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第76章


情急之下,她将手覆在了煜月的额头上。
平初见她如此大概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随后将自己的手也放在了煜月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果然温度高的有些太过灼人。
“不行,看他如今这个情况一定是非要请一位郎中来不可了,这般,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帮你请一位郎中来。”
暮生对着她无言便只能端正行了一礼。
平初待到请来郎中,又将煜月安置在自己房中。
郎中把过脉后捋了捋胡须对平初面色有些微的凝重:“公主殿下,此人身上原本就多处旧疾,现下又遭遇如此严重的风寒,只怕这一次怕是来势汹汹啊!”
“那,可有法子能让他好起来,不管是要多少银两抑或是多么贵重的药材。”平初急急问道。
“公主殿下,并非是银两的问题,而是这其中有一味极为重要的药材遍寻亦是难得啊!”
平初问:“什么药材?”
“正是生长于大漠边疆的还生草……”
此言一出,郎中也有些沉默,他并非不知晓这还生草是生长于悬崖峭壁上极为高寒危险的地方。
故而他忍不住劝了劝:“公主殿下,那还生草所生长的地方实在太过于危险,您可千万不要因着一时冲动去做了傻事啊!”
郎中说着,平初依旧自顾自走了出去:“不论如何我都会将还生草带回来的,希望你们一定要好生照顾着他。”随即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冒着风雪出去了。
平初回来的时候已然到了日暮,更触目惊心的便是她浑身的伤痕,有一些已经开始结痂,还有一些甚至还在往外不断的冒着血滴。
暮生见状赶紧扶住她,郎中还未离去一瞧她这副模样亦是吓得不轻。
等到终于扶她坐下给她把过脉后,郎中的脸色变了变:“公主殿下,你的腿……”
平初却好似听到了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淡淡:“无妨,不过是一条腿而已。”
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那她为他即便失去一条腿又如何,至少能换得到他几分愧疚和怜惜,值得了。
郎中道:“公主殿下你可想清楚了,这条腿以后可就再无法如从前一般了,你,不悔?”
“不悔。”
暮生站在一旁,忽然觉得若是自己没有拖累他,他和她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几乎是含着泪,暮生一瞬间对着她跪下来比划着,然而平初却意外的看懂了。
平初皱眉:“你不必如此。我救他是出于情意,但即便我对他没有分毫情意,看到他如此我亦会救他。既然他心中有你,我便不强求,可我不需要你因此的施舍和怜悯。”
而后她对着郎中道:“先救他吧,耽搁不起了。若是他醒后问起,不要提这件事。”
郎中有些不忍,但仍旧还是应了一声,然后看着她掀开珠帘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我既然选择了爱你,那么不论你是否爱我,我都愿意选择以我的方式去毫无保留和条件的爱你。
但我不需要由此任何人的怜悯和施舍。
我愿祭奠你,以鲜血,以灵魂,以生命,愿你一世平安喜乐。
愿你,永生。
第八十七章 出逃
“来人!给我把那个瞎子带上来!”北狄王正在厅堂中怒火滔天,谁也不敢轻易去劝解,只因他知晓了平初废了一条腿的事情。
因着北狄王荒淫无度,故而北狄王室子嗣众多,甚至流落在外的子嗣仔细算下来也不知到底有多少。
可是即便如此北狄王室却格外缺少女儿家,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虽然用在这里不大合适但用来说明北狄王对于女儿的宠爱可是分毫不显夸张之意的。
所以平初便是整个北狄王室最不可忽视的存在,地位更是尤为尊宠。
是北狄王唯一的掌上明珠,也因着她的母亲是北狄王最为喜爱的王后的女儿,血统高贵所以北狄王更加对这个女儿呵护备至。
虽然由此,后宫中妃子对此事颇有微词但出乎意料的,在这般环境中长大的平初竟然格外的讨喜半分也没有被娇宠坏了的样子,温柔贤淑却又不失洒脱大方。
故此,北狄王知晓自己昔日最为疼爱的女儿如今却平白为了一个别国的皇子废了一条腿该有多怒。
直到煜月被带上来,毫不留情的按着跪在他的面前。
煜月服了药歇息了这两日方才好转如今却又被震怒的北狄王抓来。
北狄王:“想不到,二殿下不仅是行军打仗的好手,就连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毁了好端端的别人也能如此心安理得。”
只因煜月着实不知平初为他所做,由此亦是格外的不解:“北狄王何出此言?士可杀不可辱,若是北狄王这样平白坏人清誉实在是有损您在外的声望。”
北狄王即刻行至他的面前一把提起了他的衣领:“你还有脸来向我探讨清誉一事,你可知平初为了你……”
“父皇!”
