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超智能》第201章


见燕逍和宫瑕等人诧异地看过来,严舒便解释道:“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我听见过那人的戏班子老板描述,从身形相貌上,应该是错不了!”
他说着,半是嫉妒半是愤恨地提了一句:“就宋涟那个长相,只要看过一次,无不是印象深刻!”
燕逍点点头,“这样看来,卜州那边的变数大概就是他了。”
严舒闻言愣了愣,将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突然明白了燕逍的意思,“极有可能,他们在云州做下这些安排之后,就直接北上往卜州去了!”
“不过……”他顿了顿,“那边近来很乱,赫连凡那边又防备得紧,我的人还没查探出什么眉目,暂时无法确认。”
“嗯,不急,你继续查便是了。”燕逍道。
虽然如此,但严舒还是有些生气,“这一次真是我大意了,竟被这个小人又凭白摆了一道!”
燕逍却笑道:“也不一定。”
严舒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侯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逍便道:“这件事已经在云州传播了一段时间,夫人那边有心利用此事……做些安排。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夫人那边准备怎么做,不过你可以找个时间过去请示一下夫人,看下有没有可以帮夫人搭把手的地方。”
严舒闻言一愣,“这……夫人还能反过来利用这件事做些自己的安排啊。”
他开心地点点头,“属下明白了!”
燕逍见他清楚,便放心地点了点头。
严舒又问:“侯爷,那宋涟那边……”
燕逍皱了皱眉头,“让你的人先在卜州查着吧,先确认了他真的在卜州,我们再做布置。”
严舒点点头,领命道:“是。”
——
有了具体的想法之后,古珀那边便很快行动起来。
她召集了手下许多人,将事情有条不紊地安排了下去。
陈晔听了古珀的吩咐,将原本那些歌谣和戏本略作了改动,删去了恶意讽刺的部分,只着重强调了侯爷和夫人相扶相持的内容,再将改动后的歌谣戏本重新送了出去。
于是,云州今年的冬季便
有些反常——明明是出了元宵,却有许许多多的戏班子从云厥赶往云州各地的城池郡县,搭起戏台免费为附近的人唱戏。
此时恰好是冬季,寻常百姓家中事务不多。知道这些戏班子是从云厥而来,又是免费唱戏,附近有空闲的人便蜂拥而至,生怕晚了一步,便少沾一份福气。
云州开宝乡的一个戏台处。
台上的戏还没开场,角儿们还都在后台装扮着,但是戏台前已经挤满了十里八乡的百姓。
场下的人一边做着等候开场,一边三言两语闲聊着,但话题都离不开面前的戏台。
戏台东北角,一个面上胡须卷曲的髯夫说道:“你们可知道为什么今年的戏唱到现在?而且还不要钱?”
围着他的一群人摇了摇头。
髯夫便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我一个兄弟是行商,年前的时候还往云厥那边跑了一趟。他同我说,今年燕侯府里的夫人有了身孕,所有侯爷才安排了许多戏班子,往各地免费唱戏!”
一个年轻人瞪大了眼睛,“侯爷夫人怀孕了?”
髯夫点点头,“对,就跟你媳妇一样!”
年轻人显然是刚成亲不久,还受不住髯夫当面的打趣,当下就红着脸缩了回去。
“怪不得!”髯夫旁边一个老翁笑了笑。
他年纪大,比周围的人经历得更多些,便感慨了一句,“只盼着那些贵人都平平安安喜喜乐乐,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的日子才好过哟!”
他这话一出,众人都点点头。
那个年轻人又说道:“燕侯府跟以前那些朝廷可真不一样啊!燕侯爷当了皇帝之后,这几年别说苛税没有了,有时候还倒给我们送粮食,真希望他长命百岁才好!”
“乱说什么呢!”髯夫突然瞪大了眼睛,小声斥道:“燕侯爷是燕侯府,什么皇帝不皇帝的!”
年轻人一脸迷惘,“啊?燕侯爷不是皇帝吗?可现在整个云州不是都归他管吗?”
他是一个寻常的乡野少年,前几年因为年纪小避过了征兵,但是也一直窝在村中,没有什么见识。
髯夫便解释道:“这……云州归他管他也还不是皇帝啊!那这天下又不仅是只有云州!”
