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仗着美貌为所欲为》第74章


床并不软; 甚至有点硬,硌得秦臻臻手腕生疼,她更是急了,扯着嗓子就要开骂,但话到舌尖还是吞了回去,只留下一声凶巴巴的“赵之瑜!!”
“分什么分?谁告诉你要分了?”赵之瑜的态度相比方才也硬气了不少,“就不能听我好好把话说完?”
秦臻臻不说话,就红着一双眼睛瞪她,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凶的要死的模样。
赵之瑜深深的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摸她的头,被她一巴掌拍开,整个人还往后仰,缩着下巴瞪着她,一副戒备的模样。赵之瑜突然笑出声,也不知是被她这副模样逗的还是被气的。秦臻臻更不高兴了,抬腿照着她的大腿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
“好了好了,”赵之瑜抓过她的脚腕往下拽,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拖到自己怀里,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低声道,“有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你先缓一缓,不要这么急躁,我们再说。”
秦臻臻被她搂着,一开始十分不情愿,又是用胳膊推又是用腿蹬的想要挣脱开,却没想到赵之瑜紧搂着不肯撒手,她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没挣开,也就不闹了,索性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闷着声音说了一句,“王八蛋!”
赵之瑜身上有股挥之不去的烟草味,从前她几乎不怎么抽烟,现在身上的味道却这么浓……想必这些日子也是心力交瘁。
想到这秦臻臻忽然有些心软,但又觉得特别委屈,眼睛又开始发酸。她连忙将脸在对方的衣服上轻蹭着,手指拉着对方的衣服,想要把心中的酸涩蹭掉。
赵之瑜将她半个身子抱在怀里,胳膊环过对方的肩膀,在她的肩头一下一下轻拍着,语气柔和而又缓慢的开口。
“臻臻,我知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也知道你的挣扎痛苦,我叫你回家并不是因为我想要和你分手,而是因为我不希望你为了和我在一起失去家人。不管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我觉得为了恋人而抛下家人是不对的。”
“可是……”秦臻臻没有抬头,拽着她衣服的手指在收紧,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家人,我想让你当我的家人。”
幼稚,孩子气,还带着一点点的倔强和浓浓的失落之情。
赵之瑜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手掌在她的肩头抚摸。
“不可以这样说喔,血缘是无法否认的,他们都是你的家人。”赵之瑜像是在给小朋友讲道理,语速缓慢,语调清晰,“再说,除了他们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很多其它关心你爱护你的人,难道你也要一并舍弃他们吗?”
秦臻臻沉默着没说话。
“你不可以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这样的举动,如果我们现在逃了,那我们就没有后路了。再说以建河的实力,我们能逃到哪里去?你早晚会被抓回来的,到那时我们就真的没有未来了。”赵之瑜的声音很好听,原本清凉的声线中此刻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因此更显诱人,“你回去,在他们的身边,告诉他们你的真实想法,我们一起想办法去说服他们,好不好?”
拽着她衣服的那双手又紧了紧,赵之瑜略略低头,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到自己的脖颈处略有些湿润。她也不着急,还是轻轻的拍着对方的肩头给她安慰。
“那要是,要是他们把我送走呢?或者把我关起来呢?”秦臻臻沉默了半晌,终于说话了。可刚开口就抑制不住哭声,一边儿打嗝一边问。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好不好,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只要你愿意。”赵之瑜叹息着近乎呢喃的说着,“不哭,不要哭。你相信我吗?不要哭了。”她说着在秦臻臻的发丝上轻吻几下,秦臻臻却哭得更厉害了,拽着她的衣服不肯撒手。
“我不想、不想和你分开,我不要,不要。”
赵之瑜不知该说什么,心头一片苦涩,只能抱着她一遍一遍的说着“不会的”。
不会的,我们不会的。
不要哭了。
***
周响亭在客厅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隔壁的叫骂声没有了,可哭声还没停,她几次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坐下,一直在看表,似乎是在计算着时间。
又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终于开了,周响亭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秦臻臻拉着赵之瑜的衣服慢吞吞的从屋里走出来,脚步沉重,脸上是一百个不情愿。
她的一张脸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眼圈也是又红又肿,眼底满是血丝,垂头丧气的靠在赵之瑜怀里,拉着对方不肯撒手。
没想到,赵之瑜还真把这丫头哄好了,看刚刚那个架势,她还以为这丫头会把屋顶掀了呢。
周响亭的目光从秦臻臻身上落到赵之瑜身上,见她虽然有些憔悴可面上却丝毫不显,脊梁仍旧挺得笔直,颇有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意味,不由得对她心生了一丝好感。
“可以走了?”
