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昭哥说的是》第71章


交杯酒之后,气氛又回归沉寂,丁月华低头不语,展昭也坐在一旁发起愣来。
新婚之夜遭遇尴尬,丁月华开始挠头。拆下了凤冠,又拆下了头上的一串串珠花,丢在梳妆台上,丁月华站起身来,叉着腰,看着镜中的自己。都说做新娘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刻,丁月华看来看去都觉得镜中的自己一如既往的美,穿着喜服也称不上最美。
丁月华看到镜中的展昭坐在床边望着她的背影,转过身去,扭着走了过去,也坐在床边,见和展昭还有点距离,便刻意往展昭身边移了移,贴近他。
展昭也不抗拒,顺势搂住丁月华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肩头。展昭长叹一声,总算走到这一步,这其中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斗争才把丁月华娶进门,完成了先父的遗愿,先父在天有灵也会开心的。
丁月华摸出腰间的古玉,那块希夷先生的赠赐,温度又和之前不同了。举起那块玉,玲珑通透,那花纹竟似水流般涌动。丁月华晃了晃玉佩,又没了动静,甚为奇异。
“这玉是?”展昭见丁月华最近时常佩戴,心下也好奇是从何处得来。
“这玉是希夷先生所赠,公孙先生给我的。”丁月华说。
展昭拿过那块玉佩,看了又看。希夷老祖送的东西无论谁都会多看上两眼,展昭还记得公孙策提过关于丁月华灵魂变幻之事,并且向希夷老祖求解,只是未提结果如何。
“月华……还是你喜欢我称你苹果?”展昭低低的问。
“随你喜欢。”丁月华闭着眼,握住展昭的手。只要她还在这里,展昭还在她身边,她根本无需纠结自己究竟是谁,如此生能与展昭一同度过,再也无憾。
“夫君,夜深了,早些歇息吧……”丁月华伸手拉下帘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丁月华怎会错过这大好时光?
两人立于床前,丁月华微微颤抖的双手解开展昭的腰带,扯掉了恼人的外衣,之该如何做呢?丁月华愣住了。凡事都有第一次,丁月华开始后悔把喜娘的话当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现在要怎么做呢?
展昭见丁月华发愣,脸色乎白乎红,不知她心中所想,说道:“月华?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那个之后要怎样?”丁月华干巴巴的眨眼,折腾了许久也有些罚了。从洛阳县返回开始准备就每日吃不好睡不着,加上白金堂那一搅合,整个人都像被扒了一层皮。
“之后?”展昭略微沉吟。
展昭一不留神,丁月华的脸便贴了过来,踮起脚向前,轻柔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一扫而过。
丁月华捂着嘴轻笑,展昭那么古板,她只想逗他。
展昭惊异的望着丁月华,问道:“你们那里的姑娘都是如此主动的?”展昭只觉不可思议,这大宋朝哪有敢主动亲吻男人的姑娘?即便是那些浪荡在江湖上的女人,也只是勾引男人主动。
“对啊!我们那里的姑娘都是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不会落后男人呢!”丁月华笑嘻嘻的蹭到展昭怀中,搂住他的腰,贴在他的胸前。
“倒是很特别啊……”展昭轻抚丁月华的发丝。以前的她是否也如此主动?
