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王妃》第180章


可妍小心。
孟可妍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然后坚定不移的看着小太监:“有劳了!”她虽然穿着粗布陋衫,可她的气派,绝对够的上一个使者的风范——从此时起,她就将自己当做一个大使了。
跟着小太监沐浴更衣后,孟可妍换了一件简约的白色宫衣,就随小太监去见驾了,她不害怕,心里却忐忑不安,一直想知道的答案马上就要出来了,她既期待又担忧。
进了偏殿,只见殿上高坐着一个中年人,头戴皇冠,身穿龙袍,目光如炬。孟可妍脱口而出:“咦?你不老嘛!”瞥见那人的俊眼修眉,“呀,你也很英俊啊!”她声音清脆,好象玉声琅琅。
殿上几位大臣都傻了眼,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菊心忙在孟可妍身后扯她,小声叫了一声:“小姐!”什么嘛!菊心觉得自己快晕倒了。
孟可妍这才醒过神来:“哦,我是说你很帅,很……”看到那墨君安冰样的目光,她自觉的闭上了嘴。
“你是何人?”墨君安冷冷的问道,“见了朕为何不跪?”他的狠狠的盯着孟可妍。
孟可妍觉得那目光好象将自己剥的干干净净,自己的身子已经成了**的:“你若不知我是何人,何必千方百计派人接我来?”她咬牙对抗着那目光,“我不知你是何人,为何要见礼?”睁眼说瞎话,谁不会啊!
那人一怔,哈哈大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帝师!”虽然在笑,可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温度,“朕乃炎国之帝,你可以行礼了!”他不玩那些争来辩去、白费口舌的游戏。
孟可妍裣衽施礼:“孟可妍见过圣上!”她才不跪呢,“久闻圣上鹤发童颜,今日一见,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真是幸甚幸甚啊!”她古一句、今一句,将大家绕了个七荤八素。
一位大臣喝道:“大胆!见了皇上竟不下跪!”他横眉怒目。
孟可妍纤腰慢摇,缓缓转过身子:“这位大人,既然知道我乃晟国帝师,就应该明白我非炎国之臣,亦非炎国之民,我就没有下跪的义务!”她目光一寒,“倒是大人您,身为臣子,皇上没有说话,你却在殿上大呼小叫,莫非眼中没有圣上?”说完,她也不看那人变白的脸,又回身,“可妍是贵国请来的,可妍敬皇上是一代圣君,故此弯腰,否则,可妍宁死不屈!”她仰起小脸,目光决绝。
墨君安打量了孟可妍片刻:“难怪晟帝拜你为师,一个女子能有如此气节确实不易!”他赞赏道。
孟可妍轻笑:“过奖了!”她谦虚道,“想我晟国,如可妍般的人不计其数,皇上只是通过可妍告诉晟国有识之士,皇上求贤若渴!”她哂然一笑,“哪里是可妍与众不同了,可妍不过区区一弱女子耳!”听听,象她一样的人不计其数,就跟夏明翰一样了——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
不等墨君安接话,孟可妍话锋一转:“可妍请教,圣上唤可妍前来,有何贵干?”她早就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第230章 善亦为恶
孟可妍看出来了,这个墨君安绝对不是个喜欢绕弯子的人,她也就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接提问比什么都好。
墨君安轻笑:“久仰晟国女帝师之名,特请来一见!”他第一次发现,他似乎不能独自掌握这个朝堂了,“妍帝师,你在晟帝面前也是这样说话的吗?”他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孟可妍呵呵一笑:“不,我会教他一些事情!”她现在就是在提高自己的位置,所以只先小小踩慕玄瑛一下。
“哦?你都教他什么?”墨君安果然不出孟可妍所料,跟着问上来了。
孟可妍正色道:“我教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她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墨君安,“圣上以为呢?”
