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昭哥说的是》第81章


丁月华抓住了白玉堂的衣袖,并不理会白玉堂的抱怨,问道:“五哥!你告诉我那只猫去哪儿了?”
白玉堂被丁月华抓了一下衣袖就受惊过度的样子,急忙抽回衣袖反复检查了两边,看有没有手印在上面,这件衣服可是新作的,他今日第一次穿,就怕被碰脏了碰坏了,偏偏还遇到丁月华这位总喜欢扯人衣袖的怪胎。
“我说月华,你紧张什么?我刚刚不是说了,他去云来客栈看惜墨去了。”白玉堂重复了一遍。
“什么?他一直没回来?”丁月华气血上顶,怎么展昭送包惜墨回云来客栈就一直没回来呢?她都回家了,至少也过了两个时辰了,展昭早就应该回来了。
“许是和惜墨聊的投机忘了时间,他们俩见面总是有很多话聊,惜墨她就不怎么搭理我,只喜欢和那只猫聊。”白玉堂这一番话是在控诉展昭的“罪行”。
“什么!很多话聊!”丁月华牙齿开始打颤。
“对啊,他们啊……人呢?”白玉堂还摇头晃脑的说着,一转脸丁月华已经不见了。
公孙策瞪了白玉堂一眼,说道:“白护卫,你这是不想让展护卫过安生日子啊!”
“怎么了啊?我又没说错!”白玉堂撅起了嘴,并不知道自己即将引发一场大战。
展昭啊展昭,你真是贼心不死!天下男人都是一丘之貉!丁月华往府衙门口疯跑,跑到影壁一转弯撞到了墙上,是一堵肉墙。
“月华?你这是要去哪儿?怎么不回家?”展昭扶住了丁月华,丁月华是撞到了他身上,这一下撞得可不轻。
“我怎么不回家!我应该问你怎么不回家!”展夫人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
作者有话要说: 白五爷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
今天平安夜,这一年又要过去咯!
本书陪你一起过年了。
☆、第 78 章
展昭一脸无奈,他尽量不想表现出这样的情绪,所以那脸色只是稍纵即逝。
“我要去向大人回禀公务,你先回家吧,我一会儿就回。”展昭平和的说。
“什么公务啊!我问你刚才去哪儿了?你送包惜墨回去送了‘这么’久!”丁月华还故意比划了一条长长的线,表示展昭去了很长时间。
“你先回去,等我回家再说。”展昭不想在府衙和丁月华争辩,里里外外都是人,多少双眼睛多少只耳朵在看着他们。
不给丁月华反驳的机会,展昭快速绕过影壁,往后院走去了。丁月华跺了跺脚,咬着牙跟,指着空气,自言自语道:“算你运气好!等你回来好好给我交待清楚!”
展昭和包惜墨就是余情未了——丁月华这么想的。不然展昭为什么总是找借口,那她和白金堂来说事,还不肯碰她,不跟她滚床?这事放在二十一世纪就太丢脸了!丁月华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这副躯体,又对着镜子好好照了照脸,也不丑啊!身材也不差啊!可展昭和她同床共枕这些日子了,竟然坚持不发生任何关系?这说明她没有魅力吗?
丁月华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知是气展昭还是气自己。展忠过来叫丁月华吃完饭,丁月华不吃,忠叔只能把饭菜先收到厨房扣起来。展昭不是每日都回来吃饭,经常是丁月华一个人吃,轮到展昭值夜,他便半夜才回家。可即便如此,丁月华也总是等他回来才入睡,展昭未归,丁月华只会趴在桌子上挨冻。
展昭说过她很多次,叫她不用等他,可她不肯,所以展昭晚上总是想着早些回来,可有时一拖就是半夜了。
“月华?上床去睡吧。”展昭轻拍丁月华的肩。今晚并非他值夜,但和公孙策讨论案情一下就聊到了子时,听到外面的打更声,展昭才想到他该回家了,他还答应了丁月华回家在聊。
令展昭欣慰的是,丁月华真的听从他的话,不来府衙里找他,不妨碍他的公务,即便他忘记很多次和她的约定,她也没怪过他,顶多是揪着他“呼天抢地”的抱怨一番了事。
“啊……你回来了?”丁月华揉揉惺忪的睡眼。
展昭不由分说,抱起了丁月华,把她放到床上,转身要去洗脸,被丁月华拽住了衣角。
“哈!你这只猫还想跑!你现在就说清楚!你和包惜墨到底怎么回事!”丁月华精神抖擞的傲视展昭,她记性可没那么差,趴一会儿就忘记展昭的“恶行”。
“什么怎么回事?我只是送她回去。”展昭忍耐着回答。此时他只想快些躺下休息,放掉一天的疲惫。
“整天往云来客栈跑!她的婚事关你什么事?她嫁给谁自然是包大人决定,你这么关心她,是不是要娶她做小老婆?”丁月华死死抱住展昭的胳膊,不许他站起来。
“别胡闹了,这话可不能到处乱说,会影响惜墨的名节的。”展昭捏捏丁月华的下巴。丁月华只知道说她那里的风俗,可是她现在嫁给了他,就要学习他这里的风俗,这里是大宋京城,民风没那么开化,姑娘家还是很忌讳被说闲话的。
“名节?”丁月华哼哼了两声,“当初不知道是谁到处宣扬我是他的未婚妻,未成婚就要跟我同室而居!他怎么就不怕影响我的名节?”
