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第105章


责,也可谓是费尽心力。
阳朔便渐渐的感觉有些对不住她。
后来又闻得应嬷嬷对他说了许多,这才开始好好仔细认真的想了一想。
某一日,轻挽又去给他案几上放了一碟点心便悄然离开却被他突然伸长了手臂堵在门口捏了捏眉心:“为何总是躲着我,我会吃了你不成?”
“轻挽绝无此意,只是觉着,王爷……可能有些不愿时常见到轻挽……”轻挽有些怯懦的小声答道。
阳朔觉着有些头痛: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
于是便徐徐开口:“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王爷的意思是愿意接受轻挽?”她的声音中藏着掩不住的欣喜。
阳朔无奈:“我的意思是,你大可不必如此躲着我,不愿见到我可以同我直说。”随后离开。
轻挽在他身后小声的答:“轻挽从一开始便是愿意的。”
此后,两人之间便慢慢的变得自然了许多,不再那么刻意倒也觉出了几分普通人家夫妇的感觉。
又到了后来看见她为了给他做佳肴和新衣常常弄得整个手都是伤,时日一久便觉得有些不忍。
渐渐的对她多了几分怜惜,会叮嘱她不要时常亲力亲为做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便好,抑或劝不得便在她有些许的伤后给她上药。
直至有一日,轻挽终是忍不住对他道:“若王爷是因着对我有所亏欠大可不必如此,轻挽理解王爷的苦楚,也绝对不会强求于王爷。”
阳朔听得心下一阵酸涩终是忍不住上前一把拥住了她:“我会努力去尝试。”
他只说了短短几个字,轻挽却悉数听了明白。随即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一把回抱住他。
而后便是两人日复一日和谐得越发亲近的相处,轻挽便如愿以偿的终于感动了他,成了他真正的妻。
又过了一载便有了正儿。
她本以为他不喜正儿,然而看着他对着正儿不自觉的流露出慈爱的神色便明了他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可若不是几年前他在与奴面一战后中了毒或许他会一直陪伴在她们母女身边,可是现在他命由天却不由他了。
而今他只剩下五年的寿命,让他如何自处?有了牵挂有了他一直渴望的家他又如今怎么舍得?
于是他便将怀抱中的女儿放在了榻上抱住轻挽问道:“若是有一日我先你一步而去该如何?”
轻挽只当他开玩笑却有些愠怒:“王爷以后万万不可再说这般晦气的话了!”
于是阳朔只好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
只恨我当初遇见的不是你,亦恨我不能遇见你早一些。
管他三年五载也好,朝生暮死也好,从这一刻起岁岁年年都与君同,只与君同。
青玉案译文:
像东风吹散千树繁花一样,又吹得烟火纷纷,乱落如雨。豪华的马车满路芳香。悠扬的凤箫声四处回荡,玉壶般的明月渐渐西斜,一夜鱼龙灯飞舞笑语喧哗。
美人头上都戴着亮丽的饰物,笑语盈盈地随人群走过,身上香气飘洒。我在人群中寻找她千百回,猛然一回头,不经意间却在灯火零落之处发现了她。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番外五(平初篇)
锦瑟
唐代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无题飒飒东风细雨来
唐代李商隐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平初觉着南蛮比之北狄国来说相差无几,毕竟都是边疆地区,两国的习俗其实亦相差无几。
不过北狄是黄沙满天而南蛮却有她未曾见过的海,却并不繁华。
比起这两个国家,平初还是更加喜欢东越和中州。
中州向来繁华,东越亦是。
不过比起中州的大气恢宏繁华来说,平初又更加向往东越那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静谧又不失繁华的感觉。
大抵,这便是因一个人爱一座城的感觉吧。
只是可惜,以后再也没有可以去东越的机会了。
她最后一次去东越是为了见煜月最后一面。
那一日天上飘着牛毛细雨,空气中泛着些微的凉意,不时吹来的风还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煜月带着怜生去祭拜暮生的衣冠冢,她也去了。
或者说,是明知煜月会去所以尾随着他去的。
