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媚生香[穿书]》第142章


可爱的儿子。
叶小白自小身体不是很好,然而一直被师父用各种珍奇草药泡着药浴长大,如今体质竟是惊人的好,而且骨骼也是练武的奇才,叶小白从小学了不少的本事,倒是越发的顽皮。
这臭小子,自己今天生辰,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白团子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蓦然全身的白毛炸了起来,刚要“呜嗷”大喊一声,结果刚张开嘴,舌头还没伸出来,便迅速合上了!随后,白团子如一道闪电一边的速度,直接往后山狂奔。。。。。
白团子陷入了惊恐与震惊中!它刚刚看见了什么?竟然看见了旧主子!
殿下怎么在这里?!
是不是香美人逃跑的事,被殿下发现了,这才来抓捕了!这要是让殿下知道它是因为有香美人梳毛,它就叛变逃跑,会不会一巴掌拍死它?呜嗷,它真可怜。。。。。
君流景走进院子的时候,叶小白大声地说了一声:“娘亲,我回来了!我给你带了一坛酒,还有一个新病人!”
不远处的女子听了他说的话,并未睁开眼睛,实在是小白所说的病人,让叶皎皎觉得,很可能是捡来的狗子之类的动物,她学得可不是兽医。
叶小白说完,扔下了小包袱,便对着刚刚白团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白,你别跑!你回来!”
。。。。。
君流景放在酒坛,并未说话,只是看着院落的周围,满是梨花树,而那树下的女子,脸上盖着一本书,似是一本奇闻怪志。
君流景不知为何,看向那女子的瞬间,心蓦然跳得很快,她的身上落着纷纷而落的梨花白,白皙如玉的手上还把玩着一柄团扇,旁边的地上,放着一坛酒,看上去,周围弥漫着酒香。。。。。
君流景看着那肤若凝脂的皓腕,原本淡漠的眸子微窒,他不自禁上前两步,那手指与皓腕,与曾经他牵过无数次的软骨玉手,蓦然重叠。。。。。
一阵清风吹过,夹杂着一股酒香,还有一股那曾经让君流景魂牵梦萦的幽香,很淡,轻轻一吹就散了,可是却簌簌而过直入他心。。。。。
他蓦然蹲下,指间轻颤,拿起那本奇闻怪志,没有了书简的遮挡,女子那张潋滟绝色的娇颜,就此展露在他的眼前。。。。。
叶皎皎轻微蹙眉,感觉到阳光有些刺眼,不由睁开了双眸,眸底是醉意的迷·离,还有那朦胧的娇媚。
“唔。。。。。我怎么又做梦了,最近怎么总是梦到你,该不会是真的思春了吧。。。。。”
叶皎皎看着君流景那张逐渐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颜,不由轻声呢喃,觉得自己还真的是中邪了,明明江湖天大地大的日子很好过。
可是不知为何,午夜梦回之间,还是会依稀想起曾经让自己刻骨铭心,那个风光霁月,淡漠出尘的男子。
还真是让她有些无奈。。。。。
君流景手指扶上叶皎皎的娇颜,那冰凉的手指,与她记忆中一样的凉薄,却总是勾起她心中的涟漪。
指间轻颤,君流景双眸紧紧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仿若珍宝,两手捧起她的娇颜,一遍又一遍的细心描摹,一再地确认着,她就是她。
叶皎皎轻微蹙眉,被君流景的动作,弄得酒倒是醒了一半,然而,还没等她开口,男子得吻便落了下来,一个吻,亲得绝望霸道,逐渐变得小心翼翼,带着克制的失而复得的欣喜。。。。。
“唔。。。。。”
这一个吻,让叶皎皎另一半的酒气,也被他吓得彻底醒了。叶皎皎抬手用力推着君流景,一掌打在了他的心口处,男子一声闷哼,然而却并没有离开,反而直接抱紧了叶皎皎,就好般用力地,紧紧地抱着她,仿若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血液中。
“皎皎,孤的皎皎。。。。。”
君流景那如古琴一般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飘过,甚至于,声音里有着一丝轻颤与哽咽。。。。。
“君流景?你。。。。。你放开我,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放开。。。。。”
叶皎皎心中一慌,试图挣脱开,更是抬手用了师父教过的武功,打向了君流景的后背,然而接连五掌之后,能感觉到君流景的僵直与闷哼声,她的武功不算好,虽然师父给她吃了不少的好药材,可是这个年纪习武,已经没有优势。
可是,她体内有着师父之前传送她的内功,她刚刚是用了全力的,即使君流景的武功再高,可是他不对她防备,就这样如普通人一般任由她打,那么,心脉与五脏,很可能会手上了!
