也好奇几分,没两句,便将话扯到了聊缺缺的身世上。
聊缺缺没一句实话地回了江年,给自己编了个自幼丧父,从小与娘亲相依为命,体弱多病,老被族人欺负的身世。
江年闻言动容,聊缺缺瞧着她脸上的心疼之意,心中嘲笑几分。
“娘亲死后,再没人管我,你捡到我那日前,我被一妖兽欺负了,它见着我便咬,我以为它要将我食下,可没想到,我竟在你屋里醒来。”
聊缺缺说完,看着江年紧蹙的眉头,一颗豆般大的泪水从眼中滑下。
江年忙从袖中取出帕子,倾身向前擦了擦聊缺缺的眼角:“别哭了,都会好的。”
聊缺缺又哭了声,像是听不明白江年口中的安慰话,问:“如何能好呢?”
江年再擦她另一只眼的泪水:“小月姑娘若是没地儿去,以后这里便是你家。”
聊缺缺泪眼汪汪看着江年:“你可是说真的?”
江年摇头:“不骗你。”
聊缺缺又道:“可是这儿是你姐妹二人练舞的地方。”
江年回道:“练舞之处可再寻,小月你若不嫌弃便住下来罢。”
聊缺缺抿嘴嗯了一声,接着被江年轻轻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这里上演姐妹情深,一旁看着的千茶十分鄙夷的样子唾弃了声,她见聊缺缺扑到江年怀里后立马收起可怜的面容,咬牙道了声:“恶心至极。”
多好的江年,竟这样被她耍得团团转,甚至在江年走后,聊缺缺立马收起她方才又哭又委屈的面容,淡淡看了眼江年给她的帕子,随意弄了火,烧了。
许是听聊缺缺痛诉了整整半日的苦,江年这几日来得更勤了些。
聊缺缺身子不适,也不多闹腾,江年教她种花,教她刺绣,给她看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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