说完这句话后,周响亭发现秦臻臻又不由自主的往赵之瑜身边靠了靠,低着头不说话。反而是赵之瑜点头发话,“走吧。”说完揽着秦臻臻率先迈开步子,而秦臻臻虽然很不情愿,但居然也听话的跟着她往前走。
这丫头有两把刷子啊,能驯服这个小霸王。
周响亭有些诧异的看着赵之瑜,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两分。
第66章 
周建河果然已经闻讯回来了; 正板着脸坐在沙发上; 几个家佣排了一排站在沙发边; 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惶恐。
沙发的另一头坐着宗杨; 宗杨后面站着宗北。虽然宗北站着没说话,但眉眼间都是抹不去的焦急; 不停的朝门口这边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屋子的人都将视线落到门口的几人身上。
周响亭率先进门; 脚步未停; 朝着周建河走去; “老爷子,今儿怎么回来了?”语气自然而又随意; 像是没看到周建河一脸的阴霾似的。
秦臻臻没想到连宗家都过来了; 跟在周响亭身后的步子就是一顿。宗杨的视线落到她身上,见她衣服皱皱巴巴的,脸也有些肿; 眼睛更不用说了,活脱脱一副受了好大委屈的模样; 当时就心疼得不行; 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秦臻臻面前; 拉着她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嘴里还埋怨着,“你这孩子,怎么悄无声息的就走了!”
“宗叔叔……”秦臻臻自小跟着宗杨长大,对他的感情比对周建河更多; 当时就有些绷不住情绪,眼泪就要往下掉。宗杨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宗北也是紧皱着浓眉,“你这是怎么了?”
“哼!”
周建河就当没看到秦臻臻似的,将手杖往地上一杵,硬着声音问周响亭,“你们干什么去了?”
“嗨,带她出去转一圈儿,”周响亭像是根本没当回事儿似的,径自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笑道,“早起到现在还没喝水呢,渴了。”
说完放下水杯,冲着秦臻臻扬了扬下巴,“你折腾了一天估计也累了,赶紧上去歇着吧。”
周建河又是冷哼一声,偏过头去没说话。秦臻臻看看周建河的脸色又看看周响亭,坐着没动。宗杨飞快的皱了皱眉,冲宗北使了个眼色,宗北会意,拉着秦臻臻的胳膊将她从沙发上拖起来,“咱俩先上去,让她们谈。”
“可是……”秦臻臻回过头,往门口望了望,想说赵之瑜她们还在门口等着呢。
“楼上说。”宗北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冲着几位长辈点了点头,拉着秦臻臻就往楼上走。
“可是……”秦臻臻往后撤胳膊,“她……”
宗北索性捂着她的嘴,架着胳膊给她拽上楼去了。
客厅里瞬间清净下来,宗杨和周响亭都没说话。过了几分钟周建河才悠悠开口,“见着了?”也不知是在问什么。
“见着了,”周响亭跟着打哑谜,“挺不错的一个孩子。今天也来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周建河抬眼,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喷了喷鼻息哼出声,“见?见什么见?明天你就把秦臻臻给我送走!”
周响亭仍旧笑,没说话,纤细的手指转着桌子上的玻璃杯,沉吟道,“这次臻臻走,是婷婷姐让我送……”
“闭嘴!”周响亭话还没说完,就听周建河猛地将手杖往地上一跺,嗓门老大,“再说,今天就给她送走!!”
周响亭果然就闭嘴不再言语了,周建河冷哼一声,梗着脖子也不说话,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僵。于是宗杨笑着打圆场,“老爷子,您别生气,这样,我出去见见那孩子,您看怎么样?”
说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给周建河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温声劝道,“您别生气,亲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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