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本姑娘包了》第49章


宁檬嗯了一声,伸出爪子拍了拍陆铭的胸脯。
他微微扬起头,抬起墨眸看她,“怎么了?”
“送你一首诗。”
陆铭浅笑:“洗耳恭听。”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准拟佳期又误……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这是辛弃疾的词,也是宁檬以前最喜欢的一首词,她如今将这首词赠与他,希望他不要忘记了他们的约定,也不要忘了她……因为她不知道这次的惩罚是系统单独开出来的世界,还是真实存在的,要是真实存在的还好,可要是单独开出来的世界,那这一切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就灰飞烟灭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宁檬略带伤感道:“小哥哥,我可能要走了。”
陆铭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的手微微捏紧了。
宁檬心里有些难受:“可能……要好几年才能来找你。”
“这些天来……我很开心。”陆铭虽然还小,心智却很成熟,两个人相处起来更像是朋友,陆铭会教她写字画画,她则唱歌给陆铭听,给他讲那些她胡编出来的妖界怪事,抽空了两个人就手牵着手出去逛街,反正也没人看得见她,而陆铭本身就很沉默,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话才多了起来。
捏了捏她的狗耳朵,陆铭轻声道;“会回来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女主自己挖了坑把自己坑了的故事。
女主随口:哎呀你要是断袖就好啦。
男主变成假断袖了。
女主:啊,巧克力好好吃,你喜欢么?
男主:嗯,好吃
然后多年之后……你们懂得,掉马现场。
里面的词取自辛弃疾的《摸鱼儿》。
是我高中最爱的一首词,一千个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它本来的意思就不说了,我那时候……就是把这首诗当情诗,抄录了送给我喜欢的人的(捂脸)
第41章 回来啦~~~
宁檬笑道:“一定会的。”
“那好; 我等着你。”陆铭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红了起来,他咬着下嘴唇,要宁檬变成人,然后抓着她的手; 认真道 :“你不是说要报恩吗?等你回来; 我……我会娶你的!”
“我们都睡在一起过了,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表情严肃; 满眼的真诚,宁檬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 好笑的刮了他鼻子一下; “小哥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了,心知自己这是要走了,宁檬扑了过去,用力的抱住了他,身体渐渐的变成透明; 到最后……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宁檬——”
陆铭骤然惊醒了,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 他睡在自己的寝室里,哪里还有湖泊,哪里还有雪山,哪里还有……那个笑容明媚的女子。
陆铭翻身下床; 飞快的奔到了房屋外,玄北就守在外面,瞧见他衣裳都不穿跑了出来,震惊了:“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你刚才喊得……”玄北声音艰难道:“不会是宁大小姐吧?”玄北表面很平静,内心却很慌乱:千万不要啊公子,他最讨厌那个刁蛮的大小姐了,公子要真的喜欢上她了,那他以后可怎么办呢!
陆铭看了看四周,认出来这里是宁府,不可置信道;“怎么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玄北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太能理解眼前的状况:“我们不是一直在这里吗?公子你忘记了吗?老爷拜托宁公子照顾你,我们都来了四个月了……”
“那大黄呢?”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铭打断了。
“大黄?什么大黄?”
玄北越听越模糊,他看了看眼前不太正常的公子,有些担忧道:“公子啊,你是不是梦魇了啊?大黄?这是什么鬼称呼?”
“没什么。”陆铭揉了揉眉心,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了句先休息吧,明日一早搬离宁府,就独自走了回去。
夜,风有些大,吹的他心里冰凉一片。
他竟然回到了宁府,玄北说压根不曾听说过大黄……那这一切都算是什么?他做的一个荒诞的梦?
可若真的是梦,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一些,真实到……他几乎觉得是真的了。
陆铭浑浑噩噩的来到床边,刚要上床,眼睛就被床边的一个大箱子吸引了注意力。
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颤抖着双手打开了箱子,里面满满的,装的都是各式各样的糖果,巧克力,小白兔奶糖,阿尔卑斯……甚至还有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巧克力盒子里夹着一张纸条。
上面龙飞凤舞的一行大字清新入眼:送给世界上最好的小哥哥:想我的时候就吃一颗糖哦,不管生活有多么过不去,每天都要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微笑,记得我永远都在。
陆铭撕开一颗巧克力包装袋,褐色的巧克力豆圆润小巧,他拿了一颗放在嘴里,轻笑道:“我等你。”
…………………………
是夜,月凉如水。
宁府别院此刻灯火辉煌。
“小姐她还没有清醒吗?”素衣在门口着急的来回走动着,时不时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
十天前,小姐她突然在睡梦中昏迷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最奇怪的是她的脉象稳定,不论寻了多少大夫过来看,都说是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身体无恙,却昏迷不醒,怕不是染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大夫查不出原因,一直逗留也无济于事,于是,陆铭当即下令,直奔江陵府。
这些天来,他们没有停留,风餐露宿,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带着小姐赶到了江陵城。
宁家在这里扎根多年,颇具人脉,素衣想着,或许到了这里,小姐就会清醒过来。
哪知道,今天下午开始,小姐她突然发起高烧来了,还不时的说一些含糊不清的浑话。
接连请了好几个大夫上门,每一个看了片刻都摇了摇头,甚至还有一个直接开口说让他们准备后事。
想到此,素衣紧张的捏着帕子,此刻大夫正在为小姐施针,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大夫说,小姐要是再不醒,过了今夜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就在她担忧的时候。
“檬檬怎么样了?”
一个着急的声音传来。
却是宁楼赶了过来,他收到消息之后抛下手头的事情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还未进门,就听到了外头侍女的闲谈,说是小姐活不长了,气得他当下令人将那几个嘴碎的侍女推了出去。
“少爷回来了?”素衣连忙上前行礼。
没有理会她,宁楼径直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向来温润的脸上眉头紧紧的锁着,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妹妹,惊慌的扑了过去。
“檬檬,哥哥回来了……”
宁檬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潮/红,她像是在不停的做着噩梦,秀气的眉头拧着,不时的发出一些简单的字句。
“小……小哥哥……”
“……别……别走……”
“……不要……叫……大黄……”
……
宁楼侧耳听了半响,不解的抬头问陆铭:“什么小哥哥?什么大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在说什么?”
陆铭已经几天没有休息了,一直守在宁檬的身边,眼底布满了红血丝,闻言握着宁檬的手紧了紧,叹息:“或许是梦魇了。”
“大夫呢?怎么说?”宁楼将他面上的倦意看在眼中,此刻却是顾不上他了,扭头问不远处伏案写着药方的大夫。
“老夫行医三十余载,还从未见到如此怪象的病。贵小姐脉象虚弱,心跳无力,老夫已经为她施针,暂时为她保住了心脉,至于她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大夫叹了一口气,“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宁楼整个人都是懵的。
“荒唐!什么尽人事?什么听天命?我要你们把我妹妹救活!我妹妹她才十七岁啊,她……她……”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宁楼深呼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愤怒,颤抖着声音:“她还这么小……”
说着,声音中已然带着哭音。
陆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宁楼从头到尾都不曾怪过他一句,可是,他能对他说什么?人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昏迷的,是他不好,他没能照顾好她,让她身处险境了。
纵然内心千般愧疚,陆铭都不曾表露一句,只在心里下了决心:她要是活着,就好好对她;她要是死了,他就去陪她。左右不会让她一个人。
宁楼无力的坐在床边,看了看昏迷着的妹妹,抬头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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