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南本多情》第58章


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继而又垂下眼帘。
慕济凯坐了下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到了床边。他看见她眉头紧锁,一张笑脸皱得跟老太婆没有两样,于是便敛起了笑意,问:“不舒服吗?”
梁夕夕点头,她默默地用被子裹紧自己,露在外面的眼珠乱转。
拨开半掩着她脸蛋的头发,慕济凯手背覆在她额头上。她的眉头锁得更紧,他追问:“哪里有问题?”
她缩着肩膀摇头。他也皱起了眉,说:“我找医生过来看看?”
回应他的一个抱枕,他眼疾手快地将它挡住。看她还有力气扔东西,他将手探进了被窝里,不正经地问:“我来检查一下,是不是哪里都痛?”
清冽的气息将她萦绕,他刚洗完澡,全身只套了一条棉睡裤,贴近时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缩在被窝里乱扭,最后边笑边斥:“喂,别闹了!”
昨晚大战了几回,结束以后他都懒得再洗一次澡,只是用纸巾草草拭擦了一下就抱着她入睡了。她身上还是黏乎乎的,他将手收回,说:“抱你去洗澡?”
想起昨晚的混乱,梁夕夕心有余悸,于是连忙拒绝。他似乎在回味,翘着唇角微笑。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放纵的画面,她只觉得耳根发烫,伸手在他胸前捶打了下,语气不善地说:“笑什么,快去弄点吃的给我!”
看着他走出了卧室,梁夕夕才撑着酸痛的腰坐了起来。倚在床头发了一会儿呆,她才走进了浴室。她跨进浴缸的一刻,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她诧异地抹了一把,看着手间微凉的液体,刚舒展的眉头又再度蹙起。
洗完澡出去,慕济凯正挂着围裙在煎蛋。抽油烟机的声响盖住了她的脚步声,他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她倚在门边看了他一会儿,他动作娴熟地将蛋壳敲碎,下锅不久就有蛋香飘出。
慕济凯将煎到九成熟铺在汤面上面,转身时就看见梁夕夕恍惚地站在一边。他将平底锅放到洗碗台上,头也不回地说:“愣着干嘛?”
听了他的话,梁夕夕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问道:“你昨晚没有用套子呀?”
将围裙摘了下来,慕济凯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这几天都是你的安全期。”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拖鞋,应他:“安全期……也不一定安全的。”
“哦?”他长长地应了声,分神看了梁夕夕一眼。
从他的角度看去,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见那长长地睫毛微微颤抖。她并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终于将手中的活儿全部停下,走到她跟前,“在想什么?”
“我在想呀,要是真有了该怎么办。”她忐忑地说。
他倒愉悦地笑了,“有了就有了,把这当做我们的新年礼物,多好。”
她也笑,这份独一无二的礼物,确实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上周病得五颜六色的,没有跟你们请个假,十分抱歉!
下周更新最后的一章,每到结局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力不从心,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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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本多情》是我写得最慢最慢的一篇了,从七月到十一月,中间还停更了一个月。这几个月的路,我也不怎么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现在回望一下不过就那么一回事了,反正最差最坏的时刻总会过去的,所以大家一定要坚信人生是充满希望的,就像再黑暗的夜幕也会有星光。
有时候我觉得,就算不能够给你们打气加油不能给你们带来正能力,至少也不能把一些负面的情绪传递给你们。相反地,你们在我这段时间里给了我很多的包容、关心和鼓励,我真的真的好感动。
感谢你们一直都很耐心地等我更新,你们是最最最善解人意的好菇凉了!
爱你们哦~(好羞涩……)
正文 第五十六章
还有几天就除夕了;慕济凯将办妥公事后就密锣紧鼓地处理家务事。他带梁夕夕到商场里办好年货后;顺便给家里添置了几件家具。
折腾了几天,他们才把家里的各处收拾好。原来简洁又整齐的房子被梁夕夕布置得暖意洋洋的;看起来确实有几分新年喜庆之色。
看着满屋子花花绿绿的装饰;慕济凯觉得好笑。他虽然也有帮忙布置,但也忍不住评价道:“俗不可耐。”
梁夕夕轻哼了声;“我们都是俗人还怕什么俗。况且买的时候你明明说很好看的。”
站在客厅中央;慕济凯双手抱胸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大红色中国结;慢悠悠地逗她说:“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才这么说的。”
顺着他的视线;梁夕夕也看了眼那个大大的中国结;继而又环视了客厅一圈。她微微扬起下巴;问:“那你现在是不是有意见?”
