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主我来当[穿书]》第50章


“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职业叫做声优?”喻鱼眼底一片清明,肯定道:“你见到的绝对不是沈公。”
陆正反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喻鱼坦荡道:“说实话,我没有科学的证据可以证明。但你得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局。”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局从很早前就开始布置了。从网上舆论的推动,再到顺理成章的嫁祸,全都是高园所为。
不出意外,高园一定会把这件事源自沈公传递给沈恒律。她的最终目的,很简单。只是想以第三人的方式,挑起好不容易改善的爷孙关系,让沈恒律与沈公再度反目成仇。
因此,整件事本身并非是沈公想瞒天过海,相反,高园双重嫁祸。先把网络舆论的事嫁祸给沈恒律,再把动手人嫁祸给沈公。
而她自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把如意算盘打的实在是太响了,这女儿,心肠恶毒到让人头皮发麻。
她理清了思路后,心里反而更沉了,她不知道这一切还来不来得及。
见陆正发愣,她简单给陆正解释了整件事后,说:“陆正,你放我走吧,回头是岸。我保证,如果你放了我,我不会追究你。”
“你继续下去,始终是别人的替罪羊。你别傻了,陆正。”
陆正像是听了个笑话,整个人瞬间被抽干了精气神,颓丧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这个傻瓜,我怎么走到了这一步。”他一个大男人,此刻声音竟然抖起来,隐隐还能听到几声呜咽声,“你说,我是不是横竖都是死了?”
喻鱼摇头,“陆正,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不会追究你的,你去国外吧,还能重新开始。只不过,如果重新开始的话,你别再像以前一样了,好好做人吧,你会有崭新的不一样的人生。”
喻鱼不知道陆正把她的话听进去没有,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猜想,他此刻一定很懊悔自己所做的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决定。可是,人生大多数时候没有回头路。
在那寂静三分钟里,喻鱼也曾想过,如果陆正最终不同意放过她,她该怎么办。不是她悲观,是现实情况下,对于陆正来说,这个选择太困难了。
前进一步是悬崖峭壁,后退一步是锋利刀尖。他需要多大的勇气去选择纵身一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此刻面临选择的是自己,她恐怕也陷入挣扎。
骤然响起的拍门声,规律而富有节奏。一下一下,都清晰地敲在了喻鱼的心上。
这显然是暗号。
陆正也停止了情绪的倾泻,再抬头时,只有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上前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喻鱼被绑了太久,手腕和脚上都有紫色的瘀痕,看着着实可怖。她试图站起来,可惜血液不循环的情况下,她的身体都有些可笑的麻木。
陆正低声道:“是高园的人来了,门只有一个。”
喻鱼本来还为陆正的动作惊喜,没想到现实又给了她沉重一击。
陆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待会儿不管什么情况,都别说话,知道吗?”
喻鱼一听,还有戏?她重重点了头。
五分钟后,外面的人不耐烦了,直接踹开了门。两个彪形大汉全副武装,两人对视一眼,警惕性极高地拿着手里的枪小步前进。
待走到客厅时,他们才发现原来沙发上躺着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
根据线人给的照片,正是接头人陆正。
他们用野蛮手法叫醒了陆正,陆正挣扎着起来,声音带着宿醉后的喑哑,“不好意思啊大哥,我睡着了。”
彪形大汉话很少,直接道:“人呢?”
陆正扬眉,笑得邪气:“谁啊?”他捞了一包烟,点燃塞进嘴里,“喔,那女人啊,玩儿残了,人不行了丢后山了。”
一个彪形大汉一听直接怒了,狠狠踹了陆正一脚,“妈的,不是说暂时不要动吗?”
陆正微哂:“这不是没管住老二么。”
另一个彪形大汉不爽,“按计划不是来了之后哥三个一起爽爽吗?你这就玩儿残了,你还挺厉害啊。”
陆正轻嗤,似笑非笑道:“火力旺。”
“这人没了怎么交代。”彪形大汉面色微沉,另一个人倒是无所谓:“算咯,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咋办,给上头汇报一下。”
其中一人心思显然缜密许多,他睨了陆正一眼,用枪指着他,“丢在后山哪里了?带我们去看看。”
陆正眉头微蹙,嚷嚷道:“这我哪儿还记得,我不喝了酒吗?”
