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子暗恋她》第50章


“明珠别怕,没了霍府小姐的身份,你还是我杨韵的姐妹,是我太师府的人,我倒要看看今天还有谁敢欺负我的姐姐。”
话刚说完,便拉着明珠的手进了王家。
那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在众人的心中都重重的敲了一击。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这几日每天都被逼着绣花可也是烦死我了,便听到这事情,可真是吓了我一跳。”杨韵仿佛还心有余悸,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生怕明珠被人给伤害了,连忙赶了过来。
“今日太阳是打南边出来了不成?怎的一向温婉大方的太师府小姐会厌烦了绣花?可别是我听错了。”
明珠从果盘里拿出了个红润的苹果递过去,现下是在她的闺房中,倒是自在了些,便也拿起之前放下的继续吃了起来。
“如何能喜欢,整日里绣,烦都烦死了,要不是认识了你,我估计还每天被母亲训着绣花制香的,”她疑惑了一声,问道:“你怎么如此自在?方才不还是……”
“啊,”明珠反应过来,三两口将嘴里的苹果给吞了下去,道:“难过是难过,可总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你想的倒是通透。不过以前外面都在传你是没良心的,根本不亲近自己的生父母,可跟你接触了却觉得外面那些话,”杨韵低头,唇角露出丝浅笑,“都是狗屁。明珠可是最重感情的人,你现下如果心里难受便告诉我,我你总该信的过吧,便是哭一场也没什么,左右,还有我呢。”
明珠倒是从没有想过如今竟会跟齐都最是贤惠温柔的女子成为好友。
那时在金玉楼,不过是顺手为之,竟没成想两人的缘分如此大。她倒是感动了,眼里又沁出了泪珠来,只把杨韵揽在怀里,大声嚷嚷道:“你可说了我往后是你的姐姐,说话可要算数,我这辈子可要缠上你了。”
“如此,求之不得。”杨韵脸蛋微红,却还是咬着唇应道。

府外。
谢琏将帘子放下去,手中的帕子举在嘴边,轻轻的印在了那处圆润的珠子上。
小福子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见谢琏的神色迷茫开来,才小声的道:“殿下可是心疼了?”
如何能不心疼?
这马车的位置极好,避开了众人的视线,且不是他惯常坐的那辆,自是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就坐在马车里看着明珠的一举一动,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出去,告诉那些在外面的人,有什么事情冲他来,欺负一个小姑娘做什么呢?
可明珠出来了,纵使一身缟素也晃的他心间发涨。待听到她那带着哭腔与愤怒的声音,更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抱一抱她。
这是他心爱的人,他至今都舍不得让她委屈半分,难过半分的人,旁人怎能令她如此伤心?
“小福子,我总说喜欢明珠,可瞧瞧,我还不如那位杨家小姐做的多,”他垂着双眸,一时之间自卑了起来,直叹息道:“之前旁人都说明珠配不上我,可我除了这太子的身份还有什么?明珠是那样美好的女子,配我,是她委屈了。”
在谢琏的心中,霍明珠一直是那小太阳般的存在。便是她身上有千般不好万般惹人厌到了他这里,统统都是可爱。
“殿下,这话您就说错了,这情爱,哪有配不配的上,便是两情相悦才是最好。”
听到这话,谢琏先是一笑,接着整个耳根都红了起来。
那日他吃了明珠咬了一口的枣泥酥,还牵了明珠的手,二人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吧?更何况,明珠还答应了他,只等着霍将军回来便嫁给他。
谢琏小心的将帕子塞回胸口,伸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只用那双乌黑莹润的眸子看着小福子,唇边带着浅浅笑意,道:
“就是配不上也晚了,我只要霍明珠。”
第38章 
晚间,宰辅府中觥筹交错灯火通明。
太子最近在朝堂上颇受掣肘,不仅是圣仁帝屡次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训斥他,甚至还将安平宫给封了,直言往后不能再往宫中住下,便在那太子府住一辈子吧。这句话引得众人无不猜想,便是这太子彻底惹的圣仁帝给厌烦了。
不过话说,太子确实不如四皇子,如今四皇子在朝堂中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朝廷大半的官员都暗自投到了他的党派之中,甚至还有人启奏废太子册立四皇子为太子,虽说朝廷中有如杨太师刑部尚书等人维护太子殿下,可终究抵不过帝王的寒心。
早有传言,圣仁帝在等一个彻底废除太子的机会。
席间,谢琏已经喝的头昏脑涨,那许宰辅上前安慰道:“真是可怜的孩子,明明都如此用功了,皇上还看不到殿下,句句都是夸奖四皇子,可是心里难受了?”