“月华,我们早些歇息吧。”展昭主动捧起丁月华的小脸,丁月华那娇羞的小样,让他直想一口吞下去。
丁月华嗯了一声,闭上眼,静静听着自己的心跳,等待着展昭。
男人的气息愈加强烈,丁月华紧张的抓着展昭的衣服,等那气息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脸颊,等展昭的唇贴上自己的唇,交缠在一起,忘记了世间一切,只有他二人的影子。
“昭哥……”丁月华不知何时已躺在床上,轻唤展昭,展昭在她上方,眼睛深邃而迷人。
“看什么……”丁月华侧过脸,被展昭盯的满脸红晕。
腰带被轻轻解开,外衣被扯下扔到一旁,丁月华轻轻抓着展昭的衣服,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慢慢的,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浅浅的吻着,轻轻地吻着,而后更加深入的探索。丁月华浑身发麻,脑袋晕晕乎乎的,条件反射般的回吻他,抓紧他,想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包惜墨独自坐在院中,望着天上的星星,偶尔抹着眼睛。热闹过后的开封府已经平静下来,衙役在院中收拾东西,没有人和包惜墨打招呼,没有人主动上前询问。
今夜是展昭和丁月华的新婚之夜,包惜墨心中揪住一般,无法舒缓,不断的大口喘息。
“包小姐,外面有风,到屋里去坐吧。”蒋平走到了院中。
“我没事,我想回客栈了。”包惜墨冲着蒋平笑了笑,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
“我送你回去。”蒋平说。
“不用陪卢大爷他们?”包惜墨问。卢方等人似乎还没走。
“有老五陪大哥喝酒,我不胜酒力,也想回去休息了。”蒋平收起了羽毛扇,插在腰间,准备扶包惜墨起身,
“蒋四爷,你不必这样待我。”包惜墨并不习惯男人如此的关心,从小到大没有爹也没有娘,身边只有包老夫人,她早已习惯孤独,习惯独立。
蒋平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半响又闭上了。面对包惜墨,他早已失去原本的伶牙俐齿和胡搅蛮缠,只是沉默不语的望着她,等着她。明知她心里有人,也明知她的愿望永远不可能达成,他却不能对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怎么配的上她?
“包小姐,回去休息吧,我叫衙役送你回去。”蒋平转身,叫了两个衙役回来,嘱咐他们送包惜墨回云来客栈。包惜墨没有拒绝,站起身在衙役的护卫下离开了开封府。
展昭忽然停了下来,立起身,坐在床边。
“昭哥,你怎么了?”丁月华衣衫半解,伸手拉了一把展昭。
“没事,你先睡吧。”展昭背对着丁月华,站起身,拉好衣服,捡起丢在地上的外衣披在身上,出了房门。
丁月华慢慢起身,坐在床上。房中冷了下来,没有展昭,红烛也即将燃尽,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展昭走了?他在新婚之夜弃她而去?他不要她?丁月华低下头。
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展昭的脑中充斥着白金堂这句话,他怕了,怕白金堂说的是真的。他早就决定了,无论这是真是假,他对丁月华的心意永远都不会变,她愿嫁他,他愿意忘记这些过往,和她重新开始。但在这样一个夜晚,他突然发现他做不到。南侠终究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放不下的男人。
展昭长叹一口气,这些事要怪谁呢?
丁月华在房中坐了一夜。她懂了,懂展昭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了,他心里有那个结,她也有,那个无法解开的结。那是他怀疑她和白玉堂之间的感情,他对她冷淡,不愿接近她,她心慌、心痛,一次又一次的想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边,可那毕竟是一场子虚乌有,白金堂……他言之凿凿,他和她确实曾经牵手同游。
展昭进入房间时,丁月华仍然那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展昭轻轻地叹气:“休息一下吧,我陪大人上朝去。”
上朝?丁月华抬起头,今日不是展昭值班,白玉堂已经把展昭这几日的班都换掉了,他说兄弟一场,让展昭自在几日。
“展昭,你不信我?”丁月华问。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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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有时,两个人都想躲开,再也不见对方。
“别胡思乱想,我走了,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过去帮忠叔收拾收拾吧。”展昭利落的换好官服,拿起剑。忠叔便是展家的老仆人,一直看着老家的房子,刚刚来到汴梁,以后就留在汴梁帮展昭打理家务。
“展昭……”丁月华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展昭走了两步,未到门口又调转回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展昭来到床边,看了一眼床单,甩出半截剑身,伸出手臂就划了上去。
“你这是做什么!”丁月华又被吓到了,展昭这是自残?
几滴血滴在床单上,展昭收回剑便要走,丁月华赶忙拉住他的衣角。
“昭哥……包扎好了再走吧……”丁月华恳求的眼神望着展昭。她记得之前展昭被巨阙剑伤过,很久才恢复,如今展昭手中的湛卢亦是上古奇兵,杀伤力如同巨阙,那样就化下去,那伤口也很难复原吧。
展昭略加思索,又转身坐下来,丁月华下床去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出来,给展昭的手臂细细上药,用布裹好。自从上次处理展昭伤口不当,丁月华已向公孙策请教过,公孙策也耐心教她如何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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