展昭明知丁月华说的是他,也不生气,反驳道:“你本就是我未婚妻,我们早晚都要成婚,不怕别人说。”
“那你为什么不……不……”丁月华神经再大条也没好意思直接问出来他为什么不和她上床这话。
“不什么?”展昭问。
“就是……就是不跟我圆房!”丁月华憋足了气才红着脸说出来。
或许展昭并未想到丁月华会如此直接,完全不知如何应答,愣在当场无所适从。因为白金堂当初说的话,他往心里去了,这根刺拔不下来了。他很拼命的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他承诺过的事要做到,不可以让先父九泉之下难以瞑目,更不可抗旨不尊让开封府背上欺君之罪。所以无论发生过何事,他必须娶丁月华为妻。
“你说啊!展大侠,关键时刻你又不说了!你今日休想搪塞过去!”丁月华抱着展昭的胳膊不放。
“我……”展昭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男尊女卑向来都是男人做主导,岂有女人质疑的份?闺房之事也不可由女人提出,会被视为yin妇,可他妻子丁女侠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什么话都问得出口,倒是叫他这个大男人答不出来。
“月华,还是不要说这个了,已经这么晚了,早些休息,等以后再说。”展昭除了搪塞,也没有其他办法,他总不能直接告诉丁月华,是因为白金堂那句话,让他心中耿耿于怀。
谁能证明白金堂的话是真的?可谁又能证明白金堂的话不是真的?
展昭此时想起了丁月华一直在纠结的一个问题,就是究竟如何证明自己是丁月华,或者自己不是丁月华。展昭这才明白这种问题的煎熬,不在于真相究竟是什么,而在于你根本没有办法得到这个答案。
展昭从不认为自己很懦弱。江湖闯荡多年,又跟随包拯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青锋在手,一切邪魔外道退避三舍。可面对妻子,面对丁月华,他却不敢亲自去验证那个答案。
白金堂啊,果真是个精明的商人,一眼便能看穿展昭的性格。
“展昭!你是不是个男人!”丁月华暴躁起来。她又怎会不知展昭的心思,不就是白金堂那句话,既然她想不起来以前的事,那就只能亲身去证明,如果她以前真的和白金堂发生过关系的话,展昭给她一纸休书她都毫无怨言,可他竟然都不敢去验证。
“你才知道吗……你不是一直说,我们两人并不了解,如何成婚,可你为何又同意嫁我了?”展昭转过脸,看着丁月华,依然是那么平静。
空气在黑暗中沉默了下来。
以后该怎么办?丁月华躺在展昭的身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难道这一辈子都要这么过?
公孙策一向主张沟通,既然包惜墨不肯来,那只有包拯去了。包拯不是拉不下这个脸,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伤不伤面子又如何,只是怕即便亲自去了,包惜墨还是不肯见他。公孙策说,或许人前不好说话,包拯可找包惜墨外出时到半路去等她,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或许还有机会。
包拯以为公孙策所言有理,所以当他得知包惜墨要出城去大相国寺上香的时候,一早便差衙役去展府请丁月华过来。
“大人要找月华?”展昭见了衙役,有些意外,他以为是来找他的。
“是的,大人说要见展夫人,有事要展夫人做。”衙役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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