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第70章


秦岐很少在人前动怒,此次发怒震慑众人,据闻还有在场年老的臣子在回家路上便因心悸昏了过去。可当时在场的人并不多,真像究竟如何不得而知,但秦岐的这句怒斥太后的话却在众多传言中惊奇地一致,而太后自那天后便待在华阳宫不再踏出宫门一步,也印证了此话不虚。
此句的下言,“母后,请记住这后宫并不是归太后管理,有这和孤吵闹的功夫,母后还不如在华阳宫好生休养!”
帝王向来很少牵扯后宫之事,可秦岐这话已经表明他清楚这两件事的缘由,同时此话已是相当的不客气。太后再想争辩什么,都是百口莫辩,本就是怀疑对象,秦岐既然亲口提起这件事,必是手里有了些证据。
水殊倒是觉得秦岐这举动“合乎常理”可也有些鲁莽,朝堂上、各地还有多少周家势力,秦岐知道的比她清楚,既然如此,秦岐不怕周家再在背地给他使绊子施压吗?
毕竟天高皇帝远,在这交通极不便利的古代,周家随意挑个地界捅个什么娄子,在这种特殊的时刻很是容易将脏水泼到秦岐身上。
可想想也是她瞎担心,她在这冷宫之中能做的事也就每日吃吃睡睡以及好好想想一旦战火烧到京城她该如何是好。
不过秦岐还真是以“大局为重”,故意将战火往帝都引,多半是因为周家的老巢在此处,可同样这里也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趁乱可以干很多事,在人人自危,忙着逃命的时候。
泷泽的帝都偏北,到了这个时节已是接近零下的温度。水殊无论是在现世还是在这个系统中,都是典型的南方人,加之水姬身体摆不脱的病根,一场雪便
让水殊又染了热症。
半夜体温开始升高,等第二日诗韵来唤水殊起身时,水殊已经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朦胧间好像又看到了诗韵担忧的神情,和往日一样,只要自己一生病,诗韵便恨不得是自己生病般,连手都紧张得将衣袖捏皱。
诗韵如此,水殊也便放下心来,迷迷糊糊任意识慢慢消散,等她再睁眼时却是第二日午后了。
“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想喝水吗?想吃些什么吗?”一见水殊醒来,诗韵立刻拧干手里的湿帕子,奔到床前跪下查看水殊的情况。
“诗韵,辛苦了,总是生病让你担心了。”感觉到额头上的清凉,水殊朝诗韵抱歉的笑笑,来到这个世界自己最对不起的便是诗韵了,占着她重要之人的身子不说,还骗着她的关心。
“照顾夫人是我的分内事。”闻言诗韵微楞了下,掩饰般为水殊掖了掖被角,“既然夫人醒了,先将汤药喝了可好?温太医交代您醒来便要把那药喝了。”
“为何请温太医?段主簿呢?”水殊不明所以,她生病一向是有段贤者诊治,在秦岐的默许下这几乎已经成为不成文的规定。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半夜码字果然脑子不够使,这章传漏了,补上补上
☆、第六十三章
“夫人,先喝些水润润喉吧。”见水殊声音有些喑哑,诗韵忙端来一杯雪梨水,白净瓷杯袅袅升起的雾气让水殊的心更暖一分,诗韵接下来的的话却让水殊的心凉了半截。
“夫人,现在宫中已无段主簿了。”
“为何?!”
水殊连雪梨水都来不及喝,便着急问道,半旬前段贤者不是还来请过脉了吗?
“段主簿私自出宫至今下落不明,陛下已经将他革职,并命人追查下去。”诗韵一手扶着水殊一手端着瓷杯,段贤者的事已成定局,她更关心水殊的身体。
“这是几时的事情?”就着诗韵的手水殊喝完,更是担忧,段贤者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敢在这个敏感的时候私自出宫,秦岐哪里会放过他!
“被人发现段主簿不在时,段主簿便已不再京中,陛下从三日前开始派人搜查,今日还未果。”诗韵扶水殊躺下,将瓷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状似不经意问道,“夫人很是担心段主簿吗?”