“在臣府上殿下且放心的说便是,想殿下刚出生的时候,皇上可高兴了,只恨不能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殿下,如今皇上如此对待殿下,伤心些也是应该的,殿下也不比过多介怀,想必皇上也是一时生气,不久便好了。您往后也可时常像四皇子讨教一下,他虽是您的皇弟但能力却是出众的很。”
谢琏趴在桌子上,满脸的愤怒,那张精致的五官倒是显得可怖起来。
“孤到底是皇后所生,哪有废长立幼废嫡立庶的道理,便是孤不死,这太子之位便一日是孤的,谁都别想从孤手中抢走。”
那许宰辅听了却是连连的摇头,指着太子对着宴席中的众位大臣道:“你们看看这孩子,大家都别放在心上,他不过是喝醉了酒,口无遮拦了,这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让皇上给知道了,不然该有多么伤心,快来些人,将太子扶到里屋去,且委屈太子在府上将就一晚。”
底下的大臣们都连连摇头,如何能想到,明明几月之前还风光无限头脑伶俐的东宫太子,近几日却变得越发的痴狂。难不成是真的被四皇子给威胁到了,这才慌了?
待到了一处院落里,谢琏身边的近侍都被阻拦在外面,只谢琏一个人被架着放进了一张楠木大床上。
那浅红色的纱幔放下,床上的景色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只能闻见满屋的女儿香,和那一声被惊吓的娇呼。
那女子是许宰辅的妾室,生的也是花容月貌,今日却忽然觉得身体不适,然后便问道屋内阵阵奇香,身体便觉得不耐,可巧这个时候一群侍卫将一位男子扔了过来。
她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只晓得血气方刚的男儿体最是能消她的心头热,便急切的贴了上去。
朦胧间便瞧见那男子肌肤如玉容颜俊秀,紫色衣冠华美又妖艳,便是那一身看似孱弱实则有力的肌理更是让她心间如烈火燎原般久久不能平息。
“公子……”
她轻唤了一声。
忽的便觉得头脑一痛,竟是那男子狠心的将枕边的玉枕拿起砸在了她的后脑上,哪里还顾得上灭火,早就晕了过去。
谢琏猛地将手中带血的玉枕给放回了远处,吓得坐起身来,直喘着粗气。
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许宰辅竟会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便是要让他身败名裂,今日他来便做好了准备,也知晓这必定是一场鸿门宴。可他不得不来。
既然许宰辅跟四皇子一党一心想要把他拉下马来,那谢琏便如他们所愿。
只是……
他皱眉瞧着床边躺着的女子,颇为烦心的按着额头。
挣扎着走上前去,将那香炉踹倒在地,幸好屋里还备着茶水,便是将那香给熄灭了。可鼻息间早就吸入了大半,且他的身子自来就不好,个中滋味自是难受的厉害。
许宰辅这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只等着明日派人来找太子,便发现他正在爱妾的房中,一时怒火冲冠,那他的名声是彻底给毁了。单不说这一点,便是他在宴会上的口无遮拦便足以定罪,可许宰辅非要来上这么一手,便是要让他恶心上一番。
他不怕恶心,也不怕脏水,可他实在是怕若明珠知晓后会如何想?她会信自己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房内还燃着香炉,如何会信?好不容易明珠对自己才有了些喜欢,便要因此全部消灭吗?
他心里痛极了,嗓子也难受的厉害,咳嗽个不停。他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御医多次嘱咐要好生的养着,他现在却蜷缩在地上,身子火烧火燎的难受,他从喉咙里娇呼了一声。
忽的起身,走到了床边。
那如火的视线只看了床上那女子一眼,便快速的转开,只小声的念了句:“冒犯了。”
他伸手,将女子发间的银簪拔了下来,紧握在手中。瞧着她那被自己打的涓涓冒血的后脑,眉头更是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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