周围众人听了他这些话,莫名地兴致有点低迷。
突然,旁边有人小声说道:“那燕侯爷还是早点当上皇帝了好,他当皇帝了,咱们就有好日子过!”
他边说,边嘿嘿笑了一声,“这样的话,赖麻子,你就能顺利把余寡妇娶回家了。”
他这番话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角落一个麻脸男人身上。
髯夫提高声音问了一句,“赖麻子,你还缠着余寡妇呢?怎么样,能不能成啊,要是余寡妇真不愿意,你也别总去她屋前讨嫌了!”
“呸!哪儿就不能成了。”赖麻子闻言,黑着脸啐了一口,“她一个寡妇,好不容易有一个男人愿意要她,她高兴都来不及了,现在不过是矜持矜持,想要拿捏着我,争取多一点好处呢!”
周围人也不知是嘲讽还是鼓励地发出一阵笑声。
髯夫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到时候去你家,讨杯水酒喝!”
“那是自然。”赖麻子一点都不收敛,“到时候你可得记着将喜钱带够了就行。”
髯夫被他着嚣张的语气顶得有些不舒服,有心想回呛两句,却听戏台上传来一声响动。
好戏开场了,没人再有功夫理会赖麻子。
第146章 
戏班子在开宝乡连续唱了五日,开宝乡附近的乡民几乎都抽闲过来看过几次。
这一天,戏班子唱完最后一场戏,早早歇了场,准备收拾东西奔赴下一个地点。
看完戏的人边踏上归家的阡陌,边商量着今夜里的消遣。
赖麻子自己独自一个走着。
他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伙计,没人愿意同他走在一处。赖麻子自己也不在意,他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发达,同样看不上村中这些只知道务农的泥腿子。
回到了村中,来到自己平日里住的院落,赖麻子却并不进门。
他脚一拐,往村中西面走去。
开宝乡西面的人家并不多,而且多是一些贫苦的人家。窄小又破旧的茅草屋随处可见,其中大部分还是空置着的。
赖麻子熟门熟路地摸到余寡妇家门前。
越过根本拦不住人的木篱笆,他看到院中一个中年女人正在帮着一个老妇人擦脸。
赖麻子提声喊了一句,“余采梅,余采梅!”
正在给婆婆擦着脸的余寡妇吓了一跳,手中的帕子险些掉到地上。
她转头看去,赖麻子又招手喊上一句,“余采梅,你过来!”
余寡妇的闺名叫做余采梅,但是在这个时代,女子的闺名是不能乱喊的。赖麻子故意这样,一是先显得两人亲近,二则是早已经将风韵犹存的余寡妇看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余寡妇咬咬牙,将帕子和水盆收拾好,便往赖麻子那边走过去。
她并不开门,就站在篱笆前,离着赖麻子还有两米远的地方,“我说过了,不要喊我的名字!”
“呸!”赖麻子往旁边啐了一口痰,“老子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余寡妇也懒得纠正了,她紧蹙着眉,“你来做什么?”
赖麻子咂咂嘴,“这正月都快过去了,怎么样,你打算什么时候同我成亲?”
“我可从来没答应过!”余寡妇咬着牙,“你莫再乱说,污了我的清白!”
“你一个寡妇,丈夫都死了大半年了,不再寻个人家,是想做什么?”赖麻子恶声恶气地说道。
他往院中那老太太的方向看了一眼,“怎么,你还想一辈子留在这里,伺候这个死老太婆和那两个赔钱货?”
“你再乱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余寡妇瞪圆了眼睛,“我伺候我婆婆是……”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赖麻子根本不耐烦听她这一套,“等你嫁到我家里来,就不用管她们……”
余寡妇摇摇头,坚决地说:“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不要再过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赖麻子闻言十分激动,“你个克死丈夫又生不出儿子的寡妇,有我愿意再娶你,都是你天大的福分了!怎么,你还以为能攀上村中另外的汉子?还是以为自己一个人带着三个拖油瓶能活下来?”
余寡妇闻言正想反驳,却听身后传来一阵动静。
原本坐在竹椅子上的老妇人,此时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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