正在北狄王意欲脱口而出事情的真相之时,平初却突然出现打断了他。
他虽然明知女儿有心隐瞒可依旧不忍女儿如此平白牺牲,便道:“她为你……”
下一刻他却立马惊呼:“不要!”
谁知平初突然将剑横在自己的脖颈处:“你若是说了,我便再也不会原谅您。”
北狄王眼看着平初的剑一寸寸的深入,渐渐洇出了血迹只好咬着牙:“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关在地牢中容后再议!”
随即便有人来带了煜月下去,他虽心下疑惑,可仅仅凭着他们的只言片语确实是拼凑不出什么所谓的真相来。
而真相若是往往需要一个人尽力去寻找才能得到答案的话,便是有那么一人有心隐瞒,好的叫做善意,而恶意便叫做欺骗。
暮生等的着急却迟迟不见煜月回来,想出去寻他。
冷不防撞到了个侍卫:“你瞎啊!”
她连忙比划着歉意,那人却在看清她的容貌时不经意起了歹心。
随后笑的有些下流:“原来不会说话啊……”说着一步步将她往后逼着不得不倒退。
暮生心下有些慌,可即便使出再大的力气也发不出声音。
“咻,啪。”
只听见什么物什突然划过长空的声音。
那侍卫顿时脸上出现了两道血痕,正要咒骂来人却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怒火悉数被浇熄不敢发作。
平初:“想不到,我北狄军队中竟然有你这等无耻之徒,真是败类。你不配做我北狄的将士,收拾东西滚吧。”
将士连忙求饶:“公主殿下,这着实不管属下的事情啊,是她,全是她……”
“啪”一下。又是狠狠的一皮鞭过去,那将士整张脸火烧火燎一般的疼。
“滚。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不然,我该赏你更多的鞭子?”平初反问。
那将士被挫了锐气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没事吧。”平初说着扶起了她。
暮生行了一礼算是道谢,见她没有什么大碍才道:“煜月被我父皇关在了地牢中了,我带你去寻他吧。”
听及此暮生亦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待到方才到了地牢,暮生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可怕,完全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才下去就闻到了一种浓重的血腥味,然后混杂着地牢中特有的那一种发霉的潮湿气味,光是闻起来就格外令人作呕。
平初却是同暮生一般随后屏了气走到最底下。
她向来几乎从未踏足过地牢,这也是第一次。
到了地方,一众狱卒正在吃酒谈笑,言语举止颇为粗俗。
直到有一人注意到平初的到来这才作势轻咳了两声行了礼:“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今日怎么会来这地牢中,这里气味难闻的紧也格外的脏可别弄脏了您的衣服。”
未曾理会他溜须拍马,平初只是问他:“那位方才被关进来的男子呢?”
“公主说的是……”
平初:“明知故问,自然是东越国的那位皇子。”
狱卒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那个瞎子呀!嗨,这么芝麻大小的事儿也值得公主您亲自来一趟,您想要怎么惩罚他告诉我们一声便是,何必麻烦您亲自来。”
话音方落,一把剑悄无声息的抵上了他的脖颈一道淡漠的嗓音传来:“你叫他什么?”
狱卒有些结巴:“不,不,就是那个瞎子吗,遑论皇子,现在在我们北狄,他可是连一条狗都不如……”
一时之间,剑尖飞快地划过,那个狱卒睁着双眼便倒了下去,血顺着剑尖缓缓地滴了下来。
“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谁唤他一声瞎子,下场不会再比他好。”随后收剑入鞘。
狱卒众人便都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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