墨君安点头:“晟帝如何说?”他也明白孟可妍在借题发挥,只是想探探慕玄瑛的态度。
孟可妍目光如炬看向墨君安:“皇上说,敢犯大晟者,虽远必诛之!”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墨君安一呆,随即仰天长笑:“好!好晟帝!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又看孟可妍,“好帝师,当真巾帼不让须眉!”他挥手,“帝师远道而来,先去歇息,今晚朕为你接风!”他不想再说了。
孟可妍笑笑,福了下身子转身即出,她明白,如果人家不说,她问什么也没有用。所以她也不再纠缠。
晚上,孟可妍依然一袭白衣出席,坐在宴会大殿,她好象一株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荷。墨君安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帝师远来,炎国没有什么可招待的,朕让人备了一台歌舞,帝师可否一观?”墨君安的口气不再那么寒冷。
孟可妍蹙眉:“皇上好意,原不应辞,只是晟国前方有那那么多将士在浴血奋战,可妍不忍听什么华歌艳舞!”她轻击桌子道,“不如让可妍献丑,为皇上唱一曲,只是——怕有辱圣听!”不就是震人嘛,她豁出去了!
墨君安很意外:“妍帝师肯唱?那再好也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总浮现一个影子,虽然淡得几乎看不见,可他知道,它在那里。
孟可妍先喝了一碗酒,然后拿起一支筷子敲着碗唱了起来:
“云涛聚散 烽烟落起 望千古的沧海 你说谁是侠义儿女
情怀永在 爱恨不移 铁骨钢刀铸正气
有道是 满腔热血 酬知己
千杯的酒 向天祭
人间是是非非 善善恶恶终有报
沉沉浮浮悲悲欢欢无穷期
惟留忠肝和义胆 感天动地
阴阳乾坤 正邪风雨 看万代的江山 谁在谱写英雄世纪
江湖信步 生死来去 刻骨柔情不言弃
有道是守承诺重情义 薄功名 轻禄利
你我执手相看茫茫人间红尘泪
天马行空扬鞭绝尘走千里
惟留丹心和侠骨 感天动地……”
《天地武魂》这首歌,是孟可妍在一次打开电视机时偶然听到的,只听了几句就深深的打动了她,后来她在网上找到这首歌,并专门学会了,她一直想有一天能唱给大家听。没想到,她真唱了,而且是唱给了一个异国的皇上。
“嗯——大气磅礴、荡气回肠!”墨君安一举杯,“没想到妍帝师一介女子,竟然会唱如此慷慨激昂的曲子!”他笑着饮下,“惟留忠肝义胆,感天动地——好词!”
孟可妍也举杯一饮而尽:“皇上过奖,只是可妍胆小,见不得尸横遍野,血雨腥风,因此唱一曲向天祈求平安的曲子!”此曲,侠骨柔情,软硬皆有,既能说明她的刚烈,也不失良善,她就用歌劝墨君安不要动手。
墨君安浅笑:“帝师真是苦心一片啊!”他怎么能看不透孟可妍的用心,“不知道帝师能否也给朕上上课?”他想再听孟可妍说下去。
孟可妍笑起来:“路上来时,我曾见三小儿嬉戏,两个小儿因争一物打了起来,两人打得激烈时,另一小儿不知是想劝架还是制止,只是他上前刚一伸手,那两个小儿便都迁怒于他,将他打倒在地!”她叹息着摇头,“当时我还说,有不花钱的戏,看着就得了,为什么还要跳上台去——结果白挨了打不说,原本自己手里拿着的糖果也被抢了去!”她看向墨君安,“皇上,你说这孩子傻不傻?”
墨君安笑道:“这小孩子也许也好心呢!”他当然知道孟可妍在隔山打牛,“他不是傻,是太善良了!”他为自己辩护。
孟可妍点头:“是啊,可惜被人误解了,所以说,善也不易!”她轻笑道,“要我说啊,善要挑时间,否则善就成了恶!”
墨君安哈哈大笑:“帝师说的有理!”他不再往下说了,他对此已心知肚明,,“帝师一曲,朕心摇神动,曾听说帝师在晟国当廷与群臣大辩,朕不解,你何来如此胆气?”他的眼神犀利。
孟可妍笑道:“皇上,人这一生,应该知道什么当坚持,什么不当期待,若是选定以后,就要执着不变!”她想起那首诗,“我曾给我国圣上讲过一句话,说生命诚可贵,告诉他就一个奴才的命也是宝贵的,可后面的话我没对他讲过。”
墨君安俯首问道:“后面是什么?”这个女子让他越来越意外了。
“生命上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孟可妍念完,迎向墨君安的目光,“皇上圣明,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妍要的自由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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