他一点都不躲避,真是一个疯子。。。。。
“君流景,你疯了吗?你快放开我!”
叶皎皎不知君流景为何出现在这里,可是如今她已经逃离了他,而他当上了新皇,虽然她听说了坊间流传的传说,新帝三年并未选秀纳妃,只因新帝是如何痴情于曾经的叶侧妃。
叶皎皎心中不可能不起波澜,却终究不知,他是否是因为她,还是只是他的歉疚。毕竟,她假死之后,君流景会如何面对她的死,她也不敢深想。
曾经以为,他不会在意自己,自己的死,可能也只是他的一场淡漠凉薄。
可此刻,男子沙哑哽咽,绝望孤寂又失而复得的声音,好似一只被伴侣丢弃的野兽一般,明明没有嘶吼,可是低声的呜咽,更让人触目惊心。
“是,孤疯了,在三年前的那场大火中,孤就疯了。叶皎皎,为何要离开孤?”
叶皎皎还想挣扎推开君流景,然而她脖颈蓦然一凉,一阵湿意,叶皎皎的心忽然一窒。
君流景,他,是哭了吗?
曾经淡漠出尘,万事不然尘埃,运筹帷幄睥睨天下,从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的君流景,在为她哭吗?
她原本还想要扬起掌风打向他的手,忽然顿住,他的脸埋在她的颈中,她听见他在她耳边温润又偏执地开口:“孤为你在皇宫中种满了梨树,每一棵树下,孤都为你埋了一坛梨花白,孤一直在等你的岁岁年年,只想与你一人朝朝暮暮。叶皎皎,为何不回来找孤?”
“君流景,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如今已经是天下的君主,帝王不该有情。”
叶皎皎咬了咬红唇,她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可以的平静。她觉得,他们回不去了,她已经不想再做宫中的金丝雀,而且曾经的种种,那株幽兰,皆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可是已经晚了,孤,控制不了己心。”
君流景说完这句话,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抹偏执,明明尽量笑得温润,一如她印象中,最爱慕的风光月霁的样子,然而那眸底的深情与炙热,浓烈到任谁都知道,他不会放手。
他捧起叶皎皎的脸,奉若珍宝地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然而叶皎皎却不敢让他靠近,她慌乱之下,再一次抬手对着君流景的心口,拍去一掌。
她以为君流景会躲,毕竟君流景武功卓绝,然而君流景就这般,不偏不倚地认了,半点没有躲避,在她落下一张之后,明明心脏剧震,可却依旧死死地将她抱入怀中,不肯放手。。。。。
他轻咳出声,唇边溢出了一抹血迹,待叶皎皎察觉之时,登时又气又恼,眼底却更多的是焦急与担心。
“君流景,你为什么不躲?你明明武功那么厉害,你是故意的?你别以为我会为你心疼,我。。。。。”
叶皎皎根本没有想到,她会有可能伤到他。
“叶皎皎,除了你,此生无人可伤孤。只要你想要的,孤都会允你,你若要孤死,孤便将这条命送你。除了离开孤,孤允你任何事。。。。。”
“君流景。。。。。”
叶皎皎心中震撼,她从未想到,君流景会对她说,允她任何事,真是,想要将他的命给她。。。。。
忽然她的身上一沉,君流景仿若是卸了力气,只听她耳边,那轻声却又固执的声音。
“别走,皎皎。。。。。”
叶皎皎将君流景推开,扶住了他,见他唇角溢出了血丝,脸色发白,身上越发的寒凉,然而那望向自己的双眸,却越发的温润,好似初春融化的冰雪。
叶皎皎眉心紧蹙,蓦然抓起了他的手腕,搭在他的脉搏之上。。。。。
那脉搏虚弱的跳动,让她瞳孔一缩,她指间轻颤,拽开了君流景的衣襟,看向那心口处,赫然存在的几道伤疤,已经极淡,但是依旧存在,心头血,幽兰草,寒毒。。。。。
隐隐之间,曾经一直在心中的那根刺,忽然云消雾散,她眼底浮起了一层水汽。记忆中萦绕多年的药香气也似乎有了答案。
“君流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取心头血的?”
“落月山庄,你侍寝开始。”
君流景抬手轻轻拂落女子衣袂上的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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