枪顿时就抵在他脑门儿上了,他唏嘘一声双掌合十:“行行行,走一趟走一趟。”
三人推推搡搡动了起来,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人突然问:“毒品注射了吗?”
陆正随口答道:“您放心,事儿我办的妥妥的,保证没问题。”
这话刚说完,只听见“咚”得一声,陆正发出一声痛呼。
为首的人踢翻了垃圾桶,一只还没注射的针管从袋底滚出来,“她人在哪儿?”
“说——”
第四十四章 
喻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之后的感觉。
她趴在天花板顶上,狭小的空间里,她无法伸展身体只能一直保持着匍匐的姿势。她看不见底下陆正他们具体的情况,只能听见拳打脚踢下骨头碰撞声和怒骂声。
许是视觉无用后,听觉比起以往更加敏锐。她甚至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乃至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
她的整颗心揪起,心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率,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冷汗沁出,汗水随着脸部的轮廓滴落。逐渐稀薄的空气,是最后施压的魔王。
“再不好好说,哥儿俩就拿你交差了。”
“你快说吧,这事儿办不成,上头怎么给咱们解决后续,你别犯傻了。”
一个唱/红/脸武力压制,一个唱白脸语言震慑。
喻鱼不知道陆正能顶着这样的压力支撑多久,也许还有很久,也许就是下一秒。
她害怕吗?肯定害怕。但她想,不管怎么样,至少此刻她还活着,活着就还有希望。
就在这时,喻鱼没想到处于这种处境的陆正还能笑得出来。
“呵,想知道啊,行那我就告诉你们。”他撑着地爬起来,临了还踹了大汉一脚,“不好意思,腿脚哆嗦了。”
大汉被陆正激怒,又准备教训陆正。另一个圆滑点的人阻止了,他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到。双方僵持在这里,只是白白浪费时间。
“陆先生,所以人呢?”
“两位大哥,我是真没撒谎。人真没了,在后山。毒呢,我的确没用。这不是没来得及么,我想着,人既然都没了,还搞这玩意儿干什么。”
听完陆正的解释,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发话:“别耍花样,带我们去。”
陆正笑了声:“成,去呗。这回我都跟你们说清楚了,别不分青红皂白动手了。”
他说完,摸了把脸,又说:“我披件衣服。”
他往屋里走,翻开柜子,找出一件衣服,一边套一边扬声道:“哎哟,这破地方,柜子都老化成这样了,碰一下就咯噔咯噔响,我可得小心点儿咯,免得暴露了位置。”
两个大汉一直在观察他的行为,见他没什么异样后,随口接起话茬:“你放心吧,该压的消息都压了,外面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就是这人,我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行,咱们路上小心点儿。就距离镇上半小时的距离,我怕路上碰到什么人。”陆正还在絮絮叨叨。
大汉听得不耐烦了,“行了,你磨磨唧唧什么呢,怕个屁,上头有人顶着,我们只管办事就好。”
“嘿哟,你忘了人家之前是个大明星了,办这事儿不也是头一遭。”
大汉啐了一声,“那不都干起这事儿了,要蹲号子的话,不见得蹲的比咱时间段。”
“嘿,还真是。”
随着门“哐”得一声关闭,喻鱼一直强自忍耐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她怕出什么意外,还紧紧用手捂住嘴巴,深怕泄露出哽咽声。眼泪哗哗的流了一脸,眼前模糊不清,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如果她刚刚没意会错,陆正那多嘴的两句话是为了提醒她。
首先,她之前是从衣柜这里上了天花板,陆正提醒她衣柜材质老化,极有可能发出大动静,务必小心。其次,这个房子距离有人的地方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她如果走,一定要抓紧时间。
她知道自己陷入这个境地与陆正脱不了关系,但在这一刻,她还是无比庆幸,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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