煜月带着怜生在山中住了多久,平初就无声的陪了他有多久。
自从煜阳昭告天下他的王弟不幸殒命,平初便同王兄和北狄王上以一个条件做了交换去东越国寻煜月。
而后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了煜月。
只是那时便时常听得别人称呼他君安,这才知晓原来从前寻不到他便是因为他改换了名姓。
于是她在煜月所居的地方旁边买下了一幢小屋,每日同煜月一样的作息,只是却从不露面,有时会托邻近他的人给他带一些东西,日用饮食都有。
只是煜月感谢的人却从来都不是她,也不知晓她做的这些。
她只是觉着想做便去做了,他知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感激她并不重要。
直到后来终于到了同王兄约定的期限不得不离开,而她费尽力气拖到了暮生的祭日,借此同他见了最后一面回了北狄。
然后同南蛮国的二皇子成亲。
这便是她同王兄和自己的父皇做的交换,以自己一生的时间做赌注陪煜月五年的光景。
南蛮国的二皇子换了别国的公主定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嫁过去的,因为南蛮国的二皇子和沣不止智力有问题并且还是个跛子。
而父皇虽然疼爱她,却因着煜月一事对她失望至极因此对此事默不作声,而他的王兄只是道:“虽然这南蛮国的二皇子是个跛腿的傻子,然而我们平初不也是个跛子吗?这样看来两人倒也是天作之合。”
于是她的姐妹们便格外庆幸被送去同跛腿皇子和亲的人不是自己:“长得漂亮多才多艺如何,得父皇的宠爱是嫡出的女儿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个跛腿的要被送去同傻子皇子和亲的公主,就是个被抛弃的女儿罢了。”
平初清楚,父皇和王兄明觉只是在拿她做交换北狄物资的筹码而已。
可她还是接受了,只因为既然所爱有了爱的人,她也不愿去打扰那么就余生各自安好吧。
嫁入了南蛮国果然同暮生当初初次来北狄一样,南蛮国的王室都不待见她这个被送来和亲的公主,又因为她嫁的是个傻子,格外的看不起她亦时常欺辱她,平初的心里早就无波无澜,因此对这些也不甚在意了。
她一开始既然做好了来北狄的打算便没想过这个所谓被安排给她的夫婿会带她如何好。
只是时日久了,她便常常见着和沣整日里对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流着哈喇子的模样,憨傻至极,由是亦常常被自己的王兄王弟欺辱。
甚至连他自己方才七岁的王弟都时常戏弄他,只是无论如何被捉弄他对待自己的王兄王弟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好。
她便觉得虽然他的心智有些许缺陷,然而人却是不差的。
她时常累了总是和沣偷偷的将她抱到榻上歇息为她掖好被子,她若是身子不适亦是和沣为她忙前忙后的照顾她为她寻郎中……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证明了她的想法。
那一日她又被南蛮国王室的公主找了岔子欺辱,她本无意争执可是和沣瞧见她被人欺负竟然一下子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自己的王姐。
并且用了极大的力气,他的王姐便被他推的摔倒在地上片刻后反过来骂他是个吃里扒外不知好歹的东西,有了妻子就忘了南蛮国。
最后又将他推倒在地上,他也不恼只是对着平初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格外的傻。
但还是自己起来护在平初面前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王姐伤害她。
王姐气不过又对他骂骂咧咧起来,平初便同她理论起来终于说得她不得不灰溜溜的离开。
可是和沣只会傻傻的对平初笑着:“平初你真好。”
平初的心里的坚冰一瞬间便因为他待她的真心顷刻间悉数融化。
她只好皱了皱眉头叹一口气拉起他方才因为王姐受伤的胳膊:“走吧,我带你回去上药。”
但和沣却小心翼翼的伸手附上了她的眉头认真道:“不要皱眉,这样,就不好看了。”
平初将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和沣以为他做错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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