就算她要把家里翻转,慕济凯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他挤到她身边,说:“一点都没有。”
梁夕夕本来就只坐在单人沙发上,他这样一坐她就没有了位置。她“诶”了声,而他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两人贴得太近,他的唇不经意擦过她的后颈,那寸细腻的皮肤悄悄地冒了一层小疙瘩。她稍稍挪动了身子,问他:“给你爷爷的礼物准备好了没有?”
家里的暖气十足,梁夕夕连外套都没有穿。慕济凯握住了她的细腰,手掌漫不经心地在上面轻抚,看她下意识地把自己缩起来,他轻笑了声,应她:“准备好了。”顿了一会他又补充,“全部的都准备好了。”
他们的关系都公开了一段时间了,梁夕夕还没有正式地见过他家的长辈。她也曾经跟慕济凯提过,而他当时只说,快了。而事实也却是很快,因为他们除夕夜会到慕家的老宅吃团年饭。
年三十那天,梁夕夕很早就起床忙碌。她将衣服都摊在了床上,一件有一件地试穿。慕济凯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满床凌乱,而罪魁祸首还源源不断地将衣服搬出来。
看见他正奇怪地打量着这一切,梁夕夕问他,“你说穿什么颜色会比较合适?我本来想穿红色的,不过又觉得太夸张了。穿紫色的话,又好像太老气了……”
将衣裙挪开腾出了一点地方,慕济凯坐在床头,双手撑在身后,懒洋洋地给她意见。
换了好几套衣服,梁夕夕都折腾出了一身薄汗。奈何慕济凯那些意见非常的模棱两可,她听完以后依旧拿不定主意。到了最后,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拿自己消遣。
当她烦躁地脱下一件小棉袄的时候,慕济凯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她横了他一眼,而他却说:“等下带你去买一套孕妇装,我保证所有人都会很喜欢。”
梁夕夕哭笑不得,捕捉到他眼中那抹戏谑的光,她狠狠地往他胸口捶了下去。他捂住胸口夸张地痛呼,还扬言要报复。
最近的一段时间,其实梁夕夕都过得胆战心惊。或者是这段的情绪波动太多,她的经期也不怎么稳定,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所谓的安全期。那晚她就跟慕济凯提过,他还是不正经地说:“这可糟糕了,我可不想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盖棉被纯聊天。”
这玩笑并没有让梁夕夕放松下来,他终于收起玩心,劝她宽心。他的说教向来受用,她也学着用平常心看待这事,不过倒惋惜地说:“要是真没有,我们的新年礼物怎么办?”
慕济凯怔了下,而后一本正经地说:“我不介意继续期待情人节礼物。”
第一次以慕济凯妻子的身份与他家亲戚见面,梁夕夕自然比较看重。而慕济凯倒没有这样的觉悟,他几近到点才带着梁夕夕出门,因而他们是最后抵达的。他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只说:“太早过来的话,我担心我们都招架不了他们细致的审问。”
对于慕家的长辈,梁夕夕虽然不陌生,但此时碰面却有些许怯场。幸好这顿饭一点也不难熬。他们只把她当作关系亲密的晚辈,仿佛她生来便是这家中的一份子。如此情谊,她觉得这比爱情来得更加可贵和值得珍惜。
年初二,他们乘早机飞达日本。
东京的天气不怎么好,他们刚下机的时候只是阴天,当汽车行至市区的时候,延绵的细雨已经一点一点地沾湿了光洁的玻璃。梁夕夕看着窗外撑着雨伞往来匆匆的路人,半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雨越下越大,下车的时候司机过来替他们撑伞。慕济凯将雨伞接了过来,伸手将还在发呆的人拢在臂弯里。
迎面而来的斜风细雨将梁夕夕冻得打哆嗦,她侧过脸,手搂紧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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