“段主簿有恩于我,也绝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我自是担心的。”诗韵的问话让水殊即刻警觉起来,她们的关系终究是有所改变的,自己也不该在诗韵面前表露太多。
按这时间推算,自己约莫是最后一个见过段贤者的人,但秦岐却未派人来询问,段贤者盛名不小,这事却没有激起什么波澜,可见秦岐有意将此事压下去。
压下去是为了稳定人心倒是好说,但为何段贤者要在此时出宫,又是为何出宫?水殊一无所知,这才发现,自己对段贤者除了对其性子有些了解外,知道的和大家一样甚至更少。
“说来段主簿对夫人真是尽心,当日最后一次请脉的时候不仅拿来了很多草药和药膏,还给我留下了不少药方,告诫我如何伺候夫人才能让夫人将身子养好些。”说着诗韵轻笑一声,更像是自嘲。
“可惜我蠢笨,还是把夫人伺候病了,夫人可莫要怪我。”
“诗韵,你……你有话直说可好?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水殊伸手握住了诗韵的手,明明是女子,但却带着薄茧,和她的手触感完全不同,但诗韵的手却更能给她安全感。
她是真的不愿,不愿再欺骗下去,诗韵对她的照顾担忧无论是不是出自对另一人的,她都受着。将心比心,她也可以对诗韵真心相待。
“夫人说什么胡话呢?快些休息吧,我去看看药熬得如何了。”诗韵拿开水殊的手,将水殊的手轻轻放回被子中,“哦,对了,段主簿还有留下一罐蜜饯,交代我夫人喝下汤药后即刻含上两颗便可压制苦味。”
“嗯。”诗韵避开不提便是不愿知道,这事便暂且放放吧,“记得添件衣服,外面落雪,拿着手炉去吧。”
“诺。”
……
大雪纷纷扬扬三日不息,反而有渐大之事,这对泷泽倒是好事,翼州和图真近日停歇的泽郡也是被这风雪拦下脚步,三方再次僵持下来。
图真和乌孙与泷泽习俗不同,也幸得这场大雪让泷泽得以“安心”过个好年。
即便战事紧张,但除夕却是不能不过的节日,应有的祭奠虽说少了些,可是有条件的地方仍旧开始准备这节日,宫中也不例外。
左右乌孙和图真动弹不得,这高墙之中又有京城易守难攻的天然地势防守,宫人也便安心不少,加快手头上的活计,希望能在换值时有几日清闲。
还有五日除夕,水殊也不想带着病跨过一年,她不迷信可也不能将晦气带给别人不是?可惜这病也不是她能掌控的,虽说热度褪下不少,但在夜里却总是反复,自己睡不安稳却偏偏醒不过来,让她颇为恼火。
特别是这几日总是觉着不对,她已经命诗韵夜里不准守夜了,怎么总是感觉夜里有人在她的床榻前,而且她向来睡眠极浅,不该总是醒不过来的。
就寝前水殊刚喝下一口汤药便因为咳嗽呛着了,一不小心将汤药泼洒了大半,可即便不泼洒这汤药也是要不得的。
温太医开的药方和段贤者开的药方很是不同,以熬出来的药为例,段贤者知道水殊胃浅,便会特意用些味道不重的药,并且将汤药熬得淡一些,辅之亲手制作的药丸。而温太医对水殊自是不会这么尽兴,即便“美人”的品级不变,可不过是待在冷宫中的废妃,来了连脉都未号,便甩下一张药方便离去。
水殊也是想依着段贤者留下的药方继续喝下去,但段贤者药方上所用的药材好几味都是极为珍贵的药材,御医院本就没有多少,怎会给水殊用?水殊也是这时才知道,段贤者之所以让医童熬药是因为他向来用的是自己私藏的药物。
如若不是想病早些好,水殊是断然不会喝这些药的,喝了吐吐了喝的,反而更是难受,所幸吐了三日后水殊总算能勉强喝下。
“夫人且等等,我再去熬一碗。”药材很紧张,诗韵每次熬药也得卡着熬,一次只能熬制一碗。
“不用了,等你熬好又得一个时辰。我有些乏了,你拿些段主簿留下的药丸来,我服下便睡了。”这天寒地冻的,水殊哪肯再让诗韵再去熬一碗,少喝一碗药而已,又不会如何,再者这药作用也很是微妙。
在水殊的再三劝阻下诗韵这才作罢,见水殊吞下药丸后,又在床前守了半响,诗韵才离开寝殿。
不知是段贤者的药丸药效太好还是睡了几日终是没了睡意,直到夜半水殊仍未睡着。可水殊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她以为每晚来看她的人是诗韵,为了不让诗韵担心,水殊连翻身都很少。
可是今夜的来人却在她意料之外。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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